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獨家征服,設(shè)局之人
鬼?
凌云一頓,突然回頭:“你說爺是不是中邪了?”
啥?
楚遇江一臉懵逼。
凌云一本正經(jīng)重復(fù):“我說,爺是不是中邪了?”
“敢問,什么導(dǎo)致你出現(xiàn)這樣的錯覺?”
凌云似乎想到什么,表情一瞬扭曲,半晌才硬生生憋出一句:“反正爺就是不正常!”
“哪兒不正常?”
“說話做事都不像他。”
“比如?”
凌云想起剛才在靶場,權(quán)捍霆對沈婠那副情意綿綿、不知羞臊、動手動腳的樣子就一陣惡寒。
這怎么說?
“就……就那樣啊!”
楚遇江挑眉,很想問“那樣是哪樣”,可看著凌云瞬間漲紅的臉,以及難以啟齒的表情,最后還是換了一種更為迂回的問法——
“在靶場遇到事兒了?”
凌云點頭。
“跟爺有關(guān)?”
又點頭。
楚遇江想了想,試探道:“還跟沈小姐有關(guān)?”
這回點得更猛。
楚遇江秒懂,抬手拍拍他肩膀,以過來人的口氣語重心長寬慰道:“沒關(guān)系,你這叫‘狗糧綜合征’,習(xí)慣了就好!
凌云:“?”
……
卻說靶場內(nèi),砰砰砰——
接連三聲槍響。
沈婠收手,摘掉耳塞,朝一旁觀戰(zhàn)的男人得以挑眉,“如何?”
啪啪啪!
權(quán)捍霆鼓掌,“名師出高徒!
“嘖,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金!
“怎么,我說得不對?”權(quán)捍霆接過她遞來的“赤炎”,轉(zhuǎn)身放到槍匣里,鎖好。
“我是‘高徒’沒錯,至于你嘛……”
男人將她扯進懷里,大掌一扣,生生固定。骸斑@還沒過完河呢,就惦記著拆橋了?好歹也等磨推完,再殺驢吧?”
“你是驢。俊
權(quán)捍霆眉眼一暗:“我倒是想。”
“什么?”沈婠扭頭,瞪大眼睛看他,“腦子壞掉了?”竟然想當(dāng)驢!
“驢也有驢的好,”他湊近,幾乎快咬著女人耳垂,輕輕開口,“夠長……”
沈婠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東西?”
“能讓你快樂的東西!
“……”一陣漫長的沉默,突然,女人恍然驚醒,“權(quán)捍霆!你個臭流氓!”
拳頭落到他胸膛上。
力道不算重,但也絕對不輕,畢竟練過這么些日子,還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
憑權(quán)捍霆的身手,想躲不難,卻硬生生受了,非但不曾惱怒,反而低聲笑開,似琴音和弦,振顫著發(fā)出共鳴,無端性感:“這是不是就叫——小拳拳捶你胸口?”
沈婠:“……”大佬,你懂得不要太多哦!
“還捶?手不疼嗎?”
“……”別說,還真有點。
“乖了,”說著,將她兩手一攏,放到心臟的位置,“爺這里舍不得!
沈婠措不及防被撩到,也忘記了掙扎。
四目相對,不知怎么唇和唇就湊到了一起,輾轉(zhuǎn)親昵,溫柔舔吮。
一吻畢,權(quán)捍霆直接將她扛在肩頭,抬步朝電梯間走去。
“你做什么?!放我下來!”
大掌拍了拍女人的小巧挺翹的臀,沒怎么用力,彈性卻出奇的好,權(quán)捍霆:“上樓。”
“干什么?”
“你!
然后,運動場地從靶場變成了主臥。
沈婠發(fā)現(xiàn)當(dāng)大佬的男人體力真不是蓋的,能玩兒出各種花樣來折騰人,偏偏他還樂此不疲,興致勃勃。
像個探索者,什么都想試,什么都好奇,花不完的精神和力氣。
沈婠覺得,自己就是團面餅,被人翻來覆去,搓圓捏扁,內(nèi)部結(jié)構(gòu)越來越筋道。
不知過了多久,她大汗淋漓地躺回床上,兩眼直愣愣看著天花板,感受著一波接一波余韻在體內(nèi)蔓延。
權(quán)捍霆給自己點了根煙,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盡量拿遠(yuǎn),不至于嗆到沈婠。
沒想到女人噌的一下坐起來,一只手擁著胸前的薄被,另一只手去夠他手里的香煙。
“躲什么?給我也嘗一口!
權(quán)捍霆無奈搖頭,笑著遞給她,“會抽嗎?”
“怎么,你要教我?”
“樂意之至!
