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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聽他這么說,陳法醫(y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伍城隊長一向是個穩(wěn)重的人,也知道對方是認真的,所以這件事說不定另有隱情。

  陳法醫(yī)對他所謂的招魂不以為然,但看到他這副準備充分的樣子,心中一時有些動搖。

  “召喚靈魂……真的……可以嗎?”

  他看著慕慕,還是不覺得她一個孩子能解決這么大的問題。

  伍城隊長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相信我,別看慕慕年紀不大,但在這方面卻是行家。”

  說起慕慕,伍城隊長滿臉的佩服。

  陳法醫(yī)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欣賞一個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個小孩子。

  “哥哥,我要開始了。”

  慕慕第一時間在整個解剖室里走了一圈,雖然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很久,但身上還是殘留著一絲黑氣。

  慕言見她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忍不住問道:“怎么了?很難嗎?”



  其實他也有些擔心,畢竟這具尸體看起來已經(jīng)腐爛至極了,想要召回魂魄恐怕不太容易。

  慕言想起以前看過的電視劇,一般都是在死后進行招魂。

  畢竟人剛剛死去,靈魂是不會跑太遠的,一般都是在原地徘徊。

  但這具尸體等了這么久,說不定靈魂已經(jīng)轉世了,說不定想要召喚靈魂就沒那么容易了。

  “靈魂應該還在附近。”

  她說的很肯定,慕言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這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嗎?”

  慕慕解釋道:“應該是因為祭壇的緣故,他們的魂魄被困住,無路可逃。”

  慕言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好像明白了,只是這祭壇也太狠毒了。”

  不但殺了人,連人的靈魂都不放過,太狠毒了。

  “好,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他自然是百分百信任慕慕。

  解剖室里的氣氛格外沉重,面對眼前的尸體,誰也不能無動于衷。

  就連陸之澤也沉默著,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在解剖室里,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渾身都彌漫著淡淡的寒意。

  慕言俯身小聲安慰他,“沒事,我們還在,你放松點,別太緊張。”

  他的話,讓陸之澤稍微松了口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慕慕。

  眾人觀望慕慕,想親眼見證她招魂成功,法醫(yī)才能相信他的話。

  慕慕停在了尸體的面前,對著尸體低聲說了些什么,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血紅色的符咒。

  符紙飄浮在無風的空氣中,瞬間燃燒成一團火光,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彌漫在整個解剖室之中。

  眾人都受不了了,這味道太刺鼻了,隱約有些惡心。

  只是身為專業(yè)的法醫(yī)和警察,良好的敬業(yè)精神讓他們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悅。



  不過和他們相比,慕言和陸之澤沒有那么多的閱歷,兩人心里都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堅持了下來。

  慕言按了按眉心,在解剖室呆著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他幾次都忍不住想要離開,但想到慕慕還留在這里,他終于還是忍住了。

  火焰最終化為一灘灰燼,落在了地上。

  慕慕小臉緊繃,手指莫名其妙的畫著道符。

  她沒想到,這一次召喚魂魄竟然如此困難,她明明能感覺到魂魄已經(jīng)靠近了,卻始終無法將魂魄吸引過來。

  她不得不動用自己的底牌,用盡了所有的手段,才感覺到一道黑影緩緩靠近了自己的面前。

  “來了”。

  慕慕話音落下,他們就看到一道黑影靠近了他們的面前,這道黑影漸漸的清晰起來,果然就是他們面前那具尸體的輪廓。

  他的臉上滿是不解,看到鬼魂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在這沉重的氣氛之下,卻沒有人開口開玩笑。



  “你還記得你是怎么死的嗎?你能描述一下兇手的臉嗎?”

  慕慕見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直奔主題,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到更多有用的線索。

  他猶豫了很久才回答慕慕。

  “我流浪太久,很多記憶都不清楚了。”

  這句話一出,人們不禁有些失望,但又將大部分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鬼魂身上,認為身為受害者的他一定掌握著兇手的線索。

  不過他好像真的沒有記憶了,這倒是讓他們有些頭疼了,他們真的要大海撈針嗎?

