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章 太子殿下出逃計
大夏國
只見一位頭戴發(fā)釵,身著淺粉色薄紗,身形窈窕,膚白勝雪,眉目如畫的嬌俏女子站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顧盼生姿,一頭墨黑長發(fā)半綰起來,其余的披散在肩上,宛若瀑布般傾瀉而下,看到周景宴想要出宮門去,她急忙邁出小碎步,跟上前去。
甜甜一笑,聲音嬌滴滴,“太子哥哥,你要去哪兒?可否帶上婉兒,”
周景宴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不禁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長相俏麗的女子,眼神中皆是淡漠疏離,笑道,“本太子要去煙花之地尋歡作樂,江小姐是否要一起?”
江婉聞言垂眸掩飾住眼中的厭惡,這太子殿下哪有比得上二皇子周時逸,二皇子謙卑有禮,學富五車,溫文儒雅,長相也絲毫不輸這太子殿下,而這太子殿下整日只知道游手好閑,偷跑出去混跡江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缃窬故且桓苯䴕庀ⅲ去那種地方,當真是沒有一國太子的典范。
可奈何父親和母親都讓她接近太子殿下,成為太子妃,那么日后太子登基,她便是尊貴無比的皇后娘娘,那么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實則她心里喜歡的是二皇子殿下。
俏臉微紅,囁嚅道,“太子殿下,你身為一國太子,咱可留戀于煙花之地,”
周景宴出聲道,“本太子樂意,你管不著,”
隨后大步離去。
江婉聞言故作受傷不已,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旁邊的丫鬟氣憤不已,出聲道,“小姐,這太子欺人太甚了,簡直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江婉出聲道,“素月,少說點,此事我這就進宮稟報給皇上,”
隨后江婉便入宮面圣,神情受傷不已,眼淚要落不落的模樣,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副想說又難以啟齒的模樣。
隨后還是素月將周景宴所說的話全部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皇上聞言氣憤不已,“這個逆子,竟敢如此對你,來人,將太子殿下帶回宮中,”
“是,皇上,” 侍衛(wèi)領命離去。
江婉柔柔道,“皇上,您也別責怪太子殿下,他只是玩性有點大,日后總會收斂的,”
皇上沉聲道,“你別替他說話,他的性子朕知曉,簡直就是頑固不化,”
江婉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江婉聞言擔憂道,“皇上,千萬別責罰太子殿下,”
皇上的神情和悅了一些,出聲道,“朕明日就下賜婚圣旨,你就安安心心做太子妃,定要替朕管住他,”
江婉聞言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些難受,這么快嗎?可她只想嫁給二皇子殿下,但為了后位也只能忍了,若是二皇子殿下是太子那該多好,故作嬌羞喜悅道,“臣女多謝皇上賜婚,”
皇上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隨后出聲道,“要是沒什么事,你先退下吧,”
江婉福了福身,“是,皇上,臣女告退,”
兩個時辰后
皇上派去抓捕周景宴的侍衛(wèi)皆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回去復命,眾人也不敢真對太子殿下動真格的,畢竟對方可是皇上一直寵愛著的太子殿下,若是誤傷到,那便會吃不了兜著走。
皇上聽到了侍衛(wèi)的稟報,真是氣憤填膺,還好他并未真的去煙花柳巷之地,而是故意說給江婉聽的,想讓江婉絕了想要嫁給他的心思,隨后才和顏悅色有些,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用去抓他了,隨他去吧,”
“是,皇上,”
反正暗中還有好幾個暗衛(wèi)高手在跟著太子殿下,諒他這次想跑,也跑不到哪里去,這婚事必結(jié)。
市集上
穿云看著快到了黃昏時刻,太子還未去青樓,出聲道,“太子殿下,你不是說想要去青樓嗎?這天快黑了,正是去青樓的最佳時候,”
松元也出聲道,“對啊,太子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霎時間,松元的屁股上挨了周景宴一腳,周景宴也沒有用力,掌握了力度。
周景宴不悅道,“你們兩個時時刻刻跟著本太子,什么時候見過本太子經(jīng)常去那種地方,偶爾去一次,也只是聽聽小曲,小酌一杯,什么亂七八糟的,還春宵一刻值千金,看本太子不打死你們兩個”
穿云見狀立馬開溜了,與周景宴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
松元立馬抱住頭,哀怨道,“太子殿下屬下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嗎?樂呵樂呵一下,”
周景宴氣得拂袖離去,這幾日被他父皇逼著娶那江丞相的嫡女,心中甚是煩躁,他也知道穿云和松元也是為了逗他開心一下,但心情繁重得緊,對蘭若的思念也越來越重了,也不知她跟著王妃去了哪里?
松元立馬松開抱著頭頂?shù)膬呻p手,以往太子殿下都會用折扇敲他的腦袋,這次竟然沒有,看來太子殿下這次為著娶太子妃的事情,真是心情不好了?
穿云也看出來了太子殿下和以往的不同,兩人對視一眼,立馬跟上前,一左一右跟在了周景宴的身后。
半個時辰后
太子回到了皇宮,便知曉了明日皇上就會下旨賜婚于他,便和皇上在御書房大吵了一通,最后拂袖離去。
皇上氣得半靠在龍椅上,捏了捏發(fā)痛的額角。
二皇子周時逸心里有些后怕,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太子皇兄和父皇吵得如此激烈,以往都是一些小吵小鬧,連忙安慰道,“父皇,消消氣,不要再氣了,相信太子皇兄日后會理解您的一番苦心的,”
皇上看了看成熟穩(wěn)重,懂事的二皇子殿下這才心情稍微好一點,出聲道,“若朕廢太子,立你為太子如何?”
