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綁架小溢
容心月立馬就明白了,這是丁小溢的房間。想到丁小溢,容心月的唇邊勾起一抹狡黠之色,輕輕笑笑,丁小溢有你瞧得了……
容心月再次推開活動木板,向外探探頭。一眼就看到了,房間中央的黃漆實木桌上的水果、點心和茶壺了。
她已經好幾頓沒有吃東西,對于容心月來說,已經到了她的極限了。
容心月看到食物,大口吞咽了口水。南楚在下面,看到容心月的神情有些奇怪,她在下面徒手撐在墻壁上,也有些支撐不住了。
“七王妃,外面是什么情境,咱們能不能上去?”南楚輕聲問道。
容心月回了心神,把眼神從食物上,不依不舍的移開。她的頭又往外,伸出來一些。看了看這房間不大,只有丁小溢一人,面壁而立,一動不動。應該是薔薇夫人罰他面壁思過。
丁小溢大身形,幾乎也墻面一般高。口中還“咦咦”的瞎喊著。
容心月發現沒有其他人,應該沒有什么危險。就示意南楚上去。她輕輕得爬了出來。原來這個通道,連著一張大床的床板。這大床顯然是丁小溢的。南楚在后面,也隨著爬了上來。
容心月踩在床上用力起身。這是個木板床,估計是沒有這么大的床,只用一些木板給丁小溢簡易搭了個床。
只聽“吱”的一聲。容心月踩在木板床上,發出聲響。驚動了正在面壁思過的丁小溢。
丁小溢慢慢地回過身來,看到了容心月。兩只小眼睛突然冒著光芒,流著口水喊道:“媳婦兒,媳婦兒……”
容心月氣得不行,一步竄了過去。她怒氣沖天,美目圓瞪,咬牙切齒道:“閉嘴!小心我炸了你,讓你永遠見不著你娘親!”
南楚也下了床,盯著容心月,嘴角揚起輕笑。
容心月回頭看看南楚,有些尷尬赧然,輕咳了一下。
“丁小溢,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炸了你,讓你成餡,知道嗎?這里怎么才能出去?”
說完,容心月突然想起,她忠愛的美食。輕盈地轉過身,走到黃漆實木桌前坐下來,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丁小溢慢吞吞的左右擺擺腦袋,道:“出去,去哪里?去族人墓室!”
容心月正在大口的喝著茶水,一聽到“族人墓室”,一口茶水嗆了出來,隨后狂咳不止,五臟都移了位了。
南楚忙上前,輕輕的拍她的后背,幫她順順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南楚喜歡上了這個天真無邪,帶著稚氣的容心月。
容心月的聰明,果敢,率真,讓南楚覺得女人能活得像她這樣,那該有多好!不像她活得這么苦大仇深的!
“丁小溢,你是故意的是吧!我們剛剛從那個鬼地方出來,還讓我們回去,你……”容心月猛得回神,這丁小溢腦子是有些問題的。與他說這些是沒有用的。
容心月又訕訕地大口嚼著點心。從點心縫里,擠出話來道:“丁小溢,我說的出去,就是到丁家堡外面去?”
“丁家堡外面,丁家堡外面是什么地方?溢兒不知道!”丁小溢又開始咬著手指,一副孩童般的天真。
容心月左手一個大蘋果,右手一個大蘋果,拿這個蘋果就著那個蘋果,不停的啃食著。
南楚看看她,臉上盡是愕然。都有些后悔剛才對她的贊美了,感覺可能自己的眼神有點問題。
南楚也輕輕拿起一個香蕉,優雅的撥了皮,剛想往嘴巴里放。一個爪子的魅影瞬間搶走已經撥好的香蕉。
只留下來一句話:“南楚!你再撥一個給我!”南楚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內心崩潰得渣渣的。
不過她也不能發火。一則怕容心月的毒藥,二則容心月能帶她出去,不然靠她南楚一個人,是逃不出這丁家堡的。
容心月啃著香蕉,有些不耐煩道:“丁小溢,那從你這個房間出去,怎么出去最安全,你應該知道吧?”
