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
謝莫遙以為陸霜瑜會很生氣受辱,然而陸霜瑜并沒有,陸霜瑜只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自愿跟你回去,別鬧了。”
熟悉的溫和安撫話語,謝莫遙不悅的情緒被安撫了些,但等謝莫遙反應過來卻又更生氣了,他拂袖,又將原本拉過來陸霜瑜格開了,不想再聽陸霜瑜說話。
一眾魔兵浩浩蕩蕩重新回去了,天空密布的烏云也漸漸散去,一場原本要起的一場大戰就這樣散去。
眾人松了一口氣同時,看著被大魔頭帶走的陸霜瑜,又十分擔心。
傅深終于等回了謝莫遙。本來他也要去的,那么多魔兵都出戰了,他作為魔尊不出現實在是不合適,雖然只是去接陸霜瑜,但作為魔尊該在還是要在,萬一他們不同意放人,那豈不是一場激動人心的正魔大戰就要爆,那他統一正道的宏圖大業說不定就能在這一天實現。
但傅深被謝莫遙嫌棄地拒絕了,謝莫遙嫌棄他會瞎下命令,不會打仗。
帶領魔兵打了無數仗的傅深:“……”
這位祖宗不高興他出去,傅深也沒辦法,他只能在魔域心急地等著謝莫遙回來,等的心情也很復雜,一邊希望正道不同意,好讓魔族占領正道,一方面又希望謝莫遙能夠順利把陸霜瑜接回來,這樣謝莫遙也不會天天心情不好了。
外面終于有了動靜,傅深上前看,第一眼看到了陸霜瑜,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放心,實在是十分的復雜,但當看到謝莫遙綁著陸霜瑜,他的心情更加復雜了。謝莫遙不是是說去哄生氣不愿回來的陸霜瑜,還坐了金鳳凰大轎去接陸霜瑜回來,怎么現在這樣綁起來了,這到底是哄好還是沒哄好?
再看看心情依舊不好的謝莫遙,和一臉平靜鎮定把拉著走,還走得從容不迫的陸霜瑜,傅深看明白了,要被哄的還是這位祖宗啊。
傅深抬手,招來了一個魔兵,大致了解了情況,了解完一陣沉思。陸霜瑜是為了天下蒼生才被謝莫遙綁來的,但陸霜瑜又說自己是自愿的,可謝莫遙反而更生氣,所以到底又是為什么生氣?了解完情況的傅深更加想不明白了,了解更多,卻越一個字也勸不出來。好復雜,到底是誰在說謊,到底誰又是說的真話,傅深硬是把這個想成了探案,還一直皺著眉眉頭,認真地在那里推斷。
思索到陸霜瑜都比傅深先開口了:“你松開我,這么多人看著我也跑不了!
“閉嘴!敝x莫遙一聽到陸霜瑜說話就不高興。雖然不高興,但又讓魔兵解了陸霜瑜手上的繩,他沉思了一會會兒,看了陸霜瑜一眼,眼角終于有了些笑意,“心系天下的陸仙君,我知道怎么折磨你了!
陸霜瑜沒想到謝莫遙沉默了這么久,竟然是在想折磨他的方法,他無可奈何地回了一個字:“嗯!北绕鹪纫婚_始被謝莫遙抓時,擔心等著謝莫遙各種沒人性的折磨,如今他看著謝莫遙主動說要折磨他,他反而卻不擔心了,甚至有些好奇謝莫遙想得這么認真,到底會想出什么折磨人的辦法。
謝莫遙對陸霜瑜這么平靜的反應很不滿意,他抬手讓魔兵將陸霜瑜帶進一個房間里。
陸霜瑜離開后,謝莫遙讓傅深過來,交代了傅深一件事。
還在探案的傅深冷不丁收到這樣一個命令,大驚連忙一臉正直地解釋:“我對那些人都沒興趣,我從來不去那些地方,我不懂不了解,我完全不知道她們的頭牌是誰。”
謝莫遙非常的嫌棄:“你不知道,你不會問?原本讓你去,以為你是魔尊,好歹見過美人無數,有點眼光,算了算了!
“?”傅深明白了,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補充解釋了一下,“我雖然有眼光,但我不喜歡!
謝莫遙越聽越嫌棄,開口就要說傅深,傅深卻有感知一般,趕緊道:“我這就親自去挑,馬上就回來!
說完,傅深帶了幾個魔兵,眨眼間就沒人影了。
算傅深做事還有點效率,謝莫遙勉為其難地不嫌棄傅深了。
謝莫遙想的不錯,傅深作為魔尊,雖然自己后宮沒有什么魔妃,但地位在那里。時常就會有人獻美女甚至美男過來,看多了美人,傅深眼光也自然而然提了上去,挑過來的美女各個都很漂亮。
謝莫遙比較滿意,以他的眼光看來,這些人也不錯:“把他們都送到陸霜瑜的房間去,誰得了陸霜瑜的歡心,我重重有賞!
“是!”
傅深糾結地撓了撓頭,還是忍不住說了:“這樣不太好吧,他還只是個孩子。”
“孩子?好一個心系天下的孩子!敝x莫遙第一次不認陸霜瑜是個孩子,“嬌生慣養,長那么高還孩子?差一歲就成年了,有什么小的!
