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看破不說破
在北原真樹搞定了案子之后,悄悄地回到了家中,發(fā)現(xiàn)只剩下貝爾摩德一人了,他才松了口氣。
“你可不能一直躲避下去了!
“我知道,只要摧毀掉組織之后,我就會跟她們說清楚的!
“還有那兩個孩子,小哀和真純都是情竇初開,對你只是有好感而已,你自己最好別搞出什么烏龍來!
“我又不是什么喜歡yy的高中生!
放松下來的北原真樹感到一陣疲憊,但是又不想這么早睡覺,所以就打算出去轉(zhuǎn)一圈。
兩個人在米花街上面走著,基本上是貝爾摩德在給北原真樹科普著關(guān)于其他幾個女孩的心理活動,聽得北原真樹是一陣膽寒。
“我是想讓她們幫我做事,但是還沒想著要去PUA她們,對她們用這種精神控制的方法實在是太過惡劣!
“哼!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過惡毒了唄。”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我想要多吃點!
貝爾摩德一腳踢在了北原真樹的小腿上,然后指了指一邊的壽司店說道:
“被你氣著了,我要去吃特級壽司!
“行行行,你想吃什么都行!
北原真樹一推開壽司店的大門,就看到了一個長相奇怪的中年大叔,明明是個服務(wù)生卻戴著廚師帽,在左眼戴上了眼罩,臉上貼上了胡須,還換上了可以隨時安裝和拆卸的兩個夸張的假門牙。
這種像是在開玩笑一般的偽裝一下子就被北原真樹跟貝爾摩德給看穿了。
而北原真樹在坐下了之后,想起了這就是朗姆來到米花的偽裝,他這來到米花的時間可以說提前了不少。也許是最近的組織任務(wù)大多不太順利,尤其是琴酒指揮的任務(wù)。
“歡迎光臨,客人。請問要些什么呢?”
“兩份生啤,兩份特級壽司,多加芥末!
朗姆肯定是認(rèn)出了面前的兩人是雅文邑和貝爾摩德,但是卻是不動聲色,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這家壽司店離毛利事務(wù)所也不遠(yuǎn),也就是說波洛咖啡店也離這里不遠(yuǎn),有沒有可能是來監(jiān)視波本,看他是不是內(nèi)奸的呢?
還是說朗姆本來想找一家警視廳附近的餐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北原真樹的吃飯地點從不固定,所以便放棄了去警視廳附近的餐廳打工。
不過不管怎么說,朗姆在這里北原真樹就不能談?wù)撊魏侮P(guān)于他們的秘密了,北原真樹先是用左手食指揉了揉太陽穴,然后再擦了擦眼睛,最后再掐了掐鼻梁,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看上去就跟一個發(fā)困的人一樣。
不過在貝爾摩德的眼中就是‘組織成員就在附近’的暗號,明白了北原真樹的意思之后,她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生日到底想要什么,一副女朋友向男朋友撒嬌的樣子,對話完全就是粉色的,聽起來似乎放出了許多的情報,但是什么都又沒有說。
朗姆也明白自己這一身偽裝在他們兩人看來就是一個笑話,所以也沒有貿(mào)然接近他們套近乎,這讓北原真樹感到有些奇怪,如果朗姆不是為了調(diào)查雅文邑而來的,難道說是為了拿破侖?
北原真樹和貝爾摩德兩個人吃著壽司,之后又有三個人陸續(xù)進(jìn)來了,本來是一次平靜的宵夜時間,結(jié)果就在他打算打包兩份壽司回去當(dāng)早餐時,一個中年婦女闖了進(jìn)來,怒氣沖沖的樣子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額——?dú)g迎光臨啊,這位客人,請問——”
“你們這家店里的客人有一個小偷偷了我的包!”
結(jié)果她直接對朗姆噴起了口水,看得北原真樹的眼皮子直跳。
朗姆擦了擦臉,問道:
“這位女士,說這種話得要講證據(jù),你一進(jìn)來就說我們的客人是小偷,這到底是想干什么?”
這名中年婦女一把推開了朗姆,差點都要把他的眼罩給扯下來了,這一幕讓正在喝著啤酒的貝爾摩德都給嗆到了,花了一段時間才緩了過來。
中年婦女到了每位客人的餐桌上看了一輪,結(jié)果跑去店內(nèi)的廁所之后,拿著一個包包走了出來。
“那個小偷竟然把我的包包給扔到了廁所的垃圾桶!”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不久前,在電車上面時,我放在包里的這個小一點的手包被偷了,因為在這個手包里面放著我的手機(jī)和錢包,我就用備用手機(jī)的GPS查到了你們這家壽司店啦!”
朗姆此時雖然偽裝地很差勁,但是卻扮演出了一名對案件非常感興趣的樣子,耐心地問道:
“所以你的包是在什么時候被偷的?”
“時間大概是在一個小時之前!
“這么說來,就是在北原警官他們來之前不久,那么之后來到我們店里面的人之中就有一人是小偷咯!”
朗姆一句北原警官,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了北原真樹的身上,這讓他心中暗罵朗姆這個老狐貍,只好給所有人說明自己的身份。
“哦!你就是那個名警官是吧,那就快點幫我找到那個小偷啊,雖然包里面大多數(shù)東西都還在,但是我的萬馬卷不見了!”
萬馬卷嗎——這么一大筆錢被偷了是個人都肯定會生氣,但是對著朗姆吐口水的話,也許這萬馬卷可比想象中的要燙手得多。
“咳咳,這位女士,請你先說清楚關(guān)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有什么能夠幫助到破案的線索希望你能夠盡力回想起來。要是這個小偷擦掉了指紋,并且把萬馬卷藏到別處的話,那就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誰是小偷了。”
那位大媽冷哼一聲,向北原真樹伸出了大拇指,只不是不是比贊,而是展示她手上的傷口。
“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的手指頭在和小偷爭搶包包時受傷流血了,我記得我的大拇指按在了小偷的右邊袖口上面。所以小偷的袖口肯定沾到血了!”
那么右手的袖口沾到了血的人就是犯人,這確實是一個有力的證據(jù)。
餐廳現(xiàn)在除了北原真樹這一桌,還有三桌人在吃飯,一名染了頭發(fā)的年輕小哥,一位禿頂?shù)闹心甏笫澹有一位女OL。
又是三選一啊。
米花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對了,要不然就說是朗姆偷的,這個渾身上下都套著拙劣偽裝的家伙不是很可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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