“想得美!”說完,自顧自深吸一口,卻沒有立即吐出來,而是含在嘴里,然后猛地湊到男人唇畔,狠狠印下去。
權(quán)捍霆悶嗆一聲,照單全收。
沈婠挑眉,坐直,居高臨下的眼神,像個傲然不可一世的女王,單手夾著香煙:“要教,也是我教你才對!
“能耐了!”權(quán)捍霆一把將人箍進懷里。
“嘶……你慢點!我手里還拿著煙,不怕被燙?”
“不怕!
“嘖。”
“你燙的,那叫情趣。”
“……”
“要不要試試?”權(quán)捍霆把肩胛遞過來,一副“隨你摧殘,絕不反抗”的樣子。
禁欲,又挑逗。
沈婠咽口水的動作有點突兀,手指一抖,半截?zé)熁衣涞侥腥思珙^,只聽一聲沉重帶點暗爽的悶哼乍響耳畔。
她慌忙道:“沒事吧?我不是故……”
“寶寶,我說了,你給的都叫情趣。”
沈婠竟然,無言以對。
半晌,她丟了煙頭,幽幽開口:“你是抖M嗎?”
天生的屬性,臣服于暴力,卻并非臣服于她。
沈婠開始糾結(jié)。
既期待,又害怕失望。
男人好似看穿她的想法,低聲一笑,順勢低頭,撬開女人牙關(guān),用綿長而激烈的吻作出回答。
混亂之中,沈婠捕捉到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嘆,伴隨著一陣呢噥耳語。
他說,“只有你,我唯一的征服者!
沈婠笑了,用更大膽的方式回應(yīng)著他。
……
夕陽西下,火燒云點燃半邊天空。
寧城籠罩在一片橙色光暈之中,無限美好。
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巷,小販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收攤回家,臉上掛著喜悅而滿足的笑容,可見這一天收獲頗豐。
角落里的石墩上,坐著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女人。
簡單的白T上衣,搭配黑色短褲,長度只夠蓋住大腿根兒,一雙纖細(xì)白皙的大長腿交疊,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腳半挽在另一邊小腿肚上,形成一個妖嬈的姿勢。
穿衣打扮像大個學(xué)生,氣質(zhì)卻相差太遠(yuǎn)。
更何況,她做了粉色櫻花美甲的指間,還夾了根煙,已經(jīng)燃掉一半。
帽檐遮擋下,看不清女人全貌,更無從辨別她此刻的神情。
直到夕陽完全隱去蹤跡,夜幕初初降臨,她才扔掉燃盡的煙頭,用鞋底碾滅,起身離開早已空蕩的小巷。
巷口左轉(zhuǎn),步行五十米,停在一家咖啡廳前。
然后,推門進去。
“小姐,喝點什么?”
“拿鐵!
“好的,請稍等!
很快,服務(wù)員送上咖啡,她摘掉鴨舌帽,露出妝容精致的臉,扭頭看向落地窗外。
半小時后,當(dāng)咖啡杯即將見底,她等的人也到了。
沈婠坐到女人對面,放下手包,接過服務(wù)員遞來的菜單,緩緩翻過兩頁才最終決定:“一杯摩卡,不要拉花!
在等待咖啡的間隙,兩人都不曾主動開口與對方交談。
“您的摩卡,請慢用!
“謝謝。”沈婠拿起勺子,輕輕攪動:“找我什么事?”
女人皺眉:“明達已經(jīng)決定推李文瑾出去頂罪,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沈婠:“順其自然!
女人眼底浮現(xiàn)一抹煩躁,卻又不甘心自己的情緒如此輕易暴露,深呼吸,強行冷靜下來,“我們策劃了這么久,眼看就到收網(wǎng)了結(jié)的緊要關(guān)頭,你卻叫我順其自然?”
伴隨著質(zhì)問,她忍不住冷笑。
“哦?”沈婠挑眉,“你既然不想聽我的,想必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打算,是這樣嗎?”
女人眼中飛快閃過一抹難堪,“……沒有!
“那就聽我的!
這句話仿佛有種安定人心的奇效,女人終于冷靜下來。
想了想,她沉聲道:“沈總,我們也算同一條船上的人,你好歹應(yīng)該告訴我接下來的具體計劃,而不是用‘順其自然’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敷衍我!
沈婠端起咖啡杯,輕啜一口:“味道還行!
女人:“……”都什么時候了,還顧著喝咖啡。
“你想知道什么?”
“李文瑾和沈如這對賤人什么時候完蛋?!”女人眼底涌動著恨意,面部肌肉也隨之緊繃,腮幫僵硬。
如果之前明亞廣告公司的員工在場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是他們曾經(jīng)的同事——劉藝!
