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償還的方式，就來個簡單一點的：讓衛記垮掉，生意徹底做不下去。

        正這么想，就聽衛羽靈繼續道：“兩位皇子前來所謂何事？難不成是哪里不舒服過來看診？”

        五皇子聞言眸光微微一亮，他原本還在想著怎么起頭呢，誰知道衛羽靈就這么送上了門。

        還有什么比一個皇子來看診，但是卻沒有被治好更能說明衛記大夫醫術差的嗎？

        畢竟他可是堂堂皇子！

        怎么可能說謊？

        于是五皇子輕咳兩聲：“是啊，本皇子不小心染了風寒，聽聞衛夫人醫術了得，特意過來看看。”

        “風寒？”衛羽靈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重復道。

        五皇子被她看得有點發毛，下意識轉過頭看了先前那個“區區”病患，見他還盯著他們這邊，轉回頭又咳了一聲，風輕云淡道：“是啊，風寒。”

        衛羽靈輕笑一聲，探頭朝他身后望了望。

        “看什么？”五皇子問。

        “您的隨身大夫呀。”衛羽靈答:“五皇子殿下千金之軀，自然應該由您的隨身大夫來照看，哪有在外看診的道理？”

        五皇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又被他壓下去：“大夫不在，衛夫人名門之后，妙手回春，本皇子自然信得過你。”

        衛羽靈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既然五皇子打定了主意非要在臣婦這里看診不可，那么……”

        她停頓了一下，而后抬手指著門外，臉上笑容無害極了：“出去排隊吧。”

        “什么？”五皇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排隊啊。”衛羽靈卻顯然覺得再正常不過：“張管事，去把門外的牌子拿進來。”

        張麻子應了一聲，小跑出去，不一會兒把牌子拿了進來，雙手捧著遞給五皇子。

        五皇子掃了一眼，撇開頭，有些不耐煩的道：“什么東西，拿走。”

        衛羽靈笑了笑：“原來五皇子不善識字，沒關系，我們家管事會，張管事，把店規第二條念給五皇子聽。”

        五皇子臉色不太好看，什么叫不善識字，這他媽分明就是在罵他不識字！

        “是！”張麻子高聲道：“衛記醫藥館店規，第二條，醫者有救無類，凡來衛記者皆為病患，病有輕重緩急，人無高低貴賤，無論身份，需得遵守規矩，排隊等候，否則還請高抬貴教，轉至別處。”

        他話音落下，五皇子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你要趕本皇子走？”他盯著衛羽靈，咬牙切齒道。

        “那怎么可能。”衛羽靈滿臉無辜：“臣婦只是遵守店規而已。”

        五皇子瞇了瞇眼：“店規不是你定的？”

        衛羽靈抿抿唇：“唔……怎么說呢，其實店規牌子是某一天從天而降被臣婦撿著了，覺得有緣于是掛在了衛記門口。”

        “哦。”五皇子皮笑肉不笑：“那還真是挺有緣，剛好掉了一塊牌子，剛好被你見到。”

        “對啊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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