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事后
肥婆搖搖頭,不敢動,“大師,他們是人吧。↑,”
我一聽,心里一樂,敢情是不敢靠近他們,“放心吧,這些是道長他們,趁現在泥還沒干,趕緊洗洗。”
“我家有太陽能,在這洗就好了。”肥婆指指屋子里。
我嘆了口氣,“你家太陽能才幾滴巴水?這里有幾個人,每個人身上的泥都有幾斤重,就你家拿點水?還不夠一個人造的,不然讓道長在你家洗,其他人都扔河里洗洗,回家再仔細沖沖。”我見自己身上的口水,不等肥婆先回答,率先進了浴池,我先洗洗。
不算很臟,我只是大概沖了一下,發現自己剛脫掉的衣服不見了,門上的窗口拍打了一下,我隱藏好自己的重要部位探著腦袋,“啥事。”
窗口才進來一身干凈衣服,響起肥婆的聲音,“大師,我看見你身上臟兮兮的,特意從我家老頭的衣服你挑出兩件送過來。”
“大姐,這么多人,你送的過來嗎?”十七個人都要換衣服,他家一看就是節省的人家,別看肥婆性子烈,對于打理家務,確實是把能手。
門外的肥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說了句,“大師,我就看你為我家的事,累了幾天,就當送個人情。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家可沒那么多衣服。”
應了一聲,我走出門,老道已經醒了,進了浴室,陸薄也換了一身肥大的衣服,據肥婆說,這是他進門的時候穿的衣服,那時候瘦,穿啥都好看,我只是聽聽,沒回答她,因為我知道事實上跟他說的絕對不一樣,看她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一臉得委屈,和不屑。
鐵公雞終于開始拔毛,肥婆在院子里擺了四張大桌子,殺了一整頭豬,宴請幫他家的這些人,這么人也不含糊的帶上自己的小孩,單身的,帶上自己的爸媽,最后無奈,多加了一張桌子,我也見到港臺腔的老婆,他家熟食店總裁,一個年齡三十五歲左右,身材勻稱,前凸后翹,現在看起來,多了點鄉土氣息,換上時裝,也稱得上美女,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豐韻佳人,不然港臺腔這種眼高的人怎么能倒插門,入贅到她家,心甘情愿為他做牛做馬。
愛情的力量可以讓一個年輕女人圍著鍋臺,材米油鹽轉,也可以讓一個男人背井離鄉千里迢迢尋找自己的真愛,在這個世界上,止于距離的愛情,根本談不上愛情,止于現實的愛情,暫且稱得上,曾經愛過,只有這個平平凡凡,日出而作,日落而更,將起初的愛情,變作親情,將七年之癢,變為習慣,睡前身邊有她,睡起身邊有她,安穩便是幸福,轟轟烈烈的愛情歸于平淡,兩個人未必能走下去,像肥婆和他的男人,男人并不出眾,甚至怯懦,肥婆并沒有想要離開他。或者是港臺腔,在老婆面前言聽計從,大是大非自己明白通透,強勢不是留給最愛的人,港臺腔沒有脾氣嗎?肥婆男人沒有脾氣嗎?都有,因為身邊不能缺少這個女人,這個陪自己甘苦患難的這個人,中國自古有臟糠之妻的說法,棄糟糠,天理不容。
或者說是我想的太多,看著而眼前細嚼慢咽的陸薄,他也許會變成肥婆,或者變成港臺腔的老婆,總之我是希望她幸福。在陸薄抱著我哭的那一剎那,我心卻是心動了一秒,這個女孩穿著少數民族服飾,樣子萌萌的,個頭與我的肩膀一般高,喜歡撒嬌,開始讓我有點不舒服,經過這件事之后,我才明白,在弱的女人心里都住著一個女漢子,陸薄笑起來讓人心里一甜,也許有一剎那想娶她的沖動,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心里放著萌妹子,雖然他不是人。
“馬冬?你怎么了?”陸薄見我盯著她,不解的問道。
我回過神,看著熱熱鬧鬧的一桌子人,危險才過去,這種其樂融融是我最想要的,“沒有,我只是覺得很高興。”
“馬冬,你猜我和小道士誰會把酒灌倒?”牛胖后腦勺朝著我,拉著小道士說。
小道士一臉不情愿,“白哥,你看錯了,我是陸生,不是馬冬。”
牛胖指著小道士,“馬冬,你別騙我,這張臉印出模子來我也能人的出來。”
港臺腔哈哈大笑,從桌子上笑到地上,指著小道士,“小兄弟,你看錯了,這是陸薄,瞧這手細的。”
牛胖嘟著嘴,“瞎說,馬冬的大粗手,跟豬蹄似的,你這家伙竟然能看錯,罰酒,罰酒。”說完自己喝了一杯。
港臺腔端著釀制米酒朝我走過來。
“我們喝白酒,你喝米酒,認識就是緣分,這兩次怎么樣,我是不是爺們?”港臺腔抬著頭說道。
我接下他遞過來的酒碗,一飲為盡,“你沒喝醉?你絕對是爺們,還是個這。”說著伸出大拇指。
“那都是忽悠你兄弟的,兄弟,我跟你說個事。”港臺腔往我耳邊蹭,看看沒人注意,低聲說:“這丫頭喜歡你,啥時候辦事,跟哥說一聲。”這丫頭指的自然是陸薄。
我愣了一下,“哥,你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港臺腔斜了我一眼,“我都是過來人,說什么胡話,我說的是真話,你小子后福不淺。”說完走回自己座位上,留下我一個人頭大。
接著不停有人過來敬酒,啤酒、白酒、米酒,連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滿肚子的酒,高興的我都不知道東南西北.................
