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綁了右相送上門
聽到合歡這么問,宇文長樂先是一愣,繼而破口大罵。
“靠!什么鬼!這不是重點好嗎?!這家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本小姐的房間里?!而且還躺在了本小姐的床上?!難道你應(yīng)該著重關(guān)注的不是這個嗎?!”
“噢!”
對上宇文長樂驚嚇的目光,合歡頓然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家小姐失憶的事,趕忙迎上前解釋了一句。
“蕭大人是太子派人送過來的……因為送來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很晚了,看到小姐您睡得沉,奴婢就沒有叫醒小姐您……”
“什么?!”宇文長樂瞬間拔高了聲調(diào),更加驚悚了,“太子派人送來的?!他還真敢這么干啊!”
昨天在御花園里頭,聽到她褒獎了右相兩句,西月靳宸便以為她看上了右相,說要將右相扒光了送到她的床上,這事兒……宇文長樂記得!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真的“言出必行”,說風(fēng)就是雨,說綁了右相就真的綁了右相!
她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的好嗎!
瞅著宇文長樂一臉震驚的表情,擔(dān)心她反應(yīng)太過激烈漏了馬腳,合歡不由小聲地補(bǔ)充了一句,尷尬道。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太子殿下的性子小姐您又不是不了解,雖然太子已經(jīng)好久沒往咱們府上送人了,可是之前東方殿下不也是被太子扒光了綁著送過來的嗎……”
“哈?東方殿下?你是說東方毓秀?!”
驚異之下,宇文長樂連連拔高了聲調(diào),直到看見合歡不停地朝自己擠眉弄眼,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太夸張了一些,便立刻放緩了聲調(diào),抬手揉了揉眼睛裝迷糊。
“對對……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剛才真是睡糊涂了,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好了沒事了,你們都先下去吧!合歡你留下,本小姐還有事要交代。”
“是,奴婢告退。”
待一眾仆婢都退出了房間,宇文長樂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垂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蕭煌,果真是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條褻褲,五花大綁地捆得像是犯人一樣,嘴里還被塞了布條,連喊都沒法兒喊。
這一刻,宇文長樂突然就能理解大伙兒對她的敵視和恨意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蕭煌大概打死也想不到,身為右相的自己,有朝一日竟會淪落到這般凄慘的境地,實在是可歌可泣、可悲可嘆!
“小姐……”關(guān)上了門,邁著小碎步匆匆走回來,合歡亦是一臉為難的表情,“現(xiàn)在怎么辦?要如何處置右相大人?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
“以前?”
挑了挑眉梢,宇文長樂抬手對合歡招了兩下,將她喚到了床邊,爾后壓低聲音湊上去悄悄地問道。
“以前……本小姐是怎么處理的?”
“這要是以前的話,小姐您的意思是……‘不要白不要,既然人家都送上門來了,哪里還有送回去的道理?’……所以,基本上都留了下來,置出了新的院子給他們住。”
“什么不要白不要,這個蠢妞!他們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銀子,養(yǎng)著就不嫌浪費糧食嗎?這一個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看著就不像是一頓飯能打發(fā)的,而且……瞧他們這般心高氣傲的模樣,十有*也是只能看,不能吃!”
合歡點點頭,贊同道。
“奴婢也是這么覺得的,可是小姐您之前說了……單是這么看著,能夠賞心悅目也是極好的。”
“好個屁!”
呸了一聲,宇文長樂逐漸平復(fù)心情,一邊穿衣服,一邊暗自腹誹了兩句。
怪不得那蠢妞會被罵花癡,覬覦攝政王也就罷了,居然對誰都來者不拒,丫就不能有節(jié)操一點嗎?就丫這樣的德性,連她都快看不下去了,名聲怎么可能好得起來?!
穿好衣服,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宇文長樂抬眸看著屋頂,忍不住仰頭長嘆了一聲,對于太子殿下這般任性到喪心病狂的行徑,實在是無言以對,無法茍同!
“不管了,先給那家伙松綁吧……”
“是。”
等合歡剪開了綁在右相身上的繩子,宇文長樂隨手抓一件袍子,扔到了他的身上。
“這袍子你先披著,等下合歡拿了干凈的衣服過來,你再換上吧!”
隨手拂開了袍子,蕭煌從容不迫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并沒有打算披到身上,就那么*著上半身……不知道是因為已經(jīng)裸了大半夜,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還是羞惱之下不肯領(lǐng)宇文長樂的情,哪怕是本分也不愿受著!
不過,看著蕭煌沉定的面色,宇文長樂不得不承認(rèn),這家伙脾氣真好!
攤上這樣的事,但凡稍微有點兒脾氣的男人,這會兒只怕都要氣得跳腳,將她和太子罵得狗血淋頭了,要是脾性暴躁一點兒,便是撲上來跟她打上一架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蕭煌卻是半個字也沒有罵出口,只沉默著沒有說話,俊臉上的表情雖然有些陰沉,但也沒有特別憤怒,自始至終,都安靜得出乎意料。
原本宇文長樂已經(jīng)坐好了被罵的準(zhǔn)備,眼下見他一言不發(fā),屋子里靜謐得有些尷尬,倒叫她覺得局促了起來。
“咳……那個,你不要誤會!這件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都是太子那個臭小子在背后搞的鬼,剛才我也是嚇了一跳!你知道的,我看上的男人是攝政王,雖然你也不差,可比起攝政王到底還是有差了幾條街,所以我對你并不是很感興趣,你不用覺得害怕……”
聞言,蕭煌依舊沒有吭聲,唯獨臉色暗了三分。
瞅著右相大人一副像是被地痞流︶氓凌?辱的良家婦男的模樣,扁著薄唇那叫一個委屈,宇文長樂莫名地生出了幾分罪惡感,尷尬得不要不要的!
倘若對方是個花花?公子倒也罷了,像東方毓秀那樣的小狐貍,她還能應(yīng)付得來,可偏偏是這種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從容優(yōu)雅,溫潤如玉,叫人不忍褻瀆,冒犯不起來。
好在沒過多久,合歡就捧著衣服趕回了屋里,將宇文長樂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了出來!
嘛……局促歸局促,可她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女人!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對方頂著一張俊秀的臉,又*著精壯的上身,要不是她定力好,一般人絕對把持不住好嗎!
------題外話------
狗妞:深深地給太子獻(xiàn)上了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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