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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五四 惡鬼回障


  章節(jié)名:章之五四 惡鬼回障(二更)

  天邪嘴角扯了扯,說:“你無賴神功精進了。”

  王滄海道:“好說好說,一般一般。”

  三人徑直買了票,準備沿著王野所說的路線,走上一回。

  還沒進山,就聽到嚶嚶的哭泣聲,原來山腳不遠處聚集著一群人,哭泣聲從那里傳來,人數(shù)還不少。

  王滄海留了個心眼,稍稍注意了下。

  她現(xiàn)在幾里內(nèi)的動靜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只要她愿意。

  “嗚嗚,這可怎么辦?我的兒子明明說來旅游,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天沒回家了……”

  “我男友也兩天沒見了,我的男友去哪里了啊?”

  “去警局報了案……又有什么用?”

  “我不管,我就在這死等,等不回我閨女不走了!”

  嗯?看來出現(xiàn)情況的不僅僅是王野的三個朋友啊!

  王滄海聽了陣,沒有聽到更有用的信息,這才小手一揮,“走!”上山去!

  人歡歡樂樂地上山,她也愉愉快快地玩樂。

  不得不說,這舟山的景色真的很不錯,夏季時分,各色的花兒開不休,尤其是有一面,種滿了粉紅色的薔薇,風送來,香陣陣。許多人都在哪里觀看拍照。

  王滄海也去了哪里,只將那薔薇花微微掃上一眼,蹲下身來捏著薔薇根下的土放在鼻子下聞。

  “很腥,確實受了污染。”

  “真的是僵尸?”天邪雙手插袋,眼睛四望,那份不羈的俊逸,吸引了大片姑娘的目光。

  “恐怕是,事情大發(fā)了。”王滄海臉色有些凝重,土從潔白修長指尖中漏下,“我本來心想,這大面積出現(xiàn)僵尸,只是幻象……”

  任何不平常事件背后,必然有它自己的因由,僵尸成群出現(xiàn),完全是屬于悖逆修道常理的事情,這背后因由怕是小不了了。

  站起身來,繼續(xù)看山。

  沒有利用道法加快速度,三人仿著常人步伐,樂悠悠地觀山,非常悠閑。

  到了山上,已經(jīng)中午三點。

  聽王野言說,還沒有直觀感,現(xiàn)在到了山頂,才知道舟山確實非常受歡迎,此際山上怕有不下好幾千人。

  眼瞅著,還不斷有人登上山。

  王滄海站在山頂往外看,隱約霧氣隱隱,頓時有種疑不在此山中的感慨。

  “師父說過,每座山都有自己的風骨,每條河都有自己的溫柔。”她目光放得很遠,沒人能看得出她在想什么。

  “李春說過這句話嗎?”天邪側著臉,回憶著師父說過的話。

  王滄海沒有回答他,師父是那個深深緬懷的師父,是她身懷遺憾的師父。“這山本清秀雋美,兩點過后,就漸漸染上了邪氣。”

  “邪氣?”天邪眸光霎時如刀如劍,遠遠望去霧氣繚繞處,“嗯?!”

  那霧氣似凝非凝,看上去和常霧差不多,但用神識探尋,卻被掃回來。

  非但如此,霧氣里面似有股陰冷強大的意識,如同潛伏的毒蛇一般,在他意識到達之際,狠狠地蟄了他一下。

  不過他乃是純陽體,天生萬寒不受,陰邪不侵,平常修者碰之則傷的狠蟄,對他卻并沒什么影響。

  他扭頭看王滄海,她也是一副無事樣,不由有些郁悶。

  倒不是想讓她受傷或者怎地,只這位師妹,對事件的反應和種種作為,都帶著種看山是水,看水是山,看山還是山的感覺。

  簡單歸納成一個詞:神秘。

  他雖不羈了些,仗著爺爺?shù)膶檺郏辉高^早接受家族事務,但并不說明他笨,反而他智商之高,目光之毒,屢屢讓老爺子驚訝。

  早在三年前,他就察覺這個小師妹與眾不同。

  那用符咒的能力,那神鬼莫擋的靈活,以及她所帶寵物,實在讓他難以想象,她還有什么秘密,也無法想象,她經(jīng)歷了什么。

  不過么,不管她還有什么秘密,他要做的就是和她搞好關系,絕不交惡,這點他看得明明的,或許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就是這點。

  如果可以的話,和她結成道侶也成啊,他保證只要她一個妻子,可惜人家看不上他,想到這里,不免有些幽怨。想他也是雙十年華俊逸非凡好兒郎,怎么就入不了她的眼呢?

