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三眼金鼻精靈鼠
容心月心驚肉跳的,額頭冷汗?jié)B出。半晌,三方一動不動。靜得讓人窒息。
來人回過神來,沒有再理會她。怪物好像聽懂了似的,沖著容心月狠狠瞪瞪。
容心月心都沉到谷底了,他們兩個,容心月一個也打不過。暗道:本小姐還能看到明日的太陽嗎?
那人催著白光魔杵沖怪物來了。怪物很伶俐聰明,很快就能又發(fā)現(xiàn)結(jié)界的弱點,并沖弱點處發(fā)動進攻。
來人又催著白光魔杵加固結(jié)界,如此幾番。結(jié)界的能量越來越強。
容心月也在結(jié)界中,這個結(jié)界,應(yīng)該是神識第五層。容心月剛剛進入第二層,身體還弱,無法抵抗這結(jié)界的能量。身體開始不舒服起來。
容心月體內(nèi)的玄氣,周流運轉(zhuǎn)起來。淡淡黃色玄光顯現(xiàn),自動保護她,來抵抗這結(jié)界。
黃光一現(xiàn)。一人一怪物又全看她。那男人雙目睜得老大。一臉驚訝,支支吾吾道:“你是什么人?”
容心月抿抿香唇,一臉尷尬道:“路過的!路過的!”
尷尬到爆!這兩人……不是,是這人還有這怪物,都能把本小姐吃了!
來人分神到容心月這里。一不留神,怪物面露猙獰,悄悄地裂開額頭的豎縫,原來它這里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從里面射出耀眼白光。光芒萬丈,氣場巨大。不同來人的白光結(jié)界,這白光更刺眼。若來人的白光魔杵的光蠟燭的光的話,怪物的白光就如太陽。
來人回神,面如土色、大駭。慌忙默念心咒。催著魔杵來檔。
容心月花容失色,慌亂不已。下意識地往后退退。白光氣場讓人心神意亂。不好把持。
奇怪的是,怪物竟靈敏地沖著容心月,飛撲過來。
容心月慌亂之中,用纖手去擋。怪物被容心月的纖手一檔,倏地落地,肥滾滾的身子一翻。突然,神奇地事情發(fā)生了。
怪物一下子變溫順了,毛都趴下來,貼在身上。兩個尖耳柔順地搭在頭上。尾巴搖搖如小狗。紅色的雙眼萌萌如嬰兒。
怪物跑到容心月的腿上亂磳亂舔。親眤乖巧。
來人大驚失色,甚是錯愕。走了過來。容心月也慢慢地站起,這么大的變化,她也使料未及。
來人走近,怪物沖著他,毛豎起,尖耳豎起,呲牙咧嘴的。來人駭然,躲得稍遠的處。
怪物放下警惕,繼續(xù)在容心月的身上亂蹭亂舔,可愛萌乖。
容心月也不敢亂動。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
來人雙眸兜轉(zhuǎn),上下打量著容心月。看到她纖纖玉手上有傷口,還流著鮮血時。臉色大變,瞠目結(jié)舌地問:“你是什么人?”
容心月一臉懵懂,不知所措:“什么人?本小姐叫容心月!”
來人突然道:“¥#¥@%%%……”
他講了些奇怪話,好像是一種語言。容心月聽不懂。
容心月茫然無措,有些耐不住性子:“你干什么?什么意思?”
來人雙目沉沉,死盯著容心月半晌。接著道:“你與落神族什么關(guān)系?”
容心月嗔怒道:“落神族,沒有關(guān)系呀!”
容心月心想:原主的記憶有落神族的信息,只是說很神秘,很厲害,其他一概不知呀,自己怎么會與落神族扯上關(guān)系呢?
來人挑挑眉,倏地整理心神。雙眸炯炯道:“我叫神華,這怪物叫三眼金鼻精靈鼠。它是神識第六層精獸,可遇不可求。它身上有很多秘密,有些我們也不知道。”
容心月一臉疑惑:“精靈獸?”在容心月的心中,這可是新鮮詞。
神華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接著道:“我看到你手上流血?”
容心月低頭看著纖手上的傷口,容心月茫然道:“剛剛爬洞口時,被樹枝刮破,傷口怎么了?”
“只有落神族的人,鮮血入它第三只眼,它才會被契約。跟著新主人。它剛剛發(fā)白光的就是它的第三只眼,它現(xiàn)在只開了一條縫,已經(jīng)威力無窮,經(jīng)過修煉,它還會繼續(xù)開。將來不可限量。三眼金鼻精靈獸是精獸中的頂級獸。”
容心月舔舔嘴,偷偷歡喜。暗道:原來我是撿寶了呀,這小東西原來這么厲害!
“你運氣很好呀!我追它已經(jīng)很久了。”神華瞟著容心月,酸溜溜地道。
容心月形色赧然,道:“我也不知道我翻怎么就契約它呀,我不是故意搶的!”
神華雙目深了深:“你應(yīng)該是落神族的人!”
