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夫君,你吃醋了?
“嬪妾拜見皇后娘娘。”
齊貴妃咬緊了后槽牙,拉著二皇子跪在了地上:“皇后姐姐莫怪,二皇子不是故意違抗皇命的,他在沒得到陛下允許的情況下離開二皇子,是因為……”
“好了,你別費盡心思的找借口了!”
皇后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一副跟她姊妹情深的模樣:“今日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傳動本宮跟前來了,本宮估量著今晚二皇子一定會來宮里跟妹妹你商量對策,所以特地來看看你們呢。”
“你……”
齊貴妃和皇后在后宮里斗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她這樣對待,她怔怔的望著她,久久回不過神來。
“二皇子,你也起來吧。”
另一邊,皇后已經(jīng)將視線挪到二皇子身上了。
她拍了拍齊貴妃的手,柔聲道:“妹妹,咱們都是有孩子的人,前段時間,本宮的清樂,才遭受了跟二皇子一樣的事情,你現(xiàn)在的心情,本宮能感同身受。”
“皇后娘娘,您幫幫我們母子吧。”
見她好像真的對他們沒有惡意,齊貴妃悲鳴了一聲,踉踉蹌蹌的跪到了地上:“嬪妾就二皇子這么一個孩子,如果他入贅?biāo)麌菋彐趺椿畎。俊?br />
“好了,好了,不哭了。”
皇后柔聲寬慰了她一番,等她的情緒稍微恢復(fù)一些了,才悠悠道:“本宮仔細(xì)想了想,要救二皇子,只能找人替代他。”
“替代?”
李貴妃吸了吸鼻子,咬著下唇道:“姐姐的意思是……偷天換日,讓人替二皇子入贅?這有些冒險吧?若是鮮卑那邊知道我們做了什么,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如果鮮卑長公主主動要求別人來頂替二皇子做她的駙馬呢?”
皇后垂眸,走到她身側(cè),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這個點子好!”
齊貴妃聞言先是一喜,接著又有些擔(dān)憂:“可是……這么做也有隱患!代替二皇子的人,恐怕會很恨嬪妾。”
“你可以把得罪人的事情交給秦月熙和裴璽做啊。”
皇后早就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了,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對策:“據(jù)本宮所知,皇上給他們夫妻下了命令,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二皇子。本宮覺得,為了二皇子,他們應(yīng)該肯去冒險。”
“那嬪妾現(xiàn)在就去求皇上。”
在她的鼓勵下,齊貴妃終于下定了決心。
“好。”
皇后笑了笑,又跟她說了些必須要跟皇上強(qiáng)調(diào)的細(xì)節(jié),才和清樂一起離開。
齊貴妃一路目送她們,等她們走遠(yuǎn)了,立馬帶著二皇子朝皇上書房趕了過去她走得急,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宮里有不少人都看到她和二皇子了。
要知道,二皇子現(xiàn)在還在禁足狀態(tài)啊,他這樣明晃晃的在后宮晃悠,不是蔑視皇權(quán)嘛。
“陛下啊!”
一刻鐘之后,齊貴妃和二皇子見到了皇上。
剛進(jìn)門,他們母子兩個就哭上了。
他們鬧騰了半晌,就是為了讓皇上逼著秦月熙和裴璽再舉辦一場宴會,將京中所有男兒都請到護(hù)國公府,請匈奴長公主挑選。
“這事兒若是能成,被選的那戶人家一定恨毒了秦月熙和裴璽,那護(hù)國公府就多了一個仇人,日后陛下您要對付護(hù)國公府,手里就多了一把刀啊。”
齊貴妃是了解皇上有多忌憚護(hù)國公府的,最后的最后,她還不忘給皇上上眼藥。
而皇上也確實受他蠱惑了。
這一晚,又一道密旨,悄無聲息的被送進(jìn)了護(hù)國公府。
“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了。”
看過皇上的密信后,裴璽對秋云下了個命令。
秋云在暗處應(yīng)了一聲,而后便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本就充滿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街頭巷尾,又傳出消息。
“誒,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二皇子進(jìn)宮了,好家伙,那排場大的,他是生怕被人不知道他不在乎皇上的旨意啊。”
“沒辦法,人家受寵嘛!就算違抗了圣旨,皇上也不會處罰他!只是可憐了世子和世子妃,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只讓二皇子禁足了十幾天。”
“這才哪兒到哪兒,他們的委屈在后面呢!我聽說我那在宮里當(dāng)差的哥哥說,皇上逼世子和世子妃在京城世家子弟中選一個人,替二皇子入贅鮮卑。”
“好家伙,這是強(qiáng)迫世子和世子妃做壞人啊。”
……
“有趣,看來你們已經(jīng)成功收獲大量同情了。”
城東的一個茶鋪里,秦月熙,裴璽還有拓跋月兒隨意的坐著,周圍不停有人議論他們。
拓跋月兒笑的很是肆意:“秦月熙,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你該發(fā)帖請我心心念念的男人去護(hù)國公府參加宴會了吧?”
“請?zhí)呀?jīng)發(fā)出去了。”
秦月熙瞇著眼睛,嘴角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那幾位想讓我和夫君替他們承受所有壓力,他們想的美。”
“嘖,我就喜歡你這個調(diào)調(diào)。”
拓跋月兒傾身靠近她,想要摸她的耳朵。
但她才剛抬手,就被人扯開了。
裴璽起身,將秦月熙拉到了自己身后:“夫人,時間不早了,按計劃有我們要進(jìn)宮面圣了。”
“好。”
秦月熙悶笑出聲,跟他一起朝一旁的馬車走了過去。
“以后你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別讓閑雜人等碰你。”
進(jìn)宮的路上,裴璽的視線一直落在秦月熙的耳朵上,貌似很想上手摸兩下,但秦月熙等了許久,他都端方的坐著,沒有亂來。
秦月熙氣結(jié),只能強(qiáng)忍著羞澀,挪到他身邊,主動扯了扯他的袖子。
“夫君,你吃醋了?拓跋月兒是女孩子,你連女孩子的醋都吃嗎?”
“我沒有吃醋。”
裴璽別別扭扭的挪開了視線,片刻后,又挫敗的低哼了一聲,抬手將她圈進(jìn)懷里,報復(fù)式的咬了下她的耳朵。
“你別管對方是男是女,只要是想對你動手動腳的人,除了我之外,一律都是閑雜人等,記住了嗎?”
“記住了。”
秦月熙笑吟吟的點頭,看起來像春日的櫻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一親芳澤。
于是,裴璽順從本能,低下了頭。
半個時辰后,他們在宮門口下馬車的時候,兩人的臉都紅撲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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