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是一個組織
剛到車站,慕慕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了眼手機上的號碼,是京都打來的,慕慕猶豫了下,接通了電話,里面?zhèn)鱽砹艘粋生冷的聲音:“我是代替季黎給你發(fā)布任務的,你可以叫我風澗。”
慕慕微微一怔,詫異的問道:“季黎呢?為什么她要讓你代替發(fā)布任務?”
電話那邊冷哼了一聲道:“你的級別還不夠詢問這個問題,你無聊的詢問時間結束,聽著,三分鐘后,會有關于這個任務詳細的情況以
加密短信的方式發(fā)送到你的手機上,驗證碼是0730。”
“接收到加密短信后,兩分鐘之類沒有輸入驗證碼,信息就會自動刪除。”
說完,沒有容慕慕說任何話,直接把電話撂了。
慕慕望著手機聳了聳肩,旁邊的程寂無詫異的詢問慕慕道:“懸案組高層打來的?”
慕慕點頭說道:“季黎應該是出事了,現(xiàn)在重新?lián)Q了個男的給我安排任務,語氣很官方,算了不管它,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選擇退出懸案組了。”
于是就跟程寂無兩人坐上了回去的車,剛坐在座位上,手機上便來了短信。
程寂無看了一眼慕慕,“怎么不看看?”
“是發(fā)來的任務,看不看都一樣。”
程寂無微微一笑道:“還是看看吧,反正也不吃虧。”
慕慕心想也是,就當打發(fā)時間,于是取出手機,果然上面顯示的一條彩信類型的信息。
點開后顯示要輸入驗證碼,慕慕皺了皺眉頭,回憶之前他告訴自己的那段驗證碼。
望著手機上即將倒計時的驗證碼窗口,沒有猶豫的就把驗證碼輸了進去。
兩三秒鐘后,跳出來了三個大字,剝皮案。
后面跟著寫了一行手機號碼:134****0387。慕慕心里猛的一顫。
居然又是剝皮案。
難道還是那個家伙干的?
彼岸七宗罪?
就是這么一條簡單的信息,讓慕慕原本退隱的心開始動搖了,慕慕懷疑曲江應該也收到了跟自己類似的短信,畢竟他一直都在私下調(diào)查剝皮案的。
果不其然,慕慕匆匆記下號碼后,手機就想了。
一看來電顯示,真的是曲江打來的。
劃過了接聽鍵,告訴慕慕道:“慕慕,剝皮案又出現(xiàn)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慕慕早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備,所以并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隨后慕慕和曲江約定了見面地點。
掛了電話后,旁邊的程寂無朝慕慕嘆了口氣道:“你又不能回去了?”
慕慕無奈的點頭說道:“這是曲江的一個心結,如果我不幫忙,他一個人會很危險。”
程寂無點頭表示理解,“好的,我可以自己去你家,來都來了,肯定要去看看你哥哥的。”
慕慕覺得這樣也行,“行,那你在我家多待幾天,等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以后就回來。”
隨后閑聊了幾句后,慕慕就獨自離開了汽車站,朝不遠處的火車站走去。
在路上慕慕再次撥通了曲江的電話,告訴他自己在往蓉市火車站趕。
“好的,那你買張短途火車票,我在合市火車站等你,去洛殤市的機票我拿到了。”
于是慕慕就買了張短途的站票,半個小時候,抵達了合市。
在合市火車站出站口遇到了他,隨后慕慕和曲江兩人打車直接去了和市機場,半個小時候,坐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前,曲江給任務上的那個號碼,也就是洛殤市局的刑偵科副科長孫堯銘撥打了個電話。
對方問清楚時間后,表示會親自前往機場接慕慕和曲江兩人。
在飛機上人多嘴雜,慕慕和曲江兩人也不好多說什么,一個多小時后下飛機,在接機大廳,見到了孫堯銘高高舉著寫著曲江名字的牌子。
年近不惑的孫堯銘,身形清瘦,臉很長,留著短發(fā),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刑偵本能過硬的類型。
人倒是挺和善,大家相互間介紹后,就坐上了他停在停車場里的現(xiàn)代suv上。
在前往市局的路上,孫堯銘詳細的跟慕慕和曲江兩人說了一番洛殤市發(fā)生的剝皮案。
目前已經(jīng)導致四人死亡,兩男兩女。
第一死者為女性,年齡28歲,是路政局的刑偵秘書。
第二死者男性,年齡30歲,是個啃老族。
第三死者同樣是男性,洛殤市庚鐵集團老總的獨子,標準的富二代,26歲。
第四死者是個環(huán)衛(wèi)工人,50歲。
隨后又說明了一些死者詳細的死亡征兆,還特意準備了書面材料,交給慕慕和曲江兩人。
看了報告以后,慕慕跟曲江兩人對視了一眼,以上四名死者,身份截然不同,但都是死后表皮無故消失,這跟慕慕和曲江兩人之前遇到的兩起剝皮案極為相似。