“溢兒,不敢出門,娘親,溢兒再也不敢出門了,娘親!”丁小溢聽到容心月這話,突然抱著頭,身子蜷縮著,很恐懼的樣子。口中不停地喊著。
容心月停住了瘋狂咀嚼,一嘴巴的香蕉和點心。與南楚對視一眼。
容心月瞬間明白了,薔薇夫人不讓丁小溢出門,原因是什么,容心月不得而知。
薔薇夫人從不讓丁小溢出現在人前,就是在丁家堡里,也只有幾人知道丁小溢。丁小溢只是偶爾下去通道,去族人墓室玩玩。
昨日丁小溢偶然聽到娘親說,墓室里關著美人,給他做媳婦兒,他這才下墓室看看的。
容心月回頭盯著丁小溢,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憐憫之意。她放慢了咀嚼的速度,開始苦思冥想,再一步怎么辦。
南楚突然起身,她似乎聽到了有人打斗的聲音。她巴在門縫里往外看,沒有看到有人打斗,不過她看到,很多丁家堡的男女老少,都圍成一圈,往中間觀望,而且個個臉色驚懼異常。
“七王妃,丁家堡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不少人在圍觀。”
“是嗎!”容心月拿著點心,悠閑地走了過來,一頓胡吃海塞后,肚子已經墊了個底了。
容心月一只眼睜,一只眼閉的。巴在門縫往外看,發現很多人在圍觀著什么,而且都全神貫注的。她美目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抖了抖。不由得計上心來。
容心月回到黃漆實木桌前,把水果呀,點心呀,都往身上裝。南楚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道:“七王妃,你這是要做什么?”
“咱們趁亂逃走,帶上丁小溢做人質。”容心月邊裝食物,邊說道,
南楚先是吃了一驚,轉過神來,想想容心月這個主意還不錯!就也跟著裝起食物來。
把全身到處都塞得鼓鼓囊囊的容心月,走到要丁小溢面前,面色一沉,沖著丁小溢惡狠狠地道:“丁小溢,咱們一會出去……”
那丁小溢雙目露出驚懼之色,身子往后躲。道:“溢兒不敢出去,溢兒不敢出去……”
容心月有些無奈又有些慍怒道:“丁小溢,你不出去,你娘親就會死。我也會炸了你,知道嗎!心呀,肺呀,腸子呀都會出來,那得多惡心呀!”容心月說著,還表情夸張地比比劃劃的。
南楚冷冷看著容心月,這個容心月還真有一套嚇唬孩子的辦法!
突然南楚想到了一個問題。她道:“七王妃,那個炸了他是什么意思,怎么炸?”
容心月面露得意之色嘻嘻笑笑,湊過來神神秘秘地道:“我給丁小溢吃過一個……”
倏地,容心月怔住,她給丁小溢和南楚各吃了一顆粉色珍珠,跟丁小溢說是能炸了他,跟南楚說是會全身疼痛。她一旦說漏了嘴,南楚就會察覺自己被騙,她不就危險了嗎?
想到這里,容心月突然繃起臉來,面色一沉。斜倪著南楚道:“小丫頭!還想騙本王妃的話,你想都別想!”說完還冷哼一聲。
南楚微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吃癟,修煉玄武之事,她確實知道不多,只能忍著。她知道這是個腹黑的七王妃。
容心月回頭沖著丁小溢厲聲道:“丁小溢,怎么呀,走不走!”
丁小溢默默地點點頭。
容心月美目染上一抹笑容,無比愉悅。忽閃著睫毛,又一想,還是有些擔心。
她從混元袋里拿一團孔雀絲,回身跟南楚說道:“這孔雀絲,你扯下一段,綁在丁小溢的身上,以防萬一!”
南楚看了看容心月,接過孔雀絲,只取了這次用的,余下的還給了容心月。
還從混元袋里拿出一瓶不知名的透明藥膏,涂在手上。藥膏很快凝結。附在南楚的手上。原來南楚她們是手上涂了這藥膏,才不怕孔雀絲的。
南楚把丁小溢的兩只胳膊和手腕都綁了起來。容心月又嚇唬了丁小溢一番,他們三人就出了門。
南楚左右看看沒有人,原來這層只是丁家堡存放東西的地方。平時并沒有閑人來。
一行三人,容心月和南楚東張西望,只怕遇到什么人。
丁家堡的空地上,龍行與丁森澤斗得,正是最激烈的時候。地上躺著很多死去的丁家堡暗衛,血流成河,尸山血海的。
龍行越戰越勇,體內真氣卻充沛,渾厚之極。劍光閃爍,長劍發出嗡嗡之聲,如狂風暴雨般急刺疾舞,招數狠辣。但片刻之間,丁家堡暗衛已經死傷無數了。
而丁森澤呢,體內真氣不足,氣力不夠。身形開始搖晃,動作也有些不怎么到位。他若不是有這些暗衛替他頂著,恐怕丁森澤早已葬身在,龍行那把紫星夔龍劍下了。
薔薇夫人緊盯著戰勢。心已經墜入谷底了。
她接了太子瑞軒的貼子,但是當她看到,容心月身上的淡淡的黃光。
她有了新的想法。她想讓兒子丁小溢娶容心月。一則可以羞辱龍行,以解她斷指之殤。二則她看出來容心月不一般,她隱隱感覺有了容心月,她兒子癡傻的毛病就能好。
不期今日惹了禍事,龍行殺上門來。她眼見著丁森澤落了敗勢。心里萬分焦急。盤算著想傾其所有人力,坐掉龍行。
這時,丁家堡圍觀人群中,有人大喊:“夜靈珠怎么變血色的了,難道變成了血靈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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