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醉酒情迷
景雪心里不舒坦,只一個勁地飲酒,清由見勸不住,便由著她。
漸漸地,景雪的意識模糊起來,后來宴會何時結(jié)束的,她一概不知。只記得自己是被清由抱著出的迎風(fēng)殿。
“放我下來!”景雪掙扎著,往地面撲去。
“哎~你喝醉了,”清由將她扣住,不讓她有落地的機(jī)會,“乖一點啊~”
“你放我下來……”景雪擰眉,不依不饒地吵著。
清由搖搖頭,無奈只能放下懷中的人,沒想到她喝醉了這么難纏。
她搖搖晃晃地走著前面,他不得不時不時地上前扶住。
“不要……碰我!”景雪使勁地推開清由,繼而又一個踉蹌差點摔落,好在清由一把拉住。
“你……任清由,”景雪手撐著清由的胸膛,瞇起眼睛,“你為什么要盯著凌聽雨看啊,我不準(zhǔn)你看她,不準(zhǔn)看她……”
清由忍不住笑了,她這是……吃醋了?他將她抱起,朝亦軒殿走去,輕聲道:“傻瓜,我是在看你!”
——
清由把景雪放到床榻上,又命西寒打來水,親自給她擦臉。見她不鬧了,才放心地站起身,正要走時,身體卻被人緊緊抱住。
清由不由地身子一僵,自成親以來,景雪和他從未過這樣的親密接觸。
“清由,不要走……”景雪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聽不清。
“你說什么?”清由轉(zhuǎn)過身,還以為她在說夢話。
“不要走……”景雪睜開眼睛,對上清由的雙眸,“不要走。”
“景兒,你醉了,我送你去休息。”
“我沒有醉!本把┟悦院卣f,身體卻是搖晃得厲害。
清由看著景雪,寵溺地笑了,喝醉后的景雪跟個孩子一樣。
“你不要走,不要……”
景雪眼角淌出幾滴淚,雙手環(huán)住清由的脖子,額頭向他的臉貼近。
都說酒后吐真言,景兒,這可是你的真心話?
清由雙臂環(huán)繞景雪用以支撐她的身體。
景雪抬頭,努力張開沉重的眼皮,看著這張絕美的容顏,踮起腳尖朝那薄唇吻去。
清由忽地睜大眼睛,停滯了呼吸,驚訝和欣喜一下子涌上心頭。
但是,他,終究是清醒的,雖然不想,卻還是急忙將景雪與自己分開。
“景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我知道!本把┯锨逵傻哪抗。
四目相對。
清由彎起唇角,湊近她耳旁輕問:“你確定?”
景雪依然睜著清澈的雙眸,沒有答話,緩緩抱住清由,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臉。
在之前的日子里,每次面對景雪,清由都極力克制著自己,從不敢有任何越矩的行為,F(xiàn)在心愛的女人已經(jīng)離自己這么近,近到可以聽到她的每一寸呼吸,每一個心跳,甚至還能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酒氣,他漸漸失去控制。
清由不再遲疑,低頭吻住景雪。吻,很急切。
這一刻他已經(jīng)等了太久太久。他終于等到了。
清由抱起景雪朝床榻走去,兩人交纏在一起,一夜纏綿。
——
第二天。
景雪皺了皺眉頭,頭有點痛,睜眼的剎那,清由的俊臉出現(xiàn)在眼前,昨晚的種種一下涌入腦海,立刻紅了臉。
“原來你會害羞啊,”清由突然睜眼,笑道,“昨日那么熱情,也不見你臉紅啊。”
“我……我喝醉了,做過什么都忘了……”景雪急忙拉起被子蒙臉,轉(zhuǎn)身背對清由!鞍ァ悻F(xiàn)在后悔可晚了!鼻逵蓪⑺霊阎,“你如今是我的人了!
景雪不說話,任由他抱著,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膛。
其實昨晚景雪雖然腦子有些模糊,但神智并非不清醒,只是醉酒之后,心底的感情突然變得更加強(qiáng)烈,以至于無法抑制。當(dāng)她抱住清由的那一刻,她只覺得,再也不想放手了。
原來她對他的情,已經(jīng)這么深。
至于這感情是什么時候有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許是得知他為她受傷的那一刻,或許是在他事事為她著想的時候,或許更早。
只是她自己未曾發(fā)現(xiàn)。
清由看著她,臉上盡是滿足:“景兒,此生,唯愿與你,相知相伴,永不分離~”
他溫?zé)岬难垌,此刻和景雪貼得那么近,叫她情不自禁入迷。
景雪伸手撫摸著他的雙眼,兩百年前,就是這雙攝人心魂的眼睛,給了她片刻的溫暖,也印在她腦子里兩百年。那時,她不知道自己跟他會有今天。
忽然,透過清由微敞的領(lǐng)口,瞟到一道疤痕,看上去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劍傷。她伸手觸碰了一下,不禁蹙眉:“這是什么時候弄的?”
清由低頭看了一眼,心頭忽而一陣莫名的刺痛,淡淡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景雪驚訝地看著他,這么深的傷口,養(yǎng)傷都要好長一段時日,怎么可能不記得呢。
“嗯~我只記得,大概一百年前,我在扶山醒來時,這傷口就在了,師父們說我昏睡了近十天。但是,傷怎么來的,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我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清由回憶起那天的事,至今還覺得很奇怪,接著又道,“這都是陳年舊事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必再想!
“怎么會這樣?”景雪更是感到不可思議,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刺傷清由,而他也完全失了記憶。
思緒紛飛中,眼前的人給了景雪一個吻,她也無法自拔地回應(yīng)著,突然想起一件事,趕緊脫身,往窗外一看,“唔……現(xiàn)在快午時了吧,往日我早起來了,西寒怎么沒來敲門?”
“早來了,看你睡得這么沉,我就放假讓她休息了!”清由笑道。
“什么?來過了?我怎么一點聲音都沒聽見!本把┡牧伺哪X袋,翻身下床,“不行,得趕緊起來,讓人知道我這么晚還睡著,豈不要鬧笑話了!”
清由無奈地笑了笑,“你是太子妃,誰敢取笑你?”
“還說,還不是你,都不叫醒我,母后見我沒去請安,回頭又該說我了!本把┱f著,坐到銅鏡前梳妝打扮起來。
“母后說你就讓她說了!鼻逵纱┥纤{(lán)衫走到景雪身后。
見他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景雪白了一眼:“是啊,說的又不是你!
清由俯下身子,拿出一根玉簪子,□□景雪挽起的秀發(fā)中。
“嗯?這是……”景雪好奇地摸了摸,往銅鏡里一瞧,只見那白玉上面刻了好些紋路,雖然不太清晰,但看得出很精致。
“這上面的流云也是我親手刻上去的,以后你可要每天都戴著,讓我看到!鼻逵烧f道。
景雪起身對著清由,笑問:“這算是……定情信物?”
“嗯……”清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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