傅深一時間不敢說話。
“行了,你們誰能讓他說一聲喜歡就行,一切點到為止。”謝莫遙非常煩躁地叮囑。
“是!”
“還有,不能不負責,他若是喜歡上了誰,誰就要嫁給他,懂?”謝莫遙冷聲警告。
“。俊北娒琅K于猶豫了,但是迫于謝莫遙得威壓,還是只能回,“是!辈贿^心里卻都已經開始打起了退堂鼓,甚至還在想待會兒怎樣才能不被注意。
眾美女聽令去了陸霜瑜的房間。
傅深還是不明白謝莫遙使用的這招到底是什么折磨法,幫陸霜瑜挑媳婦,這確定不是福利嗎:“我有點不解,這到底是折磨在何處呢?”
“一個心系蒼生,為了那么多人愿意犧牲自己在魔頭身邊受苦的人,卻娶了一個魔族之人,你說這是不是折磨?”謝莫遙說完,都覺得自己這個折磨的招數實在是妙,就陸霜瑜光輝偉大,正義凜然嗎,他偏要把陸霜瑜拉下來。
“妙,實在是妙!”傅深也由衷地覺得這個折磨方法實在是厲害,他已經迫不及待看陸霜瑜現自己愛上魔女的痛苦糾結了。
謝莫遙一個抬手,眼前就出現了一個虛像,上面出現的正是陸霜瑜的房間,陸霜瑜正在床上凝息打坐。
“倒挺會挑地方。”謝莫遙微挑眉,靜靜看戲。
傅深也期待地看著。
房門被打開,陸霜瑜看到門口的一眾美女,微驚,但很快反應過來什么,眉頭微皺。
門口的美女也有一時間的愣神,萬萬沒想到她們需要引誘的人竟然這么英俊好看,那少年周身氣質更是干凈正直,這反而引得她們更想躍躍欲試。
這樣的人,嫁了也無妨,原本打算不引人注目的美女們,又主動了起來,上前熱情地招待陸霜瑜。有人泡茶,有人彈琴,有人跳舞,原本冷清的房間一下子變得十分熱鬧。
陸霜瑜已經下了床,想要快速離開,門卻忽然從外面被關上。
陸霜瑜去無可去,只能一本正經地坐在桌旁,閉眼凝神,不看不聽,身上甚至還起了一道保護罩,身旁的人根本無法靠近他。
無論外面如何,陸霜瑜端正坐著,沒有被誘惑分毫。
傅深看得失望。
謝莫遙看得不高興,怎么還能這樣作弊,他冷聲傳音過去:“撤掉保護罩,睜開眼睛,必須看必須聽。”
陸霜瑜凝神靜休,冷不丁聽到了熟悉清冷好聽的聲音傳來,帶著強迫的命令,聲音聽起來就很不悅。
陸霜瑜沉默片刻,但還是依照謝莫遙所說的,撤掉了保護罩,也睜開了眼睛。
可是就算這樣,謝莫遙也沒有看到什么,仿佛和之前的差不多,陸霜瑜什么都能從容地拒絕,禮貌地躲開,仿佛這么多美女就沒有一個讓他心動的。
謝莫遙看得很氣,還真是高潔啊,所謂正人君子陸仙君,就他是大魔頭。
傅深嘗試建議:“要不要換個性別,或者他其實并不喜歡女的?”
謝莫遙被打開了思路,讓傅深又找了一些美男過來,然而結果還是一樣,陸霜瑜自始自終從容不迫地應付著,都和這些人沒有半點接觸。
“這些人怎么老實,他拒絕了,不會直接灌茶嗎,他不讓碰,不會直接捆起來嗎?跳舞都扭成那樣了,不會扭到他身上?一群沒用的廢物,就這還好意思說頭牌?”謝莫遙直接收了虛像,火氣看到現在越來越大。陸霜瑜越端正越正直,他就越不高興,好像陸霜瑜永遠都是那么干凈脫俗,根本無法被他拉下來一般。
“這樣做的話,效果會更不好吧!备瞪钕胂笠幌轮x莫遙推薦的畫面,就覺得有些可怕。那些人已經做得很完美了,氛圍誘人的氣候都把握得很好,但是奈何陸霜瑜是個木頭,毫無反應。
“效果很好?那你看到現在,有反應了嗎?”謝莫遙反問。
傅深一時尷尬,他只是客觀評價效果很好,但確實也沒有反應。
傅深做魔尊這么久,已經經歷過無數誘惑了。其實以前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把握不住的,好在在關鍵時刻,他及時想到了自己的宏圖大業,統一正道,男人事業不成,何以立家,何以保護自己的妻兒。后來經歷的多了,傅深也漸漸能夠從容應付了。相比較而言,他對陸霜瑜還是佩服的,畢竟陸霜瑜是正道之首的兒子,從小長大的環境定然比他好多了,更不可能經歷什么美人誘惑的事情。如今在這般年輕氣盛的年紀,竟然能夠這般冷靜從容地應付,實在是克制力驚人。
心中雖然佩服,但傅深并不想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清了清嗓音,特別自豪地回:“我與這種小孩有什么可比性,我的一心只有大業,這些人在我看來只是阻礙,只會影響我的大業!
