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在保險柜的深處
等朝利白佳調整好心情后,她壓下門把手打開了松田陣平房間的門。
邊上,早就自動給朝利白佳安排了一段悲慘身世的安室透略加思索便能猜到這個房間的大致擺設。
而當朝利白佳真正打開房門,他看清房間里的情景后,眼里便閃過了然。
果然,繼hiro和hagi之后,就是松田了。
和其他兩人差不多的布局,但是這個房間里多了一些小玩意。
就比如放在桌子上一看就還沒做好的小零件,雖然安室透不知道那個小零件是什么,但是按照松田陣平那個耐不住的性子,確實會把這種做到一半的小零件到處亂放。
還有大大小小不同型號的工具包,床頭柜上一個,桌子底下一個,剛剛朝利白佳打開衣柜的時候,在衣柜里也還有一個。
不過果然還是因為是女孩子吧,雖然有意想要模仿他們房間的布局風格,但是很明顯,松田陣平的房間還是太整潔了。
如果是松田陣平的話,在桌上的小零件邊上應該還要再擺一堆的工具才對。
畢竟只要松田陣平開始搗鼓起那些他感興趣的小玩意,他絕對會一心都撲在這上面,把想要用的工具到處亂放,但是用的時候卻都能快速的找到工具的位置。
在警校時期有幸去過松田陣平房間的安室透表示,因為太干凈了,所以反而不太像是松田陣平的房間了(笑
好不容易把松田陣平的房間理好的三個魂魄飄在一邊松了口氣,卻在轉頭看到安室透一臉懷念的表情時,不約而同的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們都已經(jīng)能想象到安室透眼神犀利的把這個房間的角角落落都掃視一遍,不停尋找異樣的場景了,結果現(xiàn)在他居然露出一臉懷念的表情,在目光掃到有些他們來不及整理的,看上去就不太正常的地方時,也沒說什么,反而眼底多了一絲笑意。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諸伏景光:?
“太奇怪了,這真的是那個金發(fā)混蛋嗎?”松田陣平?jīng)]忍住,飄上前來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了安室透一遍。
他從來就沒見安室透露出這么…柔美的表情。
安室透感覺像是什么人盯著一般,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他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喂喂喂!”萩原研二連忙上前把松田陣平拉開了,“小陣平!雖然小降谷可能看不到我們,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感覺的,別給小白佳添麻煩了。”
“zero不會是猜到這也許是我們的房間了吧?”作為安室透幼馴染的諸伏景光摸著下巴這么猜測道,“因為我們三個人的房間,雖然有簡單整理過,但是怎么說都還是帶著我們自己的風格。比如我房間里的吉他,hagi展示柜里的車型盲盒,還有松田各種各樣的工具包。”
很快就接上了安室透腦回路的諸伏景光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
“騙人吧?這能想到嗎?”松田陣平瞅了兩眼自己的工具包。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嗯…我想,還是能猜到的吧。”
“哈?”松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一副有話要說卻支支吾吾的樣子,像是感覺到了什么,露出半月眼湊過來,“hagi…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記和我們說了?就像是這次白佳會和zero一起吃飯這件事一樣。”
“那個啊…”萩原研二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臉,“其實哦,小降谷他…看到了啊,照片。”
“照片?”松田陣平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等等,是那張我們五個人的合照嗎?”諸伏景光眼角一抽。
然后在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的注視下,萩原研二緩緩點了點頭。
松田陣平默默的后退了一步,他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安室透,語氣堅定道,“他絕對猜到了!”
當初上警校的時候,松田陣平和安室透的推理能力就不相上下,而這幾年在黑衣組織臥底后進一步增強了自己各方面能力的安室透,在這么明顯的線索面前,不可能想不到這些。
來自松田陣平的肯定。
“不過怎么會看到了呢?haig你剛剛不是回去收起來了嗎?是沒來得及做嗎?”諸伏景光好奇的問了一句。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聽到他們的對話后突然全身僵了一下的朝利白佳,無奈的一五一十的把剛才在隔壁房間發(fā)生的事情復述給了兩人聽。
“啪!”
松田陣平直接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額頭上,一臉怪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唔…”諸伏景光也很是苦惱,“雖然從幾年前就知道白佳平時做事情的時候總是不定期會出現(xiàn)一些狀況,但是現(xiàn)在看看還真是…挺令人意外的。”
他說的很委婉,但也阻止不了朝利白佳在心里流下海帶淚。
她能在這個時候弱弱的爭辯一句“無知者無罪”嗎?
