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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溫婉和葉翌寒第一次見面


  葉翌寒在部隊里和眾戰(zhàn)友告別之后就去了機(jī)場,知道他今晚回北京的除了部隊?wèi)?zhàn)就只有齊高了。

  夜晚的北京機(jī)場依舊人來人往,停機(jī)草坪上停著兩輛車,齊高靠在自己的黑色奔馳上,微勾眼角,笑睥著對面軍裝加身的溫婉,漆黑鳳眸中閃爍著驚異光芒:“呵呵,真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在北京瞧見咱們的溫軍長,真是稀奇事啊。”

  他笑聲性感低沉,隱隱透著一絲別樣意味,尤其在星光璀璨的夜晚下,他完美的臉龐越發(fā)灼目。

  還別說,這女人如今還真夠本事的,瞧瞧這氣勢,真是和當(dāng)年不能同日而語。

  但凡認(rèn)識齊高的人都知道,這男人不僅長了張比女人還要炫耀精致的臉龐,就連這嘴巴都是舌燦蓮花,沒人能說的過他。

  溫婉同樣靠在一輛軍用吉普車上,她的旁邊還站著陸曼,但對于齊高的戲謔問話,她卻一點(diǎn)也不敢插嘴,中規(guī)中矩站在那,絲毫沒有平日里的潑辣勁。

  “齊副市長說笑了。”溫婉沉靜的面容上神色冷淡,面對北京城人人巴結(jié)的副市長,她并無任何諂媚,遙望著遠(yuǎn)方,嗓音中透著一絲飄渺:“這里變了許多,我最喜歡的那家電影院被拆了,一個人開車在北京市區(qū)里逛竟然會認(rèn)不出路。”

  說著,她微微嗤笑一聲,然后抬眸笑著望著齊高:“但是你的風(fēng)采卻一點(diǎn)都沒有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奪目!”

  這般懷舊的溫婉真是難見,陸曼嚇了一大跳,她猛地抬眸朝溫婉看去,唇角微微蠕動,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溫婉表姐,你不必傷感,你要是不認(rèn)識路,我可以帶你去啊,你想去哪,我都認(rèn)識。”

  雖說她家早就搬出北京了,可是由于這里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再加上不少朋友在這,她每年除了在部隊里,會有很大一部分時間在這,所以對于這座城市很了解,哪的衣服好看,哪的餐廳好吃,她都一清二楚。

  不僅陸曼驚詫,就連齊高都高高挑起眉梢,他容顏極好,清雋的眉一挑起,整張景致如畫的面龐越發(fā)如玉剔透,狹長的鳳眸落在溫婉身上,眼底有著深深的探究,在晚風(fēng)中,他徐徐揚(yáng)唇一笑:“溫軍長才是真正的說笑了,現(xiàn)如今你位高權(quán)重,想找個帶路人還找不到?就算找不到,你旁邊這位美人兒可是很愿意給你帶路的。”

  被稱為美人兒的陸曼俏臉一紅,齊高竟然說她是美人兒?這簡直是天大的殊榮。

  女人都有一刻虛榮心,明知道這男人名聲不好,可被他這么一稱贊,她心里也是飄飄然的。

  對于陸曼時不時紅著小臉朝他看來,齊高是一點(diǎn)也不介意,他慵懶靠在車前,頎長的身姿上透著一股雍榮華貴,似笑非笑凝視著溫婉,似是在等她一個答案。

  溫婉今夜穿了一身陸軍軍裝,墨綠色的軍裝外套,軍褲顯得她兩條**十分修長,短發(fā)被壓在軍帽里,肩章上赫然是兩杠三星的上校軍銜。

  面對齊高濃濃的探究,溫婉垂下眼眸,深邃鳳眸中閃爍著淡淡星光,沉默半響之后,她終于抬首,苦笑似的望著對面的男人:“齊高,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現(xiàn)在這是懷疑我嘛?”

  和葉翌寒是打小的青梅竹馬了,他的發(fā)小摯友,她哪個不認(rèn)識?不但認(rèn)識,還關(guān)系匪淺。

  可只有這個齊高是特例,他比他們這些單純的高干家庭出生的孩子要尊貴,父親當(dāng)官,母親從商,錢權(quán)他都不缺,所以交朋友什么的完全是憑心情。

  他要是看不順眼的人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會給面子,偏偏她就是他看不順眼的那類人。

  當(dāng)年,她和葉翌寒還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仗著葉翌寒的面子,她曾正大光明的去問過他,為什么不待見她?

