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案發進行時
朝利白佳注意到工藤新一詫異的眼神,轉頭看向他,“怎么了?”
“不,沒什么。”工藤新一下意識搖搖頭,又沒忍住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認識被害者嗎?”
朝利白佳似乎不太理解為什么工藤新一這么問,但還是搖了搖頭。
“那么說說你們兩位與被害人之間的關系吧。”目暮警官看向兩個男人。
令人意外的是,殿山伊郎和堀田裕一都是被害者生前所交往過的對象,并且在不同程度上被她pua了。兩人都被那個女人騙的團團轉,甚至差點沒地方住而露宿街頭。
朝利白佳挑了挑眉,這么牛?早知道剛剛問問那個女人有沒有什么釣凱子的技巧。
話說她單身了一百多年了連個對象都無,而這個女人幾個月換倆。
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嗎?
不過這么說來的話,那個長的很帥的小偵探,應該有很多人追吧?
朝利白佳的思緒漸漸發散,她的視線移到了工藤新一的身上,看見他下巴上沾著的血跡時,抬手指了指他,好心提醒道,“你的下巴,沾上血了哦?”
“血?”工藤新一一愣,抬手抹了一把下巴,看到自己手指和手心的一小灘血跡的時候猛地皺起了眉。
為什么自己的手上會有血?明明剛剛自己并沒有去碰幾乎噴滿被害者鮮血的兇器,再怎么說血跡也不可能沾在手心里,只有…
他搓了搓手心的血液,半干的血漬黏糊糊的把工藤新一的手心染成暗紅色。
等等?滿是血液的兇器,廁所隔間上面的空隙…
難道說!
像是有一股靈感擊中了工藤新一,他想也不想立馬轉頭沖進廁所,去找鑒識人員驗證自己的想法。
目暮警官有些無語工藤新一自顧自在案發現場隨便亂跑,但是也只是口頭上警告一下,隨后把外面站著的幾人一起領到了廁所里,并把注意力放到了案發現場上。
“也就是說廁所的門是向里推的,倒在地上的尸體擋住了門,所以在案發時是不能在第一時間打開門的是嗎?”目暮警官轉頭向鑒識人員確認過后,抬頭看向隔間上的空隙,“那看來就只有上面的空隙了,兇手應該是在隔間里殺完人之后踩著邊上的衛生紙卷筒蓋子從頂部的空隙爬出來離開隔間的,照這么說的話…”
目暮警官轉頭看向嫌疑人們。
“那我們兩個人應該是不可能了,就我們這樣的體型,根本爬不過去的…”殿山伊郎連忙擺擺手。
“我也不可能,因為身材比較好,上面的空隙這么小,根本不夠我爬過去的。”佐伯麗子挺了挺傲人的事業線,搞的在場的幾位男士都下意識移開了視線。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朝利白佳笑容逐漸消失。
…吃瓜吃到最后,兇手竟是我自己?
邊上跟過來的松田陣平有些幸災樂禍,“沒想到啊?你要變成頭號嫌疑人了?”
“我不是兇手。”朝利白佳根本沒理松田陣平,她環顧了一圈,又重復了一遍,“我不是。”
“雖然這么說,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朝利小姐你的嫌疑是最大的。”目暮警官壓了壓帽檐,“雖然并不知道你的殺人動機是什么,也許是錢財方面的…”
“我不缺錢。”朝利白佳打斷目暮警官的話,直接抬手指向殿山伊郎,“兇手是他,不是我。”
“這個時候可不能隨便開玩笑啊這位小姐。”殿山伊郎臉色一變,立馬反駁,“如你所見,以我的體型完全不可能翻越隔間上方的空隙的,所以我并不能使這個廁所保持現在這種狀態,我做不到。而且,你沒有證據啊,是吧警官先生?”
“啊…”目暮警官突然被cue了一下,他看了看殿山伊郎,又把目光移向朝利白佳,內心還是覺得朝利白佳犯案的幾率大一點,因此他清了清嗓子開口,“咳,抱歉了朝利小姐,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具體的事情等到了警局里再詳細說說吧。”
朝利白佳狠狠的翻個白眼。
為什么她說實話都沒人信?她知道兇手,知道手法,但是破案需要證據,而她剛好沒有那種東西。
今日大無語事情發生了!
松田陣平收起不正經的表情,沉下臉來,開始在案發現場轉來轉去,試著能不能找到什么能直接指名兇手的證據。雖然他可以幸災樂禍的嘲笑朝利白佳被當成頭號嫌疑人,但終究是不愿意看到她因此被抓進警局里去。
再怎么說,她只是進來完成日常工作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沒做,要是因為這個事情被請到警局里喝茶,那也太慘了吧?