那個因為遲到被沈婠下令開除,又被蔡云在洗手間撞破她與李文瑾互通消息,泄露沈婠在公司動向的明亞職員。
沈婠突然很好奇:“你就這么恨那兩個人?”
劉藝嘴角止不住冷笑,仿佛凝結(jié)著化不開的寒霜,“何止是恨?我現(xiàn)在巴不得喝這兩個人的血,啃這兩個人的骨!”
曾經(jīng),她在被沈婠開除以后,那么卑微地祈求李文瑾,讓他在明達總部為她安排一個職位,哪怕前臺也好,跑腿的也罷,只要能有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她就心滿意足。
可李文瑾翻臉不認(rèn)人,一句“明達不養(yǎng)廢物”就想把她當(dāng)成廢棋丟掉,劉藝怎能甘心?
她為了幫李文瑾監(jiān)視沈婠,不僅沒撈到應(yīng)得的好處,最后連工作都沒了。
離開明亞的她,斷了經(jīng)濟來源,僅僅半個月,就已捉襟見肘,連房租都付不起。
最后咬緊牙關(guān),狠下心來,她決定親自去找李文瑾討個說法!
那天,她先是去了明達大廈,不出意外前臺把她攔下了,給李文瑾打了個電話,那頭直接說不見。
劉藝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而歸。
她真的,真的,不想再過那種沒錢的苦日子!
也不是沒有后悔過,如果當(dāng)初不答應(yīng)李文瑾做那件事,沈婠就不會找理由開除她。
所以,都是李文瑾的錯。
而李文瑾身后,還有個沈如,她才是罪魁禍?zhǔn)祝?
第二次打過去,劉藝直接從前臺手里奪過電話——
“姓李的,如果不想你們那點丑事鬧得人盡皆知,我勸你最好立馬出現(xiàn)在我面前,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發(fā)起瘋來,會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決定!”
最終,李文瑾在地下車庫和她見面。
“再說一遍,我要進明達!”
“還是那句話,我沒這個權(quán)力,做不到!崩钗蔫壑辛髀冻鰺┰,臉色愈發(fā)陰沉。
“你做不到,不是還有個沈如?她可是沈家大小姐,項目部經(jīng)理,給我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應(yīng)該不難吧?”
就是這句話,徹底刺激到男人。
劉藝至今還記得他掐住她脖頸時,眼神透出的瘋狂與黑暗。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提她?!我告訴你,安分點,否則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死得悄無聲息!”
說著,將她拖進監(jiān)控死角,手上力道也隨之加重。
那是劉藝第一次近距離感受死亡,那種恐懼,她連稍稍回想都會害怕得想要尖叫!
就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李文瑾慌亂之下逃走,劉藝奄奄一息躺在角落里,意識清醒,卻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都透著痛楚。
她想,她不敢了。
徹底怕了。
她斗不過李文瑾的。
錢和命比起來,她還是想要活著。
就在她決定放棄的時候,又一個毀滅性的打擊降臨到她頭上。
一個拾荒的流浪漢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昏迷的劉藝,居然喪心病狂地強暴了她……
她人生中最為黑暗的兩個時刻,就在短短一小時內(nèi),先后降臨。
死亡,失身……
而這一切,都是李文瑾和沈如害的!
時間回到當(dāng)下,咖啡廳內(nèi)。
沈婠看著對面情緒不穩(wěn)近乎神經(jīng)錯亂的女人,能夠清晰感受到那種從靈魂散發(fā)出的恨意。
并不陌生,因為上輩子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她,看著身體器官被一個接一個取出來的時候,那種想要毀天滅地、殺掉所有人的戾氣更為強烈。
她不知道劉藝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也無心去探究李文瑾和沈如究竟做了什么把一個正常人逼到半瘋癲的地步。
沈婠只知道,劉藝和她的目標(biāo)一致。
所以當(dāng)對方主動聯(lián)系她,并揚言能提供沈如收取恒生集團賄款的確鑿證據(jù)時,沈婠心動了。
她利用前世所知卻并未在這個時候爆發(fā)的輻射珠寶事件設(shè)了一個局,通過網(wǎng)絡(luò)和輿論,順理成章將這場火引到明達身上,最終目標(biāo)直指沈如!
一旦沈如倒了,李文瑾孤掌難鳴,也等于徹底報廢。
她只是沒想到李文瑾為了沈如,居然把所有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還真是……感人呢!
沈婠忍不住勾唇。
“你笑什么?!”劉藝眼中鎮(zhèn)壓不住瘋狂涌動,“你答應(yīng)過我,會讓沈如和李文瑾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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