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名譽
江喬文拿過楊川手里的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分報告推到劉昌明面前,“這是你兒子被打當(dāng)晚,我的血檢報告。”
劉昌明拿起報告看了一眼,這份報告除了上面的一些數(shù)據(jù),不是專業(yè)人士看不懂之外,下面一排是醫(yī)生的總結(jié):食用藥物中毒昏迷。
“這就能證明是我兒子干的?”劉昌明把報告一丟,報告落在桌上又送了回來。
江喬文又從袋子里拿出一個裝在塑料袋子里的手機擺在桌上,“這個是尹平的手機。”
“你自己都沒有打開過吧?”劉昌明只是斜眼看了一眼那手機,“你怎么能保證里面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不需要看!”江喬文很是篤定。
“你都不能肯定的東西也能做證據(jù)?”劉昌明有些嘲諷江喬文。
“媒體若是想知道,就算他刪的再干凈,也有的是辦法。”江喬文面不改色地說。
劉昌明臉色沉了下來,“你說你打算把這些交給媒體?你就不怕從他手機里翻出點江總不能見人的東西,比如照片什么的?”
對于知名的大公司,都極其注重自己的名譽,以前的原主也是一樣,把自己的名譽看得比什么都要重。
這也給江喬文對付劉昌明一個絕好的機會,劉昌明不怕劉朔給他惹事,也不怕任何人的挑釁,但是如果有損他劉昌明的名譽,那他劉昌明就好好掂量。
所以江喬文沒打算把證據(jù)交給律師或者警察,而是選擇交給媒體,經(jīng)過媒體的大肆渲染,和對劉朔的一番深挖,還能挖出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腐料。
江喬文不回答,從袋子里又取出一個u盤來放在桌上,“這個是絲瑪酒店的監(jiān)控視頻,伯父用不用過目一下。”
劉昌明不用過目也知道,酒店的視頻是很容易就可以拿到手的,沒有必要弄份假的過來。江喬文提供的這些證據(jù),每一項單一來看都不能證明什么,但是要合在一起,就顯得證據(jù)十足了,尤其是媒體,撲風(fēng)捉影的能力,總能令人們大為意外。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人證,也是很有信服力的,他就是青源!”江喬文冷笑又補了一句。
“哈哈,哈哈……”劉昌明以為江喬文在說什么笑話,“我這兒子好歹也是我們劉家的人,你以為他會幫你這個外人?”
“又有何不可呢?那天晚上能找到我,不不多虧了青源。”
“那是他不想讓他大哥犯錯,這方面他就一直不認(rèn)可他大哥,他沒想過那個姓許的能對他大哥下黑手,要是他早知道,他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不利于劉家的事情來。”劉昌明的怒氣已經(jīng)開始明顯起來。
“伯父說的是,但是如果能光明正大的打壓爭奪繼承家族企業(yè)的兄弟,又何樂為不為呢?伯父又偏心于長子,明明青源才是那個能做好管理壽華的人,伯父卻總是讓劉朔這個什么也不懂的大哥來壓迫青源。還總想嘗試把劉朔也培養(yǎng)成有用之人,劉朔有什么能力伯父應(yīng)該是最清楚不過了。”
見劉昌明有所動搖,江喬文趕緊又補上一句,“青源才是伯父唯一能指望的繼承人,所以青源要是做了點什么不利于他大哥的事,只怕伯父也不好怪罪吧!”
劉昌明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是對江喬文說的一切就是一個笑話,對于他來說,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
“江總,哈哈,江總……你說你準(zhǔn)備些這么些個東西來嚇唬我,這樣就想讓我放過姓許的那小子?你還是太嫩了點,你以為我會怕你嚇唬?”
江喬文站了起來,“嚇唬?伯父當(dāng)真就不怕自己多年的名譽就被你長子這樣毀于一旦?”
“不是我不怕,是你不敢!小子,你當(dāng)真我就對你一點都不了解么?說我好面子,你就不好面子么?我可聽說你曾經(jīng)在聚會上被一個侍應(yīng)生糾纏,被人發(fā)現(xiàn)后,你硬是說那侍應(yīng)生是你表弟,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讓一個糾纏你的侍應(yīng)生稱兄道弟整整一晚上,江總,論起要面子你可比我強多了。”
江喬文不記得有這么一件事,這應(yīng)該是原主做的事情,既保全了自己偽善的面目,又避免了外界傳謠言,只是惡心了自己一把,看起來確實像原主能干的事情。
“你說你是這么一個在乎自己的面子的人,又怎么會把自己的把柄交給別人?這事要是傳出去,江總的桃色新聞可就鋪天蓋地,大家都知道了,原來墨江科技的江總是靠著美色,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瞧瞧你是如何把一個大男人迷得這樣神魂顛倒的!”
