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兩清
溫暖想著趕緊把屋子收拾了好走,省的跟這男人待在一起,利落的把床鋪好,進了浴室,把用過的毛巾跟換下來的衣服,丟進臟衣籃,剛要拿下去,身后一個人貼了過來。
許盛輝看著小丫頭挺翹的臀,部,異常心動,真是看不出來,這丫頭外表看上去挺清純,骨子里卻很有情趣。
本來,他還以為小丫頭會脫光了在床上等著自己呢,不想,這丫頭卻來了浴室,莫非頭一次就想來個鴛鴦浴?
悄悄跟進來,見小丫頭彎著腰,繃緊的牛仔褲,勾勒出挺翹的臀,部,那弧度完美的曲線,讓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從后頭抱住她:“小丫頭勾哥哥的火兒是不是,看一會兒哥哥怎么收拾你……”
溫暖寒毛都豎了起來,屁,股后頭那個硬硬的東西,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想不到這男人長得人模狗樣,卻真是個衣冠禽獸,直起身用力推開他,迅速往后退了數(shù)步,一伸手抄起洗手臺上的水晶花瓶,指著他:“你,你離我遠點兒。”
許盛輝愣了愣,不禁笑了:“小丫頭,戲再演就過了,哥哥的耐心有限,過來讓哥哥好好親親……”
溫暖氣得直哆嗦:“你,你胡說什么,你是誰的哥哥,你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我只是你的生活助理,你這樣可是職場性騷擾,我能告你的。”
許盛輝忍不住樂了:“小丫頭,你還真是演戲上癮,這么著,等會兒哥哥再陪你演,這會兒先過來讓哥哥親親……”說著往前一步。
溫暖嚇壞了,尖叫了一聲,手里的水晶花瓶用力丟了出去。
許盛輝做夢也沒想到,這丫頭跟自己玩真的啊,眼睜睜看著那個水晶花瓶飛過來,正砸到自己的腦袋上,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杜嵩正在公司等著許總過來開會呢,高層可都到了,可就是許總遲遲不見,剛要打電話過去問問,電話就頂了過來。
杜嵩掃了一眼,是溫暖,溫暖極少給自己打電話,這時候打過來莫非有什么事兒?
杜嵩接了起來:“溫小姐,你找我。”
“杜,杜特助,你,你快過來,許,許總暈倒了……”
杜嵩嚇了一跳,心說,許總的健康報告昨兒自己才看了,各項指標都相當正常,加上許總平常頗注意鍛煉,怎么也不至于暈倒吧。
忙讓人先散了,叫了司機坐上車就往別墅區(qū)趕,聽見話筒里的哭聲,杜嵩安慰她:“溫小姐你先別哭,你跟我自己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許總會暈了?”
溫暖只是哭,杜嵩沒轍了,只得讓司機開快點兒,到了地兒進到屋里,樓下沒見著人,三步兩步上了二樓,聽見溫暖的哭聲是從浴室傳出來的,忙跑了過去,推開門看見里頭的情景,杜嵩只覺腦袋嗡一下。
溫暖蹲在洗手臺下面,抱著胳膊,嚇得直哭,總裁卻倒在血泊里,旁邊一個碎了的水晶花瓶,杜嵩嚇的魂兒都快飛了,也不想問發(fā)生了什么,叫司機上來把人先弄到車上去,回頭看見溫暖還蹲在地上哭,臉色一沉:“溫小姐,事到如今,咱們丑話得先說在前頭,不管事情是怎么回事,如果總裁有什么閃失,別說你一個小丫頭,恐怕誰都擔待不起,這里你別管了,先回家等著消息吧。”撂下話走了。
溫暖又哭了一會兒,才緩緩站起來,心里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這件事絕不能讓爸媽知道,即便事情的起因不怨自己,可許盛輝是什么人啊,他可是盛輝集團的總裁。
而且,剛杜特助那幾句話,溫暖聽得明明白白,恐怕除了盛輝集團,許盛輝身后的背景也不一般,這男人不僅有錢有勢,還長了一副儒雅的外表,自己就算說出實情,他想騷擾自己,自己才用花瓶打破他的頭,估計也沒人相信。
自己該怎么辦?如果他死了,大不了自己給他抵命,只要不牽連爸媽就行,想到此,抹了抹眼淚,找出手機給杜嵩撥了過去:“杜特助,我是溫暖,許總在哪個醫(yī)院?”
