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玉佩
“這里的東西都不能拿,這里有他的主人呢。”我盯著高臺還在燃燒的蠟燭,現在已經變成了綠色,在高臺的座位上坐著一位悶頭白發的的老人長袍搭地,一身白衣,上了年紀,臉上看不出有歲月的陰影。老人一手垂于腹部,一手被在背部,君臨天xià的感覺。
其他五人謹慎小心的看著老人,緊握手中的家伙,只要老人一動手,全部上去圍攻。
“他是和我下棋的人,棋品了得,人品絕對沒的說。”我伸手將牛胖半舉著的鏟子拉下。
老大走到我身邊叮囑我。“活了三百多年的鬼,你確定他沒問題?”
我點頭,“我確定,剛才他就是和我比棋的人。”
高臺上的老人點點頭,“不錯,人老了,不如年輕人了,向我在這黑暗生活了這么久,第一次見到有人進到這里。”
“這不是控制機關的嗎?”牛胖傻了吧唧的問了一嘴。
老人瑤瑤頭,“這里就是你們要來的終點,老夫已經等了這么久,終于把你們等來了。”說完把頭轉向我,“怎么,這次不敢上來了?將軍是贏了我兩次的人,老夫鬼不敢當,還請將軍移步高臺,老夫禮物相贈。”
我瞅了眼老大和牛胖,兩人眼神都透著擔憂,“老大,我沒事。”
我一步一個腳印走在氈毯上,感覺我身上披了一件鎧甲,手中一把黑劍,劍鞘凜凜,好一番威武。等我踏上高臺,老人微xiào點頭示意我坐在椅子上miàn。
“老夫要給你講個故事,你每一世都是一次注定,千年不變的循環。”老人說道。
又是故事。
“你前世文武雙全,不管是詩詞歌賦,還是帶兵打仗,都是以為英才。再前一世,你是以為戰績卓越的大將軍。而這一世”老人思索,好像是在找什么詞形容這一世的我。
“這一世,我就是個屌絲。”我黑著臉說完,幾乎能聽見牛胖在下面笑。
“屌絲?”老人反問我。
這還就接上屌絲這個詞了,“沒事,就是一無是處的意思。”
“哦,不然,你是后天英才,我有預感,接下來你走的路不通尋常。”老人道。
感覺上像是算命的,但是人家都過了三百年了,不至于騙我這個小嘍嘍吧。“我會不走尋常路?”
“老夫還能騙你不成,前一世,你是老夫的上將,我對你的好你應該能體會把。”這話說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是他說的確實是事實,在用兵方面,我一直牽引,他絕不出將,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把將留在最后殺我個片甲不留,到后面才發現,不管多危險,他都不會讓自己的將挺身而出。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伙子你姓什么?”
“姓封。”我沒經過大腦直接脫口。
老人卻皺著眉,若有所思,嘴里嘀咕著:“你怎么會姓陳,難道還有人能進得來這里?真兒出來。”說著拂袖一揮,之前的女子出現在高臺上。
“真兒,你確定是他?”老人把頭轉向女子。
女子低下頭,臉色一紅,“確實是他。”頭看向我,“你怎么會姓封?”
我還納悶,我一直姓封,哪有為什么。
“他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的,就因為玉佩上miàn是封,所以他就姓封。”老大趕緊解釋。
我也點頭,解釋,“孤兒院就是一群無父無母的孩子,姓什么的都有,也有改性的。”說道這里,我心中的疑慮更深了,看著老大,我不姓封?那我怎么是封家陽人?“老大,我怎么”
“回去再解釋。”
老人看了眼老大,“你們的心思還挺重,不過無論如何,他以后的軌跡不會改biàn,希望到時候不要恨你們。”
“哎,你們好像都知道怎么回事,為什么單獨不告訴我?”我不滿,臉上的表情連我自己的不知道有多可怕。
老人嘆了口氣,“有些事不能現在說,你的臉是偷練禁術造成的?”