二皇子受寵若驚,出聲道,“父皇,萬萬不可,兒臣不是做儲君的料,再者太子皇兄乃是母后所出,而兒臣只是妃嬪所出,輪尊貴和地位,還是太子皇兄合適一些,”
想到皇后,皇上閃過一抹哀痛,皇后早在太子殿下兒時便已經(jīng)因病去世,那時太子也才五歲就已經(jīng)失去了母親的疼愛,隨后性格變得越來越叛逆,那時候他極其寵愛淑妃,連皇后去世,也沒去看一眼,當時他以為沒那么嚴重,誰知道竟然突然就去了,那夜他還在與剛封的淑妃翻云覆雨,自此太子就與他有了隔閡,事事與他作對,心里一直在芥蒂這件事情 ,此事他心里也有愧疚,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未立新后,也算是對太子的一種補償。
如今其他的皇子還在年幼,這皇位就太子適合坐,可他又不愿意,連這二皇子也不愿意,他無奈的嘆息一聲。
皇上出聲道,“朕知道你是個好的,不想剝奪了太子殿下的封號,從而與你皇兄生了嫌隙,怕你皇兄生氣,”
周時逸有些無語,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實在是不想處理那些個奏折,父皇忙的時候,那時候太子皇兄也在外混跡,便會將奏折交給他處理,他是看得頭暈眼花,從那便體會到了做皇上的艱辛與頭痛,還不自由,再者這大夏國乃是一個小國,貧瘠之地,國庫也時常虧空 ,若是鳳臨國攻打過來分分鐘就收入囊中了,甚至有時候他都想過干脆歸屬鳳臨國算了,如今這鳳臨國可是四國之首,四國中最強大的,財力豐厚 ,如此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人人得以飽腹,他這些年也會偶爾喬裝打扮走訪一下平民百姓過的日子,連他看了心中都酸澀不已,特別貧窮的那些,活活餓死的也有,還有一些餓到?jīng)]有辦法了,只能去吃人肉。
當然這些話,他是萬萬不敢跟父皇說的,怕會惹父皇龍顏大怒。
拱手道,“父皇,說得極是,”
他與太子皇兄雖然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但感情勝似親兄弟,當年皇后去世后,賢妃也就是他的生母,看到五歲的太子皇兄甚是是可憐,便一直養(yǎng)在自己的身邊,也算是彌補了太子皇兄五歲后母愛的缺失,母妃從未厚此薄彼,而是對他和太子皇兄都平等對待,并沒有偏心誰,太子皇兄對母妃也是極其尊重,每次出去游玩回來,還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件給母妃逗她開心,也會帶一些給他。
頓時整個御書房陷入了一片安靜,兩人都沒有要說的,氣氛有些尷尬。
皇上率先打破了這氣氛,出聲道,“你下去吧,朕乏了,”
二皇子拱手道,“是,父皇,兒臣告退,”
周景宴氣沖沖的走出了皇宮當中,穿云和松元明白,這次太子殿下定然是與皇上大吵了一架,迅速跟上周景宴的步伐,也知道該如何安慰。
周景宴此時心里正在盤算著,該如何逃走,奈何暗中有父皇派的十名武功高強的暗衛(wèi)一直在暗中跟隨他,他也逃不了。
忽然間他眼神一亮,想到了攝政王妃送給他的軟筋散。
壓低聲音道,“你們兩個,附耳過來,”
穿云和松元帶著疑問湊近了周景宴。
周景宴低聲道,“現(xiàn)在我們就逃走,還記得攝政王妃給的軟筋散嗎?那暗處的十位高手,正好可以用這軟筋散對付,”
穿云聲音高了幾分,“什么?這么晚了我們往哪逃?”
周景宴一把折扇拍到他的腦門上,“小聲點,你想讓那些暗處的暗衛(wèi)聽到嗎?”
穿云和松元對視了一眼,后怕不已,這次怕是真的要龍顏大怒了,若是被皇上抓到,搞不好兩人又得挨板子,兩人眼中懼怕。
周景宴壓低聲音道,“你們不想跟著本太子,那就回去吧,本太子一人也可以的,”
兩人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 ,算了挨板子就挨板子吧,到時候大不了小命也不要了,還是太子殿下最重要。
兩人很默契的點點頭,神情嚴肅的看著周景宴,“太子殿下,屬下愿誓死追隨,”
周景宴展顏一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最忠心的,”
隨后將兩只胳膊一左一右的搭在了兩人的肩膀上,身軀微微彎曲,對兩人耳語了一番。
穿云疑惑道,“太子殿下,你這餿主意能行嗎?”
松元也持懷疑態(tài)度的微微側(cè)頭看著周景宴。
周景宴點點頭,“能行,”
遠處暗中盯梢的暗衛(wèi)看著三人交頭接耳的不知在嘀咕什么,疑惑不已,奈何聽不到幾人在說什么,不過直覺告訴他們,太子殿下這是又在憋著壞,所有人都變得警惕起來。
緊接著周景宴悄悄地將軟筋散塞到了兩人的手中,自己也拿了一些,而后就向著狹窄的巷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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