杜嵩:“你問這個也于事無補,還是回家等消息吧。”
“杜特助,求求你告訴我,我會負責,我真的會負責,無論什么后果我都能負責。“
杜特助嘆了口氣:“一中心VIP病房。”
不是半道兒上總裁醒過來非要來一中心,如今這件事恐怕已經(jīng)鬧大了,杜特助放下手機看了眼里頭正縫針的總裁,心里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么交代。
見醫(yī)生縫完了,推到了病房輸液,杜嵩才有機會問:“總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盛輝也沒想到,自己活了三十八年,都全須全影兒的,最后卻給這么個小丫頭給開了瓢,而且,這事兒還真沒法跟杜嵩細說。
怎么說?難道說自己誤會這丫頭對自己有意思,想過去抱她,卻給這丫頭開了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全毀了。
到了這會兒,許盛輝終于知道那丫頭真不是跟自己演戲,人家就是確確實實對自己沒意思,不僅如此,甚至因為別墅外那次自己興之所至的搭訕,給這丫頭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這丫頭完全把自己當色狼了。
不然,也不會躲著自己,非等自己走了,才出來收拾碗筷,所以,自己想抱她的時候,這丫頭才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開了。
想到此,看了外頭一眼:“那丫頭呢?”
杜嵩道:“嚇壞了,剛打了電話來,說要承擔責任,一會兒就過來。”
許盛輝想了想:“一會兒她來了讓她直接進來,另外,這件事不許讓家里知道。”
杜嵩就知道,總裁非要來一中心就是想瞞著家里,卻為難的道:“可是您這腦袋上這么大個口子,只怕瞞不住……”
許盛輝揮揮手:“能瞞多久瞞多久,瞞不住了就說我自己摔的。”
杜嵩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子,心說,摔的?誰家摔跤能摔腦袋頂啊,這不明擺著的瞎話嗎,既然總裁這么說了,自己也只能先瞞著了。
看見溫暖在外頭被特護攔住了,急忙出去解圍。
溫暖找了兩圈才找到一中心的VIP病房,如果不是發(fā)生了今天這樣的意外,這種地方估計她一輩子都不可能來。
好容易找對了地兒,卻給護士攔住了,小護士年紀不大,長得很漂亮,只不過態(tài)度不大好,眼睛仿佛長到了頭頂上,瞥了溫暖一眼:“你找誰啊?走錯地兒了吧!這里是閑人免進的VIP病房,要是看病人的在旁邊的樓。”
溫暖:“我是來看許總的。”
許總?小護士愣了愣,上下打量她一遭,懷疑的道:“你不是蒙事兒的吧。”
正說不清呢,溫暖一眼看到了杜嵩,急忙打招呼:“杜特助。”
小護士一看杜嵩,立馬笑的溫柔極了:“原來這位小姐真是來看許總的,對不住,我誤會了,小姐里面請。”
溫暖懶得跟這種人計較,怪不得許盛輝覺得所有女人都該順著他呢,就是因為有這種勢力的女人存在,才會讓許盛輝自信心盲目膨大,逮誰騷擾誰。
跟著杜嵩走到病房門口,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那個,許總他怎么樣了?”
杜嵩看了她一眼:“縫了六針,打了破傷風,有輕微腦震蕩癥狀,具體的還要入院觀察幾天。”
溫暖倒松了一口氣:“他,他沒死。”
杜嵩皺了皺眉:“溫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如今的狀況已經(jīng)相當嚴重了。”說著,又不禁問了句:“到底怎么回事兒?”
溫暖咬了咬唇,沒說話,她覺得,自己即便把事實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尤其,眼前這位還是許盛輝的特別助理。
杜嵩剛要再問,忽聽里頭許總的聲音傳來:“讓她進來。”杜嵩只得不問了。
溫暖進了病房,刻意站的老遠,抬頭飛快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低下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許盛輝哼了一聲:“不是故意的就把我開了瓢,要是故意的,我這條命還有嗎。”
溫暖猛然抬起頭來:“明明是你對我性騷擾,我只是自衛(wèi)。”
許盛輝看了她一會兒:“小丫頭,你自己也知道,這話說出去沒人信吧,所以,你才會給杜嵩打電話,說要全權負責,只是,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負責?”
溫暖:“我,我可以賠償。”
賠償?許盛輝笑了:“你不會以為我許盛輝會缺你這點兒賠償吧,更何況,不是我看不起你,這事兒要是較起真兒來,恐怕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溫暖咬了咬唇:“那,你想怎么樣?”
許盛輝目光閃了閃,落在她臉上,看得出來,這是個倔丫頭,別看柔柔弱弱的,卻有股子寧折不彎的勁兒,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卻仍放著膽子來跟自己談判,她眼里有憤怒,有不屑,更有無奈,這樣的她,竟比之前更吸引自己,他甚至想親她。
腦袋上隱隱的疼痛,一再提醒著自己輕舉妄動的后果,異常慘烈,或許自己可以換一種方式,先把誤會解開,把這丫頭對自己的壞印象扭轉(zhuǎn)過來,再想別的事兒。
他相信,只要這丫頭在自己身邊待一陣兒,就會知道自己是個多有魅力的男人,而自己瞧上她,是件多幸運的事兒。
想到此,開口:“這件事說穿了,不過就是誤會,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才那么做的,并不是有意騷擾你,既然說開了,我也不想難為你。不過,我這腦袋總是被你開的,于情于理,你也不能袖手旁觀,而且你還是我的生活助理,照顧我本來就是你的工作,這么辦,等我出院你就搬到別墅去照顧我三個月,三個月后,咱們這事兒就算兩清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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