  看了眼滄海身邊如影隨形的黑白,扶額一嘆,他著實做不到這樣一心一意,以她為中心的誓死追隨。

  “這二貨又是皺眉又是嘆息的,望著你的眼神平淡中帶著灼熱,他看上你了。”星鐮言之鑿鑿,看天邪眼神分外不爽。但凡有對王滄海展現(xiàn)興趣的雄(?)性,都被他列入黑名單。

  星鐮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長暗銹江潮衫,但是本來是讓人感到高潔的衣服,卻偏偏被這貨弄了一個深V開領,露出胸部肌肉,若隱若現(xiàn)中,力量和魅惑雙重突襲。兩肩處,則搭配著黑色貂絨,頓時華貴升級,配上他那一頭比紅寶石還要絢爛的過腰長發(fā),以及那魅惑至極的至美容顏,活脫脫讓人移不開目光去。

  碰上他的目光,他以那紅寶石般的輪回眼眸做了個纏纏如絲,王滄海趕緊默念:“這貨不是人,這貨不是人。”

  老實說,她非圣非賢,對美也有著十分的熱愛,她也不是什么變態(tài),沒有扭曲的審美觀,對星鐮這樣絕色中的絕色,藍顏中的禍水,著實做不到無動于衷,生生被勾得心跳快了個度。三年前她一來年歲小,二來師父慘死充斥悲傷和憤怒,三來一心一意想著強大,著實沒有那些心思。隨著年歲增長,憤怒和悲傷被她壓在心底,渴望強大之心像海洋下的水不限于表,對外界的反應也多了些。她本是個早熟的孩子,到這個年紀,有些事情該了解的也了解了。

  不過她心里更加清楚,黑白和星鐮都是那般不可預知的存在,可她對黑白觀感和對星鐮的不一樣。

  黑白更貼心,更溫暖,是她心底柔情的寄放處。

  黑白對她的感情,她怎會不知道?縱然她只能體會到千分之一,萬分之一,千萬分之一,也是足足的了。

  她對她,又怎么會不愛呢?

  她多么想為他解開那五十萬道封印,解開那一道道束縛,讓他展翅翱翔,他應當——連諸神都仰望的吧!

  但她又怕,解開封印后,他的世界太大,太廣,太遼闊,他的飛翔太有力,一不小心,就飛到她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她心里告訴自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要讓自己阻擋他的腳步。

  她克制著自己,不要沉湎。生怕自己一旦沉湎進去,就再也爬不出來,等黑白封印解開,哪怕是僅僅只是下一道封印,黑白便已然是無匹的了吧。那時他要走,或者不得不走,她又該如何自處?

  “滄海,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黑白卻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瞬間的想法,不管不顧地說道。如果說,拿恒河沙般無盡星域換取和她在一起的一秒,他換不換,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換,如果說,用封印無盡能力換取和她的相遇,他換不換,他不會回答肯定立馬就做,如果說用永恒無盡的時間換和她共度一生,他換不換,他會立即舍棄一切。

  他的話不多,但每一句都擲在地上拔不起來。

  滄海回之燦然一笑,眼波兒柔柔的,握住他的手,雙方都有觸電之感,只黑白感覺被擴大萬倍而已。

  罷了,封印還是要解的,誰管之后發(fā)生什么!

