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你好像個變態
說完這番話之后安室透就后悔了。
仔細回憶了一下,總感覺這話說出來好流氓。
安室透在心里狠狠的唾棄了一下剛剛突然被迷暈了腦袋的自己。
誰叫她滿目期待的看著自己,在開始西斜的夕陽照耀下,她那雙純黑色的瞳孔泛著暖光,好像有別樣的美感。
而朝利白佳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發現自己方才的感覺并沒有錯。
她的耳朵現在燙的厲害,就算不看鏡子,她也知道肯定很紅。
真是沒出息。
她不自然的別過腦袋。
明明之前也被很多人夸過可愛,但是每次自己都會一臉嬉笑的應下來著,現在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胸口,夾雜著一絲察覺不到的愉悅。
兩人沉默著,打破這有些奇怪的氛圍的是一聲消息提示。
來自口袋里的振動讓朝利白佳回過神來,她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機,看到了上面的銀行卡到賬提示。
“他怎么連雙倍的錢都不肯給?”朝利白佳看著到賬的委托費數目直接瞳孔地震,并從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可思議。
不是吧?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深愛著自家的青梅,結果連一分錢都不肯給她花嗎?
傻。
朝利白佳當下忘記了還坐在對面的安室透,反手就是一個電話播了出去。
趕緊把錢給她結清楚啊這個家伙!她一次委托費可不便宜。
然而電話響了兩聲,接起電話的卻是個警察。
聽著對面解釋了一番男人自首的行為,朝利白佳抿著嘴很是無語。
自首的倒是挺快。
但是人都進監獄了,那一份委托費她也別想拿到了。
現在的她好像一個給別人打白工的大冤種。
安室透看著對面掛了電話后很是心痛的收起手機的朝利白佳,調整了一下情緒,一邊拿過朝利白佳之前推過來的盤子一邊好奇開口,“發生了什么?”
朝利白佳抬了抬眼皮子,看了對面的安室透一眼,蔫蔫的把自己下午的委托經過簡潔的說給他聽,“因為我的眼睛和別人不一樣,能看到那個自稱是男人青梅的女人,那個男人的青梅是被他親手殺死的,這件事我也是從那個青梅口中知道的。我答應了他的青梅,把她沒能告訴他的話轉告了一遍,順便實現了一下那個青梅的愿望——也就是勸男人自首這件事。你看,我完成了兩個委托,而這個青梅已經死了,那我向殺死她的兇手要兩份委托費沒問題吧?都把人家殺了,當然要負起一點責任咯。但是我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么小氣吧啦的,連委托費都不給全”
安室透不止一次聽朝利白佳說自己能看到一些不合常理的東西了,但他只當她是在維持自己的人設,而那些所謂的秘密,大概也是觀察推理得知的。
比起這個,安室透更在意的是別的地方,此時他的眉頭緊鎖,“你怎么能獨自一人面對那個曾經殺過人的男人?這太危險了,你該直接去找警察尋求幫助的,如果他選擇殺人滅口對你下手了怎么辦?”
似乎是真的擔心她出事,安室透這番話說的意外的重。
只是朝利白佳的關注點卻偏到了其他地方,“哦哦,原來你嚴肅起來說話的時候,聲音這么有磁性這么好聽?”
安室透眉頭皺得更緊了,“我在擔心你,你到底在關注什么啊?”
“我知道你在關心我,我也很謝謝你的關心。”朝利白佳笑彎了眼,隨手拍掉邊上無聊抓著她頭頂一撮毛在那玩的妮露的手,“但我可是很強的,絕對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很多。別擔心,沒事的。”
他突然想起來,她好像還是彭格列的人。
這還是之前和貝爾摩德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從她那邊換來的消息。
也多虧了這個消息,公安那邊才開始重點關注這個意大利最大的mafia。
與此同時,安室透也想起朗姆曾經有讓自己去找有關彭格列的信息的事情,只不過當時這個搜集信息的任務混在了一堆雜七雜八的任務中,那段時間連軸轉,把他忙的沒有時間能去琢磨細節,以至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任務的重要性。
朗姆不虧是二把手,在這些事情上總是有一套的,就算事后他們反應過來,可能都已經晚了。
不管怎么樣,朝利白佳是彭格列的一員這件事,幾乎已經是板上釘的事情了。
而且黑衣組織似乎對彭格列也有些想法,要不然也解釋不通為什么那個任務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收回發散出去的思維,安室透只能干巴巴的補了一句,“那還是要小心一點,不能在發生了意外的時候才后悔,到那時一切就都遲了!
“嗯,我會小心的!背准崖唤浶牡膿芘媲暗目о,突然很輕的開口,“其實我曾經死過一次,不是精神上或是經歷過什么重大苦難后文學自我的死亡,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你信嗎?”
安室透正小心幫朝利白佳剝土豆皮的手頓了一下,“但你依舊安穩的坐在這里!
在他看來,她還是活得好好的,但是這種說法讓他不自覺想到了之前和貝爾摩德相互試探時,那個女人抽著煙,繞有深意對著他說的那句話。
“wearebothgodanddemonbecausewearegoingtoreversethefloodoftihedeadmenaliveagain(我們既是上帝又是惡魔。因為我們要扭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活。)”
安室透還記得自己當時嗤笑了一聲,對這句話不置可否。
“不是吧,我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朝利白佳忍不住笑出了聲,“真假的?透,沒想到你意外的好騙誒?”
