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俠之大者
市城管局的局長叫崔善,此人在當(dāng)?shù)馗畹俟蹋H有勢力,他是從市公安局刑警大隊調(diào)到市城管局的,經(jīng)過多年打拼,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市城管局的一把手。
他名字中有個善,但此人卻非常不善,他是李岳的鐵桿。
陳聰在G市已經(jīng)有了幾個政敵,李岳錢晉肖雷等人,還有一些不在明面上的。為了自己做事順利些,陳聰不想再樹敵,但市城管局搞這么大的陣勢來拆除廣告牌,這擺明了就是讓陳聰難堪。
馬勒戈壁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與你崔善素?zé)o瓜葛,你今天要是敢胡來,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陳聰立即給蕭震打電話,讓蕭震帶上所有的保安。除了保安之外,鶴鳴山莊凡是身強力壯的都要帶上。
蕭震是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好漢性格,接到陳聰?shù)拿詈螅⒓磩訂T起來。
就在蕭震動員人的時候,被客房部的經(jīng)理呂大花知道了,她二話沒說,抄了兩把菜刀,帶著其余的五枝花就跟來了。
蕭震動員了幾十號人,陳聰親自帶隊,乘坐兩輛豪華大型旅游車,浩浩蕩蕩來到了情侶湖。
陳聰帶人到達(dá)現(xiàn)場的時候,駱宛正帶人和崔善等大量的城管隊員在岸邊對峙。
此時游客甚少,大部分的游客都住在了湖中小島的情侶館里。陳聰一直擔(dān)心這種局面會對情侶湖的旅游造成不利影響,但到了現(xiàn)場之后,發(fā)現(xiàn)幾乎沒有幾個游客,他才放下心來。
崔善一看陳聰帶來了這么多人,個個都虎視眈眈的,頓時預(yù)感到不妙。但他并不害怕,因為他身后也有五六十人。
他這一次接到了李岳副市長的命令,讓他今天帶人無論如何也要把情侶湖的雷人之語廣告牌撤掉,否則,就拿他是問。因此,崔善是鐵了心要辦成此事。
崔善是警察出身,當(dāng)年還是刑警隊員,他招募的這些城管隊員,有很多都曾經(jīng)是德國黑的手下,這些人是干什么的,崔善心中很清楚,因此,他心里非常有底氣。
崔善很是輕蔑地看著陳聰?shù)热恕j惵斪呱锨叭ィ鎺Р粣偟氐溃骸按蘧珠L,你這是干啥啊?興師動眾的。”
“陳局長,我們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請你多加配合。”
“你們執(zhí)行什么公務(wù)?”
“要把這些廣告牌給拆了。”
“為什么?”
“根據(jù)城市管理法的規(guī)定,你們這里的廣告牌不符合要求,必須拆掉。”
“你指的是哪個廣告牌?”
“就是這個。”崔善抬手指著那個上寫‘請不要把套套丟在湖里’的廣告牌。
陳聰笑了笑,問道:“你們是光拆除這一個廣告牌嗎?”
“不是,要把寫這條廣告語的廣告牌全部拆掉。”
“你的意思是連湖中小島的廣告牌也拆掉?”
“沒錯。”
陳聰斷然說道:“不行。”
崔善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道:“不行?陳局長,你這可是妨礙我們正常執(zhí)法。”
陳聰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燦爛,同時還掏出煙來,畢恭畢敬地給崔善遞了一根,隨即親自動手給他點煙,但在給崔善點煙的時候,陳聰突然問道:“崔局長,是誰讓你們來執(zhí)法的?”
由于陳聰又是敬煙又是點煙的,一下子讓崔善放松了警惕,再加上陳聰問的突然,語氣就像兩個人聊天一樣,崔善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是李副市長。”
好了,老子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呵呵,原來是李副市長下的命令啊,是不是李岳副市長?”
崔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臉色有些惱怒,道:“陳局長,你就甭問是誰下的命令了,反正你這廣告牌太不雅觀了,必須得撤除。”
“崔局長,我這廣告牌怎么不雅觀了?”
“請不要把套套丟在湖里,這樣的廣告語還雅觀?你們這不是鼓勵來這里旅游的人淫亂胡搞嘛,太有傷風(fēng)化了。”
“崔局長,你這就是在給我們扣高帽子了。這樣的廣告語,我們是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多方論證又經(jīng)過很多游客的提議,才設(shè)計出來的。這廣告語是一種善意的提醒,很接地氣。要是拆除了,這湖里扔的到處是套套,將湖水給污染了,這個責(zé)任誰來承擔(dān)?”
崔善是個火爆脾氣,他早就沒有耐心了,論辯論他不是陳聰?shù)膶κ郑溃骸拔覜]時間和你爭論這些,這廣告牌是必須拆的。”說到這里,他將抽了半支的煙直接彈到了地上,這煙可是陳聰敬給他的,他這么做,就等于和陳聰撕破臉了。
陳聰不是個沖動的人,他今天之所以帶這么多人來,擺出了一副干架的架勢,那是因為他早就看不慣城管上的這幫子人了。
重情重義的人,都有一種俠之大者的情懷。抱打不平是俠之大者的最典型的體現(xiàn)。陳聰早就看不慣城管局的這幫子人,又加上崔善竟然帶來了五六十號城管隊員,這擺明了就是要干架。馬勒戈壁的,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就是在這種心態(tài)下,陳聰立即調(diào)集人手,帶著幾十號人奔了過來。陳聰這不是沖動,而是未雨綢繆。不能打無把握的仗。尤其是和城管上對陣,要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
陳聰臉色也冷了下來,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那我們就強制執(zhí)行。”
“崔局長,你以為我們這里是小商小販啊,還要強制執(zhí)行?我們這里是市旅游局,和你們城管局是平級的,都是市直管理機構(gòu),你憑啥帶這么多人來這里強制執(zhí)行?”
“陳聰,難道你敢抗法嗎?”火爆脾氣的崔善直接沖陳聰?shù)善鹆搜邸?
陳聰則是輕蔑地看著他,此時,陳聰心中的火氣已經(jīng)被激起來了。
“草尼瑪?shù)模狗ㄓ帜茉趺粗桑磕銈兤綍r欺負(fù)小商小販慣了,現(xiàn)在竟然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來了?馬勒戈壁的,我們市旅游局也是你們城管局敢欺負(fù)的?”呂大花咆哮著沖了上來,手中提著兩把寒光閃閃的鋒利的菜刀。
突然沖出來這么一個母夜叉,把脾氣火爆的崔善嚇了一跳,他急忙朝回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兇神惡煞的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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