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走到店里先找了1個靠窗的位置，招呼著程十鳶坐下。
“看看菜單，有沒有想吃的？”
江清辭把菜單移到程十鳶面前。
“唔，我隨便點兩樣就行了，面包和牛奶吧。”
程十鳶說道。
“好，那我就來杯咖啡和1個面包好了。”
江清辭也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旁邊的服務生核實好了點單狀況之后就幫他們下單了。
程十鳶百無聊賴地翻著桌子上面的菜單。
“有點想念你給我帶的早餐了，味道感覺都比這里的要好吃。”
程十鳶看著菜單上的單詞，結合著圖片猜測每1道餐點的名字。
“嗯，學校附近的早餐味道都還不錯。”
江清辭也認同程十鳶的想法。
“看來還是清河市的飯菜更適合我1點，還好我們今天就要回去。”
昨天程十鳶之所以感覺很累還有1點原因，就是昨天的早飯和午飯都沒怎么吃好。
人是鐵、飯是鋼，沒吃好飯，人容易累。
“沒事，明天你就能吃到我給你帶的早餐了。”
江清辭看著程十鳶說道。
“要是別人知道你這體貼又善良肯定更想和你做朋友了。”
程十鳶看著江清辭感嘆道。
“你還真的是無可挑剔。”
對上江清辭略帶驚訝的眼神，程十鳶補充了1句。
“可是，我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的。”
江清辭解釋道。
“嗯，就是因為這樣你才少了不少麻煩不是嗎？”
程十鳶說道。
單純地把江清辭不愛社交，歸結為嫌麻煩。
“這樣說也對，人多的地方，麻煩也多。”
江清辭點點頭。
服務員端著餐點來了，程十鳶和江清辭都和她道謝了。
“開始吃吧。”
江清辭喝了1口冰美式說道，感覺重新活過來了。
“嗯。”
程十鳶拿著叉子在餐盤里面戳著硬邦邦的面包，還有半生不熟的煎蛋。
“再戳下去煎蛋就要被你戳爛了。”
江清辭看著程十鳶的動作說道。
“哦。”
程十鳶不情愿地提起刀叉，在面目全非的煎蛋上面又劃了1刀，煎蛋看起來更不像煎蛋了。
“這些人真敷衍，雞蛋都不煎熟。”
程十鳶用叉子叉起1小塊雞蛋往嘴里飯。
“飲食差異，理解1下就好。”
江清辭猛喝了好多冰美式，漸漸恢復了狀態。
“也是，他們這里的人應該就喜歡這種口感吧，不過我是真的欣賞不來。”
程十鳶攤了攤手，又叉了1小塊雞蛋放到嘴里。
“我也是，看來我們都是中國胃。”
江清辭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看著程十鳶說道。
程十鳶就算是挑食，看起來也很可愛。
像是1只正在挑挑揀揀的委屈小貓咪。
“面包也是硬邦邦的。”
程十鳶費勁地把面包對半切開，叉了1小塊放進嘴里，咀嚼了幾下有點委屈地說道。
像是1只打架輸了的傷心小貓咪。
程十鳶費力地嚼嚼嚼，怎么也嚼不爛，感覺更絕望了。
看到對面的江清辭居然托著下巴正在對她笑。
“喂，你在笑什么啊？這樣很好笑嗎？”
程十鳶揮舞著手里的刀叉。
“不是，是因為你努力的樣子……”
江清辭在腦海中努力搜尋，搜尋1個最為恰當的形容詞。
“我努力的樣子怎么樣？”
程十鳶加快了咀嚼的速度，終于把面包咽了下去。
“看起來很努力。”
不知為什么江清辭感覺心里1陣慌亂，最后說出了1個重復的形容詞。
“……”
程十鳶無奈地笑了笑。
“這是什么新型冷笑話嗎？”
江清辭聽到程十鳶這樣問道。
“額，我只是1下子沒想好要說什么。”
江清辭猛喝了1口冰美式，來掩飾慌亂。
“那就給你點時間重新組織1下語言。”
程十鳶說道。
“……”
江清辭感覺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可愛。”
“你說什么？”
程十鳶的眼睛瞪得老大，江清辭居然覺得自己努力吃面包的樣子很可愛。
“你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程十鳶不明白，費勁嚼面包，腮幫子鼓鼓的樣子是怎么能和“可愛”這兩個詞語沾上邊。
“反正就是很可愛啊，”江清辭眼神游離，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是不看程十鳶。
“行吧，你非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
程十鳶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清辭更不敢看程十鳶了。
“你還不吃面包嗎，吃這個要花很長時間的。”
程十鳶指了指江清辭的盤子。
“沒關系的，我吃東西快。”
江清辭慢悠悠地又喝了1口冰美式。
程十鳶感覺嘴里的面包嚼起來更硬了。
江清辭把冰美式全部喝完，休息了1下才開始啃面包。
和程十鳶不同的是，江清辭根本就不用刀叉把面包切成小塊，而是直接把面包對半切開，1次吃掉1半。
程十鳶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怎么可以這樣，1次吃1半你的嘴巴塞得下嗎？”
程十鳶驚訝得不能再驚訝。
難不成上1次江清辭吃出了經驗？
“1次吃1半剛剛好。”
江清辭1邊嚼，1邊還可以和程十鳶說話。
“你嘴巴好大。”
程十鳶冷不丁這樣說。
“？”
這下驚訝的變成了江清辭，程十鳶怎么這樣形容他。
“不是，是你的嘴巴太小了。”
江清辭想了1會兒，反駁道。
“唔，也可能是這樣吧。”
程十鳶感覺江清辭1下子進度就超過她了，也不再小塊小塊吃了，盡可能把面包塊弄得大1些。
“慢點吃，別噎著。”
上次程十鳶被噎住的情景還在眼前。
“ok，這次我會注意的，我總不會天天吃東西都被噎到吧。”
程十鳶又揮了揮手中的刀和叉。
吃1口面包，喝1口牛奶，感覺吃起來也沒有那么艱難了。
程十鳶是這樣哄騙自己的。
“吃不下了，實在吃不下了。”
吃到1半，程十鳶捂著腮幫子，1臉痛苦。
“算了，我不吃了，簡直是在受罪。”
程十鳶表明自己的決心。
看著對面的江清辭在繼續努力奮戰，對方看去來表情并不是很痛苦，反而顯得有幾分悠閑。
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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