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她勾引我的獸夫!
說完,看著隱幽仍舊一臉懵,而云錫也在慢悠悠地穿衣,西溪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直接一腳踹開房門,而后又一腳踹開韓遂的房門,提著鞭子就沖進去了。
隱幽和云錫兩人,哪敢放任自家妻主這么沖,立馬穿好衣裳就跟了過去。
于是乎,一眨眼的功夫,這三人就沖進韓遂的屋子。
韓遂正抽得起勁呢,一抬眼就看到了西溪,整個人跟見了鬼似的,哆嗦著往后躲,一邊躲一邊踹自家獸夫,“上啊,快攔住她!守衛(wèi)!守衛(wèi)呢?她……她她她……她要殺我!她果然來殺我了!”
雄性們被抽得遍體鱗傷,可即便如此還是第一時間爬起來,顧不上寒冷、顧不上傷勢,哪怕赤手空拳,卻也用自己的肉體凡軀擋在韓遂身前。
看到這一幕,西溪心中的怒火更甚,直接指著這群雄性罵道:“你們都是受虐狂嗎?你們做錯了何事,她憑什么打你們?虧你們還以命護她,她值得嗎?”
雄性們相互對視一眼,下意識地撇了一眼身后的韓遂,卻聽對方厲聲喝道:“還跟她說什么廢話,都給我上啊,殺了她,快殺了她!”
說著,又是一鞭,狠狠地揮來。
那鞭子飛馳的軌跡,西溪看得清清楚楚,以她們彼此的距離,根本打不到她,她能打到的只有她自己的獸夫!
果然,聽得鞭撻到肉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這一鞭她用了十成十的力,一鞭子下去,四位獸夫抽中了三位,僅余一位,因為站得靠邊而幸免于難。
很明顯,雄性臉上閃過一抹痛苦,卻又咬著牙強忍著,依舊站在原地,不曾晃動半分。
但也因著她這一聲催促,四名雄性朝著西溪圍了過來,一場大戰(zhàn)即將爆發(fā)。
云錫和隱幽二人,立馬上前,就要與這四人大戰(zhàn)。
可西溪握著鞭子,攔在身前,輕笑一聲,“他們不是喜歡挨鞭子嗎?那就用這個……抽他們!”
她說的這個,正是指手里的鞭子。
話音剛落,隱幽委屈的聲音立即響起,“西溪,那是我的鞭子!”
“呃……”一個武器,你較什么真?
“行行行,你來你去抽!”西溪將鞭子遞到隱幽手中。
“不是!”隱幽更委屈了,“鞭子是雌性用來抽打自個獸夫的,這是我的鞭子,你應(yīng)該用它抽打我!”而不是別的臟雄!
西溪:“……”得,她就知道,剛剛那番話,她又白說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溫柔地握著隱幽的手,“你是我的獸夫,是我的家人,我們之間或許會有職責(zé)分工不同,但是……我們是平等的,我們的人格、地位是平等的!鞭子是武器,而既然是武器那就一定是對外的,我只會用它去打外人,而絕不會用它毆打自己的家人!”
“還有,我再重申一遍,家庭是充滿愛的地方,只有滿心污穢、骯臟、變態(tài)之人,才會用鞭子毆打自己的家人,這樣的人注定要爛在茅坑里……腐爛、發(fā)臭!”她說這話時,依舊溫柔,可字里行間,無不是在暗戳戳地咒罵著韓遂。
韓遂自然也聽懂了,可她不認可,也做不到西溪這般。
雄性?家人?他們也配?
歷來,雄性就是服務(wù)于雌性的,伺候得好了才能吃飯,伺候得不好就得挨打,這是千古流傳下來的傳統(tǒng)!
而她,也正因此,才遲遲不肯配雌性,就是不愿意受此束縛!
要不是意外受傷,又有華嫻那雌性攪局,機緣巧合下,讓她知曉了取而代之的法子,否則她又怎么會委身于華嫻?
可她不認可,卻不代表雄性們不認可。
很明顯,當西溪說完這番話后,不止隱幽感動得一塌糊涂,就連韓遂的獸夫們,也不禁紅了眼眶。
說得太好了,這才是他們心目中理想的雌性、理想的妻主啊!
懊惱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些認得她,為何沒能趕在單身時,就纏上她!
獸夫微妙的小情緒,哪里逃得掉韓遂的眼睛,霎那間她怒火中燒,瘋狂地揮舞著手里的鞭子。
在她的驅(qū)使下,四名雄性不得不沖向西溪,而西溪反擊之下,鞭子同樣落在了韓遂的獸夫身上。
從靜到亂,轉(zhuǎn)瞬之間,八名守衛(wèi)都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何事,就見兩名雌性在瘋狂抽打著站在中間的四名雄性,全場只聽得到這四人痛苦的哀嚎聲,以及韓遂憤怒的咒罵聲。
只是,相較于哀嚎聲,守衛(wèi)卻覺得,咒罵聲更加刺耳,聽著就讓人青筋暴起。
“住手!”一名守衛(wèi)厲聲喝止。
下一秒,西溪乖巧地收手,將打神鞭仔細地收攏,又隨手扯了一張獸皮毯子,將上面沾著的血跡擦掉,而后乖乖巧巧地退到門口站好。
可韓遂,顯然無視守衛(wèi)的指令,還在瘋狂地抽打著自家獸夫,全然不顧眾人的目光與獸夫痛苦的呻吟。
沒錯,就是呻吟。
在雙重暴擊下,這四人很快就倒下,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眼瞧著出氣多進氣少。
守衛(wèi)不悅皺眉,終是忍不住,直接上手,一把將韓遂手中的鞭子給奪了下來,“韓遂貴雌!”
“她勾引我的獸夫!她竟敢當面勾引我的獸夫!”韓遂突如其來的話,再一次令全場震驚。
西溪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趴著的四人,完全不知道此言何解。
還是云錫摸著下巴,大膽地猜測道:“許是在她看來,鞭撻自個的獸夫是某種示愛行為,而你的反擊恰巧也在鞭撻她的獸夫,所以這才誤以為你……呃……那詞不說也罷……咱們家西溪喜歡誰,還用得著……嗯?”
西溪:“……”這也能解釋得通?
可是,不得不說,云錫的解釋滿分,韓遂就是這么覺得的。
此刻,她憤怒地指著西溪,還覺得不解氣,鞭子被奪了,她便狠狠一腳踩在了自家獸夫的脖子上,狠狠地碾壓著,一邊碾一邊死死地瞪著西溪,仿佛碾的不是自家獸夫,而是西溪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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