  黑白也笑了,那燦然如夜空的眸子,燦燦生光,配合他那絕色完美的臉,簡直沉醉春風。

  滄海突破一截心障,和黑白的感情更加融合。

  星鐮恨得直咬牙,好不容易啊,他的美色終于對這女人取得了點效果,但轉眼勝利果實就被黑白奪取了。暗恨之于,心里那是打翻了醋缸,酸得不行。醋意漫天飛時,又產(chǎn)生深深疑問,愛是什么,它竟能讓黑白這樣存在如此沉迷。不愿承認心底那越來越清晰的人兒就是愛,他目光悠遠得似乎刺穿位面,再回頭看滄海,已經(jīng)是堅定沉毅的勢在必得。

  天邪可不知道,自己露出點遐思就引來這一連串的反應,現(xiàn)下看著兩人切切對望,再度郁悶不已。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山頂上的人變得稀稀疏疏,但總歸還有百十個的。

  正要下山,忽然有人叫住他們。

  “嗨,等等,我們和你們一起下去。”四五個青年跑過來,臉上不掩驚艷。“聽說舟山最近發(fā)生了些怪事,怕不安全,一起有保障些。”

  王滄海見幾人雖是驚艷,眼神卻干凈,點頭答應,“既然不安全,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下去?”

  那五個青年中圓臉的說道:“我們創(chuàng)辦了靈異報刊,對各種靈異事件最感興趣,說不定這次我們可以看到幽靈嘞。”

  說到幽靈,幾人立時雙眼放光,倒沒一般人的害怕恐懼。

  王滄海嘴角微不可查地顫了下,不得不普及常識,“那個,幽靈是西方叫法吧。在天朝,我們稱之為鬼。你們說的幽靈,只是一些游魂罷了。鬼則可能是多種形狀,擁有實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幾個青年對視一眼,“美女,你是寫玄幻小說的嗎?”

  王滄海說:“我是天師。”

  “天師?茅山?我以前認識一個自稱茅山天師的家伙,很能忽悠人啊。”

  “茅山道法只是后繼無人而已,其通玄之變,極為神異。”說道自己門派,尤其她還是師父內(nèi)定掌門,哪怕對方是普通人,也要解釋一番。

  “哈哈,美女,你太逗了,我們有共同語言啊,來我們雜志社怎么樣?”

  一路走走聊聊,王滄海為他們講述了茅山符咒種類,功用,聽得五人目瞪口呆之于,大感興趣。

  “安神符,進財符,安宅符,清神符連我們常人都能畫啊?那驅(qū)邪符呢,舟山有邪祟,求大師給幾張驅(qū)邪符吧。”青年們笑哈哈的,沒個正經(jīng),料定這女孩是玄幻書看多了。

  “我正有這個意思。”王滄海微微一笑,掏出五十張符咒,“一人十張,其中五張驅(qū)邪符,一張破障符,三張攻擊符,一張土遁符。一會打起來,你們就拿起符往外沖吧。”

  無人看著手中銀色符咒,面面相覷。再見符面字符雖不認得,但隱隱有一股神性,叫人聚氣提神。

  “美女,我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難道你真是天師?”

  “如假包換。”

  “好吧,這符畫得挺好看的,我們就收藏著。想不到美女還有這個愛好。”

  天邪一旁聽著直樂,笑得焉壞。

  下午五點,天果然黑了。其實初夏的天黑得晚,七點才見不著亮,但這山林中影影重重的,遮住了光。

  那霧氣越發(fā)地濃厚起來,籠罩整個舟山。

  本來淡淡的邪氣,霎時濃重。

  天邪和滄海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

  “哈哈,還好我早作準備,當當當當,手電筒!”一個青年掏出一只手電筒,顯擺地打開往前面照去,幾只灰白的手恰好出現(xiàn)在他視野中。

  或許搞靈異雜志的神經(jīng)回路和旁人不同吧,他的一個長臉同伴竟然嘖嘖道:“真有創(chuàng)意,冷不丁還真能嚇人一跳。”說著走過去,把那灰白的手踢了下。

  僵尸聞到活人的氣味,反手抓住了那人褲腳。

  “哇塞,還是自動的咧。”青年歡喜大叫。

  王滄海嘴角再度一扯,手中符咒天女散花般飛出,準確落在僵尸身上。

  符咒亮了亮,便燃燒起來,不一會就把一個剛爬出土的僵尸燒成灰燼。

  這些僵尸成型不久,并不難對付。

  “哦!”火光四射,那幾個人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再見土層碎裂,搖搖晃晃地鉆出一個個或者干枯,或者腐爛的尸體,這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誰弄的惡作劇。

  這是真正的僵尸啊啊啊啊!

