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物降一物
“讓你們穿我的義骸啊…”朝利白佳喃喃著,“倒是真沒想過這個…”
萩原研二驚恐的看向朝利白佳,聲音都有些顫抖:“等…等等小白佳?你不會真的在考慮這個事情吧?小陣平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你不要當(dāng)真啊!”
不管怎么說,義骸這種東西不就和內(nèi)衣一樣嗎?正是因為每個人都長的不一樣所以才會有不一樣的專屬義骸啊?這種東西怎么看都不能互穿吧?!
而且如果他們穿了小白佳的義骸,不就相當(dāng)于變相的變成女孩子了嗎!這對于他們這樣的大老爺們來說可比穿女裝還要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啊喂!
達(dá)咩!他們真的不是變態(tài)!
但是在萩原研二驚恐的眼神中,朝利白佳還是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對啊,因為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完全想象不出來不同的人穿同一件義骸是什么感覺。雖然是有聽說過義骸與本體越相近的話契合度越高,但是也沒說如果穿完全不一樣的義骸會怎么樣。”
說著,她看向松田陣平,突然笑起來,“要不松田你試試?”
“誒?啊?我?!”反應(yīng)過來的松田陣平臉色刷的變白,他尷尬的笑了笑,開始往后退去,“啊…我就這么一說,你別當(dāng)真…”
“那怎么行?”朝利白佳說著脫下自己的義骸,穿著黑色的死霸裝嘿嘿笑著,一個跨步?jīng)_過去,伸手就抓住了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轉(zhuǎn)身想跑的松田陣平,“既然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那就拜托你好好的滿足一下我。好了別亂動,就陪我玩一會啦~”
求求你不要滿臉笑容的說出這么恐怖的話好嗎!
“你說的這是什么虎狼之詞!”松田陣平扒拉著茶幾的邊緣,瞳孔地震,渾身上下都在努力逃離朝利白佳的魔爪,“我不是你的玩具,快放開我!hagi!hiro!救我!”
面對自家幼馴染求助的眼神,萩原研二默默的轉(zhuǎn)過頭避開了。
謝謝,他現(xiàn)在是個聾啞人,而且眼睛也不太好使,所以他什么都沒看見。
而站在餐桌旁的諸伏景光則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一步,離兩人稍遠(yuǎn)了一點,避免待會松田陣平可能會破罐子破摔的拉他下水。
“你們兩個!啊!快放手!別!不要!”松田陣平手上一松,被朝利白佳拽著拖到了餐桌前,一臉驚恐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義骸,整張臉都要綠了。
一陣雞飛狗跳后,朝利白佳很是遺憾的把松田陣平丟回到了沙發(fā)上,然后自己重新穿上了義骸,“什么嘛,原來不匹配的義骸是穿不進(jìn)去的啊,真沒意思。”
圍觀的兩人同時在朝利白佳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松了一口氣。
萩原研二抬手接住飛過來的松田陣平,把失去了顏色的幼馴染安置在沙發(fā)上,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小陣平,很感謝你的犧牲,我和hiro會永遠(yuǎn)銘記你的付出的!
桃花眼帥哥很是愧疚的這么想著。
“接下來白佳有什么安排嗎?今天意外的起的很早哦?”諸伏景光走到餐桌前開始收拾起臟盤子,一邊這么問道,絕口不提剛剛發(fā)生的鬧劇。
“說的也是呢…”朝利白佳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眼前一亮,“咱們?nèi)悷狒[吧?”
“什么?小白佳想去哪湊熱鬧?”萩原研二一手?jǐn)]著松田陣平的狗頭,側(cè)著身子問道。
“你看啊,我負(fù)責(zé)的區(qū)域這么大,天天有人被殺,那是不是說,只要我們出門到處逛逛,就能看到那些警察拉著封條封鎖案發(fā)現(xiàn)場?”朝利白佳有些興奮的比劃著,“其實比起案發(fā)現(xiàn)場,我更想看那些偵探破案啦,我還沒看過真實的破案誒?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這方面新聞的時候,好像很酷的樣子。”
在場還保持清醒的兩位警察沉默了一下,顯然是想到了死后才發(fā)現(xiàn)的東京各地出現(xiàn)命案的不正常頻率。
“啊,但是也不一定這么巧能碰到哦?畢竟都是有概率的。”諸伏景光把用過的盤子放進(jìn)水槽里,從廚房的柜子里翻出洗潔精和抹布。
“那要是沒碰到案件的話,下午就去打柏青哥!”朝利白佳剛想拍案決定行程,就被兩位警察先生揚聲拒絕了。
“小白佳怎么能去打柏青哥呢!”
“白佳不許去玩柏青哥!”
“什么啊?”朝利白佳理直氣壯,“在現(xiàn)世這么久我都還沒玩過柏青哥誒!聽說很好玩的樣子,再說,那也不是賭博,玩玩又沒關(guān)系!”
