第10章 第十章:“純屬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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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給霍格沃茨帶來暖意,讓被寒冷包圍了三個月的霍格沃茨得以回暖。
瓊拖延了半個月才記起來給波特夫人回信,她面對一張空信紙和一支羽毛筆時一直躊躇不定,她想在給波特夫人的回信中再加一個人,卻也不知道她的邀請能不能得到回應(yīng)。
詹姆日常捉弄瓊,每當(dāng)她抱書苦讀的時候總會想著悄悄從后面或者從前面把她手里的書搶走,然后再和西里斯像兩個二傻子一樣互相扔她的書玩。
好在瓊已經(jīng)熟悉了他們兩個人的套路,在詹姆打算接近之前她抓了一把奶油,然后轉(zhuǎn)過頭就往他的臉上糊。
“哈哈!沒想到吧,”她表示勝利地揮了揮她沾著奶油的手,“每次都不好好對待我的書本,下次想要捉弄我就換個方式,詹姆。”
詹姆受到反擊后的囧樣足以讓西里斯笑的合不攏嘴。
他只能作罷,入座后用餐巾快速擦完臉上的奶油。瓊看著詹姆擦完奶油,再拿起壓在信紙上的羽毛筆。她在信上寫好問候,再抬頭看向身旁的萊姆斯。
萊姆斯感受到她的目光,轉(zhuǎn)頭予以回應(yīng),“怎么了?”
“你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暑假在對角巷打工?”她嘗試著把問題說出口,畢竟在問過愛麗絲和莉莉之后她已經(jīng)沒什么再問下去的信心了。
唯一能百分百答應(yīng)她的尤金想都不用想,暑假他肯定在他父親店里幫忙。
萊姆斯在聽完她的問題后也只是喝了一口牛奶,再把答案以一種極為溫柔的語氣說出來,“當(dāng)然可以。”
他的回答在瓊的預(yù)料之外,她高興地鼓起掌,拿起羽毛筆飛快地在信紙上寫下內(nèi)容。
寫完信的那一刻她顧不上自己還沒吃完的早餐,捏著落下火漆的信就趕往貓頭鷹屋棚寄信。她望著帶著自己寫的信遠去的貓頭鷹,突然開始憧憬暑假的生活。
趁著周末休息的時間,她赴之前和鄧布利多約定好關(guān)于補習(xí)變形術(shù)的約。校長室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她入門的那刻還能熟練的和分院帽打招呼,分院帽感到驚喜地吹了聲口哨,它好像很久沒有看到她這么開心了。
瓊邁步上前去看著福克斯,現(xiàn)在的它好像奄奄一息,也沒有了像之前那般漂亮和光彩,瓊想要抬手去撫摸它。
“別動!”鄧布利多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走出來,嚇了瓊一跳。
“它怎么了?”
話音剛落,福克斯在一團火焰中燃燒成灰,它突然的舉動把瓊嚇得不輕。
“它怎么自燃了?”它完全成了灰燼,絲毫不見生機,“校長你的鳳凰——”
鄧布利多不以為意,“鳳凰每到一定時間都會浴火成為灰燼,然后在灰燼里重生,你看——”
小福克斯在灰燼中探出頭來,現(xiàn)在的它身上沒有美麗的紅色羽毛,就像是剛剛破殼而出的幼崽。
“那它一直都會這樣嗎?重生,長大,死亡,重生?”
“這是當(dāng)然。”
“那巫師也可以嗎?”
鄧布利多被她的話語逗笑,“是人都會生老病死,沒有什么例外。好了——”他邁步向不遠處的長桌走去,“讓我們進入正題。”
她今天只帶了魔杖還有筆記本,把變形課上胡亂一通記下的知識帶過來,或許還能頂用。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需要補足什么欠缺的地方,一年級的課程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
“麥格和我說,你的變形術(shù)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他動動手指敲了三下桌面,在瓊的手肘邊瞬間變出一杯果汁,“你為何不考慮去找一下弗洛倫斯教授。”
“校長您也可以教我天文學(xué)啊。”能當(dāng)上校長的人一定不簡單,瓊這樣想道。鄧布利多不說話,淺藍色瞳孔中似乎在深藏什么,卻又讓她琢磨不透。
一直待到臨近午餐時間,她才打算離開校長室。
她抱著筆記本走下螺旋樓梯,思考著中午是否還有上次的草莓果凍時,她抬頭看見從不遠處走過來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她覺得自己必須得快點跑,不然總覺得他會叫住她然后把邀請函塞到她手里。
“雷爾德小姐!”
