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主母權(quán)利本來就是我的
“小小姐、依依小姐!”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聲聲著急的呼喚。
“爹爹,是巧蕊姐姐!”依依聽到后磚頭對司寒宸說,“巧蕊姐姐一定是來找我的,爹爹放她進來吧!”
司寒宸點頭,吩咐站崗侍衛(wèi)帶巧蕊走進了澄苑內(nèi)。
巧蕊小心翼翼走向司寒宸寢室外站住,看到依依在司寒宸懷里,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行禮:“殿下贖罪!是奴婢沒看好依依小姐,打擾了您!”
見司寒宸點頭沒多說什么,巧蕊起身,小心翼翼抱回了依依,連連后退:“求殿下千萬別和小孩子一般計較,奴婢這就帶小小姐離開!”
說完,巧蕊行禮,轉(zhuǎn)身抱著依依逃也似的離開了澄苑。
司寒宸看著空蕩蕩的懷抱,又看了眼依依離開的方向,總覺得心里瞬間空落落的。
隨即又不禁想起了成哲離開前的問題。
查到了,然后呢?
是啊,真的殺了她嗎?
自己又能怎么樣呢?
巧蕊幾乎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依依抱回上林苑的。
一進門,放下依依,巧蕊大口喘著氣,連續(xù)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神來。
“怎么了?”南蘇禾看了眼巧蕊身后門外,“有人追?”
“不是!比有人追還可怕!”巧蕊一想到剛才的畫面就心驚膽戰(zhàn),“差點把奴婢給嚇暈過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南蘇禾看向巧蕊。
“王妃,你猜怎么著!剛才小小姐是去澄苑了!”巧蕊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后驚魂未定地說,“而且,還在宸王殿下懷里!”
聽到巧蕊這么說,其實南蘇禾也驚訝了一下。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揉著肚子的依依,一看圓滾滾的肚子,就知道她已經(jīng)吃了不少。
“是這樣嗎依依?”南蘇禾走過去,“為什么會亂跑?”
“娘親,依依不是亂跑。”依依轉(zhuǎn)頭看向南蘇禾,臉上有些不開心,“依依是去看爹爹,怎么算是亂跑呢。”
“那你有挨吵嗎?”南蘇禾想了想,換了個說法,“殿下有沒有不開心?”
“爹爹沒有不開心!爹爹抱了依依,還給依依吃了羊奶糕!”依依想到剛才那一幕,眼睛亮晶晶的,“爹爹還說以后他那的糕點,依依也都有呢!”
“是嗎……”南蘇禾聽到后也是有些驚訝。
印象里,整個王府都是不待見依依的這個存在的。
所以,連帶著,她也覺得司寒宸并不想看到依依。
整個上林苑都知道,依依的存在對于司寒宸來說,應(yīng)該是避諱的。
“當然了!”依依拍拍肚子,“依依喜歡爹爹!”
依依這么一說,南蘇禾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終歸是小孩子,肯定還是對父親是誰有好奇和期待的,也想得到來自爹爹的關(guān)心寵愛。
這不能怪她。
南蘇禾再次努力回憶,想要知道依依的生父到底是誰。
其實她在確定自己接受了原身的所有記憶之后,有好好回想過,可是無論怎么努力,她都想不起來。
南蘇禾確定原身沒有和任何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記憶。
哪怕出現(xiàn)在男人床/上,也只是大婚當日不知道為何忽然在司寒宸的床/上醒過來的。
那么依依到底是和誰的孩子呢?
難道,是被人下了藥,讓自己沒有了記憶嗎?
看來這件事,是需要好好查一查。
但是在此之前,還有件事是更迫在眉睫的。
待明日再去為司寒宸復(fù)健的時候,一定要把這件事提上日程了……
翌日,南蘇禾按時來到了澄苑為司寒宸復(fù)健,按摩結(jié)束后,南蘇禾站起來,重新為司寒宸進行日常診脈。
“殿下,左腳的知覺是不是越來越強烈了?”南蘇禾說到,“昨天我走后有進行站立訓(xùn)練嗎?堅持多久?”
“已經(jīng)可以站一炷香時間了。”司寒宸回答。
“嗯,從一盞茶到一炷香,殿下的恢復(fù)還是很快的。”南蘇禾收回手,開始收拾帶來的用具。
“有勞南醫(yī)師。”司寒宸真誠說到,“上林苑如若有需要,盡管吩咐沈叔。”
“現(xiàn)在就有個需要。”南蘇禾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司寒宸。
“你說,本王立刻吩咐沈叔。”司寒宸回視著南蘇禾。
“這個不需要吩咐沈叔,殿下馬上就能決定。”南蘇禾說到,“我要拿回屬于王妃的當家主母權(quán)利!”
“什么?!”司寒宸沒想到南蘇禾想要的竟然是這個,一時還有些驚訝。
“殿下,我要的這個,你可同意給?”南蘇禾看著司寒宸。
司寒宸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
“給本王個同意的理由。”司寒宸說,“畢竟現(xiàn)在,王府內(nèi)務(wù)上下,江碧打理多年,從未出什么大的岔子。”
“還沒出岔子嗎?”南蘇禾冷笑,“廚房都差點因為失誤造成人命,這不算嗎?”
想到依依當時差點因為廚房那次失誤而送命,司寒宸眉頭皺得更深了。
“廚房的重要性,想必殿下也知道。也許一次可以用疏忽搪塞過去,但是人命難道會因為疏忽,就有重來的機會嗎?”
“如果日常管理井井有條,就不會有人有機會混入廚房,也不會有吃食擺放在一處無人看守,給別人動手腳的機會。”
“這次是依依,那下次如果是別人呢?如果有人想對王府不利,攻擊王府防守,那從廚房入手,是不是可以把王府侍衛(wèi)給輕易毒倒?”
“亦或者,如果有人想對對殿下不利,是不是也可以在此瞅準機會?”
南蘇禾一句接一句說著,沒留一點空隙,也沒給司寒宸說話的機會。
司寒宸看著她,只覺得南蘇禾一套說辭下來,口若懸河,天衣無縫。
他是完全不知道南蘇禾如此能言善辯,而且這樣能精準把握要害。
但更重要的是,她說的那些,確實如此。
也是當時依依出事后,他也想過的的問題。
他想過也許江碧不適合管家,考慮過要不要讓沈叔來管。
卻無論如何沒考慮過讓南蘇禾來。
見司寒宸不說話,南蘇禾繼續(xù)說到:“殿下,哪個王府、門第,不是王妃或正妻打點內(nèi)務(wù)?偏偏宸王府,卻需要把內(nèi)務(wù)交給一個侍妾嗎?”
“古往今來,整個北漓,有這樣的先例嗎?”南蘇禾說,“還是殿下非要寵妾滅妻,來一個與眾不同,讓世人笑話?”
聽到這里,司寒宸淡淡開口:“好了,本王知道了。”
南蘇禾確實說得沒錯,在北漓,還沒有侍妾執(zhí)掌中饋的先例。
不管南蘇禾之前怎樣,現(xiàn)在她走出冷院,入住了本該王妃住的上林苑,那掌管內(nèi)務(wù),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于是司寒宸喊來沈管家:“沈叔,帶南醫(yī)師,不,帶王妃,去江碧那,交接內(nèi)務(wù)的事。從此,王府內(nèi)務(wù),交還王妃掌管!”
沈管家抱拳鞠躬:“是!王妃,請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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