容心月倏地愕然:“神落族?”她驚訝萬分,可是看看腿邊正在示好的精靈鼠,也無力辯駁。
神華整理好東西,收起魔杵。洞里一片漆黑。靈鼠機靈的開了豎眼,不過這次沒有氣場,只是照亮。
神華落寞地看看她們兩個,悠然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句話:“精靈鼠能助你修煉,好好善待它!”
容心月望著神華背影,暗道:神華!是什么人?我與落神族又是什么關(guān)系?
精鼠好像知道容心月的疑惑,縱身跳到她肩頭,用毛磳她,來安慰她。
容心月回頭看看它,精靈鼠吱吱叫,眼神機靈,還比比劃劃,容心月倏地看明白了,它的意思是:回頭,咱們慢慢想辦法……
容心月抱起它,溫柔地道:“原來你是個可愛地小機靈呀。”
容心月如獲至寶。“對了,你剛剛收那些老鼠,都收到那里了?”
精靈鼠吱吱,從肚皮上一拉,原來它有個皮袋子在肚子上。
容心月美目瞪大,精靈鼠真是寶鼠!精靈鼠高興地一頓得瑟。
……
兩個轉(zhuǎn)身爬出這洞。那群小老鼠像被釋放了,迅速四散而逃。逃命去了。
靈鼠用嘴咬著繩索,拉著容心月,容心月借力爬上地面。
一人一鼠都大口喘著氣。容心月滿臉污泥,香汗成雨。還沒喘上氣。一黑影走近,容心月如驚弓之鳥。倏回頭。
原來是一鳴。精靈鼠豎毛呲牙擺出攻擊態(tài)。一鳴一驚,用疑問驚訝地眼神看精靈鼠。
容心月面露不悅,微怒道:“你怎么來了?”
精靈鼠馬上知道,是主人認(rèn)識的人,收了攻擊態(tài)。跑到容心月的懷里亂蹭。
一鳴恭敬回道:“王妃,王爺在等你!”
容心月如墜深淵,心涼了半截:“他是怎么來的,不對,他為什么早來救我上來!”
暗罵:腹黑的龍行,看來是明明知道我掉下去了,也不出手救我,哼,高傲的冰塊人!
一鳴領(lǐng)著容心月,精靈鼠乖乖趴在容心月地香肩。轉(zhuǎn)過一個彎,一片空地。
龍行悠哉悠哉地坐桌子邊,優(yōu)雅地品著茶,桌上還擺著各色糕點。
容心月憤憤不平,銀牙咬得格格響。暗道:這是要氣死我的節(jié)奏呀,品茶吃點心,小點噎著!
龍行看看容心月氣憤的樣子,喜不自勝。嘴角一抹神清氣閑:“王妃,這副打扮,怎么回事?”
容心月甚是吃癟:如果說自己想逃,沒有逃了,還掉洞里,狼狽逃出來。那多丟面子呀!
容心月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一抹泰然:“本小姐愛爬山,出來玩的,怎么了,王爺不讓我出門嗎?”
龍行勾起輕笑,放下茶杯,向容心月走了回來。雙目詭異:“王妃想去哪里都行,只是下次呢,不用支會春花偷衣裳,本王的衣裳隨便拿。也不用租馬車,租也是本王的車,銀子還你!”
說著把碎銀扔給容心月,容心月接過銀子,正是早上給那車夫的。原來都是龍行的安排。
暗道:我都傻死了,春花怎么會那么輕松就偷到小廝衣裳,還找來工具。那么早,怎么會有人還在等客人。順利的背后是這貨的安排!
容心月瞋目切齒,怒目而視。龍行勾起得意地輕笑。走近容心月。趴在容心月香肩的精靈鼠又豎毛呲牙咧嘴。
龍行倏地盯著精靈鼠,眸子放光。微瞇雙眸:“這精靈獸?從哪里來的?”
這回輪到容心月高傲得意了,揚著可愛地小下巴:“無可奉告!”
精靈鼠還在吱吱發(fā)狠。龍行深呼吸,一運真氣。一道寒光瞪著它,斷喝一聲。精靈鼠立馬沒有氣勢。吱溜跑到容心月的懷里,躲起來。
容心月暗罵:這個貨也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龍行緩了心神,談笑風(fēng)生:“明日,本王帶王妃回家省親!“
容心月撅嘴堵氣:“我們沒有成親,省什么親!”
“成沒成親不是你說了算!省不省親也不是你說了算!”龍行雙眸寒光一閃。
容心月?lián)崦`鼠,一臉不屑道:“我就是不聽你安排,你能奈何得了我嗎?”
“那就看看本王到底能不能奈何得了你了!”
龍行雙目深了深,猛得橫抱起容心月,縱躍來到馬車前,一轉(zhuǎn)身形,坐到馬車?yán)铩?br />
容心月驚魂未定,發(fā)現(xiàn)龍行在馬車上還抱著自己。惱羞道:“不要臉,你還抱上癮了。”一把推開龍行。
龍行輕笑著。也不惱。精靈鼠從懷里伸出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它明白了:這厲害的男人是主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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