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一模一樣
我拉過牛胖,在他耳邊把這件事了一遍,牛胖瞅著我,“你確定?”
我頭,眼神往張開紅那個邊一漂一漂,示意他去看。牛胖經過確,“馬冬,我們用什么對法他?”牛胖從腿邊拿出著匕首。
是啊!我沒想到這個問題,一般的匕首傷不了他,我們手中的炸藥,對付鬼魂也不知道又沒用,一旦炸了,加快墓室倒塌的速度,匕首不行,黑狗血不行,黑驢蹄子是對付僵尸的,其余的都是一切裝備,我們手中能用的武器并不多,鬼魂,兩個字一直在我腦子里打轉。
“紅符。”老大在墻邊用干澀的語氣喊出來。
牛胖連忙拉住我的脖子,卻沒見紅符,“你他娘的把紅符扔那去了,八千的救命符呢。”
我一邊掏口袋一邊道,“之前那老頭不是不讓我帶亂七八糟的東西嗎,多以我裝口袋里了。”
我這一抹口袋,完全傻了,紅符不見了。
“咋了馬冬,你別告訴我紅符沒了。”牛胖確認。
我咬著下唇,頭,“好像是。”
牛胖一不客氣的翻遍我全身上下的沒個口袋,空空如也,伸出一只手指著我,“你啊你啊!讓我你什么好。”
正當我和牛胖準備一個人留下,一個人回去找的時候,在張開紅那邊傳來虛弱的聲音,正是絡腮胡男人。“紅符在我這里。”絡腮胡男人指著掉在地上的背包。
“他娘的,這家伙把你的紅符偷走了你都不知道,八千塊錢就這么給了別人。”牛胖往絡腮胡男人的背包走去,蹲下身子翻找。
我看著牛胖翻找不急不慢,前去幫忙,“你他娘的快,敢情等會死得人不是你。”完我又朝張開紅和絡腮胡男人道。“大胡子,你就好命硬一,不然你死了我就得跟著下去陪葬。”
絡腮胡男人扯了扯嘴角,沒有話,之后‘咚’的一聲,撞在了墓室的墻壁上,我長舒一口氣,搖搖頭:“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絡腮胡男人的背包里找出我的紅符,這家伙什么時候偷的我都不知道,真的是太大意了。
我握緊紅符,準備瞅準時機,張開紅背著身子,把頭一百八十度旋轉,扯著嘴角,從喉嚨里擠出的聲音,“你想要我魂飛魄散?”
這聲音尖銳,刺得我耳膜生疼,拿著紅符的手被某種電波震得直晃,我極力克制住,無事無不,最后手中的紅符脫落。牛胖見狀,跑過來拿著紅符,而他手中的紅符不再搖晃,但是也把張開紅的視線轉移到他身上。
只見張開紅的頭發瘋長,拖長堆在地上,身形閃現在牛胖身邊,頭發飄散,打在我們的臉上,牛胖情急之下,將紅符塞進張開紅的嘴里,一連串的爆響,墓室里白氣繚繞,分不清是福是禍。這時感覺身后有東西在拉我,我回神轉頭,嚇得我一屁股做在地上,那張臉被炸的白肉橫飛,一塊肉上面還帶吊著一顆黑牙,我就算再傻,也知道這是什么玩意,毀了容的張開紅連手都不用抬,目光盯著我,往上抬頭,我的身體跟著飄在半空。
“大哥,你你死了還可以投胎,不然我把你帶走,出去投胎?”投胎這誘惑不算,尤其是對這樣的怨魂。
張開紅搖搖頭,我的身體跟著在晃動,張開紅似乎第一次使用這樣的鬼術,頭晃的像是撥浪鼓,開始是過山車,現在感覺跟跳樓似的,我雙手抱膝把頭埋進膝蓋里,后背和屁股來回不停地擊打墓壁,讓我感覺疼的同時,還不讓我暈厥,與愣子和絡腮胡男人相比,愣子算是最幸運的一個,雖然骨折,現在什么都不知道,趴在臺階上面,緊閉雙眼,暈厥狀態。絡腮胡男人比我慘,不停的擊打,就是暈不過去,或者他自己咬牙挺著,知道張開紅會要了他的命,我們不會救他,一直不敢暈,睜著眼就是有一絲希望。而我算中間的,我像籃球一樣,不停在空中徘徊,生疼卻卻死不了。
白氣消散,幾個人才確定這個人是我,作為唯一的觀眾,鴨舌帽顯得很敬業,一句話不,就只是瞅著,他娘的我心里火蹭蹭往上長。
“鴨舌帽,你干啥呢?快上啊!”對于我的呼喊鴨舌帽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瞅著,呆在角落里。
最后還是老大開得口,“他沒這個本事救你。”
沒本事救我?“咋會沒本事救我,愣子都摔暈了,他就干瞅著?”