  慕言看了慕慕一眼,示意她再問一遍。

  現(xiàn)在他們沒有其他線索,所以他們必須設法從他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如果覺得記不得也沒關系,有什么想法就說吧。”

  旁邊的伍城隊長更是佩服:“這丫頭不簡單,是個做警察的料子。”



  在這樣一具腐爛的尸體面前,她還能保持臉上的表情,說話利落,不愧是天才,可惜年紀太小了。

  鬼魂沉思良久,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多模糊的畫面,似乎無比痛苦,那些回憶讓他無比難受。

  慕慕?jīng)]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正想阻止他多想的同時,卻見他又開口了。

  “我只記得他是個有口音的老頭子,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

  他最后終于放棄了,而那些畫面卻無法完全融合在一起。

  慕慕?jīng)]想到他的記憶會模糊到這種地步,給出的線索也很少見,不過這里有口音的人不少。

  “莫非是村里的人?”

  他們說話口音很重,這個描述也很像,村子里很多都是老人。

  “大概是這樣。”

  伍城隊長在一旁點了點頭,他覺得慕慕的猜測不無道理。



  村里有很多老人,他們都有口音,最重要的是,村里的地道里發(fā)現(xiàn)了尸體。

  村外的人可能不太清楚地道的位置,但村里的人卻能解釋清楚。

  隔壁的法醫(yī)深信不疑,一開始他還對慕慕心存疑慮,現(xiàn)在心中的疑惑徹底打消了。

  幾個人都迷路了,雖然他們都覺得,村里的老頭極有可能。

  可問題是,村里人雖然沒有那么多,但人還是很多的,不能按照淘汰法一一篩選。

  那樣的話,太費功夫了,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就在他們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時候,慕言忽然靈光一閃。

  “我忽然想到一個人,這件事,說不定跟他有關。”

  他突如其來的話打破了現(xiàn)場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否正確。”



  沒想到他們反應這么大,看著所有人都把期待寄托在自己身上,他的壓力太大了。

  畢竟他只是想到了那個人,卻沒有絲毫確鑿的證據(jù),否則也不會浪費大家的精力。

  “好吧,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調查的方向,與其這樣繼續(xù)下去,不如先去查查你懷疑的人。”最有發(fā)言權的伍城隊長說道。

  兩人之間,話既然這么說了,慕言也不打算再挽留了。

  “之前我們錄節(jié)目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奇怪的老頭,他看起來不太正常。”

  慕言把之前錄節(jié)目時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伍城隊長。

  一開始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可是越聽越覺得那人好像有點可疑。

  而另一邊的情況,也和鬼說的一模一樣。

  村子里雖然有不少大齡老頭,但其他人的舉止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這讓他更加懷疑了。

  “那就先開始調查這老頭子,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說不定能抓住他。”他半開玩笑的說道,現(xiàn)在氣氛太緊張了,他還沒有動手。找到調解的方法。



  果然,這句話一出,眾人都笑了。

  “既然伍城隊長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必須行動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慕言第一個接聽了伍城隊長的電話。他們在解剖室呆了很久,早就想出來了。他們恨不得馬上調查老頭子。

  “好,我們可以走了。”

  身為警察,他自然是見機行事。

  他一起出去,眾人立刻跟了上去,他一離開解剖室,刺鼻的氣味瞬間消失。

  所有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神清氣爽,精神煥發(fā)。

  他們離開尸檢室。

  突然,遇到了一個警察沖了過來。

  “伍城隊長,不好了!有急事,需要你出面處理,你現(xiàn)在有空嗎?”小警察有些尷尬的說道。伍誠隊長



  “好吧,我先把事情解決了,這件事情我會派人去問問,你回來吧,有線索我會告訴你的。”

  伍城隊長權衡利弊,決定先留下來把這件事處理完。

  畢竟老頭的線索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還是找人先打聽一下為妙。

  見他已經(jīng)說了,眾人只得點頭。

  “所以,我們先回去吧,伍城隊長,如果有什么線索,一定要盡快說出來。”臨行前,慕言特意叮囑道。

  離開后,伍城隊長便派了兩名警察前去考察。

  他自己花了一天的大部分時間來處理手頭的事情。

  工作完成后,派去調查的兩個小警察也回來了。

  看到兩位委員回來,伍城隊長停下手中的事情,皺眉問道:“你們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見人回來,他連忙問,連手里的飯菜都顧不上了。