完了,瓊慢慢回過頭來,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笑就能讓人看清楚他臉上有多少層褶子。瓊努力保持微笑,“早上好,斯拉格霍恩教授。”
“布萊克先生說在這里能找到你,”他慢悠悠地從西裝口袋里拿出她再熟悉不過的,邀請函,“今晚鼻涕蟲俱樂部,還希望你來赴約。”
她只能苦笑,“謝謝教授,但我可能——”
他揚起右邊眉毛,似乎在示意她想好再開口。瓊只能默默咽了下口水,先和他妥協(xié),“我還有事情先走了教授,今晚會給你回復(fù)的。”
她拔腿開溜,她現(xiàn)在就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休息室,然后找到一個可以幫自己的人。
什么人最好忽悠,等她穿過胖夫人畫像后的那一刻,坐在休息室里的所有人被她一眼望盡。
詹姆一邊耍著手里的金飛賊掛墜一邊和西里斯開著玩笑,彼得坐在另一張沙發(fā)椅上盯著轉(zhuǎn)成圈的掛墜不舍得挪開眼睛。
她干脆過去坐在詹姆的身旁,盡量靠的彼得近一些。
“詹姆,”她一臉鎮(zhèn)定,“麥格教授讓我來告訴你,她現(xiàn)在在辦公室里等你。”
詹姆抓住那顆快被他甩出去的金飛賊,“為什么叫我?”
“我哪知道,這是一個赫奇帕奇的學(xué)生告訴我的,我剛從校長室回來。”
“你不還說是麥格教授告訴你——”
她不耐煩地擺擺手,“反正都是麥格教授說的,愛去不去不去拉倒。”
然后詹姆就真的被她成功支走,在確定他和西里斯走出休息室后她才對彼得開口,“佩迪魯,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他在思考要不要跟上他們,她的突然開口無疑讓他猝不及防。千萬種回答經(jīng)過他的腦海,最終化作一句,“當(dāng)然。”
“太好了!”瓊把一直抓在手里的邀請函塞給他,“今晚鼻涕蟲俱樂部,你替我去。”
“今晚?”
瓊點點頭。
“恐怕不太行,”他一臉為難,“詹姆要我今晚去禁林蹲點。”
詹姆又在搞什么名堂?她再想了想,“我今晚替你去,你只要負責(zé)替我赴約就行了。”
和彼得互換了任務(wù)后,瓊沒有一丁點想要去完成的想法。當(dāng)她吃完晚餐后,象征性的和彼得揮手再見,扭頭就對上了詹姆和西里斯怪異的目光。
他們沒有想到她會和他的關(guān)系發(fā)展成為朋友,她并不在意,吃完最后一口南瓜派后她就準備將一整晚的時間都窩在寢室里。
和愛麗絲夫人玩一會,然后倒頭呼呼大睡。
瓊洗完澡后在床上干躺了好一會兒,有一種想要窺探詹姆和西里斯計劃的念頭反復(fù)在她腦海盤旋。
他們沒有告訴她的計劃到底是什么,瓊匆匆在睡裙外面套上毛衣,外面再披長袍,隨意扎起了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就往禁林的方向而去。
她的魔杖還呆在被褥表面。
她記得海格的屋子就在禁林的前面,所以只要站在和那座屋子同一個地方就不會有什么事情。
臨踏入寒風(fēng)之前,她吃了一顆西里斯在圣誕節(jié)送給她的火焰薄荷糖,糖果的效果開始出現(xiàn),火焰給予的溫暖很快從她的胃遍布全身。
寒風(fēng)刮起她的裙擺,她快步往禁林的方向走去,直到海格的小屋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小屋的窗子向外透出光亮,相信海格就在小屋內(nèi),所以她提著油燈快步朝前走去。不得不說禁林前的一大片空地是觀賞星星的好地方,就算今晚就要去上天文課,這也不影響到瓊提前觀賞星空。
她甚至還躺在草地上觀賞,她知道再往前面不遠處就是海格種蔬菜和養(yǎng)雞的地方。
一顆薄荷糖的效果快要過去了,她直接再拿出一顆。
如果沒有人路過這里,就不會有人說她像個傻子一樣,在一片草地上躺著賞星星。她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她羨慕福克斯的每一次重生,因為那樣就可以有好多次重新再來的機會。
當(dāng)她閉上眼睛的時候總能聽見一陣若有若無的呼喚,卻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龐。
“你本來就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死亡吧,那只不過是一場永遠不會回程的旅行罷了。”
“本來就不適合這個世界的人,又有什么意義存在呢……”
瓊睜開眼睛,火焰薄荷糖的效果不知道是何時結(jié)束,寒風(fēng)刮過又是一陣寒冷撲面而來,再透過她的血液占據(jù)那顆激情跳動的心臟。
瓊趕緊再吞下一顆薄荷糖緩解寒冷。
不對,她在這里躺了多久,為什么詹姆和西里斯沒有像彼得說的那樣如約而至。
“誰在那里?!”海格的大嗓門把她從思考里拉回,他正朝她走來,瓊急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海格,是我。”瓊快步上前回應(yīng),作為鑰匙管理員,他在瓊的眼里是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可愛,就像巨型的毛絨玩偶熊。
“你怎么在這里?”海格把燈放在她的面前,照亮她的臉。
“我在等我的朋友,他們讓我在禁林前等他們。”
海格聞言皺起了眉頭,“怎么可能,這里只有我一個人。還有——禁林在沒有特殊情況下是不允許進去的,所以你的朋友是誰?”
