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不用洗了,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我給你洗。”王暖穿著粉色拖鞋站在了浴室門口。
聽王暖這么說,陳聰心中一陣激動,渾身說不出的溫暖,忙道:“讓你洗多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動手吧。”說著,他就動手洗起衣服來。
這個時候,陳聰非常期盼王暖能說洗衣服是女人做的事,或者說洗衣服是妻子該做的事。但王暖沒有說。
王暖用極其欣賞的目光看著洗衣服的陳聰,嘴角蕩起一絲幸福的微笑,轉身去準備飯菜了。
吃過晚飯后,王暖便帶陳聰到書房去復習功課。
王暖是個事業(yè)心特別強的女子,陳聰在復習考公務員的功課,王暖在看反貪偵查的書。從國資委到檢察院反貪局,是完全不同的業(yè)務部門,王暖這個新上任的偵查處長就得從頭學起,邊干邊學,一刻也不敢掉以輕心。
陳聰這幾天一直在醫(yī)院待著,什么書也沒看,現(xiàn)在再一進入學習狀態(tài),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方才沉下心來,公務員備考復習資料是非常枯燥無味的,好似古時候的四書五經,有時候還得斷章取義才能對某一個觀點有些貫通,是非常受罪的一件差事。但陳聰有個特點,只要自己承諾了,就是再苦再難再受罪,他也會堅持到底的。
為了讓陳聰能更加集中精力復習,也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王暖親自動手給陳聰煮了一杯咖啡,這杯咖啡喝下去,陳聰精神煥發(fā),一直學到晚上十二點,陳聰還毫無睡意。
既然睡不著那就接著學吧,王暖明天還要上班,不到十二點她就進了自己的臥室休息了。王暖這一走,陳聰開始心猿意馬起來。這丫去睡覺,也不喊我一聲,還拿我當老公嗎?
陳聰借起身上廁所的機會,從書房走了出來,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王暖的臥室已經關上門了。很明顯,這是王暖擔心她睡著之后,自己會溜進去。這么一來,陳聰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他去洗手間撒了泡尿,返回書房,心無旁騖地又學了起來,一直學到凌晨兩點多鐘,方才有了困意。
陳聰返回自己的臥室去睡覺,臨睡之前,他很有骨氣地也將自己臥室的房門給關上了。
第二天,陳聰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這時候王暖早就去上班了,但餐桌上卻給陳聰留好了早餐。王暖雖然貴為正處級干部,但卻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惠女子,自己和她結婚要是真的,那該多好啊!
人生得一嬌妻,足矣!
陳聰吃完了早餐,又立即投入到了緊張的復習之中。
縱觀華夏大地,從古至今,真正能從內心喜歡學習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都不喜歡學習,這也包括歷史上的那些知名學者。他們也只不過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人生目標,強迫自己努力學習罷了。
陳聰在王暖這里足不出戶,認認真真地學了幾天幾夜,效果奇佳。這也為陳聰去考公務員奠定了信心。
在這期間,單位上來了好幾個電話,催促他回去上班。陳聰陷入了沉思,經歷了一系列的事件,陳聰清楚,自己在那個支行再怎么干,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信貸員,不會有大的起色。
與其這樣不死不活,還不如辭職。辭職之后,還能起到破釜沉舟的作用,這樣更能促使自己努力去考公務員。
想到這里,陳聰立即起草了一份辭職報告,將辭職報告直接送給了人力資源部的經理郝麗,講明自己不是賭氣遞交的辭職報告,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后決定辭職的。
遞交了辭職報告后,陳聰來到了葉玲的辦公室。葉玲現(xiàn)在很是郁悶,離婚之后,本想跳槽到其它銀行,但接觸了幾家,總是談不妥。她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陳聰身上,希望陳聰能將華夏銀行那邊搞定,自己也好去華夏銀行工作。但卻一直等不到陳聰的電話,沒想到陳聰竟然主動來找她了。
“葉玲,實在抱歉,華夏銀行那邊我沒有聯(lián)系成功。”
聽到這里,葉玲黯然神傷,道:“那就算了。我自己聯(lián)系的那幾家小股份制銀行,可能是我的條件太高了,人家難以接受。”
“葉玲,實在不行,那你就降低條件,先將工作穩(wěn)定住再說。”
“嗯,我考慮一下吧。可是呂立曾經和我說過,他不會放我走的。不論我想跳槽去哪里,他都不會簽字放行的。”
葉玲性格溫柔,說話輕聲細語,在單位人緣極好,工作上積極認真,原則性強,很有責任心,要不是郭陽來單位大吵大鬧,詆毀她的名聲,她幾乎沒有一點瑕疵。但即使郭陽那樣大吵大鬧過,但對葉玲的名譽也沒造成多大損失,當初葉玲跳河自盡,是她自己想不開。
葉玲憑著良好的人緣,時間一久,關于她和陳聰的風言風語就不攻自破,銷聲匿跡了。這就是人格魅力,葉玲就擁有這樣的人格魅力。
“葉玲,實在不行,那你就在這里干下去吧,單位上對你還是極其重視的,領導和同事對你也很不錯,你就別再跳槽了。”
“陳聰,說是這么說,但我得為我的前途著想,像呂立那種貨色,跟著他干一輩子,也是這個樣子,我對咱們這個單位已經心灰意冷了,雖然是企業(yè),但官僚作風卻很是盛行,我真的不想在這里干了。”
就在這時,和梅突然走了進來,她來找葉玲簽字。和梅看到陳聰后,驚聲呼道:“陳聰,你終于來上班了?”
陳聰沖她笑了笑,道:“對,我來單位看看。”
和梅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道:“別找借口不來上班,小心被開除了。”
陳聰又沖她笑了笑,葉玲給她簽完字,和梅用一種責備的眼神看了陳聰一眼,這才走了出去。她這種責備眼神,寓意深刻,想必是責怪陳聰對她不理不睬不管不問。
但當和梅走出去之后,陳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柳晨曾經對自己說過,她的閨蜜與和梅是同學,關系很好,自己在單位上的一些事,她都是聽和梅說的。尤其是自己和葉玲鬧的滿城風雨的事,她更是聽和梅解釋的。
想到這里,陳聰忙對葉玲道:“我先出去一會。”隨即朝自己的工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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