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萌妹子是個鬼
老大拿出一個半透明的小瓶子,瓶底有一層淺淺的淡藍色液體,老大從容的打開瓶塞,瓶子仿佛有一股吸力,將王勇體內(nèi)的黑氣吸進小瓶子里。
老大看著一瓶子的黑色氣體晃動了一下,黑色氣體與藍色液體重合,黑色氣體就變成了一張小小的臉,這張臉和王勇的一模一樣。
老大將瓶子甩給我,“拿著,任務完成了,我們該走了。”
我接過小瓶子,瓶子的大小差不多和我兩個拇指加起來一樣大,里面的那張臉只有硬幣那么大。
我還在觀察瓶子里的臉,被牛胖一把搶過去,“哎,馬冬,你看著張臉還樂呢。”
“看人家魂魄看的那么帶勁。”萌妹子無語的說道。
“走了,天亮了,想走就麻煩了。”老大提醒我們。
我們翻出王勇家的廠子,沒有管小辮子的事情,小辮子也不會出事,那小鬼根本沒打算害人,不然小辮子也不可能喘氣到現(xiàn)在。
走到十字路口,老大停下腳步不走了。
我和牛胖不知所以,“老大,怎么不走了?”我問道。
老大背對著我們,冷冷的說道,“有個人該走了。”
我看了眼牛胖,牛胖看著我,牛胖不解:“我們倆誰該走了?”
“我該走了。”萌妹子走在我們最后,聲音是從后面?zhèn)鞒鰜淼模隙ㄊ撬恕?br />
我和牛胖轉頭看著萌妹子,“你是?”
“我是死人。”萌妹子低著頭哭泣,這次我沒有害怕。
牛胖瞪著眼睛瞅萌妹子,牛胖也習慣了,沒有感覺到害怕,拿出自己的牌子貼了貼萌妹子,“那我們的牌子咋回事?”
萌妹子在牛胖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又在我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我看到牛胖子的牌子上發(fā)出了綠光。
“我是魂魄,我用障眼法蒙住了一門的眼睛,所以你們就認為我是人了。”萌妹子解釋道。
牛胖摸摸的臉,“那這些天和我們相處的是一個魂魄?”
萌妹子點點頭,“你沒覺,你們在賓館大廳的沙發(fā)上和我說話,周圍人的眼光很異樣嗎?”
萌妹子一提醒,我才想起來,周圍人的眼光異樣,當時我們也沒注意過這些。
“我是實體魂魄,只要不是中午太陽,對我都構不成傷害。”萌妹子說道。
“你該走了,鬼門關了你就永遠轉世不了了。”老大在我們前面說道。
萌妹子一把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沖我擺擺手,朝著十字路口沖去,我隱約看見一道門,萌妹子站在門前朝我擺擺手,我伸出手,勉強笑了笑,萌妹子轉身進了門。
這時候傳來一聲雞叫,也許是錯覺,我感覺周圍的空氣濕度慢慢上升。
我們回答賓館,睡到了中午。
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看著手機來了一條消息,是魏曉曉的消息,點開一看是她和一個很帥氣的男生的自拍照,兩人很親密。我苦笑一聲摁了刪除鍵,看過生死的人怎么會留戀這些,不要用五十歲前的生命后悔。
外面的太陽賭烈,萌妹子要是還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會躲在那里睡覺,不敢出來。
想到這里,我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兩聲,我點開一看是一條沒有手機號的彩信,也是一張照片,和魏曉曉的相比,有不舍,多了甜蜜。照片上的我在床上睡覺,萌妹子拿著我的手機自拍。
看完之后,我下意識的點開手機相冊,我發(fā)現(xiàn)我和魏曉曉的照片一張不剩的刪除干凈了,取而代之的是萌妹子偷拍我的,每張都有兩個人,睜著眼睛的萌妹子,閉著眼睛的我。現(xiàn)在變成了睜著眼睛的我,比這眼睛的萌妹子,世事無常,千萬不要去猜測。
牛胖的手機響了一下,牛胖拿著手機,瞇著眼睛看了一下屏幕,一個激靈的坐起身,讓我吃驚的是,牛胖馬上拿起昨天換下來的內(nèi)褲,套在頭上,四下打量著賓館的屋子。
“牛胖,你干啥呢?”我一頭霧水的看帶著內(nèi)褲的牛胖。
牛胖把手機遞給我,“妹子回來!”
我看到牛胖的手機上有一張萌妹子用水彩筆畫牛胖的照片。“牛胖,你還怕萌妹子啊!”