“你的意思是,他有著懷蒼生大業的新,所以也不會被影響?”謝莫遙聽完更加不悅了,這蒼生倒還挺厲害。
傅深回不出話來,他心中懊悔,沒想到自己還是漲了陸霜瑜的威風。
“你要回去休息了?”傅深懊悔中,忽然現謝莫遙讓魔兵抬著金鳳凰大轎離開。
“我去會會他的蒼生!敝x莫遙心中的氣根本就沒下來,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回去休息。
傅深反應過來謝莫遙的意思后大驚:“我滴祖宗,你可千萬不能去!我再找找別美人。”可是如何能追到,謝莫遙說做就做,根本攔不住。
—
門又被打開,陸霜瑜無奈地朝門處看去,但這次所見之人卻超出了他所能預想的范圍。
竟然謝莫遙。
謝莫遙漫不經心地下轎,緩緩朝陸霜瑜走來。
陸霜瑜心跳有一瞬亂,但很快平靜了下來,謝莫遙不可能親自來,應當是見“折磨”無效,讓他回去了。
陸霜瑜起身平定心神,準備跟謝莫遙走,謝莫遙卻強勢將他按回了桌前。
謝莫遙看多了那些引誘無效的招數,臉上雖帶著淺淺的笑,心中已經開始暴躁了,他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茶杯,要給陸霜瑜喂下。
謝莫遙的動作直來直去,尤其是現在他的目的性很強,因此動作更是簡單粗暴,完全都沒了尋常的慵懶隨意,乍一看著,好像要給陸霜瑜喂毒藥一樣。
不過就算看著像是喂毒藥,陸霜瑜也抬手接下了那杯茶,在謝莫遙的注視下,一飲而盡。
陸霜瑜明顯看出了謝莫遙極度不悅的心情,不順著謝莫遙來,謝莫遙可能要掀天。
果然看著陸霜瑜乖乖喝下,謝莫遙心情好了不少,動作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他想了想那些人的一些方法,跳舞是不可能的,彈琴的話,謝莫遙看了一眼還未拿走的古琴,抬手隨意撥了一下,一道完全沒有什么節奏的古琴聲響起。
“好聽嗎?”謝莫遙問。
這要是說好聽,實在是過于說瞎話了,謝莫遙也不一定會喜歡,陸霜瑜沉默片刻,提了一個建議:“你若想聽琴,我彈給你聽。”
這屬于轉移話題了,但謝莫遙卻聽得很受用,他不喜歡聽瞎話,但也不喜歡別人說他不好。
謝莫遙微挑眉,示意陸霜瑜隨意。
陸霜瑜端正坐于古琴前,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古琴上撥動,流出的古琴音動人好聽,與陸霜瑜的氣質很配,音□□著一股淡雅清俗。
音樂雖然好聽,但怎么越聽越讓人平靜,謝莫遙又開始想別的方法,想到那些人嘗試用各種理由想要和陸霜瑜肢體接觸,但是都被陸霜瑜又用各種理由給拒絕了。
謝莫遙看著認真彈琴的陸霜瑜,倒是想到了一個理由,他走到陸霜瑜身旁坐下,手隨意放到古琴上:“你彈的這么好聽,不如教教我?”
古琴聲驟然而止,陸霜瑜想要手回手,手卻被謝莫遙扣住。
謝莫遙終于看到了陸霜瑜有些慌的表情,心情一下又好了許多:“怎么,不想教,嫌我笨?”
“沒有!标懰るm然這樣說,卻不看謝莫遙,被扣住的手也繃緊,隨時想要收回。
既然要教彈琴,謝莫遙一直扣著陸霜瑜的手也不好弄,他只能先松開陸霜瑜的手,只是手一松力,陸霜瑜的手就立刻收回。
謝莫遙修長的手指在古琴上瞎□□了幾下,陸霜瑜也沒過來教他。
就這樣還想怎么肢體接觸?謝莫遙心中越來越不耐煩,不如直接把陸霜瑜捆了好了?他心中煩躁又想著事情,手中的力度沒有個把控,指腹重重地朝一根細細的琴弦按下去,這般重的力道定然會受傷,不過及時被制止住了。
陸霜瑜伸手將謝莫遙得那根手指抬起,謝莫遙手指沒有受傷,但指腹上已經有了一條深深的琴弦印子。
陸霜瑜看著那印子,無奈嘆了一口氣,真的開始教謝莫遙彈琴了:“彈琴不需要這么用力!
“我知道!敝x莫遙忍不住反駁,反駁完好像又現不對,這樣陸霜瑜豈不是就有理由不教他了,他理直氣壯地補充了一句,“我不知道!
怎么可以這么囂張地接連說兩句完全相反的話,陸霜瑜忍著笑,認真負責地教謝莫遙彈琴。
謝莫遙想象的教彈琴和現實有巨大差距,陸霜瑜并沒有手把手的需要,光是教他認清琴上的各種弦,各種音調就能教半天。
好無聊啊,謝莫遙最討厭聽這種東西:“我現在就要彈出一首曲子,就你剛剛彈的那首曲子,你教不教?”