  五人頓時驚叫起來!

  再見王滄海手散符咒,那身影竟難描難畫,一轉身,火云符飛出,掠出一片火海,一扭腰,紫雷符散開,電光閃爍驚鴻,她像跳舞的精靈,明明是戰(zhàn)斗,卻硬生生展現(xiàn)出股極致的美感,勇氣,智慧,力量,三者結合!

  她真的是天師啊啊啊啊!

  另一方,天邪也擺開了陣勢,烈火刀舞得八面威風。刀和他一體,上面附著純陽火,僵尸挨著便傷,擦著就死。

  五個青年不斷叫著天啊天啊,遠遠的,卻有更多僵尸從地下涌出,圍攏。

  “你們想死嗎?還不快跑,順著山下跑,有僵尸阻擋就用驅(qū)邪符,到山腳就用破障符,快!”王滄海厲喝,如一聲驚雷,砸在幾人頭上,她喊聲暗含道門玄法,那是幾個普通人能抵抗的。

  那五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身體就自動動起來,一徑地跑下山去。

  沒普通人在場,她可以更好施展。

  也能更好地吸引幕后黑手。

  那幕后之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僵尸無法阻擋兩人,不多會兒,漫山遍野都浮出幽魂,均是惡鬼階段,可如此聲勢浩大,視覺上很是震撼。

  王滄海毫不馬虎,掏出厚厚一疊凈化符,紛紛撒開。

  以她現(xiàn)在實力,這些惡鬼非但不能傷著她,反而是來送菜,凈化惡魂,冥冥中,功德飛漲。

  她丟符咒正丟得無比順暢,突然見僵尸們扒開土層,往地下一縮,而那些剛剛出來一半的僵尸,也忙不迭地往土里鉆,至于惡鬼們,則紛紛退散。

  王滄海啞然,都跑了?

  但她眼中凝重卻更深,僵尸和惡鬼一同出現(xiàn),竟是真的……

  再見它們進退有據(jù),說幕后無人,都沒人相信。

  嗖!

  冷風襲頸!

  王滄海繃指一彈,一道如箭般的光標直射!

  那物被重重撞擊,摔落在地。

  黑夜無法阻隔她的視線,她看得清清楚楚,襲擊她的那東西大約兩米多長,有著女子的形體,但一雙綠眼散發(fā)憧憧鬼火,利齒森森,身上裹著白色獸毛,四只爪很是尖銳!

  那曲指彈出的劍芒在它腹部破開大洞,以肉眼速度愈合著。

  王滄海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眼前這個怪物讓她覺得十分違和。

  那東西嗷嗷叫著,發(fā)出嘶啞難聽的聲音,再度撲上來。

  王滄海雙指齊彈,兩個大洞以可見速度在它身上破開,幾乎攔腰折斷。

  但是很快,那傷口就自動愈合。

  物理傷害無效?

  王滄海張口吐出三昧真火!

  那怪物極為兇狠,遇火退也不退,直接撲上來。

  但三昧真火豈是凡火?任由那怪物鐵骨堅筋,恢復力再強,也被燒得渣渣都沒。

  “你會武技了?”天邪滿臉復雜,見著王滄海崩彈已經(jīng)確定,還是不死心地想問問。

  沒什么好隱瞞的,她以后就以這些示人前,誠實回答:“是。”

  天邪淚流滿面,這個答案讓他很受打擊有木有?滄海你不可以這么變態(tài),他才是地靈根的天才人物啊!你不管不顧地把妖孽的路走絕了,讓他怎么混?