瓊瞬間搞不清楚這是詹姆和西里斯耍彼得的主意還是彼得憑空捏造出來的借口,這種感覺可不好受,“我不能告訴你海格,不過謝謝你的提醒,我終于明白他們的目的了。”
海格無奈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外面風(fēng)這么大,跟我進去喝杯熱茶再回去吧。”
“謝謝。”
海格的小屋空間并不大,而且堆積地工具差不多占據(jù)了他屋里大部分空間。瓊坐在壁爐前的小木凳上,看著海格忙活燒水的身影,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漸漸回暖。
片刻后,海格遞給她一杯冒著白煙的熱茶。
“謝謝海格,”她淺嘗一口,雙手捧著杯子,“我好久沒喝過像這樣的熱茶。”
“你也是我當(dāng)管理員以來少數(shù)被我請喝茶的人,”海格說道,“我一般都在鄧布利多那里喝茶。”
“那是我的榮幸。”
瓊突然問起他為什么會在霍格沃茨當(dāng)管理員,“難道你和普林格一樣嗎?”
“不是,”他打趣自己,“普林格是個幸運的男人。”
他有些難堪地抿抿嘴巴,拿起一盤蛋糕,“要試試嗎?”
瓊拿起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塊,不知不覺熱茶已被她喝去將近半杯,“海格你的父母是巨人?我以前只在麻瓜的故事里聽說過巨人。”
“不是,只有我的母親是巨人。”
瓊接著提起自己在胸針上看到的名字,“海格你知道貝爾·諾特女士嗎?”
海格仰頭思考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我記得……她和我認識,她很漂亮,而且聽說她英年早逝——噢天啊,我不該這樣說。”
“沒事的海格,我就是想要知道諾特女士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她美麗大方,而且很勇敢,沒錯她就是格蘭芬多的學(xué)生,”海格臉上突然浮現(xiàn)笑容,“她的魁地奇打的特別好,當(dāng)時她還是霍格沃茨許多男孩追求的目標。”
“她最后接受了詹姆斯·福克的表白,他是一個英俊且天賦出眾的男孩,可惜他因為不是很富有一直遭到歧視。”他說著說著突然嘆氣,“貝爾不顧家人的反對和他結(jié)婚,就像她的姐姐一樣。不過她和我說過她很幸福,這就足夠了。”
“那你知道關(guān)于她唯一的女兒在哪里嗎?”
氣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冷了下來,這原本是海格回憶故友的時刻,瓊的發(fā)問讓他沉默,直到最后他也只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難道貝爾·諾特女士唯一的女兒就跟她猜測的一樣,以死亡結(jié)束了她短暫的生命。
如果她的女兒還活在世上,那對格林威治夫人來說將會是多大的驚喜啊。
她安慰了海格好一會兒,喝完熱茶后才回到休息室。
因為今晚的天文課是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一起上課,所以當(dāng)她走進休息室時,壁爐里的火早已被熄滅,除了還在熬夜趕作業(yè)的人之外,其他人應(yīng)該都到寢室里休息了。
她悄悄進入寢室里換下外袍和毛衣后,抓著魔杖打算潛入詹姆的寢室里。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詹姆和西里斯現(xiàn)在應(yīng)該披著隱形衣在休息室外游蕩。
他們的寢室里黑漆漆的,安靜極了。
“熒光閃爍。”她握著魔杖,依靠不太亮的光點摸索進入他們的寢室。她早就已經(jīng)摸透他們寢室所在的位置,哪個門,怎么進去……因為她不止一次進去過。
萊姆斯和彼得應(yīng)該都在沉睡,瓊躡著腳到詹姆的床上查看,確定空著兩張床鋪后她才放心躲在門后。
她為什么這么確信,因為她知道臨近上課前他們會回來把隱形衣放好。
等著瞧吧。
……
因為晚上有天文課的原因他們兩個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游蕩,再脫下隱形衣后他們才敢進入休息室內(nèi)。
一到準確時間一定會有普林格在巡查,那個狡猾且詭計多端的光頭男人,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別讓他抓到懲罰的機會。
還有保護好隱形衣。
“不知道瓊回來了沒有,”詹姆略顯疲倦,“我們剛才應(yīng)該順道去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里看一眼。”
“你就那么放心伊萬斯和鼻涕精在一起?”西里斯笑著打趣。
詹姆聞言哼了一聲,“說的也是,瓊要是在的話也能幫我監(jiān)視一下那個鼻涕精。”
他們兩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瓊的手臂就貼著門。
“記得小聲一點,萊姆斯應(yīng)該睡了。”
“腳步別那么重詹姆!”
