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黑衣組織的聚會
三天前的夜晚,東京某處廢棄倉庫里,一陣恐怖的低氣壓籠罩在被叫出來集合的組織成員們的心頭。
“伏特加,時間。”
突然被點名的伏特加額頭上留下一滴冷汗,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隨后把目光放到了靠坐在集裝箱上的那道高大人影身上,“大哥已經(jīng)超過集合時間10分鐘了。”
“嘖那個小鬼”
看著琴酒完全黑下來的臉色,伏特加有些欲哭無淚。
他原先還很好奇這個能讓他們這群代號成員久違的聚在一起的金朗姆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現(xiàn)在他的心里只求這位金朗姆能快點過來,不要再挑戰(zhàn)大哥的底線了。
沒看到大哥身上的殺氣已經(jīng)抑制不住快要開始無差別攻擊人了嗎?!
而作為大哥專屬小弟,他還要遭受經(jīng)常被大哥cue的情況,只要回答的結(jié)果稍有一絲不妥,他就要面臨來自大哥的殺氣洗禮。
伏特加:好痛苦。
就在琴酒的耐心快要被磨沒了的時候,倉庫外終于是有了點動靜。
“fbi!舉起手來!”
一個陌生的男人舉著槍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門口,他大喊著,黑洞洞的木倉口死死地瞄準著琴酒的腦袋。
其他人心里一驚。
“什么?!”
“fbi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們之中有那些可惡的老鼠嗎?!”基安蒂惡狠狠的把所有人都掃了一遍,然后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了自己的配木倉,“該死!”
邊上的科恩沒有說話,卻也悄無聲息的把自己的武器握在了手里。
只是還沒等基安蒂有其他的動作,一聲木倉響回蕩在碩大的倉庫里。
“砰!”
倉庫門口的男人的眉心當下出現(xiàn)了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飛濺出來的血液灑在地上。
琴酒鐵青著臉,左手的伯///萊///塔穩(wěn)穩(wěn)的舉著,木倉口還徐徐冒著煙。
原來就在所有人都還處于震驚之中時,琴酒反應(yīng)迅速,已經(jīng)先他們一步動了手。
那毫不猶豫扣下扳機的動作,讓在場的人不由得再一次感嘆組織topkiller的冷酷無情。
然而中木倉的男人并沒有倒下,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中,他頂著額頭中央那可怖的木倉傷開口了,好似指甲在黑板上無情劃過的刺耳聲音敲擊著他們的心臟,“沒有用的!就憑你把小小的手木倉還想殺了我?做夢!去死吧!”
“砰!砰!砰!”
他連開三槍,三個剛拿到代號不久的組織成員應(yīng)聲倒下。
“喂喂喂!這可不妙啊!”基安蒂拉著科恩慌忙找了個集裝箱躲藏起來。
另外一邊,早在那男人開槍之前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安室透已經(jīng)把自己完全的藏進了某個角落的黑暗里,小心的觀察著現(xiàn)場的情況。
貝爾摩德站在有些靠后的位置,看著前方無力的向自己倒來的人影,有些嫌棄的往后退了兩步,沒讓那個突然暴斃的代號成員的尸體碰到自己。
基安蒂小心翼翼的探頭,卻發(fā)現(xiàn)琴酒好像一個雕塑般坐在原地無動于衷,她驚訝道,“等一下,琴酒在搞什么!再不躲起來就要被那個該死的怪物打穿了啊!”
額頭中木倉了卻還沒死的東西,不是怪物還能是什么?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太玄幻了,著實讓她的世界觀出現(xiàn)了些許裂痕。
“不知道。”科恩生硬的回答了,而作為老搭檔的基安蒂讀出了他話語中那一份和自己一樣的疑惑。
“快逃吧!尖叫吧!啊哈哈哈!”男人癲狂的說著,手里拿著木倉在倉庫里掃射,重點對著有人躲著的集裝箱多開了幾槍,“像你們這樣的雜碎就別給我活著占資源了啊!去死吧你們!”
看著在槍林彈雨中依舊沒有動作的琴酒,基安蒂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茫然,心直口快說道,“琴酒終于在加班熬夜了太多次之后因為沖擊太大直接坐著猝死了嗎?”
“閉上你的嘴,基安蒂。”琴酒微微偏頭,眼刀子直直的飛向基安蒂和科恩躲著的集裝箱,“別讓我再聽到你說些犯蠢的話。”
這都能聽到?
基安蒂悻悻的閉上了嘴。
琴酒轉(zhuǎn)過視線,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冷冷的說道,“金朗姆,收起你那些小把戲,知道隨意殺害代號成員之后你要承受那位先生多大的怒火嗎?”
男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把手里的木倉對準了琴酒。
然而在他開木倉的前一秒,琴酒就已經(jīng)抬手對準男人身后空無一物的空地來了一槍。
一聲悶哼響起。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忍耐限度,金朗姆。”琴酒的手穩(wěn)穩(wěn)的架著,說出的話語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滿頭霧水,“你知道惹火我是什么下場。”
安室透悄悄探了探頭,一直到現(xiàn)在,他才有精力分析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fbi,光看他剛剛一系列瘋狂的動作就能知道。
雖然他很是瘋狂的掃射了整個倉庫,但是和剛開始殺死那三個人的精準木倉法相比卻顯得非常敷衍,更多的像是在發(fā)泄什么。而他掃射了半天卻唯獨避開了琴酒,也可以看出他似乎在顧慮著什么。
不過讓安室透最不理解的是,明明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中了琴酒的一槍,為什么還能站在那邊看上去像是沒事的人一樣說話。
而且沒看錯的話,那個男人拿著的是手木倉吧?!