安室透: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對面笑得快要忍不住錘桌子的朝利白佳,把土豆端到她的面前,“快吃吧,過一會就要涼了!
朝利白佳收斂了一些,但臉上還是掛著笑,她學著安室透之前的樣子,把土豆均勻的混進了咖喱里。
她低下頭,斂下的眼瞼藏住了眸子深處翻涌的情緒。
是意料中的回答。
“焯。”朝利白佳剛吃了兩口忽然動作一頓,“抱歉,我去一趟廁所。”
下一刻,還沒等對面的安室透反應過來,她就已經站起來沖了出去。
“這么急嗎?”安室透眨了眨眼睛,又往嘴里送了一勺咖喱飯。
另外一邊,成功躲進廁所的朝利白佳麻溜的脫下義骸,腋下夾著妮露就瞬步離開了咖喱店。
早在朝利白佳離開位置的時候,憋了大半天沒說話的妮露就已經忍不住了,開始對著朝利白佳指指點點,“白你怎么回事嘛!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安靜!想說什么就直接講!再說了,啾啾可不是你這么追的!”
“所以啾啾到底是什么。 背准炎ブ萋兜囊骂I咬牙切齒道。
“當然是男朋友。 蹦萋兑荒樌硭斎唬@露出對朝利白佳的孤陋寡聞的鄙視,“那種男女朋友之間不都是會啾啾的親嘴巴嗎?白你好遜哦,這都不知道。你們要是不啾啾怎么當男女朋友。恳豢淳椭滥銢]有這種經驗,待會回去你就毫不客氣的直接親上去,簡單明了解決一切事情,聽到了嗎!這種事情居然還要我教誒?不過你現在出來干嘛?”
朝利白佳(臉上發燙):不需要你的指點,而且我合理懷疑你好像在教唆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呵呵,當然是送你回去啊!背准押松频墓戳斯醋旖,她站在某棟居民樓的樓頂,一眼看到不遠處半空中站著的浦原喜助。
妮露順著朝利白佳的視線望去:瞳孔地震jpg
“等等白!不是說好我只要乖乖的就會帶著我不把我送回虛圈去的嗎?!”妮露雙手扒拉著朝利白佳的死霸裝直接一秒破功,很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騙人!白你是個大騙子!”
“啊是嗎?但是我記得,我只說過帶著你一起,可沒說不送你回去哦?”朝利白佳無視了妮露的鬼哭狼嚎,瞬步到浦原喜助的面前,把她遞了出去,“交給你了浦原!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是回去就糟了!會被葛力姆喬盯上的,嗚嗚嗚白你忍心嗎!”妮露死死抱住朝利白佳的手,再次發動撒嬌大法,她淚眼婆娑的看向朝利白佳。
“誒呀呀,這可不行!逼衷仓弥约旱恼凵葥u了搖,綠白相間的外套在風中飄動著,“妮露小姐這么任性,可不是個好孩子哦?”
他還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借過妮露的動作倒很是利索,還順帶薅下了妮露死死抓著朝利白佳的小手,“辛苦你了朝利小姐,我會把這孩子安全的送回去的。還有,友情提醒你一下,報告記得早點寫哦~”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朝利白佳抓了抓自己的短發,在交接完人后很快就跑了。
她怕自己會扛不住妮露的撒嬌,心一軟再把她搶回來。
這樣想著,腳下的瞬步用的更賣力了,遠遠的把妮露大喊大叫的聲音甩在了身后。
對不起了妮露,下次見面有機會一定給你帶禮物!
等穿好義骸回到位置上之后,朝利白佳終于再次拿起了勺子。
終于能好好品嘗了,她的咖喱!
只是她吃著吃著,悄悄掀起眼皮看向對面正安安靜靜吃飯的安室透,腦子里不知道為什么開始自動循環妮露剛剛說的話,目光轉了一圈不自覺落到了他的唇上。
盯
焯,好好誘人。
朝利·才發現自己本質似乎是蛇皮·關于自己完全扛不住某些人的美色·白佳,幾乎是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有點想
不不不等一下,你在想什么!
什么好誘人在咖喱的對比下好像個半透明軟糖看上去軟乎乎水靈靈的有點想嘗一下看看是不是會很甜很好吃——
你好像個變態!!
安室透抬起頭,滿頭問號的看著對面的朝利白佳忽然間像是發了瘋一般通紅著臉拼命甩著頭,看那樣子,感覺腦漿好像都要被搖勻了。
安室透:?她在干嘛(貓貓疑惑jpg
但是再讓她這樣搖下去,說不準待會就要去一趟醫院了。
這樣想著,安室透開口試圖拉回她的注意力,“說起來,當初”
“什么?”朝利白佳聽到聲音便立馬停下了動作,卻沒想到剛剛想要甩掉自己那些大膽想法的動作太大,此刻剛停下來的腦袋竟有些發暈。
很快,在她的視野中,世界突然傾斜了,而對面的安室透面色慌張的站起來,朝她伸出了手。
下一秒,一只帶著溫度的手貼上了她的左臉,止住了她向邊上歪去的動作。
他看著她,語氣中滿是擔憂,“白佳?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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