陸霜瑜沉默,這種速成,除了被手把手不動腦地帶,還能有什么辦法。
謝莫遙不管陸霜瑜答不答應,自己就彈了起來,他已經有經驗了,陸霜瑜要是不教他,他就用力按下去。果然,陸霜瑜及時阻止了他的行為,無可奈何地手把手教他彈琴。
一看陸霜瑜那副被他折磨得沒辦法的樣子,謝莫遙就高興。
雙手被陸霜瑜帶著彈琴,哪里都不需要他動腦,但是一首好聽的曲子卻出來了,謝莫遙就喜歡這種彈琴方式。
不過謝莫遙的興趣到底不是古琴,手被陸霜瑜帶著,視線卻落在陸霜瑜身上。為了手把手教方便,陸霜瑜的手從后方攬住謝莫遙,不過中間空著一段距離。
謝莫遙又開始回憶那些人還有什么招數,對了,還有說一堆情話。
他倆靠的很近,謝莫遙只需要微側頭,就能靠近陸霜瑜的耳朵,他低聲在陸霜瑜耳畔道,聲音慵懶卻比那悅耳的琴聲更勾人心弦:“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清雅流暢的曲子有一個錯音,但很快重新步入了正規。
清雅悅耳的曲子不斷響起,卻再也不能讓人平靜。
陸霜瑜專注看琴,教謝莫遙彈琴,就是不看謝莫遙,可被問話的那只耳朵已經燒紅。
謝莫遙看著陸霜瑜那紅的耳朵,又看了一眼陸霜瑜一本正經,不動聲色的俊臉,他決定更進一步,就不信揭不開陸霜瑜那所謂正人君子的外殼。
他不在陸霜瑜耳畔說話,慢慢移動,視線落在了陸霜瑜好看的薄唇上。
謝莫遙的唇慢慢靠近過去,越來越近,陸霜瑜神色如常,目不斜視地看著古琴,可是曲子已經錯了無數音。
只可惜謝莫遙聽不懂,還以為沒有成功,他進一步靠近,越來越近,兩人都能相互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只是隨著越來越近,謝莫遙靠近的速度也變得極為緩慢,心也開始心不在焉,心中疑惑,陸霜瑜怎么還是沒有什么反應,難道真的就沒有什么能夠誘惑得了陸霜瑜了?
他疑惑著,古琴忽然響起一陣亂響,這次混亂得謝莫遙都聽出彈錯了。
這是終于有效果了?謝莫遙這般猜著,忽然現陸霜瑜終于不再看古琴,而是看向了他。
原本陸霜瑜不看他,謝莫遙不斷靠近,最終最多吻的也是陸霜瑜的嘴角,如今謝莫遙忽然正視了他,兩人正對面,誰也躲不掉。
原本是謝莫遙起攻擊,可是這一對望,卻完全變了樣。陸霜瑜眼眸深邃,深深地看著謝莫遙,壓抑到現在的情緒壓不住釋放出來,反而更加濃烈,陸霜瑜眼中的欲望和占有欲讓謝莫遙都有些想要后退。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陸霜瑜這般失控的模樣,靠得太緊了,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謝莫遙后退要離開,后腦勺卻被一只有力度手扣住。
原本帶著謝莫遙彈琴的兩只溫暖的手早已撤去,陸霜瑜另一只手錮住了謝莫遙纖細的后腰。
如果只是單純的比力氣,謝莫遙根本拼不過陸霜瑜,但謝莫遙又懶得用法力,在這般禁錮之下,謝莫遙再也不能后退分毫,只能繼續看著陸霜瑜。
謝莫遙能清晰感受到陸霜瑜灼熱的呼吸,聽到陸霜瑜略帶沙啞的聲音問他:“你說的可是真的!
說的什么?謝莫遙終于想起來剛剛他說的話,也終于記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自然是真的!闭f假的,那他一切不就白忙活了嗎?
“不要后悔!标懰ご鬼x莫遙靠近過去。
他的速度同樣很慢很慢,甚至比謝莫遙的還要慢。
謝莫遙雖然對于長得好看,自己也有好感的人的肢體接觸并不排斥,甚至很多時候還嫌陸霜瑜禮數多,不讓他靠近著看,但對于親吻這種過于親密度行為,謝莫遙終于也是知道過于親密了。
剛剛是鬧著玩地逼近陸霜瑜,親都不一定會親,可現在確實陸霜瑜靠近他,親不親是在于陸霜瑜。
謝莫遙想要后退,可是他被陸霜瑜牢牢禁錮住,根本后退了不了,同時他又沒想到使用法術,因為謝莫遙的腦子隨著陸霜瑜的靠近,變得混亂不太會用了。
陸霜瑜看著謝莫遙逐漸開始出神呆的神色,扣著謝莫遙后腰的手不自覺用力,他深吸一口氣,勉強控制了已經混亂不堪的呼吸,無比克制,很輕很輕地在謝莫遙的側臉上落下一吻。
很溫柔的一吻落在臉頰上,謝莫遙并不排斥。
陸霜瑜觀察著謝莫遙的反應,雖然手中禁錮很強勢,但是動作卻輕很溫柔,兩人鼻尖蹭著鼻尖,兩個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混亂,陸霜瑜嘗試進一步靠近,這次是真正的親吻。
謝莫遙現自己完全不排斥陸霜瑜的靠近,就算是很近很近,都是一個很舒服的感覺,他也不知是被陸霜瑜照顧習慣了,還是別的原因。
隨著陸霜瑜的靠近,他竟然自覺的閉上了眼睛,但在兩人快要碰上時,他終于清醒地睜開了眼睛,甚至用法力推開了陸霜瑜。
陸霜瑜呼吸很重,但是也沒傷害謝莫遙,在謝莫遙要抗拒時松開了謝莫遙,強烈克制地與謝莫遙保持開了距離。
謝莫遙冷著臉。
陸霜瑜心降落到了低點,他從一開始就該知道謝莫遙是來學那些人的,一開始謝莫遙就來鬧著玩的,可他卻當了真,還貪心地逼著謝莫遙說是真的。
“你還是個小孩,怎么能想這些事情?”謝莫遙嚴厲批評陸霜瑜。
陸霜瑜:“?”
