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感謝不殺之恩!不服的一刀劈暈!
隨著老人的話落下。謝眼鏡在張啟凌接連不斷的刀鋒下,已經(jīng)開始微微有些喘息。拳怕少壯。在大多數(shù)時候,這句話絕對適用。張啟凌仗著身強力壯,橫刀在手,八極架剛猛無雙,即便是在近身,在有限的空間里,也同樣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力道。謝眼鏡也知道在對方的這種攻勢下,自己久守必敗,索性鋼牙一咬,故意賣出了個破綻。橫一掃棍,將張啟凌逼退。面前中門卻是大開,一覽無余。后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謝眼鏡這是想要跟他以傷換傷!蓉城袍哥。紅花棍!這些都是他必須要守護的東西。袍哥人家,可以站著敗,但絕不能跪著輸!“那邊如你所愿……”嘴里呢喃著只有舞池上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張啟凌那雙澄澈的眸子,在今晚第一次無比凝重了起來。右腿單提,馬步如千斤下墜。崩弓竄箭急。五岳朝天錐。金剛八式哪怕是被他用在開山刀上,仍舊是充滿了力量于速度兼具的美感。就連舞池外的不少門外漢,都忍不住在心里贊了聲,“好!”特別是跟沈琦齊身坐著的錢叔。甚至那耐不住心頭的激動,直接站起身來緊緊的盯著舞池中間……“要分勝負了嗎?”沈琦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竟是比任何一次商業(yè)談判都要緊張,雙拳不由自主的就緊緊的攥成了一團。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張啟凌的刀鋒已至,謝眼鏡卻是不躲不閃。橫掃的鋼棍呼嘯生風(fēng),直取對方的胳膊。在一片驚呼聲中。謝眼鏡的鋼棍毫無阻礙的重重砸在了張啟凌的左臂上,巨大的力道讓后者那如老樹生根的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大幅度晃動了幾下。但下一刻全場都陷入到了詭異的沉寂。風(fēng)嘯張狂,卷起山崗千堆雪。我自巍峨,自如山,不動如鐘!海莉緊緊的捂住了嘴巴,才沒讓自己驚呼出聲。只見那年輕人站在舞池中間,就算身著最普通的粗線毛衣,但挺直的脊背仍是閃耀全場。被緊緊綁在右手上的開山刀,正架在謝眼鏡的脖子上,再往前半分就是脖頸大動脈。相比于對方氣動山河的全力一棍,他手中的開山刀則顯得無比平靜。在場所有人此時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魏三額頭青筋畢現(xiàn),緊張的站起身,想要看清楚舞池中間的情況。兩人互換一招。皆是以傷換傷的決絕打法,究竟是誰贏了?足足好幾分鐘時間過去,謝眼鏡才艱難的從喉頭吐出了幾個字,“好一個八極定乾坤。”“就憑這一刀的不殺之恩,老子輸?shù)眯姆诜 痹捯袈湎隆H珗鰢W然。還不等魏三開口,那拿著甩刀的小個子便率先沖了出來,“放屁,謝眼鏡你這一棍要是打他腦袋,這小子還能站在這里?”魏三也是冷笑的站了出來,“呵呵,謝眼鏡,五排大哥,我蓉城袍哥的紅花單棍,說出這話難道你自己不覺得臉紅?”站在他身后的那群小混混也緊跟著開始叫囂。顯然老五也對這場比試相當(dāng)不滿。謝眼鏡緩緩把手上的鋼棍收回,目光在全場掃過一圈后,語氣異常低沉的說道,“我剛才那一棍要是朝他腦袋打,他不會有事,而死的會是我。”回想起方才那幕。饒是這位見慣了各種大風(fēng)浪的袍哥紅花單棍仍舊心有余悸。只在他跟張啟凌眼神交匯的一剎那,他就明白對方完全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以傷換傷。說來簡單,張啟凌也完全是沒在怕的。但幾乎沒人能看到他出手前的細節(jié)。下沉的腰馬,最大程度的降低了他重心,完全有把握避開身上的要害遭到擊打。再加上八極剛猛無雙,想要在要命的關(guān)鍵時候收手,除了對力量的絕對操控外,還需要相關(guān)招式的配合。如此一比,他跟張啟凌兩人的高下立判。所以才有了他主動認輸?shù)囊荒弧!昂牵扉L在你臉上,當(dāng)然想說什么都可以了。”魏三滿臉獰笑的撇了撇嘴,順手指著那小個子道,“連他自己人都說不服氣,要不你們再打一場?”等他的話音落下,張啟凌也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開山刀,語氣平靜的說道,“不殺你,因為袍哥有規(guī)矩,刀刃不上紅花棍。”然后將刀尖一點點指向那小個子,“你要是不服大可上來試試。”這小個子也是暴脾氣。聽到張啟凌這么說,冷笑一聲根本不顧身邊人的阻止直接跳進了舞池,“吳猴子,蓉城六桅……”他的話還沒說完,托著一只重傷的手臂,張啟凌的開山刀便悍然已至。吳猴子見狀大驚,急忙抽身就想要躲閃。他手上的甩刀在沒能近身之前,根本對張啟凌起不到任何的威脅。但他閃身的速度似乎早就被后者看破。開山刀忽然反握,刀背以一種詭異的角度直接拍在了吳猴子的臉上。發(fā)出聲驚聲尖叫,整個人哐當(dāng)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直挺挺的昏迷了過去。“這……”“抱歉了,多謝手下留情。”看到這幕,謝眼鏡無奈的長嘆了口氣,然后朝著張啟凌擺了擺手。眼前這年輕人一身橫練的八極,即便是在自己最巔峰的時候都未必有把握穩(wěn)勝,更何況現(xiàn)在蓉城袍哥早就青黃不接……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對于謝眼鏡這種渾身江湖氣的家伙,張啟凌本身就對他有幾分好感。而且不同于之前那些小混混,他沒必要把自己真的置身于千夫所指的地步,這點人情對他來說根本就可有可無。但在以后必然會有大用!稍稍活動了一下幾乎被砸到骨裂的左臂,張啟凌將目光再次投向魏三,“魏三爺,接下來是不是就只剩最后一個了?”當(dāng)所有人都離開了舞池,他孤身一人站在聚光燈下,耷拉下來的左臂看上去腫起了老高。可他淡淡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落在魏三的耳中,就如同用軟刀子在不停的割他血肉。額頭上的青筋已是根根畢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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