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斷子絕孫吧!
南蘇禾見司寒宸一直沉默不語,也放松了語氣。
雖然司寒宸對原主的所作所為,她接收了記憶,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從自己穿越而來,遭遇到的毒打也好,侮辱謾罵也罷,她也一筆筆記著。
她南蘇禾從來不是忍辱負(fù)重的類型,只是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司寒宸之所以這樣,是原主之前所作所為實在是她都看不下去。
要轉(zhuǎn)變?nèi)说目捶ǎ膊皇且怀幌Φ氖隆?br />所以不管是他司寒宸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不相信自己,甚至詆毀自己,都是正常的。
而現(xiàn)在,自己最主要的訴求,也只是現(xiàn)在王府能好好活下去!
所以,司寒宸這個靠山,她暫時還是很需要的!
“王妃說的自然是對的!”
司寒宸一直不說話,到是沈管家又出現(xiàn)打圓場。
“王妃,王爺這舊疾未愈,又添心病,性格難免暴躁,王妃不要介意!”沈管家說,“還請王妃好好為王爺診斷!”
“既然接了這個病人,我就一定會僅為所能,克服一切治好他!不會因為平時的一些事,影響我的診治和判斷,這是我的醫(yī)德!”
南蘇禾說完,重新蹲下,雙手繼續(xù)在司寒宸左腿上揉/捏按壓。
片刻,南蘇禾收手,抬起頭看向司寒宸:“王爺,依我看,你好像真的房事不行。”
南蘇禾話音落下,寢室內(nèi)安靜得就像有烏鴉飛過。
“你說什么!”
司寒宸猛地坐直,臉漲得通紅。
要知道,這個秘密,連沈管家也不確定!
“王爺,你是不是很久沒有那方面反應(yīng)了,不管是早晨還是晚上,甚至尤/物在身,也提不起興趣。”
南蘇禾一邊說著一邊思考:“不對,或者就算有興趣,也有心無力。”
沈管家聽到只覺得滿臉汗顏,想要南蘇禾的這個話題立刻馬上結(jié)束!
真的是沒耳聽啊!他也不想知道!
這可是男人的尊嚴(yán)!男人的絕密啊!
司寒宸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了。
“不用不好意思,很正常。”南蘇禾見司寒宸一直沒說話,才反應(yīng)過來,“你現(xiàn)在不用覺得尷尬,就當(dāng)我是一個郎中、是太醫(yī)。”
司寒宸閉上眼睛,表情不可言說。
良久,才重新睜眼,盯著南蘇禾,語氣不善:“你還看出來什么!”
“根據(jù)王爺脈象診斷,以及我的檢查……”南蘇禾說到,“恕我猜測……”
南蘇禾站了起來,后退幾步,看向司寒宸。
“王爺男性功能不行,已經(jīng)至少三年了。就算在三年前,王爺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
南蘇禾不理會司寒宸越來越不好的臉色,繼續(xù)說:
“老實說,王爺如果真服用了半枝蓮,可能會暫時壓制住身體毒素,但是房事上真的徹底以后就不行,斷子絕孫吧。”
南蘇禾說得越來越勁/爆,沈管家恨不得馬上原地消失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夠了!”
司寒宸終于忍無可忍了,打斷了南蘇禾的話。
“你只用說,不管是這方面,還是腿,有沒有救,怎么救。”司寒宸咬牙切齒,“其他的,不用多廢話!”
“我猜王爺,一定有著其他深謀遠(yuǎn)慮。”
南蘇禾說著,看向司寒宸。
“什么意思。”司寒宸回視南蘇禾,表情危險。
“王爺?shù)淖笸入m然也有傷,但是不至于殘廢,是可以行走的,只是會跛腳。但是王爺卻一直坐輪椅,我想,一方面也是想找到害自己的兇手,一方面——”
“繼續(xù)。”司寒宸說,“還有呢。”
“一方面,也是想讓所有人看到,你沒有威脅了。”南蘇禾回答,“王爺這招,是蟄伏。”
“還有嗎。”司寒宸眼神深邃,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是看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還有。”南蘇禾繼續(xù)說,“王爺房事不行,一定聯(lián)想到了我,因為唯一一次,大概就是洞房花燭夜那天,自那之后——”
“賤/人!你還有臉說!”
還未等南蘇禾說完,司寒宸就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一次掐,司寒宸是用了力氣的。
一下子呼吸受到阻礙,南蘇禾臉憋得通紅,不住咳嗽。
“當(dāng)年若不是你使計!我怎么會娶你!”司寒宸加大了手中力度!
沈管家一看,好好的又動起手來,嚇得趕緊上前阻止。
“王爺、王爺息怒啊!這樣下去,王妃要沒命了!”
“你殺、殺了我,就沒人治、治你的腿!”南蘇禾掙扎著開口,“這方面、也、也沒救!”
聽到這里,司寒宸才松開了手,一把推開南蘇禾。
“你確定你可以?”
南蘇禾摔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南蘇禾伸手撫/摸/胸/口順著氣,眼神堅定:“我一定可以。這世間,除了我,也沒人可以!”
“本王該怎么信你?”司寒宸重新坐好,看向南蘇禾,“對于這病,你有什么計劃。”
“王爺變臉倒是快。”南蘇禾冷笑,“剛才還一副要殺我的樣子呢。”
沈管家連忙開口:“王妃消消氣,體諒一下咱王爺久病纏身……”
“呵。”南蘇禾一邊整理衣裙發(fā)絲,一邊說,“無所謂,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也不會如此將就!”
“呃……”沈管家打著哈哈,“王妃,您看這病——”
“宸王殿下這病,治療需要時間。”南蘇禾回答。
“多久?”沈管家問。
“首先得解毒,毒解了,腿上的傷才能不加劇,不會影響到左腿。”南蘇禾說到,“在這個同時,配以對右腿的針灸、推拿和治療,保證不惡化,早日恢復(fù)知覺。”
“然后呢?”沈管家點點頭。
“然后,就是房事問題。”南蘇禾說,“宸王殿下還年輕,血氣方剛,但是這一年最好禁欲,哪怕隨意玩玩都不行。”
沈管家聽著南蘇禾的話,尷尬地咳嗽一聲,看向司寒宸。
司寒宸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本王沒有反應(yīng),又如何玩?”司寒宸充滿玩味地看向南蘇禾。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能做實際的,又不是不可以擦邊。”南蘇禾說,“總之,這方面的事情,暫時想都不要想。”
“看來王妃這方面是行家,擦邊都懂。”司寒宸故意說到。
他確實是故意的。
只要想到景苑還有一個女娃娃,他就有種莫名的怒火。
“宸王殿下倒也不比如此陰陽怪氣。”南蘇禾說,“我能保證殿下的毒解開,雙腿正常行走,也會替殿下保守你病情秘密。殿下呢?”
“王妃的待遇,本王不會虧待!”司寒宸說到。
“那就好。”南蘇禾點頭,向司寒宸伸出手,“既如此,那宸王殿下,我們合作愉快。”
南蘇禾朝著司寒宸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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