“我不是小孩!标懰ぴ僖淮螐娬{。
謝莫遙在這一點上倒是很堅持:“你成年了嗎?”
“還有幾個月!标懰し磻^來,謝莫遙在意的竟然只是這些,他嘗試伸手,握住了謝莫遙的手,問,“那你可以等我長大嗎?”
“好吧!敝x莫遙想了想答應了,總之他也不排斥,還能將陸霜瑜從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上拉下來,想想倒還是挺有趣的。
“到時候我要宣告天下。”謝莫遙一想到大家聽到這個消息的震驚模樣,就覺得很好玩。
“好,你我結成道侶,自然是要告知天下。”陸霜瑜認真地答應。
“行吧,既然你自甘墮落,我也沒有辦法。”謝莫遙看陸霜瑜這一副不思進取的模樣,也不再刺激陸霜瑜了。
其實那天過去,謝莫遙并沒有對那件事怎么放在心上,也不覺得答應和陸霜瑜結成道侶是多么一件嚴肅鄭重的事情。
唯一改變的,就是謝莫遙不再生陸霜瑜的氣了,反而比以往都要放心信任陸霜瑜。因為陸霜瑜都已經自甘墮落了,就也不可能因為什么天下蒼生,正魔兩道的原因離開他了。
陸霜瑜像往常一樣照顧謝莫遙,不過和以前相比,更加自由。
如今的謝莫遙已經無所謂陸霜瑜怎么樣了,陸霜瑜上哪兒去都可以,回正道也行,反正陸霜瑜現在和他有道侶的約定,陸霜瑜怎么跑也跑不掉的。
幾個月后,陸霜瑜成年了,但陸霜瑜并沒有立即和謝莫遙舉辦道侶大典。
他只是在門派內宣布了要娶謝莫遙的事情,卻遭到了全門派的拒絕,無比強烈的反對,所有人都把謝莫遙當做惡人,惑亂人心的魔頭。
陸霜瑜最終拖后了結道侶的時間:“等時機成熟了,我們舉辦一個轟轟烈烈,受全天下祝福的道侶大典。”他溫柔地對謝莫遙解釋。
“行吧行吧。”謝莫遙根本不在乎這些,其實他覺得現在這個狀態也挺好的,也沒有什么必要非要結成道侶,結成道侶后他還要雙修,想想就好累。那么多人都說雙修快樂,他看過那些圖,不就是運動嗎?運動能不累嗎,還是現在被陸霜瑜照顧著舒服。
陸霜瑜以為謝莫遙失望了,承諾:“很快。”
“哦!敝x莫遙無所謂地回了一句,他伸手,懶洋洋地道,“抱我!
謝莫遙現在越來越懶了,就連去吃個飯都要抱著去,陸霜瑜無可奈何,還是將謝莫遙抱起來身。
謝莫遙軟綿綿地任由他抱著,陸霜瑜抱著謝莫遙走,謝莫遙忽然伸手,摟住了陸霜瑜的脖子:“低頭!
陸霜瑜以為謝莫遙要說什么,依言低頭。
謝莫遙對著陸霜瑜的臉頰親了一口。還是親吻簡單,不費力氣,還能讓人心情愉悅,他忽然有了一個不錯的建議:“陸霜瑜,我們結成道侶以后,也只親就好。雙修的話,一年一次,不,十年一次怎么樣?”
陸霜瑜還因為被偷親上揚的嘴角,一下僵住。
“親也是表達愛意的一種方法,你說的,所以不一定雙修才能表達愛意。”謝莫遙難道這么一本正經地講道理。
“是嗎?可你并沒有親對!标懰ず鋈晦D變了方向,將謝莫遙抱到了書案上。
脫離了陸霜瑜溫暖舒服的懷抱,一下坐到堅硬冰冷的書案上,謝莫遙眉頭微皺,不高興要火,剛要開口,嘴卻被封住了。
“應該這樣親!标懰さ统辽硢〉穆曇繇懫,徹底封住了謝莫遙所有的話語。
……
謝莫遙第一次現,原來親吻也能是這樣累的一件事情,要不是陸霜瑜托著他的腰,他早就軟地倒下去了。
雖然當然也挺舒服快樂的,但是真的好累,分開時,雙方的呼吸都很重很混亂。
謝莫遙以為結束了,但陸霜瑜竟然還要再來,還笑他不會呼吸。
“難道你就會呼吸了?”謝莫遙氣息不暢地反駁。
“那再來一次,我們多練習練習!标懰唛_書案上的書,托住謝莫遙的后腦勺,將放倒在書案上。
謝莫遙確實不想再來一次,他只想吃飯,但架不住他懶。只要不是讓他出力,且也不是他真正抗拒的事情,他基本都懶得反抗。陸霜瑜就是這樣逼得他每天按時吃飯按時出去逛,但現在竟然又用同樣的方法,逼他每天做真正的親吻。
謝莫遙忍不住想,結成道侶以后,陸霜瑜也一定是那種整天欲求不滿的小妖精,天天吵著問他要?到時他又不能不給,那不成了讓道侶守活寡的負心漢嗎?