……
咿呀——木門開動的聲音,他們兩人正要走進來,瓊將杖尖對著自己的下巴,讓那光亮隨著她的輪廓向上。
就算這是麻瓜常見的整蠱方法,詹姆也被嚇得不輕,更何況他還是在西里斯前面。在他差點大叫出聲的那一刻瓊用無聲無息咒靜化了他的尖叫,現(xiàn)在他張著嘴巴叫不出聲的樣子足夠承包她一整年的笑點。
她現(xiàn)在就缺一臺相機。
終究是他一人承擔(dān)了所有。
西里斯憋笑著把他拉到休息室,在瓊一臉得意下替他解開了咒語。詹姆現(xiàn)在只想用無數(shù)個白眼來回應(yīng)瓊的整蠱,“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讓龐弗雷夫人幫你治治腦子。”
“誰讓你們間接讓我在寒風(fēng)中呆了一個晚上。”瓊叉腰憤慨道,“想知道為什么嘛,因為你們就是想要整蠱彼得。”
“所以——你真的去了?”西里斯忍不住笑出聲。
“所以真的是你們的想法?!”瓊挽起長袖,“布萊克你不許笑!看看你們出的餿主意,白白讓彼得得了便宜。”
“所以你為什么要去,”詹姆并不理解,“就算你替他接受了這個約定,按照你的性格你也會來問我們。”
“我是不打算去的,只是突然想到你們還有什么計劃瞞著我,然后就去了。”
“蠢女孩。”
“你再罵?”
西里斯笑著對她吐了吐舌頭再晃晃肩膀,瓊雙手抱臂,“算了,反正我也整回來了。”她想了想還是覺得理虧,“我覺得我要加入你們,以后你們準備游蕩和惡作劇什么的,帶上我一份。”
兩人一致疑惑,“你不準備學(xué)習(xí)了?”
“憑什么你們可以玩我就得做個書呆子,”瓊?cè)滩蛔∴止荆拔矣植粫斀o你們。”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關(guān)禁閉和扣分你得和我們一起承擔(dān)。”
“承擔(dān)就承擔(dān),”她笑著說,“扣著自己的分,我也是心安理得。”
都說一個決定很容易下,要輕易改變卻很難。
可是這句話用在瓊的身上卻不太現(xiàn)實,如何不現(xiàn)實呢,就在她握著魔杖悄悄對著上次糾纏安多米達的那個斯萊特林高年級學(xué)生施咒搞惡作劇的那一刻,刻苦努力不問世事的決定就在她的男孩里煙消云散。
動作要快,目標要定,改變另外再說。
當(dāng)然在她成功對他施咒被他發(fā)現(xiàn)以后,格蘭芬多因為她被扣了十分。在他胸前別著的那枚看起來就是被擦到會反光的胸針閃到瓊的眼睛那一刻,她才知道他是斯萊特林七年級的級長。
盧修斯·馬爾福。
“不能口說無憑啊級長大人,”她裝作無辜地對他攤手,“你不能因為斯萊特林的分差了格蘭芬多一大截就隨意扣分。”
盧修斯睨眼看她,“哼,你手里的魔杖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不行,你沒有證據(jù),”瓊在發(fā)現(xiàn)格蘭芬多的杰克級長就在她的不遠處后,瞬間紅了眼眶,“如果我拿著魔杖就是證據(jù),那我豈不是做什么都要被扣分了嗚嗚嗚。”
她就是玩不起,她就是不想讓斯萊特林來扣格蘭芬多的學(xué)院分。
愛出風(fēng)頭的杰克·卡爾維斯在聽見瓊的哭聲后匆忙趕來,他皺著眉頭質(zhì)問一臉冷漠的盧修斯,“你在欺負格蘭芬多的學(xué)生,是嗎馬爾福?”
“格蘭芬多一年級學(xué)生眾目睽睽之下對著級長施咒,級長有權(quán)利扣分。”
瓊裝的更像一點,“卡爾維斯級長,我沒有。”
杰克覺得自己得做些什么來讓自己在學(xué)妹面前掙回面子,“你現(xiàn)在必須和雷爾德小姐道歉,不然濫用職權(quán)這一項也足以扣斯萊特林的學(xué)院分。”
“你敢?”
杰克拍了拍瓊的肩膀表示安慰,“你先回去吧雷爾德小姐,這里剩下的交給我。”
“謝謝你卡爾維斯級長。”她假裝抹著眼淚,慢慢往反方向走去。在走過拐角時她才放下手,剛才她和馬爾福據(jù)理力爭的那個地方人可不多。
不過現(xiàn)在好像沒有她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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