  他剛要出言譴責一番,便覺十數(shù)道冷風灌來,揚刀橫擋,當?shù)囊宦暎茏〖怃J長爪子!

  怪物長相絲絲入扣,張開大口腥臭撲鼻。

  “操,爺我正心情不好!”備受打擊的天邪刀抖上一抖,往上挑起,一條純陽火龍頓出!

  純陽火比不上三昧真火,可對邪祟的傷害力也一等一的強,那怪物被燒得無法再生,他一刀便削掉怪物頭顱。

  正要得意大笑兩聲,卻忽然看到,成百只的怪物四面八方地朝他撲過來。

  “啪啪啪!”王滄海揚手一撒,符咒一張張貼在怪物身上,展手便將天邪拉過來,“我剛入門武技,還無法一招對付百個對手。”

  天邪再度淚流滿面,打擊人也要有個限度啊,能不能暫且考慮下他的小心肝,受得了受不了。

  符咒爆炸,給百個怪物帶去大小不一輕重不一的創(chuàng)傷,但是不管傷的多重,它們都能極快地愈合。

  三昧真火!

  燒死幾十個,剩下的不依不饒地追上來!

  不少于千個怪物!

  “人海戰(zhàn)術?沒用。”三昧真火連吐,怪物根本無法近身。

  但那怪物不依不饒,紛紛撲上來。

  她也發(fā)了狠,好啊,來吧,來多少滅多少!

  兩方似乎杠上了,都在捉對方的底限!

  很快她就覺得不對勁,每每怪物攻擊,至少百只動作都一樣,好像一百面鏡子中顯出一色的形象。

  她心中一動,放松了其中一個。

  那怪物嗷嗷撲上來,揚起爪子就是一下。

  王滄海日日勤練九轉煉,有小得,又因同安德烈亞初擁,身體強度非同一般,看著極為兇殘的一爪子,只在她手臂上劃出一道白痕。

  看來有高人用不知名的秘法,把一份攻擊化為百份同樣力道強度攻擊。

  這可就不好辦了啊,一份化為百份,百份就是萬份了!

  這個比重,是相當可怕的!

  那怪物看似絡繹不絕,但每次落敗的,也只有一個而已。

  這個暗虧,吃大發(fā)了!

  怪物是這樣,那四周的景色是不是也這樣?

  王滄海突然想到,也許那些失蹤的人們,被困在這樣的迷障之中,終生也找不到出口了。

  “不管是怎樣的障礙,總會有破解方法。滄海,集中力量于一點,數(shù)次連擊試試!”天邪顯然也看出了門道,出言提醒。

  一語驚醒夢中人,王滄海頓時對天邪刮目相看,第一世家名不虛傳,天家傳到天邪手中,怕是又要經(jīng)過一次輝煌。

  僅是這眼光銳利,就不是一般世家子弟能比的!

  王滄海不再猶豫,將真氣壓縮成針尖一般,迎著一個怪物便是一連百擊!

  就像把釘子放在玻璃上用錘子猛錘。

  連擊穿過怪物,砸在空氣上一樣,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幾十下過后,周圍景象晃動起來,蕩成一股青煙,扭幾下,消失不見。

  又見舟山,應該才是真實的了。

  怪物也是有的,不過百余個。

  “我真是低估了你兩。接下來不拿出點看家本領是不行了。”山中回蕩著聲音,聽不出男女。不過它有點說錯了,來者是四人,星鐮它看不見,黑白習慣性忽視。

  王滄海卻恍然大悟,這才知道心底盤旋不去的怪異感覺是怎么回事。

  眼前這些怪物,不是鬼卻帶著鬼氣,不是妖卻帶著妖氣,不是魔卻帶著魔氣,三張氣息又非常微弱,才一時沒察覺出。

  這是什么玩意?而那說話的,又是什么東西?那些失蹤的游客去了哪里?它們盤踞舟山有什么目的?

  預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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