結成道侶的日子還是慢點來吧,謝莫遙愁苦地想。
后來的日子里,陸霜瑜成長得很快,除去照顧謝莫遙的時間,其余所有時間都在修煉。
赤羽派的書籍他早就看了遍,如今魔域的書籍也被他全看了。
陸霜瑜非常有天賦,學習得很快,還時長出任務捉妖磨練,但無論多忙,他每天都能按時回魔域,抱謝莫遙起床吃飯。
謝莫遙看陸霜瑜這么辛苦:“你別修煉了,你想變強大,你要多少修為,我給你就好了。”
“別胡鬧,你若沒那么厲害的修為,就你經絡的情況,又要如何?”陸霜瑜給謝莫遙夾了一個糖醋排骨,“清風派的玉顏泉你現在隨便去,沒人會阻止你!
“嗯!敝x莫遙一聽到要出去就犯懶,敷衍地回了一個字。
他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陸霜瑜傍晚的時候,親自抱了他去玉顏泉。
謝莫遙雖然懶得動,但是被抱過去的,也就隨陸霜瑜便了。
陸霜瑜其實還是很忙,抱謝莫遙進玉顏泉后就出去做任務了。
謝莫遙在玉顏泉里睡過去了,迷迷糊糊被陸霜瑜抱出了玉顏泉。
謝莫遙感應到是陸霜瑜,便任由陸霜瑜抱他起來,眼睛都懶得睜開,不過他鼻子還是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這是很厲害的上古獸才有的強悍靈力,他眉頭微皺:“你去打上古獸了?”
“嗯!标懰び梅ㄐg將謝莫遙周身清洗干燥。
“去打那玩意兒做什么,多累。”謝莫遙不太高興,他又聞了聞,聞到陸霜瑜身上有極力掩蓋的血腥味,更加不高興了。
陸霜瑜聽笑了:“你還知道打上古獸累?”
“那不一樣,我打是為了好玩,你打又不是為了好玩,是誰逼你的?”謝莫遙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忽然嚴肅了起來,仿佛立刻就能去暴打那個逼陸霜瑜的人。
“沒有人逼我!标懰ず鋈挥謱⒅x莫遙抱回了玉顏泉。
在玉顏泉里,謝莫遙什么法力都使不出來:“我不泡了。”
謝莫遙抗議,他要回去睡覺。
陸霜瑜輕撫謝莫遙的耳朵,深深地看著謝莫遙,低聲啞聲道:“我只是因為想要你!
月光之下,謝莫遙被陸霜瑜這樣看著,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又漸漸被吻住了,吻不斷加深,伴隨著兩人越來越重的呼吸和越來越快的心跳。
不知不覺,謝莫遙現陸霜瑜已經變得很強大,修為遠遠勝過正道之首和魔尊,陸霜瑜成了新的正道之首,經過一番治理,還和魔族達成了和平共處的條約。
陸霜瑜與謝莫遙結成道侶的大典,史無前例的盛大隆重,還受到了天下人的祝福。
謝莫遙看得有點懵,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應該全天下可惜痛苦陸霜瑜娶了魔族之人,自甘墮入魔道嗎?
如今他們竟然是天下人所稱頌的神仙眷侶,這就很夢幻,一時間謝莫遙都快搞不清楚他和陸霜瑜結成道侶是為了什么。
罷了,其實拋開那些目的,和陸霜瑜在一起本來就很舒服,謝莫遙很快就接受了。
就是晚上的雙修有點頭疼,雖然謝莫遙懶,但他也是有男人的面子的,他當即就找了一堆相關的書籍放到床上,認真研讀。
陸霜瑜卻把這些書籍放到了一邊:“我來教你,你不必看。”
謝莫遙欣喜,還有這等好事,不過陸霜瑜又是承受一方,又還要教他,會不會也太累了?謝莫遙心中有一點點的愧疚。但他很快想到了之前陸霜瑜答應過他的事,瞬間又變得理直氣壯:“自然是你教我,你答應過的!
“嗯,我會仔仔細細地教你!
燈光搖曳,謝莫遙神志不清時咬牙罵了一句:“陸霜瑜,你騙我,不動哪里就不累了,唔。”
陸霜瑜深深地吻住了謝莫遙:“乖。”
這句話又刺激到了謝莫遙,陸霜瑜要造反吶,到底是誰聽誰的話,陸霜瑜竟然要他聽話,謝莫遙不想聽話,心中有著反攻的夢想,但是奈何懶得不行,最終也只能在被累得不行,神志恍惚時泄憤地在陸霜瑜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知過了多久,謝莫遙渾身松軟無力,閉著眼睛只想睡覺,陸霜瑜將謝莫遙緊緊抱入懷中,看著乖乖躺在他懷里的謝莫遙,心中又無比溫暖幸福,他埋入謝莫遙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啞聲道:“謝莫遙,我愛你!