江喬文臉色陰沉,又靠近了一步,“你的意思就是你根本不相信我會把這些東西交給媒體?我只是拿著這些東西過來威脅你一下而已?”
劉昌明挑釁地看著江喬文,然后重重的點頭。
江喬文笑了,笑自己太自不量力,這個老家伙太狡猾,不過他低估了江喬文要救出許鳴的決心。
“我是來威脅伯父的,沒錯!我只是想讓我的愛人回到我身邊。至于其他,我都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我們各自退一步不好嗎?我也不想魚死網(wǎng)破!不過,伯父覺得我不敢把證據(jù)交給媒體,伯父你這就錯了,那你就好好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江喬文當(dāng)著劉昌明的面拿出了手機,翻出一個前不久才準(zhǔn)備好的號碼,然后撥了出去,等待接通的嘟嘟聲響起,江喬文摁下免提,電話那頭接通后,發(fā)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女音,“你好!這里是新發(fā)傳媒信息部……”
“你好,我是墨江科技的江喬文!”江喬文低沉地報出自己的身份。
“啊!是江總,真的是江總?久仰,久仰!”那頭已經(jīng)顯得很是激動,說話都格外高亢。
“我手里有點東西,我想你們的記者會很有興趣……”江喬文面無表情地說著這些話,沒有任何猶豫,態(tài)度也很是堅決,“一段酒店的視頻,一份醫(yī)院的報告,還有一個手機……”
劉昌明臉色變得蒼白,從最開始堅決相信江喬文不敢這樣做,到后來開始懷疑,直到江喬文把證據(jù)都擺出來之后,劉昌明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摁下江喬文拿著手機的手,然后用手指點下掛斷鍵,“好了,你贏了!”
僅僅三天,許鳴被關(guān)了三天,當(dāng)他走出大門的時候,看見江喬文站在門口等他。他不知道就三天的時間,江喬文是如何做到把他從里面弄了出來的。一定是很不容易,或許是竭盡全力,又或者是鋌而走險!
江喬文見他不動,就走了兩步上前,看見許鳴的臉上有些青淤,用手觸碰許鳴也不叫疼,只是皺著眉。
許鳴低頭也不說話,心里一陣陣心疼。
江喬文輕輕地問,“被打了?”
“不是,打架打的。”許鳴笑著說。
江喬文眼眶一紅,牢牢抱緊了許鳴,許鳴也緊緊摟著江喬文,一切都過去了,不必再害怕了。
晚飯的時候,江喬文叫曹管家開了一瓶紅酒,說是壓壓驚,去去霉氣。兩人都沒有說太多話,沉默地吃完一頓飯,那瓶紅酒倒是默契地被喝了干凈。
吃晚飯,兩人又窩在了沙發(fā)上,緊抱在了一起,摸摸抱抱親。也許是因為有酒精在作怪,身體很快就顯得燥熱,然后便有了反應(yīng)。
這次事情,讓兩人靠得更近。以前許鳴總還能克制住自己,不讓江喬文靠得太近,親密的行為也會偶爾做,但也總是點到為止,及時就制止了江喬文的更一步靠近。
一方面是因為江喬文還沒有記起以前的事,靠得太近,會被當(dāng)做趁人之危。還有一個方面是因為,許鳴自己也很難自控,兩人一親密,就很容易被點起火,總這樣憋著或者自己解決也不是辦法。
第一次,他在飯桌前抱著江喬文親了一陣之后,就有些失控,他才急匆匆跑了去衛(wèi)生間。
后來,江喬文爬上他的床,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摟著他,每次他都側(cè)著身體,背對著江喬文動都不敢動一下。再后來,江喬文隨便在他身上磨蹭幾下就能點起火來。
和江喬文靠得越近,苦的還是自己。
可是現(xiàn)在許鳴不想再推開江喬文,那天的事情,兩個人都受到了驚嚇,一直都心有余悸,他不舍得推開江喬文,大方地讓江喬文在自己身上吸取安全感。
他也不想推開江喬文,他也好好抱抱江喬文,緊緊地抱著,最好是能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可是現(xiàn)在有了反應(yīng)后再抱下去,會被江喬文發(fā)現(xiàn)的,許鳴只好借口上衛(wèi)生間尿遁了。
江喬文坐在沙發(fā)上,剛才的那一番親密讓他覺得身體內(nèi)有些燥熱,許鳴地突然離開,又讓他覺得身上一陣發(fā)涼,莫名地還生出了一些空虛感。
還有身上有個不知羞恥的地方讓他覺得難受,然后想想自己都這樣了,許鳴就沒有反應(yīng)么?許鳴去衛(wèi)生間或許也是因為……
江喬文想到這里就按耐不住,去了二樓的衛(wèi)生間,試著開一下門,竟然沒鎖門,江喬文就趁機推門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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