不過,沒了他之后,搜查一課就沒有推理能力強的人了嗎?這么輕易的就準備把嫌疑人帶回去審問?
“麻煩死了!喂,你不是偵探嗎?這么簡單的案子看不懂嗎?”朝利白佳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短發,強壓下心里的煩躁,像是想到了什么,朝一臉沉思的工藤新一喊道。
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并以此推理出作案手法的工藤新一又回到了嫌疑人這邊。雖然把嫌疑人的范圍縮小了,但是還是不能鎖定具體的兇手是誰。
還在思考自己是否忽略了什么細節的工藤新一被朝利白佳一嗓子喊的懵了一下,隨后連忙說道,“啊,目暮警官,我想朝利小姐應該不是兇手。”
“什么?”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工藤老弟,你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嗎?”
“啊,那也還沒有啦…”工藤新一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然后雙手插兜開始分析起來,“剛剛我去看過了,就在隔間的門上方也沾有血跡。”
“那里也有血跡?”目暮警官轉頭看向鑒識人員,“我怎么不知道?”
那個鑒識人員臉上流下一滴汗,“啊,是的,其實剛開始我們就有發現…”
“那為什么發現的時候不報告!”目暮警官咆哮,心里生出一股無奈,看向工藤新一示意他繼續說。
誒,手下這群人怎么就是帶不動啊?
“而且你看這把小刀,作為一把兇器,上面被沾到的血跡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工藤新一從邊上的一堆證物袋里找出裝著兇器的那個,把透明的證物袋提到半空,讓眾人都能看到這把兇器的狀況,冷靜分析著,“就連握把上都是血跡,一般如果是握著小刀刺殺被害人的話,握把上應該是不會有這么多血跡的。然而在整把小刀上,又有一小段非常干凈,一點血跡都沒有,整體看上去非常的突兀。”
工藤新一抬起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握把上某一圈非常干凈的部分。
“確實是有點奇怪。”目暮警官盯著那把小刀點點頭,“那這又說明了什么呢?”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曾經被什么東西綁住,所以在小刀被拔\\出\\來的時候刀柄其他的地方都被染上了血跡而只有這里一圈沒有。”工藤新一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再根據門框上的血跡就可以推斷出,案發當時,從隔間上方通過的并不是兇手,而是尸體。”
“尸體!”目暮警官震驚。
這時,松田陣平從嫌疑人邊上轉了一圈回來后悄悄在朝利白佳的耳邊說道:“殿山伊郎手上的繃帶感覺有問題,似乎可以當做綁住小刀的工具。雖然佐伯麗子脖子上的絲帶也可以,但那個女人既然說了殺死她的是男人…”
朝利白佳的眼神閃了閃。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看殿山伊郎,果然是這個家伙!
“是的,也就是說,如果是能從上方空隙爬出來的朝利小姐,不應該廢這么大力氣做這么多此一舉的事情才對。”工藤新一看向其他人,眼神變得凌冽起來,“兇手應該是無法從上方的空隙通過才不得已讓尸體過去的,所以兇手是你們三人之中的一個。”
那三人臉色一變,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圈嫌疑又回到自己身上了。
“等等,這么說的話我才不可能是兇手,畢竟我和她不認識,一點關系也…”佐伯麗子話說到一半,被一個鑒識人員打斷。
“目暮警官!死者的手機已經能夠開機了。里面顯示今天案發之前不久有一通電話打出去。”
“好!馬上撥回去看看。”
佐伯麗子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原本叉著腰的手放下,悄悄往自己的兜里探去。
突然,一只手有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將她的手從兜里拽出來。
“?!”佐伯麗子猛地轉頭看著發現了自己小動作并一把抓住了自己手臂的工藤新一,瞳孔巨縮。
就在這一空當,鑒識人員已經摁下回撥鍵。
下一秒,手機鈴聲從佐伯麗子的口袋里傳出來。
“佐伯小姐,請把你的手機拿出來。”工藤新一松開了她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
佐伯麗子狠狠的咬著下唇,最后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
在來電顯示頁面上,“久仁子”幾個字的備注落入在場所有人眼中。
“佐伯小姐!請你解釋一下!”目暮警官盯著佐伯麗子,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居然有嫌疑人特意隱瞞事實。
這下子,佐伯麗子的嫌疑就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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