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修水管,我真不擅長
“不好意思!”陳銘臉色漲紅,慌慌張張伸手去關花灑。
結果花灑把手年久失修,他關的時候太過用力,直接將把手擰下來了。
一股水線從花灑開關的位置,噴射出來,淋在柳子衿的胸前。
這股水線很細,而且壓力強勁,打在肌膚上有些疼。
女人的胸脯,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位置,被水線打在那雪白的飽滿上,柳子衿雪雪嬌呼一聲。
陳銘聽見她嬌媚的聲音,心里一蕩,感覺她嗓音真好,這要是在床上叫起來,簡直能把男人的魂都勾掉。
“你快點解決呀,我都濕透了。”柳子衿又羞又氣,帶著一絲哭音說道。
“馬上,馬上……”陳銘神色訕訕。
他是學中醫的,對修水管還真不怎么擅長。
再說,噴射下來的水線,把他也淋濕透了,眼睫毛上都掛著水珠,看都看不清,還怎么解決?
“我胸好疼。”柳子衿帶著哭音抱怨,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
“你靠墻站著。”陳銘感覺這女人平時看著精明,一遇到事兒,表現的就有些傻兮兮。
兩個人在衛生間手忙腳亂,時不時發出一聲驚呼。
外面單人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周一帆,肺都差點氣炸了。
經過陳銘的救治,他雖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但人是清醒的,能聽見也能看見。
他看到妻子和陳銘進了衛生間,然后里面就發出妻子的嬌呼。
他還聽見妻子催促陳銘快點,說她都濕透了。
他腦中下意識浮現出一副畫面,一絲不掛,身體嬌嫩的妻子,雙手扶著衛生間的瓷磚墻壁,陳銘臉上掛著邪笑,從后面抱住妻子,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想到這里,周一帆渾身血液上涌,一股被綠的屈辱,從內心升起,他想要坐起身,可手腳不聽使喚,怎么也動不了。
“陳銘,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周一帆在內心吶喊。
衛生間里面,陳銘一番手忙腳亂,胡亂搗騰,終于把花灑給關上了。
但是兩人渾身上下,全都淋濕透了,衣服都在滴水。
柳子衿半身裙的面料,十分薄透,淋濕了之后,緊貼著肌膚,展現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陳銘的目光,從她飽滿的胸脯掃過,在她小巧可愛的肚臍上,停留了幾秒,落在她裙擺下,那印透出來的蕾絲丁字褲上。
二十多歲的她,年輕充滿了活力,雙腿并攏后沒有任何縫隙,時尚前衛的內衣,更是刺激的陳銘熱血沸騰。
“都怪你,弄的到處都是,現在怎么辦?”柳子衿耳根子都紅透了。
察覺到陳銘異樣的目光,她羞惱地用一只胳膊,擋在胸前,另一只手擋在裙擺下面。
卻不知道她這種欲拒還迎的姿勢,對男人來說,更添誘惑。
陳銘喉嚨動了動,拿起一條毛巾,呼吸急促地說道:“我幫你擦擦。”
他用毛巾擦著柳子衿濕漉漉的秀發,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她胸脯上,來回多擦拭了兩下。
柳子衿緊咬著嘴唇,眼眸充滿了羞澀,從胸脯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渾身有些發軟。
最近丈夫身體不行,每次都把她弄的不上不下,現在被陳銘一碰胸脯,她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一墻之隔,周一帆躺在病床上,支棱著耳朵,滿心屈辱地偷聽衛生間里的對話。
他聽見妻子說,陳銘弄的到處都是,還嬌嗔地說都怪他,語氣就跟打情罵俏一般。
然后,陳銘那個混蛋,說幫她擦擦。
他腦中下意識浮現出畫面,陳銘那個家伙,正拿著紙巾,幫狼藉的妻子清理。
“狗男女,我還沒死呢,你們就勾搭到一起了,我要殺了你們!”他雙眼布滿血絲,在心里吶喊道。
衛生間里面。
陳銘可不知道周一帆豐富的內心活動,他正用毛巾,幫著柳子衿擦拭沾滿水珠的玉腿。
盯著這雙修長迷人的玉腿,他心臟砰砰直跳,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他心里有些羨慕周一帆,娶了這么漂亮的一個白富美,還天天瞎折騰。
現在好了,把自己折騰廢了,躺在床上跟個植物人一樣,再也享受不了小嬌妻了。
柳子衿臉頰滾燙,她看著蹲在她身前的陳銘,他和丈夫的身形,真的特別相似,但是家境優渥,還有些大男子主意的丈夫,從來沒這樣耐心幫她擦拭過身體。
她知道這樣不合適,可是又很享受陳銘的服務,并攏的雙腿,還微不可查地蹭了一下。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了。”柳子衿紅著臉說道。
幸好,下午的時候,她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過來,否則這會兒衣服都沒穿的。
陳銘就比較慘了,他沒打算留在醫院守夜,所以沒帶衣服過來。
好在醫院這邊有病號服,他直接換上了周一帆備用的病號服,走出衛生間。
回到病房,看見周一帆正用要殺人的目光,惡狠狠瞪著他。
陳銘一看頓時樂了,他還沒計較這個家伙,跟趙勝杰合謀害他的事兒,這家伙居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瞪他?
他在心里冷笑地想著:“怎么著,仗著有個當市委書記的爹,就可以把他這個窮小子,踩在腳下欺負嗎?”
“尼瑪的,玩我老婆!”周一帆臉上肌肉跳動,在心里怒吼道。
“穩定情緒,否則不利于恢復。”陳銘走了過去,用幸災樂禍地語氣說道。
周一帆嘴唇不停哆嗦著,想要罵人,可是沒辦法說話。
“比起植物人,你還是幸運多了,好好休養,說不定奇跡真會發生你身上。”陳銘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旁。
周一帆無法說話,繼續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
“你老是瞪我干嘛,是趙勝杰把你害成這樣的,這就是誤交損友的后果。”陳銘心里樂不可支。
以周一帆現在狀態,想要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最好的結果,也就是維持這樣,在床上躺一輩子。
這時,換上一身睡衣的柳子衿,用毛巾擦著濕潤的秀發,走出衛生間。
“騷貨,你背著老子偷男人!”周一帆又把憤怒的目光,投向妻子。
“你瞪我干嘛?”柳子衿一臉莫名其妙。
“估計是要拉大便了?”陳銘故意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
“你等著,我去找護士來幫你。”柳子衿皺著秀眉,轉身走出病房。
周一帆快氣瘋了,他不是要拉大便,他是要譴責這對狗男女。
可惜他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來表達內心的不滿和憤怒。
陳銘等柳子衿出去后,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周一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害我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柳子衿你也不懂擔心,你的妻子我來照顧,肯定不會讓你好兄弟向朝陽撬墻角的。”
他幸災樂禍的語氣,直接讓周一帆白眼一翻,氣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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