等醒了,太陽落了山,我苦笑,我還真是夜行者,其他人還沒醒,望著月亮,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次日中午,我們六個人才回清心觀,我走在最后,牛胖也不敢往前走,陸薄挽著小道士的手,老道走在最前,歸心似箭,我心里發虛,尤其是剛進門的時候,老道看著自己的門,被劈的木屑橫飛,眉毛緊皺,壓著怒火,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堵著耳朵,小道士和老道不解,很好奇我和牛胖的做法,我們沒開口,隨之而來的高喊,解釋了一切。
“小道士,把你們的門給我抬過來裝上,把馬冬的被子枕頭全給我抱過來。”
小道士和我對視一眼,小道士自覺的摘下我們的門,我緊握住被子,不讓小道士把被子拿走,不用想是我最后的妥協,陸薄把我的枕頭被子抱給老道。
抱過去之后,老道聲音還是不小,“把褥子也給我抱過來。”
現在后悔當時不能文明一點,現在我的床上只有一塊床板,最后死皮賴臉的窩到小道士床邊,祈求他的同情,雖然最后同意了,是在我被婉拒和嚴拒了n次之后,靠著死皮賴臉的精神,蹭到半米寬的位置,牛胖極其大方的上了牛胖的床,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牛胖在道觀休息了三天,適應不了沒有wifi,沒有信號的日子,加上嚴肅批準他回醫院幫忙,丟下我一個人回去了。
還有一件事我有必要說一下,我失蹤的那天晚上,老道他們收到一封信,信上說我被他們抓住了,老道特悶連夜回到清心觀,為了不讓事情敗露,小道士對自己的親妹子下手,迷暈陸薄,兩人趕往了信上的地址。
他們沿著河道走了兩天時間,才到達對方指定的地點,周圍除了樹還是樹,連路都沒有,幾個人的衣服被樹枝剮蹭的破破爛爛,靠吃野果子為生,跟野人一樣,在林子里呆了兩天,也沒看見接頭的人,那幾個男人有點打退堂鼓的意思,就在準備啟程的當天早上,老道無意間看見了那只黃鼠狼,一直盯著他們,反骨再盯他的獵物一樣,老道吩咐其他人,按照常理活動,自己躲在草叢深處觀察,見狐貍進了洞,叫幾個人挖開,挖了三四米左右,發現這個不像普通的動物洞穴,更像是有人在這里居住過,九個人鉆進洞里,利用道家羅盤辨別方向,發現這條通道延伸的正是鎮子上,最后在中間地段,和黃皮子打個照面,老道有本事,和黃皮子打的昏天暗地,地動山搖,這是小道士的原話。
最后說,黃皮子的魂魄只有一半,兩個人折騰了很久,才把黃皮子撂倒,還看見了黃皮子的兒子女兒,身上的怨氣不小,可能再有些時日就要成精了,到時候這一家子就更難對付了,老道很無情的點了一把火,燒死嗷嗷待哺的小黃皮子,用老道的話說,就算不燒死,他們也活不成,沒有人喂養它們兩天就餓死了,與其讓他們餓死,吃自己兄弟的身體活下去,現在還不如一把火燒死,以絕后患。
走了半天,才發現去前面有一條暗流,不深,很寬,誰也沒意識到淤泥的有多深,小道士一腳踏進去,差點沒有淹到腰部,還好淤泥不是沼澤,誰經常流,下面的與很軟,活動活動勉強能過去,九個人用了一個半小時才過道河道對面,加上南方的空氣濕朝,越往里,洞里越濕,有些地上滴答水,更加慘烈的是,此時空氣稀薄,呼吸困難,加上過河道,九個人的體力支撐不了回去的路,老道把現狀說了一遍,起初所有人都懷著死定了的心里,不抱有活下去的希望,最后休息有些體力,這九個人才勉強打起精神,繼續趕路,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放棄,誰也沒想到前方的洞口,好像塌方了,不能前行,跟在最后的一個男人驚呼,說自己剛才見到了一直黃皮子,就在自己身后,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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