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rlie 's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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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介shào下鄙人,在下寶威李,今年35歲,我的真名?早已忘記了,至少在倫敦大家都是這么稱呼的。
在倫敦的每一天都是難熬的一天,英國政府處于面子為我們解決了工作,只不過這工作是“飼養寶寶”,這也是殘留的很少的工作中的一項,我很幸運我還可以有尊嚴的活著。
什么是寶寶?8年前生化武qì的毒煙散步到全球,空氣變得不再適合人類居住,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空氣變成雨,水里的魚全都死光了,樹木、花草、動物們無一幸免,只有人類靠著強大的科技,每天帶著這防毒面具在生活,謠傳中南極的度假村已經可以自然呼吸,還可以看見極光,那是多美的景色啊,只可惜這些好的東西永yuǎn只為有錢人開放。
哦,對了說到哪了?我的工作。其實動物們并不是全都死掉了,食物鏈的斷裂,導致那些本來居住在深海中、湖泊里、高山上、叢林中有著強大生命力的秘密動物現身,水怪、海怪、雪人怪……這里面有沒有基因突變的個體呢?我不排除。
它們紛紛跑到附近的城市以人為食。
政府抓捕了這些生物并且拍賣給這些大財團,為什么不是殺掉?經濟危機很慘的,政府的財政也很難,你懂得。
這些財團囚禁了這些生物,也是為了從它們身上不斷地尋求新的發現,為財團賺取更多的利潤。
那這些“寶寶”們有的有著強悍的塊頭,不要被外表所蒙蔽,有時候大塊頭反而是溫順的物種,有的個頭小而奸詐狡猾,這里面也許還有外星生物,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在我印象中最深的要數雅典娜了,順便一提雅典娜是希臘神話中的智慧女神,這個名zì也是我親自為她取的。
雅典娜來自深海里,有著類人的身體,只不過比我們多了一雙手腳,她的頭部是可以變化的,沒有頭發,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能發光,如果你看到她的顏色是半透明狀的,那代表了她心情很好,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渾身漆黑的。
你可以在玻璃隔斷外看到她肚子里消化食物的過程,而她吃食物的時候,原來魚型的嘴會瞬間變大,會讓你聯想到蛇對吧?
她能吃掉比她身體大三倍的食物,這還不是最酷的,她通過了圖靈測試,如果你認為是阿蘭·圖靈的那個版本就大錯特錯了,這是一個升級版,雅典娜會去學習人類的語言與交流,而且她身上有一些特異功能,例如她會讀心術。
每天我的工作完成前,都會去街角的BAR里面喝點什么,以確定我是醒著還是在睡夢中,對于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來說沒有過去是十分苦惱的一件事,也許就像是殘疾人沒有了肢體,卻總以為肢體還在那。
還有一點我喜歡這種喝醉的感覺,就好像生活中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改biàn。
我不用急著回家,因為我沒有結婚,生活在英國的人很多都是終身未婚,大家每天都在為填滿自己的肚子而去政府那里排長長的隊,如果誰體力不行排不下去了,沒辦法你就會掉到泰晤士河中,因為這是一條沒有護欄的獨木橋,原來的時候由于排隊的人太多,往wǎng發生踩踏出現傷病與死者,非常的吃財政,后來政府為了減少開支,修建了這座獨木橋,體力不支還有傷病的人就會自動被泰晤士河沖走,于是難民發放所面前沒有了踩踏,沒有了傷病,也沒有死尸。
如果你想看這場景,不用等到天大亮,泰晤士河上的獨木橋天天都會擠滿饑餓的人,他們衣衫襤褸,目無表情,一個人掉下去,后面的人不會去理睬,只是機械的跟上前面的隊伍。
無論是刮風下雨,這支隊伍的人員只會越來越多,哀嚎的聲音只會越來越小。
有時候他們還在慶幸,自己是在這個城市里,如果是別的城市可能早就餓死了。
幾年前從別的城市涌來的流民不約而同的來到倫敦,他們流離失所只為了眼前的一口食物,而現在流民已經越來越少了,不去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
如果你想講什么是人道,那兩個字的背后就是政府的財政赤字。