檢查完松田陣平的房間后,右邊的房間就剩下一個書房和一個客房了。
書房倒是沒有什么地方能藏人的,雖然朝利白佳一再表示不需要再多檢查,但是以防萬一,安室透還是讓朝利白佳去看了看書房角落放著的保險柜,抱著嚴謹?shù)膽B(tài)度查看一下保險柜里的東西是不是都還在。
無奈之下,朝利白佳只能背對著安室透,在保險柜上操作了一番,打開了保險柜略顯笨重的柜門。
朝利白佳的保險柜里放著的東西或者對其他人來說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但是對朝利白佳來說卻是不可替代的寶物。
乍一眼看去,似乎這個保險柜是空的,但是在保險柜的最里面似乎放著什么東西。
她從保險柜最深處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封信。
那是一封印有黑色燙金花紋的淺棕色信封,在信封上似乎還有著一個復雜的標識。
雖然距離有點遠,安室透沒能看清標識具體的模樣,但是他想,這應該是來自彭格列某個人的信。
因為他撇到標識最中央的盾牌里有一顆子彈,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彭格列家族的徽章。
朝利白佳蹲在保險柜前,把信封里的紙拿了出來,仔仔細細的把信上的內容又默讀了一遍。
她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起。
這可是和彭格列黑卡一起寄過來的有著尼桑專門執(zhí)筆寫給自己的信呢!
在信的最后還寫著尼桑的親筆簽名。
盯著這封信末尾的署名,就好像寫下這封信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一樣。
看著那個熟悉的名字,朝利白佳眼角一耷拉,突然有些想念自家遠在意大利的尼桑了。
不過既然彭格列那邊已經(jīng)決定要把黑衣組織連根拔起,大概過一段時間就會來霓虹了吧?
因為黑衣組織主要活動的地點在霓虹,也許他們的boss也在霓虹的某個地方躲著。
到那時候,她也許就有機會和尼桑貼貼了!
澤田弘樹早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就順著網(wǎng)絡世界跑去意大利了,好像是強尼二、入江正一和斯帕納想跟澤田弘樹聊聊有關于網(wǎng)絡數(shù)據(jù)計算和機械編程方面的事情。
他們的發(fā)明在研制過程中會有大量的數(shù)據(jù)需要計算,不過這對澤田弘樹和諾亞方舟來說只不過是基本操作,所以在得知了澤田弘樹的存在后,這三個人都表示想和澤田弘樹見個面。
也幸好澤田弘樹的載體是手機,他不借助外力就能通過手機揚聲器讓普通人聽到他的聲音,甚至他趕路的方式都很方便獨特,可能嗖嗖嗖幾下就順著網(wǎng)線過去了。
所以朝利白佳在詢問了澤田弘樹的意向后就很放心的就讓他離開了。
而在澤田弘樹離開之前,朝利白佳還拜托他帶了句問候給彭格列一世他們。
乖乖站在門口的安室透就這樣默默看著朝利白佳謹慎的從碩大的一個保險柜里拿出了一封信,望著她臉上的表情逐漸柔和,眼中的思念滿的要漫出來了一般。
是想家了嗎?
安室透抿了抿嘴。
之前沒能查找到她在霓虹活動的痕跡,或許是因為她一直生活在意大利,而在七年前才坐彭格列的專機來的霓虹,所以他們公安沒能找到一點線索。
她一個女孩子身處異鄉(xiāng),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不選擇回去,但是在思念家人的時候只能看看他們寄來的信,像極了他深夜失眠時重新調出同期好友們的照片翻看著的樣子。
安室透的眉頭緊皺。
她好堅強,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如此樂觀。
這樣一想,安室透不由得對自己剛剛堅持要她檢查保險柜的動作感到了一絲愧疚。
是他讓她重新回憶起了她那些遠在他國的朋友和家人。
他真該死!
身后,跟過來的萩原研二等人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安室透突然陷入了自責當中。
意識到不對勁的萩原研二,不自覺的喃喃道,“小降谷不會喜歡上小白佳了吧?”
諸伏景光、松田陣平:?
諸伏景光、松田陣平:!
“zero他?”諸伏景光很是稀奇的往前飄了飄,發(fā)現(xiàn)安室透確實直勾勾的盯著朝利白佳,可以說的上是滿眼都是她。
若是放在平時,或許安室透就要盡自己所能的去記住朝利白佳書房里擺放的書名了。
因為從書房里擺放的這些書籍上也能得到很多信息。
但是他沒有,反而一瞬不瞬的望著朝利白佳。
諸伏景光又轉頭看了看拿著幾年前朝利雨月從意大利寄來的家書的朝利白佳,稍加思索便很快理解了為什么安室透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是后悔讓白佳打開了保險柜吧?
畢竟平時大大咧咧的白佳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顯得異常的安靜,兩者的反差太大了,總能不經(jīng)意間勾起其他人的某些情緒。
而他再結合了一下萩原研二前不久剛和他們說的兩人約飯時的情景,立馬理清了現(xiàn)狀。
白佳看上去似乎對zero也有一些好感的樣子。
雙向暗戀是吧?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對視了一眼,很快達成共識。
怎么能只是雙向暗戀呢?
當然是選擇雙向奔赴噠!
完全處于狀態(tài)之外的松田陣平:?
等等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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