在臺階上的愣子動了動身子,“誰在叫我。”完之后倒吸涼氣。
“你他娘的終于醒了,你們頭也不來救你。”牛胖話音一出口。
“閉嘴,七一啥都不會,他上手只有死路一條。”愣子咬著牙把這話完。
我心里不快,啥也不會來倒斗,不是等著死里面嗎?擦,老子疼死了。“牛胖快救我。”
牛胖拿起手中半張紅符,皺皺眉,“不是我不救你,這張符已經被他吃了一半,還有用嗎?”
瞅著半張紅符,我表情碼過無數條黑線,他娘的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被這么給浪費了,在我還在想辦法的時候,那邊的鴨舌帽抬抬手,他手心里有一幅太極圖,不停地旋轉,發出嗡鳴聲,伴隨著鴨舌帽的聲音,“天地萬物,皆隨我心,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以道家第七十一位道宗弟子,懲治厲鬼,凈化于世。”
聲音忽高忽低,奇怪的是鴨舌帽的額聲音在整個墓室中無線回蕩,似是永無止境,牛胖朝我話,一聲音都聽不見,無形的電波帶走了牛胖的聲音,只看得見他嘴在動,聲音不見聞。
牛胖看我不解,雙手往里呼,許久我才明白牛胖的意思,是讓我趕緊往下跑。現在張開紅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魂魄已經化實,我伸手也能觸碰的到,我心里想了想,算了我是沒那么大本事,現在先逃出去,萬一我伸手咬掉我的手指頭咋辦。
我輕而易舉的從張開紅的魔抓中逃離,和牛胖站在一起,我們兩個面的面都聽不到對方的聲音,這應該是鴨舌帽的絕技,不然什么都不會的人怎么會出現在倒斗這個行業里,七一這個名號,出去沒準還能吹牛,道上的人認識的絕對少不了。
我伸長了脖子還在觀望的時候,弄扯了扯我胳膊,嘴里念叨著,見我不明白,伸手指鴨舌帽,鴨舌帽嘴里在什么,同樣聽不到,這就起了怪了,之前他的聲音還震耳欲聾,現在的聲音也同我們一樣聽不明白。
老大拿出之前我給他的鉛筆和草紙,在上面寫了一段話,‘上去挖地洞出去。’
雖然疑惑,我還是背起老大,牛胖背起愣子,愣子那邊不停的張嘴咬牙,不得不佩服絡腮胡男人,現在了還能一瘸一拐的往上走,生命力如此頑強,在我們往上走的同時,鴨舌帽在我們身后倒退著往上走,在鴨舌帽身后,我們聲音恢復正常。
最后一層,全部是金屬,樣子和金絲鳥籠差不多,這上面沒有劃分,沒有墓室門,大的要命,前后一瞅最高的地方探照燈都打不上去,牛胖屬于猴子類型的,見到這自然要上去瞅瞅,要是能搬得動這些青銅磚,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一塊不留的搬上去,這一路上還不時瞅我懷里的假寶石,琢磨著怎么忽悠我把它賣掉。
爬了幾分鐘,牛胖從上面語氣僵硬害怕,在上面招呼,“馬冬,你趕緊來上來,這他娘的是不是蠟人?”
我被他的聲音吸引,放下老大,跟著爬了上去,在我爬到最后一層的時候,牛胖攔住我,“馬冬,我跟你,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滲人著呢。”
我心想又出扈了?看牛胖這樣子不像是扈,難不成是又發現金銀珠寶了,牛胖這一招真是膈應人,“我準備好了,讓我看看。”
牛胖轉頭看了一眼,我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好奇心更重,牛胖有舉足不定,最后決定,“行吧,我拉你上來,這是人類的又一大發現。”
我爬上最后一層高石,牛胖站在我前面,心里猶猶豫豫,“馬冬,你想不相信有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而且還比你帥?”
“牛胖,你他娘的額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老子倒要看看這是啥?”我一把最開擋住我的牛胖。見到一個水晶棺槨中躺著一位古人,這古人的臉如此眼熟,每一個毛孔我都眼熟的不能再眼熟,里面的人呢不正是我嗎?
這里面的我一身儒士長袍,一邊淡藍色條紋,上面銀線工藝,配上頭上一白色高帽,雙目緊閉,沒辦法形容他的五官,身上的一種居高臨下的氣質,從內而外的透漏出來,像是山林中的一位仙人,在此歇腳。連我自己都目瞪口待,我沒有多余的驚恐,之前已經有兩個鬼過這是我的前一世,我煙了口唾沫,我驚訝的是,我上輩子這么耐看,我和他放在一起對比,自愧不如,都是一個靈魂,都是一副臭皮囊,他這么帥,我這么挫,我估計穿上這一身,也是扶不起的劉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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