我下意識的身后蓋住我的臉,戴上口罩。“不知道,一本書上說的。”
“你把桌子打開,里面有我給你的東西,這東西保命,連陰兵都怕你三分,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號令陰兵。還有一張地圖,是你家的地方,鑰匙已經不止去向,估計你回去,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我”
我還想說什么,老人張開一只手,“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了,你拿完東西,速速離開。”
我沒想那么多,坐到座位上,按照之前打開的方式,從里面拿出一張地圖,正是之前我們下棋用的圖紙,背面才是真正的地圖,在最左邊有一個犀牛角尖磨制而成的狗牙大小的東西。
一股風把我推下了高臺,老人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后被黑氣籠罩,消失在高臺上,蠟燭變成了火色,周圍恢復正常,而我卻徹底傻了,這有點讓我反應不過來。并非我腦子慢,任誰平白無故的聽了這么一大堆,也會不解。
“我們走吧,該拿的東西已經拿了。”老大語氣中帶著隱忍。
絡腮胡男人比我還驚yà,伸手指著我,嘴里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最后化做一股氣嘆出。
回去的路更是艱難,沒有了機關,我們只能和之前的盜墓賊一樣,靠鏟子挖出去,首先就是要爬上這正塔,上miàn只有五米的巖石,就是土層,也是唯一的辦法,這個墓沒有門,沒有通道,想要出去必須自己動手。
我和鴨舌帽往前走,大概是沒了機關,心思完全不在墓上miàn,一直思忖這白衣老人的話,老大他們好像有事瞞著我,越是不讓我知道,我越是想知道。
“老大,你怎么了?”牛胖的聲音從后面傳過來。
聽到這句話,我回頭望去,老大臉色蒼白,倒在牛胖懷里,眼皮下的眼睛動了動,沒有睜開,我心里卻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一個健步沖上前去,“老大怎么了。”
在旁邊的鴨舌帽扶正帽子,“這是”停頓了一下,“到達一定的年齡身體機能會老化,你們老大的身體機能已經老到了六十歲的器官,進到這個墓里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那有什么辦法嗎?”我反問。
“人血。”鴨舌帽語氣說的平淡,好像很正常一樣。
人血?是需要我的人血?“老大到底還是喝血的?”
鴨舌帽剛張嘴,被絡腮胡男人搶了過去,“只要是人血就行。”說著掏出一把匕首,往女票的手上劃了一刀,血跡順著豆沫手腕,流進老大的嘴里。整個過程,我連眼睛都來不及眨,萬一刀口偏離,牛胖的小命就交代在這了,不過這種人,下手輕重,拿捏的很到位,也不用擔心。
“大胡子,你他娘的下手真狠,也不問問牛爺愿不愿yì,他娘的,疼死老子了。”牛胖捂著自己手臂,呲著牙狂叫。
絡腮胡男人把匕首插回刀鞘,一臉看熱鬧的心思,“不好意思哦,誰讓你剛才打算那我喂扈的,我這叫做有恩必報。”
“我就說說,我真的拿你喂了嗎?你小子,給老子等著,找警察叔叔懲罰你。”牛胖嘴不饒人。
絡腮胡子此時的話也多了,開始逗牛胖,“你去啊!看警察叔叔是先抓你這個盜墓賊,還是先通緝我。”
話趕話說道這了,我忍不住問絡腮胡子,“你手上的人血有多少?”
絡腮胡子臉上的表情一僵,以為我要干啥似的,“我之前拿槍就是嚇唬嚇唬你們,殺人我還是不敢的。”
“得了吧,之前不是你說用狗血,張開紅還松的了手?”牛胖說完便后悔,瞅了眼周圍,放下心。
我疑惑,“難道扈你們沒解決?”
愣子此時對我的態度有所好轉,“扈是上不來了,另一只手被你們老大硬生生掰斷,沒手再爬上來。不過”
“不過什么?”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不過張開紅的魂魄好像還在這個墓室里,之前我們在外面石磚上miàn,見到過一次,挺滲人的。”愣子這么膽大的人,臉上的表情有點怯弱,我心里也開始打鼓。
牛胖被絡腮胡割傷,雖然不是大面積,但是也是傷口,只有我身上的傷輕,我背起老大,朝眾人,“趕緊走,省得再惹麻煩。”我說的這個麻煩然是張開紅,在墓室里談論一個剛剛死去的人,心里總覺得有點害怕。
從二樓開始有了樓梯,爬起來不怎費勁,老大由我們四個人輪流背,眼瞅著就是最后一層,我背著老大一腿剛邁上階梯,上miàn滾落下來一件東西,圓形了,我還納悶是什么,身后的聲音告訴了我一切。
“張開紅,張開紅找來了,他娘的還是過來了。”絡腮胡男人語氣不爽中帶著擔憂,畢竟這里沒有他的人,我們也不會真的為了救他把自己也搭上,倒斗的規矩,你死了,怨不得任何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看到臺階的盡頭有一個人,渾身油綠,和油漆一樣綠,眼睛一片漆黑,看不到瞳孔和眼白。身上衣服還是他們的裝備,比絡腮胡男人的小一號。張開紅的全身都是綠的,身上的皺紋在臉上顯眼可見,微張著最,漏出里面的兩顆牙齒,現在已經變成了墨黑的,正張嘴是紫色。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動作緩慢,一層臺階要下五秒,有意刺激我們的感官系統,現在只有我身上有黑狗血,物以稀為貴,他們身上的東西用的差不多了,張開紅活著的時候就害怕黑狗學,現在死了,黑狗血照樣是魂魄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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