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跟蹤
“小伙子,我今天承諾你的,二百塊錢不多,也是我的一點心意。︾,”胖子見我要拒絕,連忙說:“賭桌上的分紅,你不接就是意味著不愿意讓我贏,不滿意讓我贏。”
“接著吧,有這規(guī)矩。”矮子圍上圍脖,拿著麻將,找收費小姐兌換成錢。
既然這樣說了,我那還好意思拒絕,接下兩百塊錢揣進兜里,“大哥客氣了。”
胖子抖抖自己身上的羽絨服,拿著盒子,把麻將放到盒子里,看著慢慢溢出的麻將,眼睛里流露出不可言表的喜悅。“明天還來,給個助陣。”
牛胖瞅著我手里的兩百塊錢,懷著偶像的崇拜感,“罵道,這就兩百塊?”說著還想把我兜里的錢掏出來看看。
我打下牛胖的手,“這是真錢,不用你再看了。”
回到別墅,才晚上三點鐘,牛胖那邊還有響動,就說明他沒睡著。
“牛胖,你是不是想事情。”我忍不住問。
牛胖沉著聲音,重重的“恩”了一聲。
“我和你想的一樣。”我說道。
牛胖從床上翻身坐起:“你知道我想的是啥?”
“公園賭博。”
“阿坤,你說那張桌子有這么玄乎嗎?”牛胖問。
我嘆了口氣,“應(yīng)該沒有吧,只是他們編的,就跟咱們醫(yī)院一樣,誰都說咱這鬧鬼,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那個大胖子說的好像是真的吧,那語氣是肯定的語氣啊!要不咱明天去看看?”牛胖說起這來了精神。
“要去你去,我反正不去。”我把頭窩進被窩里。
第二天一大早,牛胖拉住我。“罵道,我有點事。”動作扭捏。
“有屁快放。”
“那個....我女朋友。”牛胖雙手撫摸著腹部。
我連連擺手,“不是我的。”我還能不知道牛胖的小心眼?借錢打胎唄。
“瞧你說的,不是這個,是沒錢做了。”牛胖聲音宇通蚊子叮。
“啥?沒聽清楚。”我心想,牛胖破~~處,天大的新聞吶。
“做了。”聲音高喊。
牛胖指著我,“阿坤,你行。”說完要走。
我攔住他的去路,“不借錢了?”
“借,借。”牛胖眼前一亮。
“要多少?”
牛胖掰著手指頭算,“差不多兩千吧。”
“兩千?你他娘的還不如去找雞,兩千塊錢玩一個女人,還是在夜店里混的。”我的怒罵聲被老大聽清清楚楚,只是沒搭理我我們。
“啥夜店,學(xué)生,剛成年不久。”
“你破了人家處?”我鄙夷的看著牛胖。
牛胖切了一下,“那我就對這孩子負責(zé)了,處這種東西,漂亮女孩有過嗎?”
我被牛胖的回答無語,從上衣口袋里拿出兩千塊錢,指著吧臺,“給我寫借條,什么時間還都寫上,反正有老大作證。”
“馬冬,你不至于吧,我就借兩千塊錢。”
牛胖還想繼續(xù)說下去,被我打斷,“親兄弟明算賬。”
牛胖白了我一眼,從抽屜里拿出紙筆,寫了欠條,還恩上了手印,“把錢給我。”
借錢的說話這么霸氣,被借錢的好像低聲下氣。把錢拿在手里的牛胖,數(shù)都不數(shù),直接把錢揣進口袋往外走。
“你干啥去?天都黑了。”
“都花了這么多錢,今晚給補回來。”
我看著牛胖的背影,嘆了口氣,說來說去,倒霉的還是我,這欠條,算是沒日子還了。
我迷迷糊糊睡得五迷三道的,期間聽見門開了又關(guān)上,迷糊了半天,心里以為是牛胖,可一個念頭刺激了我,牛胖不是開方去了嗎,渾身一激靈,瞅著對面床上有個人影,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個人影,心想,這該不會是小偷吧,偷別墅區(qū),膽子大了。
我摸索著墻壁,‘啪’的一聲,恩亮了燈,手里拿著牛胖平常連肌肉的啞鈴,“誰。”
與此同時對面的人下了一跳,拿著錢的手上,不自覺抖了一下,散落一地,伴著牛胖驚慌的表情。
“草,你不是開房去了?”我嚇得一身冷汗。
牛胖嚇的也不輕,趕忙蹲下身子,撿錢,我都愣的說不出話,走前給牛胖的只有區(qū)區(qū)的二十張,現(xiàn)在散落的錢可不止五六十張。
“牛胖,你去搶銀行了?”
“搶啥銀行,這些都是我賺回來的。”
“你去當(dāng)鴨了?”
