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墓室內側
愣子點頭,沒有在說話,我把草紙放回上衣兜里,站起身忙點頭示意表示同意,這是我們唯一的一個機會,也是我唯一一次單獨行動,不知道墓室里面有什么呢。
其他五個人站起身,準備動身,其實這個格局和簡單,和魔方差不多,就是難度系數高的不是一星半點,和魔方不同的是,它內部會運轉,你越是往前走,他就越往后退,但是你一旦往前走了之后,退回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他們要做的就是把我擠出去。
老大往左前方邁了一步,我腳下的機關響起,愣子那邊也往左前方邁了一步,兩人的機關推動著兩塊石頭靠后,而我的機關卻往上走了一步。牛胖見到這情況,嘴角難以言表的喜悅,聽著老大的號令往右前方邁進,絡腮胡男樣往右前方,和前者不一樣的是,牛胖的機關往前推動了一格。我卻往左滑動,差點沒摔倒。鴨舌帽看了幾人的位置,往后退了一步,我和鴨舌帽同時往前推了一步,鴨舌帽的位置依然沒有變化。
“這七星棋局比我們想想的難,布置這格局的人絕非等閑之輩,看來我們把一個人送出去都不是簡單的事。”鴨舌帽說道。
現在我們的身處位置一次是,左面離墓室門最近的愣子,他右后方隔著三層石格是絡腮胡男,我和絡腮男在同一條石格線上,距離他有兩個石格。我的右面是鴨舌帽,在我右前方兩個石格,他右上方是老大,緊挨著。最遠的是牛胖,緊貼著石柵,在整盤石格中間的位置,也是弓弩發射死的最快的地方。
鴨舌帽見沒人回答,也不再說話,看著正片石格發呆。
一個小時的時間,沒有人說話,老大和鴨舌帽瞅著前面的石格子,嘴里搗鼓著,好像是在計算什么東西,手指在地上亂畫,我很欠揍的掏出之前再白骨身上找到的紙筆,傳遞給兩人,均是遭到白眼嫌棄,這也怪不得他們,我也是才想起來的。
兩人在紙上算計了一陣子,開始認真布局,最終兩人都滿意的點點頭,我也放心下來,兩個人終于找到方法把我放出去,接下來就看我的了。
“七一,怎么樣,能出去了嗎?”愣子緊張的問。
鴨舌帽點點頭,隔著口罩,我都能感覺到他嘴角的笑意,“老大出馬,一個頂倆。”看了老大一眼。
“我們怎么走,有個提示,省得走錯了。”牛胖也跟著興奮起來。
老大臉上的笑讓我感覺很別扭,他準定打了什么壞心眼。直到他開口:“我們研究了一下,這個局按我們的腦袋來算,應該是算不清楚的,所以我們決定。”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
“所以怎么樣?”我緊張的問。
“所以我們決定把你扔過去。”連鴨舌帽的語氣都帶著笑意。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一動不動,重復他的話,“把我?扔過去?”
“不錯,這個布局有點麻煩,我們不觸及機關的幾率為零,剛才走這一趟,機關的弓弩已經已經繃緊了,我們再錯一步,只怕真的是萬箭穿心了。”老大證詞道。
我咽了咽口水,看這距離少說也得有十米,這距離把我扔過去,且不說有多疼,光是靠四只手把我扔過去,太不現實了。“老大,你們用什么把我扔過去?”
老大笑了笑,怎么看都有股子邪勁。“把你送到石柵上面去,你在石柵上爬到門邊,把鏟子卡住縫隙,踩著鏟子,應該有機會跳進門里。”
“不扔我?”我竟然蠢到這種地步,還確認一下。
“怎么?不扔你你還不滿意?你到底是讓我們扔你,還是不讓我們扔你?”鴨舌帽開玩笑說。
“沒有沒有,哪能。”我連連擺手。
等我們不在鬧騰,老大把自己的鏟子扔給我,其他幾個人見狀,也把自己的鏟子遞給我。“馬冬,你踩著我們的石頭往石柵上爬。”
我怕點頭示意明白,這里離石柵最近就是牛胖,我的第一步就是鴨舌帽,只見鴨舌帽伸出一只手,竟然還帶著手套,這家伙倒斗還有潔癖,我還沒扶穩,甩手把我扔給老大,老大再甩手扔給牛胖,牛胖倒是溫柔,差點一個踉蹌,把所有人陪進去。我坐在石柵上面,打開自己的探照燈,往下瞧了瞧,就在我腳邊,有一個全身黢黑,一只手斷裂,靠著唯一一只手往上爬動的扈。
這次我看清了這家伙的臉,這張臉和身體一樣,黑皮膚,因為風干了的緣故,雖然有一層皮包裹著,不至于露出骨頭,但是這張臉上的黑皮直接包著骨頭,怎么看都有點滲人,加上兩雙眼睛空洞,卻在探照燈打上去的某個角度閃現綠色,整張臉,用優美一點的詞語形容的話,空洞的雙眼,配上凌亂的發髻,盡管沒有露齒,卻如同露齒一般。說白了就是,沒有眼球,還發著綠光,頭發帶著泥已經結成了球,鼻子干癟的只有鼻梁,抱著干皮的嘴巴上牙齒的紋路看的一清二楚,他娘的比恐怖片都嚇人。
“快走啊!你他娘的磨磨唧唧。”牛胖焦急的罵道。
我回神過來,手腳并用朝著墓室的放想爬,幸虧墓主人把石柵修建的寬闊,足夠讓我在上面緩步移動。當我快走到墓室的時候,只聽身后傳來拍打聲,我連回頭都顧不上,拿出一把鏟子插進石磚和墓室之間的縫隙,一只腳點了點,還算結實。
“你他娘的還不快點,你還想讓你兄弟搭進去?”
