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她還沒往這邊想過。

見著她面露迷惘。

令狐悅兀地道：“也許，他與你，真的更加志同道合。但是你要相信，本王才會是那個，有能力守護你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置的人！

你想要列傳也好，想做丞相也罷，你有任何想法和思路，你盡管去做，身后有本王守著，有任何阻力，本王也會為你清掃。

白慕歌，你要明白，適合一輩子同路的，有時候并不一定要是志同道合的人，也可以是支持你到最后的人！”

白慕歌聽完，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把話說這么深遠，但是她大受震撼！

盯著玄王殿下，半晌說不出話。

令狐悅看她不出聲，故作不經意地問道：“怎么了？爺的話有什么問題？還是，你不稀罕爺支持你？”

就非得要跟杜維同路才行？

白慕歌連連搖頭，趕緊道：“當然沒有問題了！殿下愿意支持小的，小的彈冠相慶，高興此事都來不及，怎么會不稀罕！”

玄王殿下：“那你方才，一副傻乎乎的呆樣子，是在想什么？”

白慕歌誠懇地道：“就是有些被殿下感動了，甚至有些想給殿下，做一個雕像，每天上香，為殿下歌功頌德！”

令狐悅：“……”

為什么一般的女子，被男人感動了，想的是以身相許。

白慕歌被感動了，是想給自己上香？

他黑沉著一張臉道：“不必上香，本王還活著呢！”

白慕歌這才反應過來，是了，香火要么是供奉神明的，要么是祭奠死人的，自己這話確實說得不妥當，甚至對于古人而言，自己這像是在詛咒對方似的。

于是白慕歌趕緊道：“殿下，小的失言了，但是小的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小的現在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會再提議給您燒香這種事了！”

玄王殿下：“……嗯。”

他當然也知道，她并不是故意的。

放下了這個令他身心疲憊的話題，他掃向白慕歌，慢聲問道：“如果你只能選一個人同路的話，你會選本王，還是選杜維？”

白慕歌疑惑地看著他：“殿下，為什么要選擇呢？小的給您當走狗，和跟杜兄做朋友，這并不沖突啊！”

令狐悅：“……”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她還想坐享齊人之福？

想得美！

他面色越發黑沉，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白慕歌，問道：“本王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要你在本王和杜維之間，二選一，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白慕歌覺得玄王大佬很奇怪。

就像是跟杜維杠上了似的。

簡直三句不離對方！

她看著令狐悅，問道：“殿下，一定要選嗎？”

玄王殿下：“對，一定要選！”

問話之間，他的手攥緊了筷子，等著白慕歌的答案，不得不說，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比起慕之，他其實覺得杜維對自己更有威脅。

因為白慕歌和杜維，真的是一類人！

白慕歌幾乎也沒多做思考，便直言道：“雖然這么說，會有些對不起杜兄，但是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的話，小的當然是選殿下您了！

殿下您對小的的恩情，小的都是記得的，您是小的的恩人，我欠殿下的，三輩子都還不完，既是如此，小的自是不會選別人。”

令狐悅聽完之后，卻并不十分滿意：“如果本王對你，沒有這些所謂的恩情呢？”

白慕歌：“……那，小的就不知道了！”

她說完這句渣得理直氣壯的話，眼神就開始左右漂移，本來就是啊，要是大佬對自己沒這么多恩情，他們沒有一起經歷過這么多事情。那她怎么知道，自己會如何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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