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子憑父貴?原來是父憑子貴
第1068章 子憑父貴?原來是父憑子貴
“咱李家,今日可謂是雙喜臨門!”
“可這其中的因由是什么,著實(shí)讓人摸不著頭腦!”
別說是李春玉,連李精白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
“定是我當(dāng)年在山東為官,官聲極正,又有些政績,因此受國師賞識。”
李精白找到一個(gè)極為合理的理由,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
國師云逍子有識人之明,世人皆知。
別的不說,首輔溫體仁,還有孫承宗、孫傳庭、盧象升等等,都是云真人舉薦的。
想當(dāng)年,自己也是一員能臣干吏,能被國師看重,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
也就是起復(fù)的時(shí)間有點(diǎn)晚了,讓自己白白蹉跎這么多年。
“李信能被簡拔為蘇州同知,看來也是沾了你的光,子憑父貴啊!”
對于李精白的推測,李春玉深以為然。
“不然呢?”
李精白頗為得意。
接著看向李信,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通訓(xùn)斥:
“如今入了國師的法眼,以后可不能跟以往那般渾渾噩噩,丟了為父的臉面且不說,還辜負(fù)了國師的知遇之恩,平白斷送自家前程。”
“那女匪的事情,更是休要再提。哼,要是再任性而為,被國師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李信唯唯諾諾地應(yīng)答:“父親大人教訓(xùn)的是。”
他的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本以為云真人親自來杞縣,只是給自己保媒。
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安排。
自己何德何能,竟受云真人如此器重?
這樣的大恩,也只有結(jié)草銜環(huán)相報(bào)了。
“太子殿下和國師馬上就到了,還傻愣著干什么?”
李信正思緒萬千時(shí),‘啪’的一聲,后腦勺又挨了李精白一巴掌。
李信無奈苦笑,跟著李精白匆匆朝大門趕去。不多久,朱慈烺和云逍同乘一車來到李府。
李府上下紛紛跪地恭迎。
“李島主,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禮。”
朱慈烺徑自上前,伸手將李信扶了起來。
前年他在西山島住過一段時(shí)間,跟著其他人一起把李信叫‘島主’叫習(xí)慣了。
李精白等人全都目瞪口呆。
太子殿下,竟然認(rèn)識李信?
李信這浪蕩子,又什么時(shí)候成島主了?
島主又是個(gè)什么官職?
“都起來吧。”
云逍笑著朝眾人揮揮手。
李府眾人這才起身。
李精白將一行迎入府中。
他發(fā)現(xiàn)云逍與李信十分熟悉,言談間也很是隨意。
他的腦瓜子不由得‘嗡嗡’的。
哪里是什么子憑父貴,而是父憑子貴啊!
李信這不孝子,竟然在老子面前扮豬吃老虎!
接著李精白的心里一陣酸酸的。
國師的眼光,也不咋地嘛!
竟然不識我李精白的才華,反倒看重李信這個(gè)不成器的。
來到花廳坐定。
云逍一邊喝著茶,一邊打量李家父子。
其實(shí)這樣安排他們父子,并非是出于恩賞。
云逍特意讓人查過李精白。
此人進(jìn)士出身,最初出任夏津縣令。
上任伊始,李精白獲悉黃河故道百姓很苦,沙地不收莊稼,課稅卻一點(diǎn)不少。
因此他果斷免了沙地稅。
當(dāng)?shù)匕傩崭屑ぬ榱悖專門為他立了立一塊《除豁沙田碑》。
能夠升任山東巡撫,也足以證明李精白的能力。
他為官近二十年,除了給魏忠賢建生祠這個(gè)污點(diǎn),也找不到其他劣跡。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提拔哪個(gè)不是提拔?
正好工部右侍郎王象晉,由于年老體衰,又沉迷于雜家水稻研究,向崇禎請辭。
崇禎向云逍征詢工部右侍郎的人選,于是云逍就舉薦了李精白。
按照云逍的安排,李精白接下來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河南的水利。涉及上千萬兩銀子的項(xiàng)目,交給別人可不放心。
至于讓李信擔(dān)任蘇州同知,一方面是他有能力,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西山島發(fā)展的考慮。
西山島將來要建成大明的硅谷,是大明日不落的科技核心所在。
李信這個(gè)‘島主’,名不正言不順。
西山島歸屬蘇州府管轄,因此才給他安排那樣的官職。
李信的才華,當(dāng)然遠(yuǎn)不止一個(gè)小小的同知。
好在他現(xiàn)在還年輕,官要慢慢升,不急。
當(dāng)然了,云逍這次來李家,主要目的還是做媒。
賓主寒暄了一陣,云逍將話題引入正題,“李信,你可曾婚配?”
李精白心頭一跳,狠狠地盯了李信一眼。這時(shí)候要是提什么紅娘子,豈不是自毀前程?
李信答道:“回國師話,信不曾婚配。”
李精白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沒有犯渾。
云逍笑道:“這倒巧了,我知道一名女子,與你極為般配。”
李精白聞言大喜。
國師這是要指婚啊!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李精白急切地問道:“不知是哪家女子?”
云逍答道:“昨日我去拜訪太康伯,獲知他有一女,貌若天仙,品行端莊,年齡與李信也是相仿。”
李信:???
云真人說的是誰?總不至于是紅娘子吧?
“能得國師如此評價(jià),那必定是良配,下官過幾日就請冰人,前往太康伯府上提親。”
李精白生怕李信開口拒絕,慌忙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時(shí)朱慈烺忽然開口:“國師昨天去了太康伯家里?孤只知道太康伯家,只有皇嬸嬸一個(gè)女兒,怎么又多出一個(gè)?”
讓你來是當(dāng)工具人的,不是來多嘴的……云逍淡淡地答道:“是太康伯張國紀(jì)不久前收的義女,因此太子殿下不知情。”
接著又補(bǔ)充了一句:“雖說是義女,卻也是入了家譜的。”
李精白心中大喜。
太康伯張國紀(jì)雖然權(quán)勢不如以往,可畢竟是勛親。
他的義女,配自家的兒子,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
義女?
講究的是身份,而不是血緣。
只要入了張家的家譜,那就是張家的人,并且還是嫡出,可不管是親生還是義女。
再說了。
即使沒入家譜又怎樣?
太康伯的義女,又是國師指親,這又豈是尋常官宦家的女子可比?
再不濟(jì),也比那繩伎出身的女匪紅娘子,要強(qiáng)出百倍、萬倍吧?
接著李精白反應(yīng)過來。
這不正是宋縣令所說的第三喜嗎?
李精白心中火熱,恨不得馬上去太康伯府,問道:“敢問太康伯千斤閨名,下官也好請煤前去提說。”云逍說道:“邢紅娘。”
撲通!
李精白原本屁股只搭了一個(gè)椅子邊,吃驚之下,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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