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找著媳婦兒了
許盛輝一愣之下,急忙追了出去,不想,這丫頭倒跑得快,自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就沒影兒了,許盛輝急忙去車庫里開車。
溫暖躲在別墅側(cè)面,眼看著許盛輝的車消失在別墅區(qū)的林蔭道上,才松了口氣,慢慢的出了別墅區(qū),坐公交先去銀河附近取了自己的小電動。
好在是日夜存車的地兒,不然,丟了還得重買,一路上都在想回家怎么跟爸媽解釋,奇怪的是,怎么媽媽也沒打電話過來問,還有,昨天那個相親對象,真不知她媽是從哪兒找來的。
溫暖不是怕失了童貞,反正這東西留著也沒什么用,她只是不想招惹上許盛輝,如今想想常苳的話真對,這老色狼根本就是設(shè)計好了請君入甕,自己傻傻的邁了進(jìn)去,偏又遇上劉偉這么個人渣,才跟許盛輝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可發(fā)生了就發(fā)生了,只能怪自己運(yùn)氣差,卻從心里不想再跟許盛輝有什么交集,路過藥鋪的時候,進(jìn)去買了事后避孕藥,賣藥阿姨一臉不贊同的表情,讓溫暖頗為尷尬,拿了藥就跑了,發(fā)誓以后再不來這家藥鋪,太丟臉了。
買了瓶礦泉水把藥喝了,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馬虎,昨天晚上的事兒還有后續(xù)。
溫暖這一路都沒怎么騎,不是不想而是疼,一碰車座子就疼,干脆就推著走吧,正好也好好想想回家怎么跟爸媽解釋。
溫暖走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累的渾身無力,都恨不能躺大街上,都沒注意小區(qū)門口停著許盛輝的車。
溫暖還沒進(jìn)小區(qū)就給許盛輝攔下了,許盛輝臉色極為難看,給倔丫頭氣的肝兒疼,自己這一大早的什么都沒吃,凈跟這丫頭兜圈子了。
開著車出來,正趕上一個穿的跟溫暖穿一樣裙子的丫頭上了公交,自己就傻不唧唧的追著公交跑,一站站的,一直追到了終點站,那丫頭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不是溫暖,活了三十多年,他許盛輝都沒干過這么蠢得事兒,跟丟了人,竟不知去哪兒找,還是給杜嵩打了電話才拿到這丫頭的住址。
自己巴巴的趕過來守了半天才見著人,這丫頭再不出現(xiàn),自己都想直接找她家里去了:“你倒是去哪兒了,你的手機(jī)是擺設(shè)啊,怎么不接我電話,你是要急死我是不是,跟我走。”說著,就來搶她手里的電動車。
溫暖不給,兩人在街上,圍著電動車較起了勁兒。
許盛輝見她不斷的往四周看,倒笑了:“不管怎么著,咱們也得把話說清楚,如果你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咱們就在這兒耗著,這倒是挺涼快的,一會兒要是咱爸媽經(jīng)過,正好我也露個面兒。”
溫暖臉色通紅:“你先放開,我把電動車推進(jìn)去。”
許盛輝倒是放開了,只不過說了一句:“我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你要是不出來,我這個昨晚上剛上任的女婿就直接登門了啊,到時候嚇壞了咱爸媽,你可別怨我。”
溫暖氣得臉都白了:“誰是你爸媽,不要臉。”轉(zhuǎn)身進(jìn)了小區(qū),把車推到存車處,想了想,還是出來了,她拿不準(zhǔn)這老色狼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要是他真闖自己家里來,爸媽怎么想,自己也沒法兒解釋。溫暖就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見溫暖走了出來,許盛輝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下車替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溫暖卻自己開門坐到了后面,運(yùn)了運(yùn)氣:“你到底要怎么樣?”
許盛輝挑挑眉:“怎么?你想跟我在這兒談,一會兒咱爸媽來了,我倒是不怕,就怕你不樂意。”
溫暖看著他諷刺的道:“原來許總除了亂認(rèn)妹妹,還有亂認(rèn)爸媽的毛病。”
許盛輝倒樂了:“小寶兒,這也就是對你哥哥才這樣兒,換一個人試試,敢跟哥哥甩臉子的人,早滾一邊兒去了,由著使性子的就你這么一個,你說說哥哥疼不疼你?”
溫暖險些沒吐了,忽從車窗看見后面仿佛是自己的姑姑過來了,嚇了一跳,急忙道:“快開車。”要是讓她姑姑看見,家里非炸了營不行,她姑姑生怕天下不亂的性子,比她媽還恐怖。
許盛輝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瞧見個眉眼兒跟溫暖有些像的中年婦人,還以為是溫媽媽呢,笑道:“我這兒正想見咱媽呢,就來了,要不我下去打個招呼。”
溫暖急的不行:“快走,她是我姑姑。”
許盛輝著了車,卻不著急,把臉貼了過去:“你親我一口,我就開車,不然,就等著咱姑姑過來,見見面兒,我這算什么,侄兒女婿,是這么排的吧。”
溫暖哪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你開不開,不開我下車了。”反正讓她親他,死都不可能。
許盛輝見小丫頭怒了,也見好就收:“好,好,聽我們家小寶的。”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嗖的沖了出去。
溫暖緊張的瞄著后視鏡里往這邊兒望的姑姑,心臟差點兒跳出來,不是看見自己了吧。
許盛輝見她那樣兒覺得好笑:“你就這么怕你姑姑看見啊,咱們這是正常男女交往,又不是見不得人,有什么可怕的?”