謝莫遙只覺得脖頸癢,躲了躲沒躲掉,又懶得躲了,他第一次現陸霜瑜這么粘人,他懶懶地“嗯”了一聲,又懶洋洋地看著問了一句:“是相伴到老的那種愛?”
“當然!标懰び志o張地看向謝莫遙,終于還是問出了他遲遲不敢問的一句話,“你也愛我嗎?”
謝莫遙困地瞇著眼,已經困得不行了,在陸霜瑜懷里呢喃地回:“如果這樣說的話,我也愛你,陸霜瑜。”
陸霜瑜愣了一下,又笑了:“謝莫遙,你真的很懶,愛人都偷懶!
“所以你不喜歡了?”謝莫遙的困意消失了不少,果然人類口中的愛就是那么不可靠,定性地那么復雜不說,還說消失就消失。他怎么就偷懶了,不過是他對愛的定義簡單了些,只要愿意和那人相伴到老的,就是他愛的。世上人那么多,他也就愿意一直看著陸霜瑜在他面前晃,這還不夠嗎?
“滾!”謝莫遙不悅地脾氣,一腳就要踹開陸霜瑜,忽然也覺得人間沒什么好玩的,“不如回天界!
奈何謝莫遙現在渾身酸軟,氣勢比較大,力氣卻不大,被陸霜瑜輕松扣住了腳踝,陸霜瑜輕輕將謝莫遙腿放回被子中,溫柔耐心問:“你要回哪里?”話雖問得溫柔,手卻牢牢禁錮住了謝莫遙的腰。
“天界,你修為越來越高,耳朵卻越來越聾了?”謝莫遙氣得瞪陸霜瑜,渾身靈氣運轉,隨時準備和陸霜瑜打一架,如今陸霜瑜修為精進,也不是他隨便就能甩掉的。不過好好打一架,陸霜瑜想要困住他根本不可能。
陸霜瑜沒有一點想要和謝莫遙打架的準備,只低笑著問謝莫遙:“你要回天界,我便陪你去,只是天帝現在還愿意見你嗎?”
雖然謝莫遙不愛說自己的那些往事,但相處的日子里,陸霜瑜通過各種哄騙的方法,基本已經從謝莫遙口中了解了謝莫遙的生來經歷。
謝莫遙本就不是惡魔,本就是天上的仙子,還是和天帝一起戰斗平亂的人物。后天界安定,謝莫遙無聊了就是愛鬧事,修為和地位都擺在那里,天帝又縱著他,關鍵謝莫遙鬧出什么事后,天帝都能安撫眾人妥當,于是天界的人根本拿他沒辦法。其實這樣日子也不錯,可惜謝莫遙最終卻被凡人宋寒騙去了凡間。
其實謝莫遙去凡間也沒什么,但關鍵謝莫遙還是愛鬧,那宋寒騙著謝莫遙在凡間玩,又沒辦法處理好謝莫遙在凡間鬧的事情。一時間人間非常混亂,皇帝被謝莫遙扔到冰天雪地處,幾歲的太子登上了皇位,偏偏還是犯懶的謝莫遙當攝政王,人間的水患災難都得不到好的處理。
修真界也更是混亂,謝莫遙霸占著正道之首的位置,到各大門派玩。天帝屢次抓謝莫遙回去,謝莫遙都逃了,最后沒辦法,天帝只能強行關了謝莫遙。
這引起謝莫遙的大怒,他將關他的地方陣得粉碎,重新回了凡間。在宋寒的慫恿之下,謝莫遙終于想明白了天帝為了這些小事卻要囚禁他是為了什么。原來天帝早就忌憚他的修為能力,不過是隨便找了點小事要降他罪,其實是要滅了他。謝莫遙當即去了魔族當王,要反天界,他要當那天帝,然后關天帝,讓天帝聽他的。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天帝如何能聽他的,一場大戰爆。
宋寒只以為嚇嚇謝莫遙,謝莫遙便能安心地與他在呆凡間,萬沒想到謝莫遙要造反,關鍵是謝莫遙還是要回天界的。
大戰中宋寒選擇了背叛,讓天帝得以控制住了謝莫遙,宋寒要求天帝留謝莫遙一條命,其實是想天帝將謝莫遙修為廢去,讓謝莫遙做一個凡人。但天帝沒有,他一道法陣下來,將謝莫遙壓了千年。
謝莫遙在被壓地底下之前,將宋寒的所有修為廢去,最后成為廢人的反而是宋寒。
“他愛見不見,他這種絕情冷情的人,就該孤獨終老!敝x莫遙聽到天帝就氣。天帝比他小多了,做為天界皇子時還是最不受前天帝待見的那個,最后奪得地位還不是靠他?天帝還敢關他,還想滅他,簡直無情無義。他當時越想越氣,就去月老那里,把天帝的所有姻緣都毀了,那毀的是非常徹底,月老修幾千年都修不好的那種。
想想現在在天界連個天后都沒有的天地,謝莫遙到現在都還是覺得很爽。
看著心情變好的謝莫遙,陸霜瑜也跟著嘴角上揚,手指輕輕撫著謝莫遙的后背,鼻尖蹭著謝莫遙的鼻尖,啞聲回謝莫遙剛剛的問題:“喜歡,不管你怎么犯懶,我永遠都喜歡。”
謝莫遙的脾氣終于被徹底哄好,不過他還真有點好奇天界的天帝到底什么樣了,他還想說什么,陸霜瑜又封住了他的唇。
沒脾氣的謝莫遙自然也不會踢陸霜瑜了,又渾身酸軟泛著懶不想反抗,不知不覺又被陸霜瑜吃得干凈。
謝莫遙紅著眼睛威脅陸霜瑜:“你再這么不聽話,我就像滅天帝一樣滅了你!
