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被他裝到了
“有了?有什么了?”鳳傾問。
藍(lán)珊答:“孩……孩子。
。
“誰的?”
“孩子他爹的!
(ー_ー)!!“我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是孩子他爹的,是問你孩子他爹是誰?”
“陪我兄長讀書的書童小廝!
鳳傾瞪大雙眼,實(shí)事求是的斷言:“你們身份懸殊,你爹應(yīng)該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
“是的,不會同意。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僅不會同意,可能還會打斷我的雙腿,打死阿郎。”
“明知道后果這么凄慘,你還……”
藍(lán)珊慚愧,低著腦袋,小聲嘀咕:“年輕沖動,一時沒忍住嘛!”
她的聲音太小,鳳傾沒聽到,只跟著心底的擔(dān)心問:
“你的肚子藏不住,要不了多久就會大起來,你接下來該怎么辦?”
藍(lán)珊說她已經(jīng)和阿郎已經(jīng)商量好了,準(zhǔn)備私奔。
只是盤纏不足,想向她借點(diǎn)。
鳳傾沒有錢,但姜成子那邊的錢,卻是隨便她拿。
所以這次和上次一樣,又是毫不猶豫的幫了她,給了她兩張一千兩的銀票。
有些離別,一轉(zhuǎn)身就是一輩子。
藍(lán)珊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便在離去的那天,紅著眼眶,抱了一下鳳傾:
“你家老師父除了年齡大點(diǎn),其他還是挺好的。
你努力一點(diǎn),把他拿下,應(yīng)該會比現(xiàn)在更疼你,你要加油哦!”
秘密被探知,鳳傾有些臉紅。
但因著這是離別之際,再不說,以后可能就沒機(jī)會說了,
便掛著發(fā)燙的臉頰,向她遞去一句:“嗯,我盡量!
“珊珊,我把他拿下了,他卻如你所說,比以前更疼我!
回首當(dāng)下,鳳傾抬頭看向天空,似在向天上的人說:你看到了嗎!
鳳傾靜靜坐在水池邊的矮石上緬懷故人。
另一邊,姜玄已經(jīng)從前堂走到了后院。
到后院中的一個抄手游廊時,他的腦海顯現(xiàn)雨夜,濕漉漉的妙齡鳳傾。
春寒料峭,他怕她寒意入體,便蹙著雙眉,匆匆走到她身旁,
一邊把身上的大氅扯下來,往她身上裹,一邊吩咐旁邊的丫鬟仆婦,燒熱水,煮姜湯。
“師父,珊珊有孩子了,她怕她爹不同意,就和她喜歡的郎君走了,她以后應(yīng)該會幸福的吧!”
他沒在意過別人的事,本想說不知道,抬眸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的,對朋友的擔(dān)心,
不忍惹她不放心,便點(diǎn)點(diǎn)腦袋,輕輕嗯了一聲。
“嗯!我也覺得她會!
自我安慰后,她雙手抱臂,扯著他的大氅回了房間,
然后按照他的吩咐,喝姜湯泡藥浴,以免邪寒入體,發(fā)起高燒。
然而,沐浴之后,她躺在床上,裹著被子,卻硬是可憐兮兮的跟他說:
“師父,我還是覺得有點(diǎn)頭暈,你過來看一下我是不是發(fā)燒了!
其實(shí),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為她診過脈了,脈穩(wěn)平和,不浮不沉,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此時卻說頭暈,直覺告訴他,她要作妖,須謹(jǐn)慎對待。
“師……父。”
氣息突然弱了大半,他還以為她頭疾發(fā)作,心下一晃,迅速向她奔近。
到了她身旁才知她是有意為之,
只為把他騙到身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他說一句:
師父,我覺得我的腦子可能是被驢踢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了……
他的心魂激蕩,卻不能放任她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兩指一抬,睡穴一點(diǎn),她就迷迷糊糊的去找周公下棋了。
這樣的場景讓姜玄感到好笑,不禁搖了搖頭。
離開此處,他又到別的地方轉(zhuǎn)了轉(zhuǎn),
入眼的舊物,又讓他零零散散的想起了一些比較深刻的過往。
過往有喜有悲,卻比他獨(dú)自一人的時候有意義的多。
走完一圈,他向著鳳傾所在的假山矮石旁走去。
鳳傾警覺如常,只是發(fā)現(xiàn)身后的步調(diào)熟悉,便沒有專門回頭。
“在想什么?”他坐到她身旁問。
她答:“一個故人。”
“什么樣的故人?讓你想的這么出神?”
“想知?”
“嗯!
鳳傾側(cè)眸,看著他的容顏輕笑了一下說:
“一個差點(diǎn)成為你妻子的人。”
姜玄對這人沒有印象,微微偏頭,滿心疑問道:
“怎么對她如此上心?難道你們?yōu)榱藸帗屛,在這池邊動過手?”
(ー_ー)!!“姜大夫,你是話本看多了,還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
我喜歡你,不代表全天下的女子都喜歡你。
說件戳你肺管子的事,那女子可是親口跟我說,她嫌你老,
他爹的腦子被驢踢了,才要逼她嫁給你。
你知道人家有多么不想嫁你嗎!”
別人的看法姜玄不在意,他只在意鳳傾那句“我喜歡你!
便微笑著應(yīng)答道:“不知道!
“寧死不嫁!
“那么夸張?”
鳳傾點(diǎn)頭嗯了一聲,片刻后見姜玄沒有任何表示,不解反問:“你不傷心嗎?”
“為何要傷心?那女子又不是你!
“是我你就傷心了?”
姜玄搖頭。
鳳傾還以為他涼薄不在意自己,銳利的星眸斜揚(yáng),十分不滿的瞥他一眼。
他卻抬手,把她攬進(jìn)懷中,有些自得的說:“因?yàn)槲抑溃銓ξ矣肋h(yuǎn)也生不出寧死不嫁的念頭。”
鳳傾無語,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shí)是被他裝到了。
自從把他撲倒,隔紙觸唇有了異樣感覺后,
除了為母報(bào)仇,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給他。
偏偏他是榆木……不,他不是榆木腦袋,他是知道她喜歡他,
都是故意拒她的東西,堵她的話。
想到以往的拒絕與堵話,她來氣,從他懷中撤開抱怨:
“你要是通透一點(diǎn),別給自己上那么多的枷鎖,我們就不會白白錯過那么多年!
姜玄不語,因?yàn)樗⒉徽J(rèn)為當(dāng)初的自己有錯。
那時的他是成年男子,她是未成年的小姑娘。
他武功高強(qiáng),閱歷深厚,但她卻涉世未深,簡單純真。
她莽撞沖動不懂事,他一個成年人還能跟著不懂事?
不平等的高度,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的傷害。
若是真的在乎,就更不能像衣冠禽獸一樣,
用曖昧的動作,寵溺的言語魅惑著,讓其不管不顧的奔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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