牛胖看外面的大太陽,放心的摘下自己的內(nèi)褲,“不得不防,萬一妹子看上我了,非要拉著我去地府跟他成親咋辦。”
我被牛胖這個說法,驚的無語。
三個人下午就坐上車回去了,一天半的時間,我們回到了整容醫(yī)院,在醫(yī)院里我看到了一身白大褂的嚴肅,見到我們很熱情的打了聲招呼,還見到了幾個新面孔,估計是新來的,我沒興趣認識。
回到辦公室,還是白天,我和牛胖將沙發(fā)拉開,我一點睡意也沒有,老大倒地有多大的本事,那連套的動作簡直是帥呆了。
牛胖打電話通知了張先生,晚上會過來一趟,看看效果,說白了就是拿著王勇的照片忽悠他,牛胖這張嘴,忽悠他足夠了。
這時候我卻有了一點點小愧疚,王勇這張臉會不會給張先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人家在這花了那么多錢,以后還不痛快,我總覺得我對不起張先生一樣。
晚上,我坐在辦公里,沒有了之前的生澀,自己親手找的魂魄雖然不光彩,但是很有成就感,王勇下不了地獄,與其在這個世界上魂飛魄散,還不如做點好事,償還他生前的陰債。
晚上八點上班,醫(yī)院剛營業(yè)沒到五分鐘,張先生就到了,和之前一樣,讓我們把窗簾拉上,這引起了我的注意,張先生雖然丑,也不至于見不得人,上次來醫(yī)院,我是初來乍到,腦子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細想想,疑點多多。
我恨客氣的將王勇的照片遞給張先生,張先生看到王勇的照片后,臉上又驚又喜,連連稱贊我們的辦事效率。他娘的,這老子拼了命帶回來的臉。
我心里這么像,嘴上自然不能這么說,“先生,你覺得這個還算滿意嗎?”我問道。
張先生拿著王勇的照片愛不釋手,“滿意滿意,挺好的,什么時候做手術啊!”張先生看向我。
牛胖馬上插嘴,“如果您的時間安排的開的話,今天十點就能做。”
張先生一臉無奈,“這個啊!今天我還有些事情,整容這么大的事情畢竟要和我老婆商量一下,這張照片我能不能帶走啊!”
我很標準的笑了笑,“可以,您什么時間有空通知我們一聲,不過最好在這一兩天,不然你這手術沉淀下來,就不知道排到何年何月了。”
張先生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真是非常感謝,我先回家看看,最晚明天給你答復,手術的時間你可要給我預留出來。”
我很客氣的帶你點頭,“那是自然,顧客就是上帝,哪有讓上帝等的道理。”我說道。
張先生帶著王勇的照片,滿意的離開的辦公室。
牛胖送走張先生回來的時候,皺眉問了我一句話。“馬冬,張先生是不是有問題?”
“咋了?不想花錢了?”我問道。
牛胖瑤瑤頭,“這個張先生不肯透漏真名字就算了,坐電梯也等著人少了做。剛才我去送他,他看到電梯里的人比較多,但是給他騰出來個空綽綽有余,但是他說人太多,做下一趟。等了三趟,人少的時候,他才上去。”
聽牛胖這么描述,我更確定張先生有問題了。“牛胖,張先生有沒有預留點電話?我們可以給他充話費查詢了一下他倒地叫啥。”
牛胖看著我,摸摸我的額頭,“你是不是傻了,你管人家叫啥,做了手術,把分成的錢拿到手奏成了,誰對一個老男人有什么想法。”
我冷笑一聲,自從嚴肅當上了主刀醫(yī)生,我和牛胖這里來的人就多了,基本上都是來咨詢的,牛胖看了不少整容專業(yè)的書,忽悠起來頭頭是道,不過有一條,但凡是動小手術的,牛胖絕對不會細致的講解,比如拉皮手術,割雙眼皮,牛胖這個半吊子也解釋不清楚,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一個百度你全知道。所以像這種手術,牛胖都會推給那些專業(yè)的整容醫(yī)生。
牛胖和客戶們唾沫橫飛的講著整容的細節(jié),我在手機上翻找著這家整容醫(yī)院的資料,各種信息量擁擠的百度,我竟然沒有找到關于我們這家醫(yī)院的絲毫消息,查詢醫(yī)院的正規(guī)性,和注冊的醫(yī)院名字,我發(fā)現(xiàn)注冊信息上,除了秘密的一部分外,這家醫(yī)院的名字叫整容媒介,這不是和我們的職業(yè)名字一樣嗎?
我看著手機越看越無聊,根本找不到這家醫(yī)院的只言片語,連網(wǎng)上的水軍評論都沒有,這樣的一家醫(yī)院像水一樣透明,沒有客戶評價很正常,都要面子,沒有差評和詆毀,就不正常了。
張先生的臉突然蹦到我的腦子里,或許是因為好奇,我在電話交費的一欄里查詢了一下,張先生用的手機的是一個叫郭*寶的人,中間字查詢不到。
正看著,我手機里的蹦出一條特別關心的說說,還是以前設置的,是魏曉曉的說說,這個傻丫頭,自己變漂亮之后連空間頭像也不換一下,還這樣丑丑的放著。
我手賤的點開了魏曉曉的說說,上面附這一張游玩的照片,在海邊,魏曉曉和珍妮一起的合照,魏曉曉穿著泳衣,身材比例比珍妮好多了,不過,她忘了叫她的新男朋友把手從她的腰上拿開了,也許是故意為了給我看到的。我果斷的點擊了取消關注。
我正準備把手機放回口袋里,手機來了一條消息,是老大發(fā)過來的消息,讓我去看一個視頻。
我麻利的打開瀏覽器,按照老大給的網(wǎng)址點了進去,上面的字沖擊著我的腦神經(jīng),‘一個小縣城一家四口被滅亡,家中出現(xiàn)一個中年男人,疑似神經(jīng)病’
我點開視頻,心臟撲撲直跳,在視頻里我看到了王勇家主臥室殘缺不全的尸體,那叫一個血腥,趴在地上的王勇,還有瘋瘋癲癲的小辮子。小辮子當時怎么沒出來?哪里不對勁?等等,小鬼不對,小鬼會不會不止一個?王勇家養(yǎng)的小鬼和我們之后面對的小鬼不是一個?或者說著兩只小鬼太像了,我們誤認為成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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