“不要再提天帝了好不好?”陸霜瑜沉聲道,問得很溫和,可是眼中卻黑沉沉的,藏著不悅。
謝莫遙不明白陸霜瑜吃飽喝足了反而不高興了:“我怎么不能提他,我提他是要警告你,你真的越來越像他了,表面上好好的,什么都肯依我聽我,但關鍵時候每一個聽的,還管關我,你若是敢關……”
“吾……”謝莫遙話還沒說話又被堵住了,和先前的都不同,陸霜瑜這次極為霸道強勢。
謝莫遙氣得不行,簡直是要造反,可是他不用法力的反抗對于陸霜瑜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一次又一次,完全就沒完了,謝莫遙終于受不了要用法術,震動中陸霜瑜儲物袋里忽然滾出了一個玉珠。
謝莫遙被壓著,只能轉頭看過去,認出了這是天帝的玉珠。那玉珠是有天界的咒術,但不是用來封他的,而是天帝給他的。玉珠到他手中的時候,他就懂里天帝的意思。這玉珠可以聯系到天帝,天帝是要他求饒,求饒了天帝可能就會放他出來。
但謝莫遙一次也沒用過,笑話,天帝的帝位都是他幫忙打下來的,讓他去向天帝那個小屁孩求饒,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就是不待見這玉珠,甚至把玉珠摧毀了,后來隨便就讓陸霜瑜拿回去了,見都不想見這玉珠。
沒想到如今這玉珠又回到了他眼前,謝莫遙還是不待見這玉珠,但心中又有了別的主意,陸霜瑜不是不讓他提天帝嗎?那他就讓他見見這天帝;天帝不是想讓他求饒嗎?那他就讓天帝堪堪他現在有多自由多快活。
謝莫遙的法力落在了玉珠上,他摧毀的玉珠想修復就修復,他第一次啟動了玉珠,看著玉珠投射的影像,看到了他和他身上的陸霜瑜。
謝莫遙有一瞬間的呆滯,反應過來后,他紅著眼睛看身上的陸霜瑜,氣得氣息不暢:“你是耍我玩呢,天帝,嗯?”說完,帶著法力一腳踹開了陸霜瑜。
玉珠啟動,陸霜瑜和玉珠有感應,終于漸漸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等了千年都沒等到謝莫遙一個回應,身為天帝的他竟然直接下凡了,既然謝莫遙愛這人間,他倒要看看這人間是什么?既然謝莫遙想要這帝位,他下凡了,謝莫遙破除封印后,來天界想要便拿去。
恢復記憶和天帝神力的陸霜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低低地笑著,荒唐地笑著。
原本讓眾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卻在道侶大典的第二天大打了起來,場面十分壯觀。
不過也沒打多久,最后陸仙尊不顧一切危險朝謝莫遙而去,在謝莫遙一切攻擊下,緊緊抱住了謝莫遙,渾身是血也不松手:“別打了好不好,我輸了,我向你求饒!闭f話間,陸霜瑜周身靈力運轉于謝莫遙體力,為謝莫遙修復因打架而受損的經絡。
“我要回天界!敝x莫遙怒氣漸漸平穩。
“好!
“我又不想回天界了!敝x莫遙故意給陸霜瑜找麻煩。
“好,我陪你。”陸霜瑜完全縱著謝莫遙。
謝莫遙都看不下去了:“你個天帝,不好好管天界,在人間玩?好好當你的天帝去!
“你不想當天帝了?”陸霜瑜將謝莫遙與他周身都清潔干凈,低聲問謝莫遙。
謝莫遙氣:“我要當天帝,還不是因為你要殺我?”
“我什么時候要殺你了?”陸霜瑜聽笑了,他怎么舍得。
“算你有點良心!敝x莫遙想想,其實也是,就算當初被抓了,他也沒有被殺,就算當初天界所有人都逼著天帝滅了他,當時天帝登基其實并不久,力排眾議論下這種其實對于當時的天帝來說其實很危險;蛟S他當初應該多信一些天帝,其實并沒有宋寒說的那么復雜,只是他在凡間太鬧了而已,天帝想讓他安靜點,可誰讓天帝關他!他勉為其難地原諒了陸霜瑜,又問陸霜瑜,“你還會關我嗎?”
雖然打也打了,原諒也說原諒了,但是謝莫遙還是很記陸霜瑜關他的仇。當時做為天帝的陸霜瑜,就那般冷著臉將他關進了一個完全封閉的小房子里,只落下了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幾個字就離開了,不允許他見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見他,除非他認錯,但他不可能認錯,不會向天帝認錯。他再也不想呆在那種封閉的小房子里了。
“不會,再也不會了。”陸霜瑜緊緊又心疼地抱了謝莫遙,天帝時的他還是受了帝位的影響,對謝莫遙缺少了耐心,想要用懲罰這種粗暴又權威的方式讓謝莫遙聽話。其實只要對謝莫遙多些耐心,謝莫遙原本就很乖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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