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神傷
薄以墨即使臉皮再厚,感受到霍媽媽的逐客的意思,他無奈,只得轉(zhuǎn)身離開。
他心里越發(fā)篤定,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霍媽媽的態(tài)度代表的就是霍惜惜的態(tài)度。
為什么她會如此地抗拒見他?
他回到車?yán)铮c燃了一根煙,眼光沉沉地看著霍家別墅,霍惜惜所在房間的窗戶。
惜惜,你是在躲避我嗎?
即使給我判刑,也要給我個爭辯的機會。
一小時過去,兩小時過去·····天色漸暗。
地上的煙頭越來越多,但薄以墨的目光依舊盯著霍惜惜所在的房間,還是沒拉開窗戶,沒亮燈,她還在睡覺?
還沒睡醒嗎?
霍惜惜,你不能對我這么絕情!!!
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是會痛。
能不能不要對我這么殘忍。
就在這個時候,霍子夏坐著司機車回到家中,透過窗外看到薄以墨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今天的他身上好像多了一層憂郁的氣質(zhì)。
他竟然在抽煙?
他怎么會在她家門口?
不管了,這樣的大佬不是她可以招惹的。
霍惜惜剛回到家中,就大喊起來:“媽,我回來了,姐姐呢?”
霍媽媽眼見小女兒的性格是越來越跳脫了。
以前她因為臉上的疤痕而自卑,如今,有了霍惜惜寵著她,倒是讓她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活潑。
小女兒現(xiàn)在變得這么活潑,全都是惜惜的功勞。
霍媽媽的語氣十分低落:
“多大人了,穩(wěn)重點。你姐姐還在樓上睡覺,小聲點。”
霍惜惜自從回到這個家中之后,好像一直都在為這個家付出,遇事從來不麻煩他們。
本該在霍家嬌養(yǎng)長大的女兒,但如今呢?
如此沉穩(wěn),如此獨立,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說話,不吭聲。
今天看到惜惜竟然會做噩夢,如此脆弱的一面,她的心真的好痛。
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沒盡到責(zé)任。
弄丟了惜惜,讓她受盡了苦楚。
即便現(xiàn)在回到了霍家,她受到了委屈,也只會自己默默消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煩惱帶給家里。
遇到什么事情也跟她說。
是她這個當(dāng)母親的沒有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是她。
霍媽媽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中。
霍子夏走進大廳,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媽媽好像不太開心,這是?
“媽,怎么了?姐姐怎么大白天在家里睡覺?我上去把她喊起來。”
霍媽媽忙制止了她:“你過來,媽媽問你,你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
霍子夏懵逼地?fù)u頭:“沒有啊,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姐這么厲害,她能遇到什么事情?”
她攤上事情還差不多,她去酒吧的事情要是被媽媽知道,肯定會扒了她的皮,她才不要說呢。
“你姐心情不太好,你就先別打擾她了,讓她好好休息。”
霍媽媽就知道小女兒更加不靠譜,也沒指望,問她能問出什么結(jié)果來。
“哦,那好吧,就讓姐姐再睡會。”
霍子夏根本就沒多想,她更加不知道霍惜惜是因為她的事情而心情不好的。
突然她神秘兮兮地說道:
“媽,你知道嗎?
薄大少一直在我們家門外,看著應(yīng)該等了很長時間。
是在等姐姐嗎?
咱們要不要不把人請進來?”
霍媽媽感到十分詫異,她沒想到薄以墨竟然還在外面守著,這都一下午了。
他這樣的大少爺,竟然會在外面空等一午?
他不是很忙的嗎?
如果是以前,她就肯定立馬把人迎進來,畢竟兩家的交情還在,更何況那還是薄家的繼承人。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都應(yīng)該和他搞好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如此怠慢才對。
但她看到霍惜惜那抗拒的表情,他們兩人之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小年輕的事情還是留給他們自己解決。
雖然她不能給女兒分擔(dān)什么,但也不能給她拖后腿。
“還是算了,他是來找你姐姐的,但是你姐姐····她不想見他。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你就少摻和了。”
霍子夏恍然大悟地點頭:
“那好吧,我覺得,最多再過半小時,爸爸下班回家,看到他,肯定會把他請進來的。”
霍媽媽根本沒聽到她說了什么,心不在焉地坐著。
霍子夏發(fā)現(xiàn)媽媽沒注意她,于是她悄悄地上樓,擰開霍惜惜的房門。
屋內(nèi)漆黑一片,這么黑,姐姐竟然沒亮燈,難道還在睡覺?
“姐姐,姐姐,你醒了嗎?”
她來到床頭,打開床頭的小燈。
霍惜惜其實沒睡著,她只是不想面對現(xiàn)在的一切。
柔和暖暖的燈光打到了臉上,照亮了房間,她睜開眼,看著面前小心翼翼的霍子夏,無奈地說話:
“你來我房間干嘛?”
她一出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格外的沙啞。
“姐姐,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霍子夏還順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心疼地說道:
“姐姐,你嗓子怎么沙啞成這樣?喝口水,潤潤喉嚨。”
霍子夏雖然不會和其他人想那么多,但也是她最心疼霍惜惜。
霍惜惜接過水喝了幾口,清了清嗓子道:“沒事,就是有點累。”
霍子夏接過姐姐的水杯放到桌上,湊近霍惜惜說:
“姐姐,薄大少在咱們家門外等了你一下午了,你為啥不見他呀?
你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霍惜惜眼神一黯,聲音低低的:
“你還小,有些事沒法說清楚,也說不清楚。”
她沒想到薄以墨竟然還等在外面,一下午了,他還在外面?
還真是把虛情假意發(fā)揮到淋漓盡致。
真是虛偽至極。
她對他再沒有期盼。
有的時候她是真的十分羨慕這樣沒心沒肺的霍子夏。
她遇到最大的挫折就是臉上的疤痕,如今也治愈了。
但她從出生就有這么多人愛她。
不像她,經(jīng)歷兩世才和家人相認(rèn)。
她的身體雖然才是十八歲的年輕樣子,但是她的內(nèi)心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暮氣沉沉。
“姐,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為什么看起來這么傷心?
姐,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此時的姐姐看起來十分脆弱,就好像一碰就會碎。
她忍不住抱住霍惜惜,想多姐姐一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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