“小白佳,你會把自己玩到身無分文哦!這種東西只要一上癮就停不下了,到時候我們四個人都要露宿街頭,還可能過著有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萩原研二一臉嚴(yán)肅的嚇唬朝利白佳。
“我才不是小孩子嘞,怎么可能會上癮?再說,沒有什么比打架和美食更吸引我的了好吧?”朝利白佳翻了個白眼,顯然并不吃萩原研二那一套。
萩原研二噎了一下,補(bǔ)充道,“那些人在還沒進(jìn)店的時候原本也抱著和你一樣的想法,最后還不是玩的停不下來?”
“我和他們可不一樣。”朝利白佳這么說著,就想上樓去拿自己的錢包。
“白佳。”洗完碗的諸伏景光走到廚房門口,看著朝利白佳的背影,“今天你可能要去找池上桑領(lǐng)錢了,你知道嗎?”
朝利白佳的動作瞬間頓住,然后她默默的收回已經(jīng)邁出去的那只腳,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身看著明明笑得一臉溫和,但卻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的諸伏景光,“…我們家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窮了?”
讓她想想,她上次領(lǐng)錢的時間,好像在一年前?上上次好像在三年前?
這么說的話她只用了一年時間就把之前三年里花的錢都花完了?
“這個啊…”諸伏景光飄到單人沙發(fā)上坐下,開始一個一個給朝利白佳數(shù),“因為之前我還沒死的時候白佳都是用彭格列的黑卡去他們旗下的各種餐廳解決吃飯的問題對吧?所以除了零食和日常出行這些花銷之外就沒有其他很花錢的地方了。”
“嗯嗯。”朝利白佳走到另外一邊的單人沙發(fā)坐下,聽到這里很贊同的點了點頭,“看起來我之前還是很勤儉持家的嘛。”
“不不不,那因為你手上有彭格列的黑卡,要不然一年前你光吃就能吃完好幾張銀行卡。”萩原研二的頭上掛下黑線,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前幾年都去了什么檔次的高級餐廳嗎?有幾家餐廳單單一頓飯就能把人家社畜幾個月的工資吃完好吧?
“但是…”諸伏景光話音一轉(zhuǎn),“自從我能進(jìn)廚房之后,除了做一些家常菜,還經(jīng)常被白佳要求學(xué)做一些高檔餐廳的菜品哦?還有各種蛋糕小零食,光是從各種超市和網(wǎng)上購買的必備食材就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白佳之前一年的零食和出行花銷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
諸伏景光頓了頓,露出一個很是燦爛的笑容,“前段時間白佳是真的很喜歡去游戲廳哦?可以在里面泡一天呢?就沖著這點,家里的存款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下降。這件事,白佳你知道嗎?”
“什么?”萩原研二一臉震驚的轉(zhuǎn)頭看向一臉心虛的朝利白佳,“所以你之前打發(fā)我們獨自出門后是去了游戲廳?還花了很多很多的錢?!”
“是的哦,還有賭馬。”貓貓笑瞇瞇的補(bǔ)刀。
“還有賭馬?!”
萩原研二感覺世界都有點天旋地轉(zhuǎn)。
想當(dāng)初四年前剛認(rèn)識朝利白佳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連打車都不會的生活小白,就和剛從深山老林里出來的人一樣。
為什么?才過了幾年而已,為什么朝利白佳連賭馬都已經(jīng)玩上了?話說那不是大叔們才會玩的東西嗎!(暈倒jpg)
“啊!”朝利白佳瞪大了眼睛,“為什么hiro你都知道!我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了!”
“是嗎?如果你希望下次你能自己打掃衛(wèi)生的話?”諸伏景光的頭上蹦出十字架,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了。
做的很隱蔽?是指把賭馬的小紙條扔到床底下,還是把從游戲廳里贏來的游戲幣遺忘在準(zhǔn)備丟進(jìn)洗衣機(jī)的臟外套里?
朝利白佳猛然一頓,似乎也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遺忘的小事。
好尷尬,快要摳出第二棟別墅了…
“誒嘿嘿…”朝利白佳很是勉強(qiáng)的笑了笑,然后從沙發(fā)上蹦起來沖回樓上,“我馬上換衣服!”
不管怎么說,還是先去找聯(lián)絡(luò)人池上永田領(lǐng)錢,要不然明天就沒錢恰飯了!
別問為什么不出去吃,問就是景光媽媽做的比外面好吃一萬倍!
朝利白佳含淚打開衣柜,可惡!要不是因為怕hiro生氣直接撂擔(dān)子不做飯了,她才不會這么被動呢!
樓下,萩原研二看了看一臉頭疼的諸伏景光,悄咪咪的湊近,“hiro你可真牛哇,咱們這邊就你最有本事管住小白佳了,有什么秘訣嗎?”
此時松田陣平也緩過神了,隱隱約約聽到事情全過程的他也同樣用求知的眼神看向諸伏景光。
“唔…”諸伏景光沉吟了一下,“或許你們需要能做的一手好菜?”
“…那算了,我不行。”
“…我也是。”
兩個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是會做飯的人沉默了,讓他們做飯頂多只能保證自己不會餓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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