溫暖懶得搭理他:“你停路邊兒上吧。”
許盛輝卻沒停的意思,反而加大油門:“這可都中午了,就算你不餓,我可挺不住,昨兒晚上哥哥可是疼了你一宿,早上又忙著追你,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jìn),再不吃東西,一會兒該暈了。”
溫暖:“那你放我下去。”
“那可不行。”許盛輝頗為無賴:“咱們之間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溫暖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到底要怎么樣?”
許盛輝樂了:“不是我要怎么樣,是我家小寶兒要怎么樣,到了,就是這兒,我一個弟弟開的,聽說聘的是米其林三星的大廚。”
溫暖都沒來及看是哪兒,就給許盛輝拖下了車,這才發(fā)現(xiàn)是個三層的小洋樓,地點更是本市最寸土寸金的文化區(qū)域,聽常苳說過,這一代都是豪奢的私房菜,不是老百姓能消費的地兒。
剛下車,就出來倆男的,有一個溫暖見過,就是上回買魚的那個老板,好像叫什么劉同,跟旁邊的男人年紀(jì)差不多,都是衣著不凡:“許哥難得您今兒大駕光臨,一會兒弟弟得好好敬您兩杯。”
旁邊劉同戳了他一下:“老六你還真沒眼色,沒瞧見今兒許哥身邊有佳人相伴嗎,哪有空跟你逗悶子。”看向溫暖:“溫小姐好,上回的魚還算新鮮吧,以后溫小姐再想吃,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保證立刻送到。”說著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來:“這上頭有我的電話。”
名片沒遞到溫暖跟前,就給許盛輝截住丟回到他懷里:“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拉著溫暖就要往里走。
溫暖掙開他,略退后,跟他保持兩步的距離。
許盛輝眉頭微皺了一下,繼而笑了一聲跟劉同兩人道:“瞧見沒,我家小寶兒不高興,這就是餓的,趕緊著,有什么好吃的都端上來。”
說著,看了溫暖一眼,走了進(jìn)去。
溫暖咬了咬唇,到底還是跟了進(jìn)去。
劉同跟六子兩人互看了一眼,六子低聲道:“這怎么個意思,哪兒來的妞?脾氣這么硬,許哥跟前兒都敢使性子,反了啊。”
劉同低聲道:“這丫頭不一樣,剛我不是跟你說,許哥帶著個妞兒去我哪兒買魚嗎,就是這丫頭,瞅許哥那意思明明稀罕的不行,硬說是什么生活助理,從我哪兒撈了條野生鱖魚走了,這是還沒馴服貼呢,過幾天你再看,估摸恨不能扎許哥懷里近乎著,這女人都一個德行,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不過,如今許哥還在新鮮勁兒上,可別觸這個霉頭,趕緊叫人好生伺候著。”
溫暖在后頭把兩人的話聽了個大概,小臉都?xì)獍琢耍@都是些什么人啊,簡直不拿女人當(dāng)人看。
跟著許盛輝進(jìn)了包房,即便溫暖此事心情極差,都不得不說這里布置頗有味道,并不奢華,卻有種民國時期的精致,跟這小洋樓倒極為匹配。
剛坐下,菜就上來了,做的相當(dāng)漂亮,溫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許盛輝加了盤子中的東西送到她嘴邊兒上:“老六這小子別的不行,折騰吃的倒內(nèi)行,這道黑松露水晶蟹肉石榴果是這里的招牌,餡兒是鮮蝦蟹肉和蘆筍,搭配半顆黑松露,倒還不錯,你嘗嘗。”
溫暖耐心用盡,一揮手打開他的手:“許盛輝,你到底要怎么樣?我說了,昨晚的事兒算我倒霉,可并不代表我跟你就有什么關(guān)系,想來你許盛輝不會缺女人缺到這種饑渴的程度吧。”
許盛輝倒不以為意,拿餐巾擦了擦手:“我許盛輝是不缺女人,可誰讓你招惹我了呢,你招惹了我就想跑,哪有這么好事兒。”
溫暖氣的直吸氣:“誰招惹你了,是你不要臉的非要跟我搭訕,后來還騷擾我,用了這么多卑鄙手段就是為了騙我跟你上床,你的目的不也達(dá)到了嗎,干嘛還死纏著我不放。”
許盛輝靠在椅子上,看了她一會兒:“開個價兒吧,多少錢能然給你心甘情愿的跟我。”
“無恥……”溫暖手邊兒的冰水直接潑了過去:,再騷擾我別怪我報警。“拎著包走了。
劉同跟六子在外頭瞅著溫暖怒氣沖沖的出來,嚇了一跳,急忙進(jìn)屋去看許盛輝,卻見許總被潑了一臉?biāo)瑓s平靜的道:“你們倆說,這丫頭可不可人疼,知道我熱,就讓我涼快涼快。”
劉同跟六子對看了一眼:“那個,許哥,您沒什么事兒吧,要不咱去醫(yī)院照個片子。”聽說前兩天叫人開了瓢,別是落下什么毛病了吧。
許盛輝卻吃吃笑了:“怎么沒事兒,出大事兒了,我找著我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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