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禪僧的陰謀
僧人在太陽的照射下,一直躲閃不及,感覺很害怕太陽,最后躲在了陰涼的房影后面,依舊蜷縮著。
“就是這東西,我看到他吃活雞,咬骨頭嘎嘎的,嘴里還沾著雞毛。”牛胖還打算描述的很形象。
“閉嘴吧,能聽懂你說話才幾個,我們都知道了。”我無語的說道。
我看老大沒有出來,捅了捅牛胖示意去看看老大什么情況。
我打頭,還沒走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尸體腐爛的味道,就是牛胖口中的尸氣,里面烏煙瘴氣,雞毛亂飛,進不去人。
“走。”里面傳來老大的一聲怒吼。
牛胖忙拉扯著我躲遠,我又聽見了里面的摔打聲,塵土不斷的往外冒。
我咽了口唾沫。瞅著牛胖,牛胖頭頂上沾著一片羽毛,“牛胖,你確定里面只有這么一個?”
牛胖摸著自己的腦瓜,“俺也不確定,當時太黑,沒瞧見有其他的東西,還有一個是咋?”
“敢情你不知道?”我問道。
牛胖看著一男還傻愣愣的瞅著,不客氣的給一男了一個腦瓜崩。“你問問,里面還有誰?”
一男這才反應,朝眾多人問了一句,全部都是搖頭,大氣不出一聲。
‘哇~’
我還在猶豫,屋子里傳來一聲孩子的哭聲,把在場所有人嚇了一跳。
哭聲響起沒有幾秒,一個禪僧沖出來說了一句,一男傳達:“這是神”說道這停頓了一下,“畢竟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手下留情。”
牛胖一雙胖手搭在一男肩膀上,摸著自己的鼻子“你放心,我們老大那是神一樣的人物,你會出啥事的。”
牛胖話音一落,從屋子里面甩出一個東西,緊接著,“牛胖接著。”
牛胖還來不及伸手接住,就被那件東西的慣性,往后一仰,后面的僧人見勢一哄而散,那還管牛胖的爛事。
那件東西實打實的落在了牛胖的身上,一塊大抹布蓋在牛胖蓋在身上,一動不動,不像是活物。
老大從煙霧沉沉的屋子里出來,雖然很拽,還是打了一個噴嚏,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睫毛上都是塵土。“馬冬接著。”說完甩給我了一條鏈子,上面的牌子,就是通靈牌。
我接過牌子,馬上帶在脖子上,還下個開問一下原因,可是牛胖那邊叫了一嗓子,“救我,快點救我。把這個破孩子給我拿走。”
老大不遲時遺,一個箭步沖過去,徒手抓起牛胖身上的抹布,提在手里。我這才看見,老大手中提著的一個孩子,這孩子很黑很瘦,但我還是能一眼就能認清,這就是被他們稱之為神的孩子。
“這不是認清楚大伯那小子嗎?”牛胖呼哧呼哧的說道。
“瘦的這么快?”我說道。
老大一手背在后背,一手放在腹部,一派高人的面向,“找個籠子,把那僧人關起來。”
沒有一個人動彈,沒人聽得懂老大的話,面面相覷,沒動靜。
我看一男還在傻愣,故意走到一男面前,打斷一男的視線,指著胖和尚,“找個籠子,把他關上。”
一男僵硬的回過神來,招呼人找籠子。
一群人回來的時候,四五個人搬著一個大籠子,籠子全金屬條,下面口是敞開的,應該常年扣在地下使用的。
牛胖見啥都稀奇,“寺院還配備鐵籠子?”
“這個隔壁扣狗的籠子。”一男實話實說。
牛胖還想鉆進去試試,一聽這話果斷放棄了。“你們可真行,扣狗的籠子,扣人?還是一凡大師?”
牛胖不說一凡大師還好,聽到一凡兩個字,這些僧人眼神中充斥著不解,看著蜷縮在角落里的僧人,極力辨別著角落里的僧人是誰。
老大一向是雷厲風行,走到蜷縮的僧人面前,一只手將這個僧人提了起來,能和牛胖比擬的,180至少是起點體重。老大輕而易舉的將僧人提起來,臉上的表情淡定從容,另一只手還提著一個孩子。我甚至覺得他在自豪。
老大看了我一眼,提著僧人去了前院我,放在了院子最中間,那些僧人不等打招呼,就把僧人扣在了籠子里面。
老大往后看了一眼,沒有能出去的路,將手中的孩子毫不憐惜的仍在地上,孩子疼的哇哇直哭,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幫忙。
“別想著幫倒忙,這孩子是死嬰。”老大故意說給我聽的。
“那不把他也關起來嗎?”一男接話的速度比我還快。
老大看著會說普通話的一男,饒有興趣的說了一嘴,“因為沒有成氣候。”
一男皺著眉毛,不敢直接問老大,轉過頭問牛胖,“什么叫沒有成氣候,是天氣嗎?”
