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眼不見,心不煩
“第四個人,就是你,柏惠美!
被點到的家庭主婦愣了一愣,接著她懦弱的樣子比之前那名眼鏡仔還要嚴重,可以說是把頭都埋在了脖子里,低聲說道:
“我犯過最大的錯——是我生不出小孩!
聽到了這種自白,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我和丈夫曾經有一個孩子,但是因為是婚前懷孕,所以婆婆說要拿掉,我也只好照辦,結果在這之后這么多年了我們夫妻也沒有一個孩子,婆婆一直說要讓丈夫趕我出家門,然后丈夫對我也越來越冷漠。后來醫院說人工受孕的話可以解決問題,但是婆婆認為受孕與否是神的決定,叫我不準做違反自然法則的事情!
“呵呵,神的意志?你們霓虹信神的一般都喜歡干大事,比如說奧姆真理教制造了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一群自稱救濟世人靈魂的畜生拿著非自然產生的毒氣殺死了一大批人。還有就是即便是高中生都知道嬰兒是如何孕育出來的,只是單純地責備女方說明你的婆婆的知識水平很低。最后就是你為什么不反抗?是因為沒有獨立經濟能力嗎?還是說習慣了被這樣冷暴力?對于你的家庭問題我沒辦法為你施以援手,畢竟能夠救你自己的人只有你自己!”
說完,貝爾摩德已經徹底掌管了這個‘告罪大會’的節奏,然后她便打算讓那名一直打算消除自己存在感的司機也說說看,而那名名為煙草森的司機被點到了名字時,明顯愣了一下,自己明明不是人質還得說嘛?但是眾人在貝爾摩德的引導下都看向了他,無形的壓力讓他說起了童年的往事:
“小時候我摸了父母養的金魚,但它卻死了,我的父母一直對我都很嚴厲,我一直都害怕被罵,所以我就把它給藏了起來,幸好沒人發現少了一只,但是我還是想著有一天去和父母坦白!
聽完了他的自白,貝爾摩德正準備再說什么時,犬堂家的大門被一腳踹開,目光冰冷的北原真樹兩槍打掉了犬堂兄弟手上的手槍和匕首,在看到了貝爾摩德平安無事之后,他殺氣騰騰的表情才得以緩和。
雖然他覺得貝爾摩德沒有發出求救信號是因為局勢已經在她的掌握之下,但是在得知她很可能又被卷入了公交劫持案之后,即便是他也難以忍受這種像是來自世界的惡意。
“伊芙琳,沒事吧?”
“放心吧,我沒事,不過你應該清楚這兩位犬堂兄弟的身份了吧,他們是覺得那個連續活埋殺人案的兇手就在這里面!
北原真樹搖了搖頭,說道:
“這我早就讓人去調查過了,這幾個人質里面都有著不在場證明,總之他們不可能是兇手!
此時貝爾摩德笑了笑,繼續問道:
“那么你有讓人去調查那名公交車司機嗎?”
北原真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銳利的目光看向了那名穿著公交公司制服的司機,不一會兒后他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我的失誤!
“雖然不找借口的表現很帥氣,但是這些稀碎的線索都是交給當地警方來進行搜查的,你是在第四起案子發生了之后才被當做外援,其中這么龐大的資料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全部看完并且還找出其中的問題!
北原真樹擺了擺手,讓貝爾摩德別說了,而達到了讓北原真樹不好意思的目的之后,名偵探貝爾摩德正式進入了狀態,說道:
“其實我覺得兇手應該是司機先生,首先是人質們都有著不在場證明,被害人安珠小姐是在上了公交車之后才消失不見的,所以司機先生也有著嫌疑!
貝爾摩德看著有些退縮的司機煙草森,語氣開始緩和地安撫道:
“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想殺人,你只是不想被挨罵,所以才將那些令人煩心的事情藏了起來,對嗎?”
像是被說中了心中深處的某個想法一樣,煙草森一臉驚訝地看著貝爾摩德,只聽著面前的這位女性繼續說道:
“只要把討厭的東XZ好,就會感到安心,就像是你把死金魚藏起來之后,都沒人發現時一樣安心。來吧,和我說說看,為什么你要把安珠小姐藏起來?”
“因為那一天在終點站返程時,她突然摔倒在了地上,本來我在看后視鏡時以為乘客已經都下車了,但是她似乎因為擋板而被擋住了,而且她那個時候看起來很不舒服,可能是她身上的某種疾病讓她暈過去了吧!
“安珠她有著慢性病啊!你為什么不帶她去醫院!”
面對犬堂兄弟的質問,司機先生縮了縮腦袋,但是在貝爾摩德鼓勵的眼神下繼續說了下去:
“但如果是我害得她變成這樣,公司肯定會罵我的,我真的不想被罵,于是我便把她藏在草叢里,先把公交開回調度站停放,等到了半夜我就去把她藏到了山上,只要看不見了,就沒有人會來罵我了!
貝爾摩德繼續鼓勵著他,問道:
“那在這之后呢?你為什么又要把其他人給藏起來呢?”
“因為過了不久后,我回想起當時的感覺,覺得自己很厲害,明明要被罵了,但是卻沒有人來罵我,所以我想再體驗一次那樣的感覺。之后當到終點站,車上只剩下一名乘客時,我便追上去,假裝要拿遺失物給客人,用藥讓他們失去意識,之后就再把他們藏到山里,這是獨屬于自己的冒險,我一直都不希望被罵,但是我更喜歡那種大人們都發現不了錯誤時的感覺!
“嘛!真樹,事情就是這樣了,其實我在他說出安珠小姐是被活埋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因為這個案子警方一直沒有公開案情,而正常人一般聽到有人被埋在山上時,都會以為被害人先被殺了然后才會被埋起來,不過司機先生卻這么自然說出活埋二字,這讓我開始注意起了他的行為。不過嘛,也有可能是犬堂兄弟讓他協助時向他透露的,但是我卻發現了——在司機先生說出活埋二字時,熊天翔先生和我一樣對司機產生懷疑。”
面對貝爾摩德的推理,司機先生顯得有些狼狽,他似乎有些難受,怎么突然剛剛一直理解自己的人現在又不管自己了,他像是擔驚受怕似地問道:
“伊芙琳小姐,我會被罵嗎?我只是——”
“閉嘴!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兇手先生,從始至終我都只是在誘導你說出實情而已,請你不要誤會,因為這真的令人惡心,只要是正常的女性都會對你這種人感到厭惡。說到底,在你開始這種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殺戮時,你就已經出局了!”
在這位司機要花生惡魔時,北原真樹已經將他拷了起來,讓一起陪同他來到這里的警察將他帶回警局,而且在他開始自白時,執法錄像就已經開始錄制,所以現在已經是證據確鑿。
“好了,惡心的人已經離開了,可以說說你到底是什么人嗎?熊天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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