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九 一嘴吹死你
章節(jié)名:章之九 一嘴吹死你(二更)
路上,王滄海得知坐在車上這女子叫秋蓉,今年二十六歲,HN省ZH人士,三年前來SH討生活,輾轉換了許多住處,一個月前在一棟老樓中租了一間二十多平方的小屋子住。不久前剛剛談了個男朋友,叫孫健剛,SH市本地人,兩人正處在你儂我儂階段,就差沒搬在一起住了。
秋蓉剛搬進那棟小房間,就覺得里面陰森森地不太舒服,但她也沒多想,主要是這住房便宜,對她這樣的外地打工仔來說,可以減少不少負擔。
她甚至還覺得,以一千塊在這寸土寸金之地租個房子住,已經(jīng)是幸運的事了。
但一個星期后,就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說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是睡覺老愛做噩夢,夢中一個女人的臉屢屢出現(xiàn),身體上全是血跡。她總是被嚇醒,睡眠不足,在男友那里過了兩夜,又沒有任何事。還有就是蚊蠅特別多,明明是四月,天氣還有些寒,那些蟲豸卻特別猖獗,需要用強力的殺蟲劑才行。她找房東反應過,但房東怪眼一番,反而呵斥她一頓,說什么這么低的租金給她住已經(jīng)不得了,要求什么環(huán)境太過分了云云。
她著實很無奈,但卻沒有辦法。只好盡力工作,少會住處,老實說,住在那里特別壓抑,而且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味飄進來。
和孫健剛商量過,但人家父母不可能那么快接受兩人同居,也是為了給對方父母留下好印象,她咬牙住下來。
再談個一兩月,大概能從那房間里搬出來了吧。她考慮得很實際,和男友一起住,至少能節(jié)約半數(shù)租金,平時生活中雙方也能多加照顧。
男友是個不錯的人,雖然有些沖動,還有典型SH男人的小氣,但為人還算厚道,對她也非常關心。
尋思著要是合適的話,就嫁給他算了。
總要為這事那事而忙碌,總有這樣和那樣的煩惱,這件事也很快被她拋之腦后。
直到兩日前。
她下班比平時稍早,便回到家里看電視,等男友接去吃飯。忽然聽到樓下砰砰地敲她地板,那聲音又沉又悶,聽得人一陣煩躁。她自然要下去理論一番。
說來樓下那戶也奇怪,大門緊關從不見打開,不管她多晚回來,屋子里從沒亮光透出。她一度以為里面沒人住呢。
她敲了敲門,沒人回答。再敲并且喊,門才拉開一條小縫隙,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屋里沒光,她看不真切,只覺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盯著她,讓她從腳底寒到頭頂!
她立即跑開,驚魂未定,心噗噗跳。找到房東問這是怎么回事,房東陰陽怪氣地說那房子里根本早就沒人住了。
可若是沒人住,那她看到的是什么?門真的有拉開啊!
她越發(fā)地害怕,跑到附近的超市才稍覺心安,等來男友后,她將所見所聞都講給他聽,男友固執(zhí)地認為那房中或許進了偷兒,或許是那可惡的房東找人嚇唬她好收取違約金。她將信將疑,濃烈的不安始終揮之不去,肩膀一陣陣地痛起來……
車開到興福小區(qū),這果然是個年代比較久的小區(qū)了,里面有一二十棟樓,住著五六百戶人家,不過半數(shù)是空戶,這里雖然便宜,卻陰森森的,而且住進來的人愛生病,時常會有人口失蹤,小區(qū)外尋人啟示貼了一張又一張,警察也常常往這處跑,總而言之,就是不吉利。
簇新簇新的悍馬,顯然是有錢人開的,當即就吸引了很多注目的目光,秋蓉從車里奔出來,直接去找房東。
王滄海黑白自然跟上。
星鐮興高采烈,“嗷嗷,有熱鬧看了!
那房東年紀倒是不大,三十七八的樣子,卻皮肉松弛,一雙眼睛浮腫不堪,里面滿是貪欲,身材矮小,見秋蓉來,立刻不喜,但又看到王滄海和黑白,瞬間滿面笑容,“兩位要租房嗎?住這里交通便捷,房租還便宜!
王滄海一見這人,酒色傷身不說,身上還縈繞著重重的鬼氣,卻不知為何那鬼沒有取他性命。
來到樓下,她已經(jīng)確信里面有鬼,其中一層,鬼氣特別重!
“房東,我男友來了嗎?”秋蓉急急地問。
“你男友?沒有!”房東沒好氣地說。
王滄海卻已經(jīng)踏步進入。
“喂喂,你站住,閑雜人等不許進!”房東見王滄海沒有租房的意思,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嗖!”王滄海一張限定符甩過去,房東便如雕塑般,動也不能動了。
這樓一共十二層,鬼氣最重之處,在七樓。
她注意到,這棟樓大部分房都空置了。
走到七樓,門鎖緊閉,但秋蓉卻從地上撿到一片衣服碎片,大喊道:“這是我男友的?怎么辦,怎么辦?”
