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為豬族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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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哥,為了吃蛇膽的事情,我當(dāng)時真是恨死你了,你說你當(dāng)時咋就不跟我明說了呢!”
白皮醉漢故作埋怨道,臉上卻是開心得很,顯然對八戒當(dāng)年贈予蛇膽一事感激甚深。
“我要是明說了,你還會吃那個蛇膽嗎?你不吃那個蛇膽,現(xiàn)在還能夠這么快活地在我們面前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嗎?哈哈哈哈……”八戒大笑起來。
白皮道:“這也是我最為感激和佩服你的地方,你呀,本領(lǐng)比我大,這頭腦也聰明,打小就表現(xiàn)出來了!”
“白皮,按理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混得不錯啊!怎么日子過得如此頹廢呢?”八戒問道。
“嗨,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夜夜買醉,渾渾噩噩地過日子!只是我能力有限,無可奈何啊!現(xiàn)在遇著哥哥了,還望哥哥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白皮仰頭吃盡杯中酒,痛苦道:“剛開始我不方便請你幫忙。大家都是陌生人,怕你起疑心。而且我也不能確定哥哥你的身份,只是見你釘耙耍得那么好,才決心要打探一下你的底細(xì)。現(xiàn)在既然身份確定,我也就不隱瞞你了。哥哥啊,小弟我如今遇到大難事了!”
“什么大難事啊?”八戒問道。
原來,在八戒當(dāng)天蓬元帥以及后來當(dāng)凈壇使者的日子里,白皮因為跟八戒有著兄弟這層關(guān)系,備受豬族修道者的尊敬。很多豬怪們都慕名而來,大家擇了城外南山南的那一邊,建廟,定名黑面郎君廟,共同推舉白皮為豬二圣,并奉八戒為豬族的豬圣祖。
雖然大家本領(lǐng)都很低微,沒能力上天見圣祖,但是這顆向往成神成仙的心是赤誠的,是火熱的。
平日里,大家在后山摸索著使用九齒釘耙,研究出了不少釘耙功夫。同時,廟里的香火生意也很不錯,豬族們?nèi)兆舆^得可謂是逍遙自在,舒心快活。
然而,這一切自從八戒被佛祖革去凈壇使者之職、押赴斬神臺斬首后就不行了。
當(dāng)這個消息傳遍人間之后,豬之一族的好日子基本就到頭了!三界里哪家妖啊、仙啊,見著我們,都不把我們當(dāng)回事,想殺就殺,就吃就吃。還美其名曰,這是遵從佛祖法旨。
打那之后,豬族中修煉得道的,被其他修道者視如草芥,直殺得豬族是豬頭滾滾、血雨蓬蓬!
八戒恨恨地點了點頭,他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初佛祖下的這個法旨——“敬神三牲中,可以有豬肉!”
白皮接著道:“尤其是六畜之中的以牛魔王為首的一群牛族妖怪,在三個月前,竟然跑到我們黑面郎君廟,殺我族人眾多,趕走了我們,又占我們廟宇,改名平天大圣廟。至此,我族修道者失了修煉之所,死走逃亡,流離失所。”
“咳咳咳……”
這位豬大圣的白皮說到傷心處,引發(fā)了一陣劇咳,噗,竟咳出一口血來。
八戒眉頭一皺,仔細(xì)觀察后道:“看情形,你這是受了內(nèi)傷啊!”
豬大圣白皮赧顏道:“唉,只怪我學(xué)藝不精,大家推舉我為廟中老大,我卻不能保得山廟周全,有負(fù)大家期望啊!也有辱圣祖您的面子啊!我的黑皮哥哥!”
八戒大怒:“哼,這該死的老牛,昔日西天取經(jīng)跟猴子翻臉也就罷了,畢竟那時候猴子跟他的紅孩兒打過架,直接導(dǎo)致觀音菩薩把他的寶貝兒子收到門下當(dāng)了童子。可是我老豬又沒打過他老牛的兒子,卻如何欺負(fù)到我豬家族人來了?真真是豈有此理!”
說完,八戒又道:“這事你放心,你我自家兄弟,我不會不管你的。但不知你們的山廟設(shè)在何地啊?我這就與你一同前往,去會一會那平天大圣牛魔王!”
“那太好了!”
豬大圣白皮高興道,不過又有些擔(dān)心八戒的安危:“不過今晚夜已深了,想必大哥你也累了,不如在此歇息幾日,養(yǎng)精蓄銳。我目前還有十幾位豬族修道者的聯(lián)系地址,等我把他們也都召集過來,等他們都到齊了,我們再一起殺回去,奪回我們的山廟,趕走那牛魔王!重振我豬族神威!”
“不了,今夜就起程。等辦了牛魔王,我還有要其他事情要辦,目前不宜耽擱。”八戒道。
此刻,八戒的徒弟破如發(fā)話了。
“師父,我覺得您還是先別急著去,兵家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我覺得此事還得先計劃周詳。而且我們目前還要去迷仙谷,不如等我們?nèi)ッ韵晒绒k了事,回來再做計較也不遲,想那時這位大圣爺……豬大圣……”
說到“大圣爺”,破如感覺不妥,豬大圣和八戒師父是平輩,一個是爺字輩,一個是父字輩,還是差輩,遂趕緊改了口。
接著道:想那時豬大圣也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牛魔王那邊的動向。那時,我們一起去殺向平天大圣廟,猶未晚也!”
八戒心里微微地一顫,有些蹊蹺,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折了個中,說道:“今晚不去就不去吧,不過明天是一定要去的,迷仙谷那里可以暫緩一下。我盡快奪回山廟后,再立刻起程前往迷仙谷。”
破如還要再問,八戒不容他說了,擺手道:“我意已決,明日即刻前往城外南山南!”
……
晚上,夜深人靜。
八戒躺在白皮豬大圣的破房子破床上,心里反復(fù)咂摸著自己的徒弟破如喊的那句“大圣爺”。
“爺,爺,爺……破如現(xiàn)在怎么這么喜歡喊人‘爺’呢?大訝于前啊!”
雖然之前已經(jīng)確定了破如的身份無誤,但是這破如的性格前后變化如此之大,不容八戒不再起疑心。
這不是八戒多疑,實在是對破如這孩子的脾氣秉性太了解了,這突然之間變了性格,而這變化又沒有一個重大的事情作為支撐,很難讓人不心生疑慮。
想了個把鐘頭,卻始終是難以思考出個什么結(jié)果來。
第二天早晨。
白皮豬大圣已經(jīng)早早地起了床,為八戒這位圣祖哥哥準(zhǔn)備了早點:一人一份片兒湯,三根油條。
“就這么點吃食?”八戒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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