  “報告隊長,我們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老頭子有些古怪,但沒有其他異常。”

  小警察如實將情況告訴了他。

  “只是自從兒子女兒死了之后,他就變得孤僻了許多,不愛與人說話,時不時地胡說八道,但他并沒有做什么奇怪的舉動,應該沒有問題。”“

  經(jīng)過他們的一些走訪和調查,周圍的居民并不認為老人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雖然他們平時不太喜歡這個老頭子,覺得他太不合群,但看在他死去的兒子女兒的份上,還是很同情他的。

  “好的,謝謝你們的工作,稍后我會處理。”他站起來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兩個年輕的委員受寵若驚。

  “隊長,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他們謙虛的說道。

  既然對方已經(jīng)被調查過了,沒有任何異常,伍城隊長也不打算繼續(xù)追查這條線索。

  他將調查的結果告訴了慕言和陸之澤。

  “這條線索就是這樣,沒有證據(jù)我們不能繼續(xù)調查下去。”他耐心的解釋道。



  慕言和陸之澤表示理解。

  作為刑警隊長,伍城隊長有很多案子要處理。

  當然,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不可能把所有的承諾都放在這個案子上。

  只是,雖然他們能理解伍成隊長不會繼續(xù)追查下去,但慕言還是覺得那老爺子有疑點。

  “我還是覺得他是目前為止最可疑的人,可惜沒有線索,不然我們也可以順著線索查下去。”慕言遺憾的說道,陸之澤就坐在他的面前。

  兩人沒什么事,約好了一起吃晚飯,伍城隊長就打來電話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陸之澤聽他的話:“不如我們兩個去看看。反正我們兩個也嚇不倒敵人,要是實在沒有線索,我們就偷偷溜回去。”

  他迫不及待的說道,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眼。

  慕言眼睛一亮,兩人一拍即合,“好,那就這樣吧,我們現(xiàn)在就走,只要他們不在,我們就先找路。”



  他和陸之澤澤,對于這件事,兩人的意見完全一致。

  “對了,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伍城隊長,不然他肯定會勸我們放棄的。”

  在外人看來,他們這樣做是沒有風險的。

  畢竟他們沒有頭緒,還想擅自行動,萬一落在伍城隊長手下,他們肯定會客氣的。

  陸之澤低頭看了眼手表,才十二點。

  “你確定現(xiàn)在就走?”

  他忍不住重復了一遍這個問題。

  剛才他還想說出口就走,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大白天。

  他們兩個不可能是隱身的,不管他們怎么小心,如果他們兩個活著進了村子,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如果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出了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畢竟,伍城隊長帶人去查探,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身為警察,自然不會有人懷疑他。

  但兩人突然出現(xiàn)在村子里,無疑會引起廣泛的討論。

  到時候別說追查線索,走到哪里都能引來一大群人。

  想到這一幕,兩人都頭疼不已。

  剛開始錄節(jié)目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享受到了走到哪里都被追的特殊待遇。

  只是他們是被逼的,現(xiàn)在不能再這么被動了,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他們就完蛋了。

  “那你什么時候去?”

  慕言把決策權交給了他,陸之澤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征求他的意見。

  “這種關鍵問題平時不是你做主的嗎?今天怎么突然把決定權交給我了?”他覺得奇怪。

  慕言聳了聳肩,無奈道:“我不是想試探你嗎?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長大了。”



  他的話讓陸之澤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分明是在給我挖坑。”

  陸之澤現(xiàn)在可不是那么好騙的,他一眼就看穿了慕言的別有用心。

  慕言見自己的計劃被識破,伸出雙手,無奈地笑了笑。

  “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晚上再出發(fā),走走走走,把車停在村口,然后去老爺子家看看。”