“閉氣!”王滄海命令道。
“什么?”秋蓉不解。
“碰!”王滄海一腳踹飛鐵門,側身閃開,在秋蓉驚訝的目光中,一股極其惡臭難聞的氣息直沖面門,秋蓉猝不及防,被熏得兩眼一翻暈過去。
“嘖嘖,好弱!”星鐮感嘆,也不知是說秋蓉還是說里面的惡鬼。
王滄海甩出幾張符咒,幾團符火便圍繞著她和黑白飛舞,驅散惡臭,照明這房間全景。
這房間有五六十平左右,客廳有沙發(fā),茶幾,電視,有一間房間,但房門緊閉,沙發(fā)上有幾件女子衣服,看來是個女人居住的地方。如果忽略地板上、墻上、沙發(fā)上黏稠的血跡,甚至還可以算是溫馨。陣陣濃烈的尸臭,從廚房、房間里散發(fā)出來。
“命案現(xiàn)場?”惡蛟哇哇大叫,化為一只小鳥從黑璽中飛出,落在王滄海肩上。他化身為五爪神龍后,一直想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奈何沒有機會,最多和主人在游戲空間里戰(zhàn)斗。所以哪怕是面對這么沒檔次的對手,他依然很有興趣,忍不住跑出來。兩只眼睛圓瞪著門,一副好奇寶寶樣子。
不過他雖然隱藏一身神力,五爪神龍?zhí)赜械南槿痱屝爸σ琅f發(fā)揮了作用。
王滄海手持符咒,破開兩扇門,頓時,濃稠的腐血,蚊子蒼蠅黑云般地落在里面,一些則飛出來,被一張符擊燒粉碎。
兩個房間里的場景,正是叫人忍不住要嘔吐,又殘忍得叫人發(fā)顫。
兩間房間,足足有二十多具尸體,都被肢解了臂膀和腿部,肚腹破開,里面空空,從它們臨死前固留的恐懼神情看來,倒像被什么生生吃掉似的。
在這其中,一個男人就特別顯目,正是孫健剛,他還活著。
王滄海射出一張符咒,一束繩索便飛過去,纏住他,要拉過來。
卻在這時,一只腐爛的半截手臂飛出來,手持利刃,砍向王滄海。
神色不動,甩符!
那是銀色符咒,一簇藍火燃起,那手臂被燒成粉碎。
她手中一抖,就將孫健剛抖出房外。
“毀我手臂,你敢毀我手臂?”房中,一道陰森森的女聲響起。一塊塊碎肉飛起來,那些碎肉上都有肉芽般的白色物質,飛在空中,咬合在一起,一個略微成人形的女鬼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老實說,說她成人形太抬舉它了,只怕任何人看到它,都不會認為它是個人。
王滄海也不說話,幾張符咒甩出,從這女鬼身上,她感受到極大的惡意和仇恨,再看房間中的那些尸體,只怕是害過不少人了!
兩張符咒凍住了女鬼的腳,而火燒符則燒灼這她的軀體。
“啊啊啊,這是什么東西,我殺了你!”女鬼猛地拉扯下還在燃燒的部分,嘶吼一聲,房間內(nèi)那些尸體的手臂和腳都飛過來,安在它身上,腐爛的肢體,腐臭的血液,真是惡心不已,“看,這些都是我的了,不管怎么分尸,我還是有手有腳,我沒有,就去搶!咯咯咯,你的樣子真漂亮,我要你的手腳,我也要你的頭!”不斷增長壯大的女鬼撲了上來。
“尼瑪,真惡心!”惡蛟實在看不下去了,小嘴一張,吐出一口氣來。
他是龍,變成小鳥也是龍!
一口氣吹出,那女鬼就仿佛深陷龍卷風之中,在無法控制行動,身體被強行凈化,化為灰燼,風停之后,只剩下一個頭顱。
饒它出場還算驚人,但遇到惡蛟,那也是一嘴吹死的份兒。
著實不怪它實力弱,怪就怪它好死不死,遇到了王滄海這個帶著五爪神龍的變態(tài)。
“等等,等等再殺我!”那頭顱凄厲大叫,流出兩行血淚,“等我報了仇,任由你們處置!”它心中怨,心中恨。
“報仇?找誰?”王滄海知道,一般有怨有恨的鬼,阻止它們報仇會被詛咒,她自不想受其詛咒。
“這樓現(xiàn)在的房東,那個殺千刀的混蛋!他為了得到我名下的樓,先萬般討好我,等我將名下財產(chǎn)過戶他頭上,他就殘忍殺掉我,一刀刀,將我碎尸,藏在這房間各處!彼曇糁,有莫大的恨意。
王滄海不置可否,只道:“既然是他殺你,我相信你要殺他輕而易舉,為什么要殘害這么多無辜的人?”
那鬼血淚潺潺,“我要報仇,就要強大起來。是他殺了我,所以最初我根本無法殺他,他殺了我之后,從不進這房,我也無法靠近他,只有生吃血食壯大自己,最初是一個小偷摸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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