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幫潑婦
我有氣質(zhì)的咳了兩聲,“咳咳,兩位到前院聊,牛胖看坐,道士,去叫你師父。”這老家伙,這兩天一到晚上抱著酒罐子,連飯都是道士去送的。
前廳擺放還一張桌子,幾個人圍著桌子坐下。
沒有人開口詢問,都對肥婆有偏見。
肥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欠考慮,“上個月,我請蔣先生算我婆婆的壽命,大概是這個月中旬,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月底了,而且老東西...我婆婆這個月月初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對我特別好,給我洗衣服,給我們做飯,你一個老太太,我哪能讓他做給我吃?后來不做飯了,又開始下地干活,老太太腿腳不利索,你他突然下地干活,我以為是回光返照,可他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以前一碗飯都要吃半個時,現(xiàn)在半個時吃四碗飯,比我吃的都過。”
女人推了推男人,接下來的話,看樣子很恐怖。
輪到男人開口,“我家女兒有一次晚上起夜,見到我媽在拜四角,那次開始我才意識到不對勁,礙于面子沒有請道長,后面發(fā)生的事越來越嚇人,我們?nèi)诙疾桓以诩宜N疑弦拱啵袝r候回家都到半夜了,那天我走進院子,正要插門,見我媽站在我們屋子窗戶旁邊,往里看,我當(dāng)是也沒太注意,老太太年紀(jì)大了,有些行為幼稚也很正常。當(dāng)時我喊了一聲‘媽,你怎么不睡覺?’我媽轉(zhuǎn)頭看著我,一直笑,也沒話,回了自己屋。”
“是不是有人去過你家?”老道問。
男人女人搖頭,“我男人上班,我在集市上看店,有人我們也不知道。”
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昨天晚上在我家后院見我媽在埋東西,我心想白天趁她下地干活,我再去挖出來看看,等我再挖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我感覺身后站著一個人,我轉(zhuǎn)頭,我媽正看著而我發(fā)笑,大白天我看著都害怕。還有我女兒養(yǎng)的狗,見到我媽就吼,今天才一個上午的時間,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聽到這里,我才知道肥婆為什么賴在這不走,把∫∫∫∫,m.≈.c▽om老道當(dāng)成救命稻草了。
“老太太是一起那是什么樣的?”我問道。
“我婆婆一直要強,三年前下地干活摔了一跤,腿腳從那時候開始不利索,也不是我厲害,你問我家男人,我就是脾氣急,老太太不光和我吵,和我家鄰居也吵,就像孩,孩哪有不貪吃零食的,我婆婆見到我家女兒吃東西就搶,都躲著走。后來沒辦法,把孩子轉(zhuǎn)到寄宿學(xué)校,就這,老太太還不消停,我們就住在集市后面,有些人把魚腸啊魚臟扔掉,我婆婆就去撿,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家里冰箱都不敢放生肉,回來準(zhǔn)定沒了,開始還以為誰偷的,后來我和我家老頭準(zhǔn)備手中待兔,大半夜的我們都快睡著了,我婆婆一個人走到冰箱前,把肉拿走。我打算上去搶回來,被我家老頭攔住了,一直跟到她屋子前,隔著窗戶看,我婆婆正大口大口吃著生肉,我膽子再大,也不敢跟這樣的婆婆住下去。道長,你們有什么辦法沒有?”肥婆一口氣完。
老道吩咐道士去拿黃紙,筆墨。
黃紙撲滿整張桌子,,老道操手掌墨,“老太太名字。”
“周蓮枝,蓮花的蓮,樹枝的枝。”男人報出姓名。
“生辰。”
兩人不吭聲。
“生辰。”第二次發(fā)問。
“老一輩子人,也不知道自己的準(zhǔn)確時辰。”
“陸生采血。”
