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時間大法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兩天后,朝利白佳淚眼婆娑的送他們上了強尼二開來的大巴車,甚至一度想要把山本武手上的彭格列戒指搶走藏起來,最后還是綱吉和giotto兩人連手阻止了這件事的發(fā)生。
只是在最后一刻,朝利白佳還是不死心的扒拉著大巴車的門,伸手抓著最后一個上車的山本武。
“吸溜…阿武真的不考慮在東京開個壽司店嗎?我可以給你提供店鋪,不用租金哦,真的不用哦。”朝利白佳拉著山本武的手,一雙大眼睛撲閃著看著他,不知道第幾次的企圖誘惑山本武在東京留下來。
“啊哈哈…你這樣我真的很困擾誒白佳。”饒是山本武如此天然的人依舊敗在了朝利白佳的堅持不懈下,他撓著自己的后腦勺,頭上掛下冷汗。
托雨月的福,山本武和朝利白佳的關系相比較其他人更熟一點,已經到了可以互叫名字的程度了,可能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可是真的很好哦?東京真的很好哦?”朝利白佳湊的更近了,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像是蝴蝶一樣上下扇動著,布靈布靈的讓山本武有些不忍直視。
他默默的移開了視線,然后試著抽了抽手,結果沒能成功的從朝利白佳的手里掙脫出來。
山本武:救救我!
他轉頭求助般看向坐在前排的沢田綱吉,救命,兄控的女孩子真的好可怕!
“啊那什么,朝利桑。”沢田綱吉趕緊探出身子打圓場,“我們會時不時來東京找你玩的,現(xiàn)在的話…額,明天我們就要上學了,總不能讓山本君逃學吧。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云雀學長肯定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的。”
說著,他的眼神不自覺飄到了大巴的天花板上。
云雀學長還是選擇呆在車頂,不愿意和他們群聚。畢竟這次他會來參加修學旅行就已經很讓人意外了。
朝利白佳抓著山本武的手僵了僵。
說實話,朝利白佳在生前不知道為什么就挺怕阿諾德的。就算他是一個帥哥,可還是壓不住他身上那種冷冽的氣質,她可以在giotto和g前面造次,但是在阿諾德面前就是只縮著腦袋的鵪鶉,屁都不敢放一個。
因此,面對和阿諾德長了幾乎就是一模一樣的臉的云雀恭彌,明明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用年齡壓他一頭,但朝利白佳的心里卻還是有一點點的發(fā)杵。
沢田綱吉看著朝利白佳雖然很不甘心,但是還是乖乖的松開了山本武的手,不由得狠狠的松了口氣。
果然云雀學長的名號就是好用,并盛町那個能止小兒夜啼的傳說似乎也不是那么假了。
未來彭格列第十代首領欣慰一笑。
“唔,那好吧。”朝利白佳往后退了兩步,盯著沢田綱吉一臉認真,“你們一定要經常來找我玩哦,畢竟我不能離開自己管轄的地區(qū),能活動的范圍只有這么大而已。”
“嗯,一定。”沢田綱吉點點頭,這么說著,卻沒想到自己這一聲承諾在未來卻并沒有得到很好的實現(xiàn),只是現(xiàn)在他并不知道這一點罷了。
棕發(fā)少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透過大巴車的玻璃看向朝利白佳,微微笑著朝她搖了搖手。
朝利白佳同樣也抬起了手,和身后站著的萩原研二一起向沢田綱吉一行人告別。
大巴車的門緩緩關上,很快開走了。
“好了別看了,走都走了,等下次他們來找你玩就好了。”萩原研二看著站在原地沒有動靜的朝利白佳嘆了口氣,“話說,這兩天幾乎沒有動的工作,是不是要去完成一下?”
聽到工作終于有了點反應的朝利白佳緩緩轉過頭,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臉色刷白。
“怎…怎么了?一臉被玩壞了的樣子。”萩原研二嚇了一跳。
“…怎么辦,hagi。”朝利白佳瞳孔地震,“今天好像是這個月的報告截止日期…我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萩原研二沉默了。
很顯然,他回憶起了以往被報告支配的恐懼。
兩人對視了一眼。
“快點回去!可惡,今天晚上六點還有檢查工作情況的人要來!”
“離晚上六點還有十個小時,沒事的小白佳,你能行!”
“不要說這么多風涼話!快告訴我最近的魂魄在哪!我們直接一路魂葬回去!”
“啊啊啊等等,快冷靜下來小白佳!你現(xiàn)在還穿著義骸不能穿墻啊!”