就算不去計算,安室透也知道剛剛那一波掃射所使用的子彈數(shù)量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手木倉能打的出來的,更何況安室透并沒有看到男人有換彈藥的動作。
一切的一切都充斥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的詭異。
周圍安靜下來,躲藏著的人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就在這時,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隨著晚風飄進了倉庫。
“金朗姆。”琴酒的聲音里滿是威脅。
“…嘖。”
略顯不爽的青澀少年音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自稱是fbi的男人的身形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捂著肩膀皺著眉的少年。
“真是難看。”琴酒嗤笑一聲,“看來在意大利的這一年,你也沒有什么長進嘛。”
金朗姆沒有吭聲,而是強忍著肩膀的痛楚走進了倉庫。
“說說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金朗姆,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那三個臥底是朗姆讓我解決掉的,再說,你也根本沒有資格殺我。”
“是嗎?我會去找朗姆求證的。”琴酒見金朗姆似乎不再搞什么幺蛾子了,便把木倉收了起來,“還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情,包括這一年里你學習到的能力,那位早就給我發(fā)了信息了所以別再給我耍小手段,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手卸下來,聽到了嗎?金朗姆。”
少年切了一聲,還在做小動作的手停了下來。
怪不得琴酒這么波瀾不驚的樣子,原來自己的底細早就被那位大人透露完了。
早知道當初就早點拿掉枷鎖了。
一想到自己擁有的底牌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組織成員的面前,他就有些不爽。
金朗姆別過頭去,又摩挲了一下自己手指上那枚代表霧屬性的戒指。
也在這時,躲藏起來的人見危機解除,在確認了安全之后,便陸陸續(xù)續(xù)的都走了出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金朗姆。”貝爾摩德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頭發(fā),然后看向因為吃癟而有些悶悶不樂的金朗姆,“好了小甜心,不要鬧別扭了,快抬頭把組織里在東京活動的成員的臉都記一下,免得你到時候耍脾氣無故弄死個代號成員,那樣的話那位大人又要發(fā)脾氣了。”
她算是知道為什么這次的聚會要叫上她這位無關(guān)人員了,那位大人大概早就料到金朗姆和琴酒的不對付,所以必須由自己這位少數(shù)的知情人之一把這孩子介紹給其他人。
畢竟之后的行動,都是和這孩子有關(guān)的。
金朗姆的實力有目共睹,甚至能和琴酒打的不相上下,但他的脾氣卻也是肉眼可見的差,瘋起來可以無差別的攻擊人。
這也就需要他眼熟一下組織里比較重要的代號成員,到時候還能讓這些家伙在金朗姆的槍林彈雨中有那么一絲活路。
不管怎么說,那位大人在金朗姆都心中還是很有分量的,而被那位大人給予肯定的代號成員,都可以得到一份能在金朗姆面前使用的免死金牌。
當然,前提是你不是臥底。
金朗姆很不情愿的轉(zhuǎn)過頭,把在場的人都掃了一遍。
安室透在金朗姆的視線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心里一緊,表面卻繃著一張臉,表現(xiàn)出對他剛剛那一波攻擊頗為不滿。
在這之后,貝爾摩德和琴酒似乎并不準備把他們一一介紹給金朗姆,也不準備解釋一開始那有些魔幻的場景,而是直接解散了。
看上去真的只是在金朗姆面前混個眼熟。
金朗姆在聽到貝爾摩德的話之后,第一個轉(zhuǎn)身沖出去,很快消失在門外。
剩下的人稍作停留后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
有些關(guān)系好的成員還相互約著要不要去喝一杯。
他們很聰明,不該問的就別問,這樣還能多活一陣子。
“波本。”琴酒開口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安室透,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才接著開口,“下個星期二晚上有個任務(wù),到時候詳細資料會發(fā)到你的郵箱。”
安室透沒開口,他知道只是簡單的告知有任務(wù)的話,琴酒是不會這樣大費周章的叫住他的。
果不其然,還有后續(xù)。
“這個任務(wù)和金朗姆有關(guān),如果任務(wù)過程中出了意外,不要相信找上你的任何人,直接撤退。”琴酒長腿一邁,從集裝箱上走了下來,“所有的事情,都等到一切結(jié)束了再回去確認。如果金朗姆在意外中死亡,那就把他的尸體帶回來,能找到多少就帶回來多少。”
安室透目光沉了沉,隨后挑刺般說道,“那如果他的尸體被炸的粉碎,連一點都找不到了呢?你最好把這些都說清楚,我可不想在任務(wù)結(jié)束后因為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而被找上麻煩。”
“…如果確實如此,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琴酒說完,不再給安室透提問的機會,先一步離開了倉庫。
早就發(fā)動了的黑色保時捷等在門外,在琴酒上車后便很快駛離看不見了蹤影。
安室透沒急著走,而是轉(zhuǎn)過頭,看向半邊身子隱藏在黑暗中的貝爾摩德,“下周一的活動,你也會參加的吧?”
“撒,誰知道呢?”貝爾摩德走過來,“不介意我搭個順風車吧,波本?”
“怎么,你的那些免費司機今天沒有跟來嗎?”安室透轉(zhuǎn)身往倉庫外面走。
“這段時間大家因為基爾的事情都很忙呢~我今晚就連過來都是坐的琴酒的車。”貝爾摩德不在意安室透的態(tài)度,她抬腳跟了上去,“好心提醒你一句吧,就當是這次的車費了。”
“哦?”安室透挑了挑眉,打開了自己座駕的車門,“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
“琴酒剛剛的那番話,你最好當真,尤其是不要相信任何人那句。”貝爾摩德收起笑意,“你現(xiàn)在還不能死,波本。”
安室透垂下眼簾。
不要相信找上我的任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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