“嘿嘿,沒有成氣候,就是今天不是晴天。”牛胖一臉得意的解釋,我額頭瞬間碼過無數條黑線,牛胖的解釋還真牽強。
老大打了個哈欠,朝我勾了勾手指頭。我屁顛屁顛的過去了,老大說出的話竟然是,“給我搬把椅子過來,站累了。”
我擦,老大除了坑我,就指使我。“這個什么時候解決?”
老大打了個哈欠,朝我眨眨眼,“也許大概晚上吧。”
“為啥等著晚上?”我繼續追問。
“你費什么話,讓你去你就去,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我”我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冬天這個季節,在太陽底下暴曬,頂多算是取暖。其他僧人也不敢離開,臨近四點左右,籠子里的僧人動了動,竟然在盤坐,雙手合十,誦起了經,誦經聲隔著而空氣傳進我的耳朵里,那種由心的厭惡感由心而來。
念了沒十分鐘,僧人一手還保持著雙手合十的姿態,另一只手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不知道的還會認為是精神分裂的患者。
由于周圍墻壁過高,我們這邊有些黯。僧人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后變成了雙手合十盤坐的禪師。
僧人安靜下來,老大才從椅子上站起來,轉到籠子旁邊,地上的孩子就守護在籠子旁邊,不敢動彈分毫。
老大指了指一男,一男知道自己現在的任務是什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說說吧,倒地怎么回事?”
里面的僧人聽到一男的轉述,看了看身上的破衣抹布,動了動嘴唇,繼續念經。
“去給我打桶水,準備一身衣服。”老大轉頭朝著牛胖我們兩個人說道。
等水和衣服拿過來,老大輕而易舉的提起一桶水,就著籠子澆了進去。“怎么樣?”
僧人這才睜眼看老大一眼,這一個動作就讓我看清了這個人就是一凡禪師。
老大將衣服拿在手中,遞了進去,僧人接下衣服,看了一眼關著自己的籠子,楞了一下。
老大遞給我一個眼神,我馬上招呼人把籠子打開。之后我貓在院子里看著籠子里的僧人。
僧人站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上了老大遞給他的衣服。老大很客氣的把椅子放到僧人面前,沙彌端了一盆水,僧人洗凈之后,我們清楚的看到這個人就是一凡禪師。
“我想知道你的故事。”老大主動開口,并且坐在了一凡禪師的對面。
一凡禪師聽了一男的翻譯,搖了搖頭,“你都已經看到了,我養的。”這話的意思是一凡大師養的小鬼?
“你有什么目的?”老大不僅不忙的說道。
“越南僧人主持,必須是佛法高深的人,心懷天下,更需要保衛一方平安,我需要他們。”僧人看了看我,眼神中有種不解。
“你為了做住持,就走了捷徑?”老大繼續追問。
一凡禪師只是點點頭,不說話。
“為了當個住持養小鬼?你怎么想的。”牛胖不解的插話。
“我兩歲做沙彌,一直跟著師傅到處講經,宣揚佛法。在二十年前的一天,我和師傅講解佛法回來,遇到了山賊,那次師傅走了,我卻因為年紀小活了下來,我在師傅身邊誦了一夜的經,師傅也沒有復活,從那天開始我就對發佛再也沒有了期許。”一凡大師低著頭,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之前那股威懾力了。
“那你怎么找到小鬼的?”我直接戳中主線。
一凡看著我,皺著眉,“什么養小鬼,我沒有養小鬼。”
牛胖皺著眉,“就是你們說的古曼童,你什么時候養的?”
這次一男沒有再翻譯,反而直接了當的和我們說,“不是古曼童,也不是小鬼,禪僧的意思,他沒有拜別任何往生者。”
“他養的是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有很大能力。”老大打斷我們的話。
“孩子?”我驚訝。
“不錯,這個孩子就是靠著吸食人的生命存活下來的,不是投胎轉生。”老大說道。
我看著地上一天不見如此瘦弱的孩子,“老大,你不是說的這個吧。”我指著地上的孩子,孩子對我很恐懼,跑到禪師身邊躲避。
禪師撫摸了一下孩子的頭,“這是我幾年前在一個村莊撿回來的,孩子瘦弱的不成樣子,我實在不忍,就把他帶回了寺廟。經過一段時間之后,我發現他不怎么吃東西,變得越來越弱,就像臨死邊緣的孩子。”
“那他怎么活下來的?”我問的很小心。
禪師看著孩子,眼里盡是慈悲,這種表情無論怎么裝都不可能裝出來。“在我認為孩子就快要不行的時候,這個孩子卻在一天一天的好轉,我就把他叫做神的孩子,是神靈眷顧他,沒有讓他離開。”
“后來你發現,這個孩子身邊還有一個孩子。”老大接話。
“是的,我發現了,那個孩子很可怕,是惡靈,我想過把惡靈送走,但是孩子和惡靈分不開,他們兩個是相連的。這個孩子沒有魂魄,只有一道精魂,他能活下來,多虧惡靈不斷的盜取別人的性命,維持孩子的體能。”一凡禪師說道。
老大冷笑一聲,“然后你開始注意城鎮里的人,發現并沒有出現枉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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