道士拿出一塊布包攤平,針灸用的針。“伸出手。”道士朝男人。
男人伸出手,道士在男人中指扎了一下,冒出血,在老道的筆尖上。
“親子連血。”在準(zhǔn)備寫生辰的地方寫了幾個大字,我反正是不認(rèn)識老道寫的什么,通過每次他的也能理解。
接著筆尖夸夸夸夸寫了一溜字,寫滿整張紙,道士端來火盆,老道食指中指并攏,憑空劃出一團火焰在指尖,將黃紙燒掉。這動作一氣呵成,要多帥有多帥。我下定決心跟他學(xué)學(xué)。
燒完之后,按理燒紙的人都知道,紙灰是你燒山么樣子的他就是什么樣子的,老道燒的紙灰,全部變成碎末,一陣風(fēng)吹得四下散去。
老道看了紙灰很久,回過神對我們,“老太太的魂魄不在陰司,壽限已經(jīng)過了五天,應(yīng)該是在死前遇到什么人,教她的請狐仙的方法。”
“道長,那怎么辦?”肥婆急匆匆問。
“沒事,今天你們在道觀住下,明天一起去你家看看,這應(yīng)該是狐仙附體。”老道舒了一口氣,在凳子上坐下。
等到把東西收拾的差不多,道長叫我去他房間一趟,我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要叫我怎么看無字書,沒想我又?jǐn)偵下闊┝恕5篱L住的地方比我們那間屋子,里面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與他白天的生活習(xí)慣差不多。
道長,見沒有人跟過來,忙把房間門關(guān)上,從自己的枕頭下面拿出一把銅錢劍交給我。“明天還得咱倆聯(lián)手。”
我一聽,他也沒把握。“道長,送命的活,這不好吧。”
“你記住,明天不管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能慌,再給你一張保命符。”然后塞給我一張紅色紙符。
握著紅符,心里總是不踏實,被老大坑慣了,到這不會被老道坑吧。不管怎么樣,我這人就算是明天死,今天也能睡得踏實。
大早上被叫醒,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起床氣也被磨沒了,剩下的都是無奈。
五個人準(zhǔn)備好,留下陸薄在道觀看家,看不看也沒啥用,白了,陸薄這種未出閣的女孩子跟著我們一群道士不合適,來也怪,只要是人熱鬧,賣東西多的地方總能讓人牢牢記住,交錯縱橫的路,我一眼就知道那條的是通往集市上的路。
集市距離清心觀很遠,來一次一個時,真是難為了肥婆這一身肥肉,走起來一顫一顫,我們先到了肥婆的店里,吃了東西,肥婆的店里缺什么就是不缺吃的,里面大米白面,主食應(yīng)有盡有,我們的飯桌上,菜里每盤都有雞蛋,肥婆,老道回去,一定要帶上一壇他自己釀得米酒。
整個店鋪不大,打理的井井有條,分類明確,被架子架空,防止南方的濕朝天氣,只有一間的門面房,在后面有一道門。
“肥婆,這門是干什么用的?”
“這啊!為了省事么我經(jīng)常走這條門,這門后面是水田,走個百十來米就是我家,為了圖個方便,開了這么個門,不然要繞很遠的路才能回家,不光我這一個店,好多店都有門。”肥婆解釋道。
周圍的店陸陸續(xù)續(xù)開張,街道也熱鬧多了。肥婆往旁邊店鋪走去,農(nóng)村人實在,就像道觀,不關(guān)門都沒事,還有些地方賣菜沒有人看守,寫著標(biāo)牌,三元一捆,主人中午去看,空籃子里面放著了一塊一塊的,這就是城市與農(nóng)村的差別,你要是在城市里這樣放看看,不光菜沒了,放菜的籃子估計不都見不著。
肥婆回到店里,前腳剛進店,后腳進來一個男人,“張大嬸,你家老太太怎么回事?”聲音是港臺腔?
我回頭頭,還真是這家伙。
“兄弟好久不見哦!有緣人。”港臺腔握住我的手。
見到朋友,我自然也是親熱,“你怎么在這?”
“我在這附近開了一家熟食店長光臨啊!”這港臺腔還挺會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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