——時間大法——
“…h(huán)agi,你說我是不是被騙了…”朝利白佳癱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嗯?關于什么事情的?”萩原研二從最新的超跑雜志里抬起頭,看了看毫無動力的朝利白佳,“據(jù)我所知,這段時間你可沒和什么男人有情感糾紛。不,應該說,你的身邊好像除了我這個魂魄就沒有其他男性生物出現(xiàn)了,至少我是沒看到。”
“是阿綱!沢田綱吉他們!”朝利白佳抬起頭憤憤的道,“結果自從一年半前他們回去之后到現(xiàn)在,一次都沒來找過我!”
“哦,這件事啊。”萩原研二把手里的雜志翻了個頁,“那確實。”
“嗚嗚嗚,我的尼桑電池完全沒電了誒!想要和尼桑貼貼充電!”朝利白佳哀嚎,“沢田綱吉這個混蛋!說好的經常來找我玩的呢!這個騙子…大騙子!阿武也是!阿綱不來他也不來嗎!”
遠在意大利的某人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然后手忙腳亂的扶好辦公桌上快要傾倒的、堆積如山的文件。
另外一邊正在劍道場打坐的某人也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指不定他們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呢?畢竟你也知道他們可不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少年…啊,今年也許已經回意大利了?”在那不久之后終于知道了彭格列的勢力有多大的萩原研二感嘆道,“況且你這一年來不是用小綱吉寄過來的黑卡蹭了好多彭格列旗下各種店鋪的好處嗎?”
其實東京有很多彭格列旗下的各種產業(yè),包括但不限于醫(yī)院、飯店、電子產品販賣店等各種各樣的店鋪,很多萩原研二還活著的時候就聽說過的公司大頭都是彭格列這個意大利黑手黨的。
一年前,完成了彭格列繼承儀式真正成為彭格列家族的第十代首領后,沢田綱吉給朝利白佳寄來了一張鑲著金邊的黑卡,還有一封信。
據(jù)信里所說,這張黑卡可以在彭格列旗下任何店鋪免費消費,算是最高等級的貴賓卡。
在了解了東京的彭格列旗下店鋪的大概情況之后,朝利白佳的眼睛都快亮成第二個太陽了。
至于那封信,則是被朝利白佳好好的收了起來。因為信里除了說明最近綱吉一眾的現(xiàn)狀之外,還有雨月專門執(zhí)筆寫給朝利白佳的內容。
所以某人快快樂樂的把這封信鎖到了自家保險柜的最深處。
“話是這么說啦…但是還是會很難過的誒…”朝利白佳嘆了口氣,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時間差不多了,走吧hagi,該工作了。”
“明明我都已經死了,怎么過的比社畜還慘啊。”萩原研二無奈站起身,把手里的雜志放在了桌上,“人家社畜都有雙休誒?”
“你以為我想嗎?麻煩死了。”朝利白佳狠狠的翻了個白眼,脫下了義骸,“至少只有夜里幾個小時的上班時間,我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就忍著吧…好了,今天第一個倒霉蛋在哪?”
“那邊,3公里外的大樓樓頂,還有兩個人…哦,有一個好像要走了。”萩原研二閉上眼,腦海里浮現(xiàn)出地圖。
“3公里?這么遠。”
“廢話,以你的別墅為中心的這片區(qū)域已經在前幾天被你清干凈了,要把外圍那一圈清了再回來清這邊的。”
“總感覺hagi你越來越囂張了。”
“啊有嗎?”
“呵呵。”
朝利白佳冷笑兩聲,趁萩原研二沒注意,抓著他的手就是一個瞬步,甚至為了報復,速度比平時快了將近一倍。于是好不容易適應了原來速度的萩原研二臉色蒼白的被帶了一路。
可惡!以為自己不會再這么狼狽的!
“就是這吧?”
朝利白佳停在半空中,一手抓著在半空中搖晃不停的萩原研二,低頭看了看樓頂上的兩人…不,是一人一魂魄。
嗯?朝利白佳歪了歪頭,那個蹲在尸體邊上的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眼神飄到邊上半透明的魂魄身上,朝利白佳瞇了瞇眼。
這家伙…
這家伙是不是沒有因果鏈啊?!
不會又是一個送不走的家伙吧…
朝利白佳眼角抽了抽,搖了搖終于緩過神慢慢飄起來的萩原研二,指向那個魂魄,“hagi你快看看,那個家伙是不是沒有因果鏈啊?”
聞言,萩原研二從朝利白佳手里抽回了手,朝下看去。
同時,聽到聲音的魂魄抬起頭,看向朝利白佳和萩原研二。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hagi?!”
“hiro?!”
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不約而同叫出對方的名字。
“啥?你倆認識?”朝利白佳疑惑,重新看向那個眼角上挑的黑發(f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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