  只有深夜去探索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也更容易找到有用的線索。

  慕言沒說的是,他懷疑在調查的過程中,是其他警員泄露了消息。

  萬一老爺子真的跟這件事有關系,他會更加警惕,過火的追查只能適得其反。

  “如果真的找不到線索,我們會第一時間撤退,不要給別人添麻煩。”慕言臨走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生怕陸之澤太沖動。

  然后,如果到時候做了蠢事。

  “原來如此,你還真當我傻,你放心,我沒事了就走。”



  他發(fā)誓,慕言見他說到做到,只好暫時選擇相信他。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這次要是你鏈子掉了,就別怪我翻臉了。”

  他們在餐廳吃完飯后,到了附近的商場,我打扮一番,找了一家網(wǎng)吧打發(fā)時間。

  離午夜還遠著呢,他們都去了網(wǎng)吧玩會兒。

  天色終于黑下來,慕言帶著陸之澤來到了村子里。

  他們來到村子里時,居民的正常作息時間一目了然。

  此時,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即使有一小部分人沒有睡著,燈也差不多熄滅了。

  果然,越往前走,前方的路就越是黑暗。

  慕言把車停在了村口。

  兩人下了車,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上前摸索著。



  雖然老爺子住的離村口很遠,但他們還是一步步走到了老爺爺家門口。

  他一到,慕言立刻關掉了手電筒。

  老人家漆黑一片,燈都關了,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兩人都松了口氣,如果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那么事情就好辦了。

  慕言指了指身邊的窗戶,陸之澤立即領了他的意思,輕輕推窗進去,緊跟在后。

  兩人潛入房間后,發(fā)現(xiàn)隔壁房間的門緊閉著。

  大殿中央有一尊神像。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很多人供奉神像、佛像等。

  放在家中,都是為了保護他們并祈求平安的。



  只是老頭子家中的那尊雕像有些不同尋常,那尊雕像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臉上帶著淡淡的血紅色光芒,看起來不像是神,而是鬼怪。

  這樣說未免有些可怕,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但都沒有說出來。

  兩人上前幾步,仔細打量著雕像。

  突然,慕言發(fā)現(xiàn)雕像背后有一道縫隙,似乎藏著什么東西。

  “這尊雕像后面是不是藏著什么東西?”

  他剛猜出來,就發(fā)現(xiàn)陸之澤已經(jīng)在摸索了。

  慕言正想讓他不要隨便碰別人的東西,突然撞到了旁邊的玻璃上。

  一聲響動,供奉神像的桌子挪開,露出了神像背后的一條密道。

  密道也是一片漆黑,兩人都有些忐忑,尤其是陸之澤。

  “我去,怎么這么嚇人?我看這老頭子肯定有問題,不然正常人誰敢在家里挖地道?!”他沉聲說道。



  “廢話少說,我們看看,現(xiàn)在下定論太早了。”慕言鼓足了勇氣,拉著陸之澤進了地道。

  進入隧道后,他又打開了手電筒。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密道之中,竟然放著一口棺材。

  棺材是紅木做的,顯得格**森森的,頓時讓兩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座詭異的祭壇。

  祭壇上放著兩張照片,下面分別寫著兩個名字。

  慕言覺得這個名字有種莫名的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我好像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真是奇怪。”慕言苦惱的說道,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疼。

  陸之澤看到他,頓時想起來了:“我知道他是誰,這不是老爺子兒子女兒的名字嗎?”

  這句話讓兩人恍然大悟,既然這張照片是他們兒子女兒的,那這口棺材也應該是他們兒子女兒的吧?



