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伏天離去之后,離恨天劍修狼狽退下,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尤其是鳳筱,臉色極其難看,在剛才,葉伏天以琴音化規(guī)則大掌印,一巴掌直接將她壓趴下,狼狽至極。
宴席之上顯得格外沉默,所有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之前許多人便猜測,夏皇既然冊封葉伏天為最受寵的夏青鳶近侍,想必是有些看重這位從九州而來的直屬部下,再加上葉伏天和余生的戰(zhàn)績,他可能和那些巔峰妖孽比肩,如今這一戰(zhàn)也證實(shí)了這種猜測。
離恨天強(qiáng)大劍修遭到碾壓,根本不配作為葉伏天的對手,他們的實(shí)力根本不在一個層級。
毫無疑問,葉伏天也在圣下之極的層次。
或許,他和離恨天妄川,的確能一戰(zhàn)。
只是不知此次離恨天丟此臉面之后,妄川是否會從離恨天最高的三十三重天走下,親自前往葉伏天所在的草堂。
軒轅驁、公孫仲、秦白等人,看向葉伏天離去的方向,眼眸中隱隱有幾分戰(zhàn)意,這樣的對手,哪怕在上界天也不多,過不了雙手之?dāng)?shù)。
瑤曦美眸中閃露出奇異的色彩,那白發(fā)白衣的青年一曲琴音,堪稱驚艷,似在宣告,我即便不動分毫,便能橫掃離恨天劍修,離恨天圣下,誰配一戰(zhàn)。
怕是,唯有妄川。
她目光轉(zhuǎn)過,望向夏青鳶,一抹淺笑,動人心魄。
這么看來,夏青鳶雖對葉伏天態(tài)度冷淡,但實(shí)際上,是在助他。
“陛下看重之人,果然天賦不凡,而且很有個性。”此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宴會上的平靜,蕭千鶴微笑道:“青鳶,你這侍衛(wèi)實(shí)力出眾,但還需你好好打磨一番,否則怕是會有些桀驁難馴。”
夏青鳶睫毛微動,馴?
她倒沒有想過要馴服葉伏天。
但蕭千鶴如此說,她依舊輕輕的點(diǎn)頭道:“父皇知其性格,才讓他為我近侍,一是想要培養(yǎng),二則是未來打磨一番,他從九州而來,為圣地宮主,為人驕傲狂妄,在今日場合都不知收斂,有機(jī)會一定讓父皇好好訓(xùn)斥于他,舅舅勿怪。”
“嗯。”蕭千鶴像是渾然沒有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卻感覺身上有著絲絲涼意。
看來公主果然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根本不容他插手了。
夏青鳶稱,有機(jī)會讓父皇訓(xùn)斥葉伏天,實(shí)則已經(jīng)是在暗示葉伏天是夏皇和她的人,夏皇會親自管教,他這當(dāng)舅舅的,便不要有什么想法了。
“些許小事而已,這一首琴曲,倒也的確為宴會添了幾分興致。”蕭皇妃笑道:“青鳶,你父皇處處為你著想,封葉伏天為你近侍,且當(dāng)初讓上下兩界之人隨你前往試煉,你如今已快入圣道,確實(shí)該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了,何時將下界天選之人召上來?”
身為夏皇界公主,夏青鳶將來是有可能繼承人皇之位的,自然要培養(yǎng)自己的嫡系,而且需是最為優(yōu)秀的人物,才能跟上她的步伐,且對她有用。
夏皇會為她挑選一些人,她自己也可以選擇培養(yǎng)。
“嗯,他們的境界也差不多都入賢君層次了,已經(jīng)在考慮將他們召來上界天修行,讓他們在上界天證圣道。”夏青鳶點(diǎn)頭。
“不僅是下界天選,上界天的妖孽人物,你若是看重,也可以告訴你父皇,不過想必這些你也有主見,我便不多言。”蕭皇妃柔和笑道:“不過,將來你的婚事,母后倒是好好操心下。”
“母后想些什么。”夏青鳶不在意的道,她修行還未入圣,怎會去想兒女之情。
“這倒是,將來你可要看好來,不過這夏皇界,又有誰配得上青鳶,當(dāng)然以后青鳶遲早會走出去的,大道三千界,不知多少風(fēng)流人物。”蕭老爺子也微笑著道,幾人聊天聲音都很小,畢竟是家常之事。
但其他人可不這么看,一直在側(cè)耳傾聽,哪怕是極為細(xì)微的聲音,都能夠聽見,許多人不由得都生出一些想法。
公主夏青鳶的婚事,絕對不僅僅算是家事了,而是有可能影響到夏皇界的大事。
在這上界天,不知多少風(fēng)云人物有這樣的念頭,但都收斂在內(nèi)心深處,誰敢表露出來?