“滾粗,我是去了北海道,羨慕吧,哥的手氣。”說著還不忘在我眼前晃晃。
“牛胖,你不是說去開房嗎?”我不滿。
牛胖甩甩一沓錢,用食指沾了沾口水,“我是怕你不借我錢。”數(shù)了二十來張,遞給我,“這是你的錢給你,多出來的當(dāng)小費。”緊接著有數(shù)了十張,遞給我,“這是白牙他們的,你替我拿著,省得花的一分錢不剩。”
我迷迷糊糊接下錢,愣愣的看著他,“你玩多大的?”
“兩千。”
聽到這個詞,噎得我直吐血,“兩千?你一把贏不了,就賠進去了?”
牛胖?jǐn)?shù)完錢放好,“賠進去了。”
“那你?”
“借的錢賭的,別聽昨天炸金花那胖子的,那老頭在哪桌子都會贏,還帶著我贏了這么多,小一萬塊錢。”牛胖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這是他長這么大,拿的最多的一次,連銀行卡的數(shù)字都是百位的,我不止一次的說過,讓他別用銀行卡,就那幾百塊錢,還不夠扣費的。
我在床上躺著,想的可不是怎么和牛胖一樣去賭博,我想的是無風(fēng)不起浪,胖子既然是說了,肯定有內(nèi)幕,牛胖這家伙表面看起來挺聰明,其實是個傻大個,看中眼前利益的家伙。
睡著之后,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豆牛胖出門崴了腳,坐沙發(fā)上,沙發(fā)里的木頭穿刺到牛胖的左手部位,血流不止。我嚇得坐起身,看著牛胖的身影,外面已經(jīng)大亮,牛胖還在睡覺。果然是噩夢醒來是早上。
接連三天,牛胖每到晚上,都拿著一疊錢出去,回來變成一摞摞的,醫(yī)院的事情也不管,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別出啥事,和老大說了這件事,決定晚上跟在牛胖身后去看看。
牛胖前腳剛出去,我就把老大叫出來,兩人遠遠的跟著牛胖往北走,方向正是北河道的西門,牛胖在西門停了下來,坐在椅子上抽煙,看樣子有點不耐煩,我們正盯著牛胖的時候,在南邊來了一個老頭,帶著白面具,牛胖見狀,趕緊把面具帶上,“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
我心想才來是人中都不到,那老頭今天換了一身裝束,依然能看得出這就是那天在賭桌上的老頭子。
“我家老婆子不讓來,罵了兩句就老實了,這不來了嘛。”
牛胖分給他一根煙,兩個人沒有在說話,進了公園,徑直去了賭場,賭場外圍不允許參觀,趁牛胖不注意,買了三人的面具,老大我們兩個裝作看客,盯著牛胖的一舉一動。
只見牛胖拿著用錢換來的麻將,在找下桌,而角落里的人變成了男人,賭局剛剛開始,男人一直輸,而他對面坐著一個嬌媚動人的女人,只有半張面具,微微上揚的裸色薄唇,寫滿了自信感。
我四下看了看,都帶著面具,找不到當(dāng)天那個胖子,都是隨機坐的,幾個有點像農(nóng)民工的,我也不確定他們就是和我炸金花的幾個男人,拿了兩個馬扎,看著牛胖的方向,牛胖和老頭一前一后走到大小區(qū),找了把椅子坐穩(wěn),大冬天的捋了捋袖子,將麻放進抽屜里,老大示意我坐下,這個角度觀察牛胖很合適。
“上次那個小兄弟不見了,我這手氣沒有它坐鎮(zhèn)真是不行。”一個而看起來胖乎乎的男人粗著三字感嘆。
想必那人就是那天的胖子,還惦記著哥的運氣,我正想著,那人一起身,看了一眼我,點點頭,“也許不是一個人,湊著著用把,小兄弟,你起來一下。”
我真聽話的站起身,胖子彎腰拿起我的馬扎走回賭桌,放在他大椅子旁邊。
“喂,你干啥?”我不敢高呼,憑借和牛胖朝夕相處的二十年,一出聲肯定露餡。
胖子打量我一眼,“小兄弟你別怕,反正在哪都是看,你在這看看又少不了你的,放心,贏了有分紅。”
這個條件誘惑力極大,但是今天哥還有重要的事,“大哥,今天我不能做在這,我還有。”我停頓了一下,差點露餡,“朋友在。”
“啥朋友看玩牌還要粘著,又不是老婆。”胖子的聲音在整個賭場喊著,就連收費小姐都探出腦袋看熱鬧,愛湊熱鬧的牛胖已經(jīng)探著長脖子,往這邊看。
我一看這胖子,一股子我不做下誓不罷休的樣子,趕緊坐在馬扎上,“哥我在這看著。”
胖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坐了下來,好像小道什么事,準(zhǔn)頭看著我的衣服,我心想壞了,我這件衣服上全是扣子,本能的捂住衣服,雖然不貴,但是也不能糟蹋,這可是我的新衣服。
胖子好像知道什么一樣,指著我抖抖手,“小兄弟,今天的扣子是布包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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