這行尸走肉又怎么會有心情去談情說愛,特別是很多孩子生下來媽媽就要面臨不去排隊就會餓死的局面。
別以為這是最慘的,這些免費的午餐,都是那些大資本家資源捐助的,他們的兒子與女兒怎么想就不知道了,所以饑荒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引爆。
那些解決不了自己欲望的年輕男女在網絡上互相約會,用那些短暫的歡愉來慰藉這糟糕的生活,我也曾經看過幾眼,只不過那些好看一些的都要些費用,剩下的實在是讓人沒胃口,要是有亞洲的女孩能認識就好了。
道路兩旁的店鋪無論白天還是晚上燈箱都在亮著,對啊這倒霉的天氣讓人根本分不清白天與黑夜。
幾十年前這些店鋪就早已空無一人了,但是政府為了保持倫敦城原貌,給歷史一個交代,那些燈箱還是一直亮著,至于街上到遍布的垃圾與蟑螂我就不削多說了,為什么那些該死的動物們生命力那么強。
離很遠你會看見只有那間酒吧的落地窗上掛著一個營業中的牌子,走進酒吧的大門,這是一個旋轉門,在旋轉的過程中也會將你周圍的空氣變成正常的,這樣你可以拿下防毒面具來放松的喝點什么該死的東西。
這間酒吧是十九世紀的一間酒吧,老板保持了原汁原味,原來眾多的空位已經空了好久,老板隨性將那些破損的小木凳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再也不取下來。
吧臺上只有一盞微弱的小LED照在那個人的臉上,那便是酒吧的老板老查理,老查理留著長長的胡須,嘴上卻離不開那根空空的煙斗,老查理是個老煙民,經濟不景氣,最后連那些最便宜的中國煙也不能抽了,老查理的手上拿了一本書,貌似是中國翻譯過來的書,只不過破損的外皮就知道他白天又去拾荒了,運氣還不錯。
“嘿!老查理!”我招呼道。
老查理警覺的拿起手中的槍,看了看我,然hòu把槍丟在了一旁。“哦,對不起老朋友寶威李,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對了,這樣的年代難免會有很多搶匪出現,他們的出現不搶錢財,只為了一口吃的,這真是人類社會的悲哀。
老查理順手打開了吧臺的燈“怎么樣,還是老樣子嗎?”
“嘿,老查理不用跟我客氣,省點電吧,還是老樣子。”
老樣子是我和老查理之間的默契,咸魚、啤酒,可是后來咸魚沒有了,只有人造咸魚,啤酒也沒有了,只有酒精勾兌的啤酒。
這人造的咸魚,總是會讓我聯想到每天喂食怪物的,那是一些壓縮成方形的蛋白質,里面是被絞碎的蟑螂和老鼠,有錢人總是可以找到替他們抓這些東西的人,是吧?
多殘酷的現實,相比那些每天坐吃等死的人要好上一百倍。
酒架上布滿了那些廉價酒精勾兌的各種酒,他們之中現在有幾個還在生產?我不得而知。
與此同時在富人們的私人酒窖中,那幾百噸擺放不開的高檔紅酒,希望有一天會跟著他們一起上天。
老查理打開了音樂,那是我很喜歡的爵士樂,在這酒吧里聽著爵士樂,仿佛這一切糟糕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嘿,老查理,如果我每天看不到你,我總是懷疑我生存在外星呢,每天都要和那些怪物打交道。”這是我,說著一口并不流利的英語。
“伙計,老朋友,審判日最終會到來,窮人和富人一起完蛋,我們就可以上天堂了。”老查理收拾完剛才的餐具后,坐到了我的面前。
“老查理,我請你喝一杯吧。”
“老朋友,不喝了,你知道我的心臟不好,為了生存我已經有十年不喝酒了。”
“你的女兒還沒有找到嗎?”
老查理的女兒,是在幾年前出去為老查理采購物品,再也沒有回來,那一年她才20歲。那段時間里倫敦城內斷了糧,饑餓的人到處抓那些那些獨自行走的鮮肉,因為在某些人眼中為了自己的生存寧愿去剝奪別人生存的權利,這就是這個該死的世界。
老查理眼中也布滿了淚光“我心愛的人啊,此刻她們應該都在天堂上等著我呢,我這個老不死的怎么還不死呢?”
“對不起,老查理,我不該這樣說。我想上帝現在是要你等著我,咱們倆一起去天堂好有個伴吧。”
“嘿,老朋友,別這么說,這都是那該死的經濟造成的,期望我們的后代不要看到我們這么沒種,你一定要活下去。”老查理的言語中不乏粗口,這才是我認識的老查理,還有他那地道的英式粗口。
門響一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談話,老查理非常機警,在手中握住了那陳舊的。38手槍,那槍該是有了幾十年的歷史了,到底能不能用,我也是很懷疑。
我也放下酒杯,悄悄的向那轉門看去,不敢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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