  兩人剛這么想,身后忽然傳來腳步聲,轉頭看是誰。

  “你在干什么?!”兩人都聽到了老者沙啞的聲音。

  聽著這個聲音,兩人都不知道為什么一陣激靈。

  隨即心虛地后退了幾步,連忙擺了擺手。

  “我們什么都沒做。”說著,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老者直視著兩人。

  不知道為什么,對方雖然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但是兩人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

  慕言在一開始的緊張過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眼珠子微微一轉后,急忙說道:“老爺子事情是這樣,我們節(jié)目組出了個新的任務就是互幫互助。”

  “今天是在你家,讓我們就來幫助你家改善居住環(huán)境。如果您需要幫助,請告訴我們,我們會幫助您。”



  說完,他看了一眼老爺子的房子。

  這座房子除了破舊沒有別的形容詞。

  慕言看到這里,不禁感嘆了一聲。

  雖然只是口耳相傳,但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花點錢幫助老人改善生活。

  聽到兩人剛剛說話,老者眼中的狐疑并沒有消退,渾濁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兩人,久久沒有說話。

  就在兩人焦急不已的時候,老者卻對兩人怒道:“給我滾!我不需要你們幫忙,你們給我滾!”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子,朝兩人砸去。

  見老爺子一言不合就要打架,兩人都大吃一驚。

  急忙想躲,可是被子來得又快又急,怎么躲?

  一時間,第二個人面色有些尷尬。



  “行了行了,我們馬上走了,老爺子您別打了。”慕言一邊攔著,一邊焦急的說道。

  只是一出來,他就忽然覺得不對勁。

  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那這個放著棺材的密室就真的很奇怪了,真的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會用的樣子。

  又忽然想起,節(jié)目組來錄制的時候,老爺子不停地給他講他聽不懂的老本地方言。

  可對方說這話的時候,對方說的是略顯難聽但還算清晰的普通話,慕言覺得他們說話有點不協(xié)調。

  只是他和陸之澤現(xiàn)在管不了這些事情,只能在離開之后第一時間告訴伍城隊長,讓伍城隊長找警察調查一下。

  想到這里,他就和陸之澤準備出去了。

  可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老者的聲音:“等一下,你們倆站住。”

  聽到他突然開口,兩人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兩人轉過頭,一臉驚訝地看著老者。



  老者看著兩人停了下來,沒有說話,而是一步一步的靠近,卻在距離他們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先是看了慕言一眼,又移開視線,再回頭看了看陸之澤。

  陸之澤被老爺子一雙渾濁的眸子打量著,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連忙將手腕上的手鏈收緊,眉頭一皺,同時擺出了防御的姿態(tài)。

  老爺子看了陸之澤許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狂野,喉嚨里發(fā)出沙啞的聲音,臉上卻顯得很開心。

  他們都被他的笑容弄糊涂了。

  而陸之澤也后退了幾步,防備的看著老爺子,生怕下一秒他會對自己做什么。

  見陸之澤這模樣,老者冷哼一聲,嘴角一翹,冷冷道:“上次是我讓你逃跑了,沒想到這次是你主動找上門來的。你要怪,就怪你自己運氣不好。”

  說完,他冷冷的看著陸之澤。

  陸之澤心中一驚,不知道為什么,反應過來之后,立刻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老者,道:“什么意思?上次的事情是你干的?”



  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都是眼前這老人做的嗎?

  他們和警察局的人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他們一開始并沒有把這個老人放在眼里,認為兇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一個失去兒子女兒的老人。

  偏偏他就這么做了,陸之澤滿臉的不敢置信和憤怒。

  自己根本沒有得罪眼前這個老頭子,可他怎么一出手就想殺害自己?

  想到這里,陸之澤氣的攥緊了拳頭。

  老者沒有說話,而是一步一步的朝著陸之澤走了過去。

  陸之澤不怕的看著面前這老人,他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老男人?

  而就在這時,老者并沒有從陸之澤面前經(jīng)過,而是直接走到了祭臺前,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個壇子,砸在了地上。

  罐子被打碎的時候,里面爆裂了頓時,密密麻麻的一群蟲子沖了出來,看到這么多蟲子朝自己跑來,陸之澤嚇了一跳,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慕言也皺了皺眉,當場將陸之澤推開好幾步。

  “握靠,這是什么鬼?怎么這么多奇怪的蟲子。”

  眼前的這些蟲子應該就是這個老頭養(yǎng)的。

  他暗叫不好,連忙拉著陸之澤想要退出去。

  可是,那只蟲子已經(jīng)極速的朝著他飛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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