根據(jù)提供的材料上來看,第一死者與第二死者生前并不認識,也并沒有與其他幾位死者有聯(lián)系的地方。
孫堯銘嘆了口氣道,“這個案子是我最先接手的,最初只是以為是一起變態(tài)殺人案,因為第一死者女性在尸檢時,發(fā)現(xiàn)死前曾經(jīng)遭受過性侵害。”
“不過當?shù)诙鹚勒甙l(fā)現(xiàn)時我就隱約覺得事情不對勁了。因為第二死者是一名男性,除非兇手是個雙性戀,否則應該不會挑男人下手。”
“于是我將這個問題反饋了上去,可一直等待一個禮拜,也就是第三位死者發(fā)現(xiàn)后,才得到回復表示京都會安排專家過來。而第四死者的死亡時間就是今天凌晨。”
半個多小時后,慕慕和曲江幾人驅(qū)車來到了洛殤市局。
孫堯銘先將慕慕和曲江兩人帶到招待所安排妥當,隨后幾人一起去了市局。
原因是慕慕和曲江兩人想早點看看尸體,畢竟之前親歷過兩起類似的安靜,只要是同一人所為,那么就能分辨出來,從而可以做出結論,是否可以并案。
洛殤市局的局長親自接見了慕慕和曲江兩人,并且吩咐孫堯銘道,“麻煩了,老孫啊,你一定要配合他們的工作。”
而洛殤市局的法醫(yī)是個三十來歲的人稱趙姐,算是慕慕的前輩了。
在趙姐的帶領下,慕慕跟曲江來到了市局位于三樓的停尸房里。
里面擺放了十幾具尸體,隨后她將其中四輛擔架車推出來后。
首先掀開了第一具無皮尸體,慕慕趕忙戴上手套上前,從體態(tài)特征上看很明顯是具女性尸體。
根據(jù)張姐介紹,這就是本案的第一死者,黎溫婧,生前在路政局當秘書。
而當慕慕看到她的尸體時,心里咯噔了一下。
因為慕慕肉眼可見,那女尸脫了皮下的肌肉組織的損壞特征明顯跟他們之前碰到的有差異,這似乎是被暴力強行剝掉的。
而且是極具破壞性的那種,這從死者的面部表情以及死亡暫停時留下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出來,兇手是個極為殘忍的人。
看了下趙姐給的死亡報告:“死者表皮完全剝離,生前有過性行為,除表皮傷口外,并無其它致命傷,判定可能在被剝皮之前就已經(jīng)死亡。”
對于她給的這份報告慕慕卻不太認同,從死者死亡暫停遺留下來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出來,死者在臨死前是極為痛苦的,且撕去表皮帶走的肌肉組織量很大,明顯跟他們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尸體不同,由此可見并不是那個人干的。
曲江并不了解尸檢,見慕慕面色不太對,小聲詢問道,“慕慕,怎么樣?”
慕慕朝趙姐看了眼,將他拉到一邊小聲道:“這邊的兇手可能并不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
曲江卻說了這么一句話:“從之前我的一些調(diào)查看來,那個剝皮者并不是僅僅只是一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組織。”
慕慕點了點頭,想起了之前哥哥提到的七宗罪以及那個彼岸。
而他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剝皮者就是七宗罪之一的嫉妒,他嫉妒一切漂亮的東西,無論人或者物品。
如果不是那個人干的,那會是誰呢?
慕慕獨自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因為趙姐在旁邊,也不好多做旁事。
隨后幾人又查看了另外幾具尸體,結果跟趙姐給的尸檢報告并無差別,基本可以肯定是為同一人所為。
但是從技術報告中尸體表皮脫落時的受損程度以及剝離時的力度來看,與鳥水市以及土河縣的剝皮案并非同一人。
如此,洛殤市的這幾起案子可以認定并案,但還是要作為個案來處理。
尸檢部分就是這么多,隨后兩人又去找到了孫堯銘,表示希望能看到死者的一些詳細調(diào)查。
孫堯銘道,“這個我那里就有。”
于是慕慕和曲江兩人跟著他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看到了四位死者的詳細資料。
死者女一,黎溫婧,路政局行政辦公室秘書,已婚,膝下有一子。
黎溫婧并不是本地人,而是荊楚人,大學實習期間,在外地工作時遇到其夫張某,張某是洛殤市人,所以婚后托關系將黎溫婧弄進了機關單位里。
黎溫婧生前眉清目秀,坊間傳聞其與路政局副局有不正當關系。
死者男二,尤從心,洛殤市商周區(qū)人,大學畢業(yè)后一直在家待業(yè)長達八年之久,其父母退休工人,每月都會給其提供兩干元的零花錢,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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