夏青鳶天賦被譽(yù)為夏皇界無雙,目前而言,確實(shí)想不出夏皇界有誰能夠配得上夏青鳶。
神霄谷公孫仲目光望向禮臺之上冷傲無雙的身影,她身為神霄谷最核心弟子,自然不會是第一次見夏青鳶,而是見過不少次,每一次見到,都會感到驚艷,他也會想,這樣的女子,究竟怎樣的男人配得上。
縱然他天賦卓絕,神霄谷圣下第一人,于夏皇界也有不小的名氣,但在夏青鳶面前,便也一樣黯然失色。
但他會努力前行,爭取能夠追隨她的步伐,只因為,這是唯一一位能夠讓他心動的女子,縱然瑤臺仙宮瑤曦美艷無雙,魅惑傾城,他都能不為所動。
他身旁,神霄谷第二代掌舵者公孫靖看了一眼公孫仲,傳音道:“有機(jī)會我讓你爺爺親自為你向夏皇請命,讓你追隨公主修行,至于能否有機(jī)會,便看你自己的能力。”
公孫仲看了父親一眼,沒有多言。
宴席依舊召開,離恨天找了個借口離開,諸人自然明白原因,不會說什么。
天機(jī)閣莫問一直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觀察諸人,心中感覺頗為有趣,在座的大人物,許多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大多都是圍繞著夏青鳶這位夏皇界最負(fù)盛名的天之驕女,以后的夏皇界,怕是會越來越精彩。
但此時在場的大人物,恐怕沒有人會想到,歷史會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前行,沒有人想到的方向。
而這一切,暫時都和葉伏天無關(guān)。
回去之后,他便安心修行了。
蕭氏宴會一戰(zhàn)的消息很快傳開,許多人驚嘆于葉伏天的實(shí)力,離恨天劍修,竟然不堪一擊嗎?
他究竟有多強(qiáng)?
妄川,又是否會下山。
無數(shù)人都在期待,然而,他們卻發(fā)現(xiàn)離恨天上并沒有動靜,妄川始終不曾下山。
有人稱他不屑,也有人稱妄川正在沖擊圣道。
但無論如何,沒有人知道妄川的想法,這位離恨天圣下第一人,他這兩年的確已經(jīng)很少下山走動了,在兩年前,他就已經(jīng)站在了賢者這一境的巔峰層次。
據(jù)說,兩年多以前,離恨天許多頂尖劍修,沒有人受得起妄川一劍。
時間在不經(jīng)意間流逝,神州歷一萬零二十年,也即將走向尾聲。
雖說隨著修行越來越高,對于年末的概念已經(jīng)很淡,但夏皇界依舊透著幾分熱鬧的氣息,無數(shù)勢力忙碌著,許多勢力會檢驗后輩子弟一年以來的修行。
葉伏天沒有入宮侍奉宮主,妄川也沒有下山,夏皇宮依舊矗立于云巔之上,象征著權(quán)勢與地位。
這一天,夏皇宮中許多強(qiáng)者踏步而出,站在高空之上,目光眺望遠(yuǎn)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數(shù)百里外,云霧翻滾,有金色祥云灑落而下,蒼穹之上,傳來龍吟之上。
這一瞬間,無數(shù)人抬頭看向虛空之上,便聽到龍吟聲震天,璀璨至極的金色光輝灑落而下,金色光輝映照之下,一尊尊無比龐大的身軀出現(xiàn)。
那出現(xiàn)的龐然大物通體金黃,頭顱威嚴(yán)霸道,腹部生五爪,長達(dá)千米,赫然竟然是金色巨龍。
許多人心臟狠狠的顫動著,一尊尊金色巨龍身上充滿了神圣的威壓,那是圣威,這些巨龍乃是可化形為人的圣獸。
但此時此刻,有整整十八頭神圣的巨龍拉著攆車而行,遮天蔽日,無比壯觀。
“這是什么人?”有人心臟顫動,夏皇界哪一勢力之人出行,敢有如此陣仗?
縱然是夏皇以及夏青鳶出行,都不會這樣大的排場吧。
巨大的金黃色攆車之中,雕刻著真龍圖案,奢華無比,在上面,還刻著巨大無比的金色字跡,離!
“離皇界。”諸人心臟跳動,如此陣仗,只能是和夏皇界相鄰的離皇界。
離皇設(shè)大離皇朝,統(tǒng)治上下兩界,權(quán)勢滔天,比之夏皇對夏皇界的控制更嚴(yán)格。
如今,離皇界強(qiáng)者,如此陣仗出行,直奔夏皇宮,所為何事?
“走,去夏皇宮。”許多人心臟跳動,追隨著金色巨龍而行,朝著夏皇宮方向而去。
一時間,浩浩蕩蕩的強(qiáng)者朝著那座聳立于天的皇宮匯聚而去,皇宮之外,有強(qiáng)大圣境人物鎮(zhèn)守在那,擋住了金色巨龍去路,強(qiáng)橫至極的威壓籠罩天地。
這里是夏皇界,縱然是離皇親來,也要遵循禮數(shù)。
金色的攆車降落而下,從中邁步走出一道道身影,為首之人身披金色華服,身邊強(qiáng)者如云。
隨后,那為首青年對著夏皇宮方向躬身行禮,他身旁有一道聲音傳出:“離皇界皇子離爻,前來拜見夏皇。”
皇宮之中,沉默片刻,而后有聲音傳出。
“宣。”這道聲音劃破天際,隨后離爻以及離皇界強(qiáng)者踏入夏皇宮中。
很快,有消息傳出,離皇界皇子離爻,竟前來向夏皇界小公主夏青鳶提親,一瞬石破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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