這聲音是愣子的,不用想那扈已經爬到了牛胖所在的區域,我必須加快速度了。越是慌張越是亂,在我插下去的第二把鏟子歪歪斜斜,快要往下掉了似的。我要了咬牙,嘗試看看能不能站住。
“再扔一把,你他娘想讓我們死不成?”老大罵道。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把鏟子,咬咬牙,又扔出去一把,我很放心的踩了過去,第四把,第五把,再第六把的時候,我發現中間相隔甚遠,加上我之前扔歪了的那把正好,他娘的這不是存心難為我嗎?
我焦急的踩上最后一把鏟子,看著前面的墓室還有三米的距離,跳不過去啊,在我快要無助的時候,眼角略過一條五厘米寬的地方,正是墓室和石磚銜接的地方,這五厘米的邊緣,我加把勁應該能才過去,多虧這石壁是經過雕刻的,不然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我小心翼翼的點著腳尖一蹭一蹭的往前挪,十分鐘之多我才挪到門邊,站在墓室口,長長舒了口氣,用手擦了擦沒有汗的額頭,瞅著被我踩過的鏟子歪歪斜斜的倒在縫隙里。
“快進去,要是沒錯的話,用了這么大的手筆設置七星陣,離這最近的不是總機關就是主墓室,不管是啥都進去瞅瞅。”老大聲音平淡,我知道越是平淡越意味著嚴重。我還故意瞅了一眼絡腮胡男人,眼神焦急,恨不得往我這邊沖過來。
“拿著,這東西比探照燈管用。”愣子朝我甩了兩根蠟燭,我剛要感謝他,卻被罵的豬狗不如,“你要是有良心,就回來救我們。”
我撿起地上的蠟燭,點燃,連感謝的話也不屑于和他說,把探照燈關掉,往前摸索,剛才在外面沒有進來,這一進來就能聞見冷兵器的味道。一踏進去,腳下的路不再是山巖,而是用金屬火煉成的地畫,同樣是方形,這上面雕刻著一條龍,氣勢傲然,邊緣更是經過了精心的打磨,以當時的水平打磨出這樣的一塊金屬,需要十天半個月,整間墓室大概算下來也得三年有余,這一塊青銅磚都值不少錢。
這間墓室包括墻壁、墓室頂,都是用這種金屬砌成,墓室很大,大的燭光探不到頭,然而卻和我想象的不一樣,這里沒有棺木,再往里走一點,是一排排的兵器,弓、弩、槍、棍、刀、劍、矛、盾、斧、鞭、錘、叉、鈀,應有盡有,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兵器,讓我作舌,這不是兵器庫嗎?一個大學士的墓里怎么會有兵器,這一排排的兵器削鐵如泥,東西都是好東西,丟在這里怪可惜的,估計都是上過戰場的霸主們用過的。
我拿著蠟燭往前走,看見一層臺階,上面鋪著紅色的氈毯,繡制的龍和石磚上面的龍一模一樣,經過這么長時間這氈毯和新的一樣,既然是死人的東西,肯定一個踩上去的人都沒有,估計我是第一個。想到這里,我心里有一絲竊喜。
沿著氈毯向上走,這里什么詭異的事情都沒發生,有點不對勁,難不成是因為這里是主控制室?我又上了一層臺階,這些臺階寬數米,高一丈,據我推測這是等級制度,boss級別的在最高一層。
在墓室里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尤其是古墓,這里的機關重重,可是當我快到盡頭的時候,是六層臺階,臺階上面只有一張桌子,青銅鑄成的一張桌子,桌子表面花紋古樸有質感,桌腿足有我一個胳膊粗,上面的紋路臨猗,與氈毯相結合地方隨動上揚,像是‘弋’字的一筆。桌腿整體給人感覺和水墨畫一般,隨意一筆,不失氣勢的同時,彰顯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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