  這個男人也直接,在眾人的面前絲毫也沒有掩飾,直接說他只喜歡美人兒,對于長的不漂亮的女人提不起來興趣。

  打那時起,她就不敢小視這個男人,他的確有狂妄驕傲的資本,即便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說這種話也沒人敢說他什么。

  事后,還是葉翌寒向她賠禮道歉的。

  只是這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道坎,她永遠(yuǎn)都記得,在她二十年華的時候,有個男人因為她長的不漂亮而不待見她。

  眸光一定,回憶漸漸散去,溫婉氤氳的面容上掛著淡然微笑,坦然淡定接受齊高的打量。

  “懷疑倒是沒有。”齊高摸著下巴,抬首望著天際上掛著的明月,唇角上綻放出如花笑意:“咱們好歹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是我的好友,我哪里能懷疑你啊。”

  他說的輕巧,絲毫誠意也沒,俊顏上充滿了敷衍意味。

  即便這樣,也沒人敢說什么,就連一向唯溫婉是命的陸曼此刻都不敢招惹齊高,這個男人是真正的權(quán)利滔天,就連家中長輩都不敢在他面前狂妄,更別說她這樣的小丫頭片子了。

  溫婉抿了抿紅唇,聽著遠(yuǎn)處飛機(jī)降落的聲音,唇角上勾著淺淡笑意:“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diǎn)都沒變。”

  她一向是堅強(qiáng)甚至驕傲的女人,在軍中,人人都欣賞她,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知道,她什么都不是,他不會因為她是誰家的女兒而給他笑臉。

  “變老了。”齊高勾著薄唇,哈哈一笑:“都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一點(diǎn)變化都沒?我可是比當(dāng)年老了許多。”

  聽他這么說,陸曼下意識的朝他望去,眼底隱過一縷驚艷光芒。

  面前這個男人和葉大哥的剛毅俊朗完全不一樣,他矜貴優(yōu)雅,一言一行中透著貴氣,同樣是耀眼的新星。

  這樣的男人竟然說自己老了?她完全不能理解。

  可只有溫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她緊緊抿著紅唇,銳利鳳眸中劃過一絲暗芒,緩緩移開了目光,良久都沒有聲音。

  她早該知道這個男人不待見她,更別想從他口中聽見什么好話,現(xiàn)在這般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了。

  對于溫婉的沉默,齊高興致高昂的揚(yáng)起薄唇,歡愉的笑聲從薄唇中溢出,在這星光點(diǎn)點(diǎn)的夜空下,他俊顏魅惑,笑聲性感,絕艷的讓天際上的明月都失了光輝。

  有趣,真是有趣,以前魯莽,話沒說上兩句就愛瞪著他的溫婉如今倒是真的成熟了。

  這一身墨綠色軍裝穿在她身上,身姿挺姿颯爽,倒還真有制服誘惑的味道在其中。

  翌寒啊翌寒,你這情債還真是不少,就是不知道,這個青梅竹馬的溫婉,你打算要怎么安排?

  ……

  葉翌寒穿著便裝,下了飛機(jī)沒有急著出機(jī)場,而是電話給了齊高,問他在哪,確定了位置,他直接走了過去。

  陸曼這次來就是特意接葉翌寒的,她眼神極好,隔著大老遠(yuǎn)她便看見遠(yuǎn)遠(yuǎn)走來的葉翌寒,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熱情歡呼:“葉大哥,這邊……這邊……”

  即便知道葉大哥馬上要結(jié)婚了,而且溫婉表姐也回來了,可她心中就是忍不住激動,她已經(jīng)好久沒見葉大哥了,這個男人在她生命中占據(jù)了極大的位置,讓她不能忘卻。

  葉翌寒是特種兵出生,一向目光銳利,朝這走過來的時候便瞧見了兩輛車前的那三人,只是隔著遠(yuǎn),他并沒有看出旁邊倆個女人是誰,走近了,再加上陸曼的歡呼,他敏銳的注意到其中的溫婉,腳步頓時僵住,深刻俊顏上劃過一絲驚詫。

  溫婉站在車前,目光繾倦幽深注視著一步步朝這走來的葉翌寒,在綠油油的機(jī)場草坪上,他身軀頎長,一步步走的都是那么堅定有力,那張明朗的臉龐遠(yuǎn)遠(yuǎn)看不真切,可身上透露出來的那份氣勢就是葉翌寒無疑了。

  她唇角上點(diǎn)綴著淡淡笑意,冷沉的鳳眸中噙著融融,見他腳步猛地僵住,她笑意不變,長腿一邁,緩緩朝他走去。

  站在他兩步開外,她停下腳步,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然后伸手盎然笑道:“翌寒,好久不見了。聽曼曼說你結(jié)婚了,新婚快樂!”

  她精致面容上笑容矜持,無一絲扭捏,就連那聲新婚快樂也說的極為正常,眼中沁著淡淡笑意,仿佛真的在為他結(jié)婚了而感到快樂。

  望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溫婉,葉翌寒腦袋轟的一聲炸開,炸的他神志不清,完全忘記了基本禮儀。

  溫婉牽著唇角,笑意淺淺不變,見他怔愣著沒有動作,不禁嗤笑一聲,揚(yáng)了揚(yáng)英眉,溫潤一笑:“翌寒,你不會還在怪我當(dāng)年不告而別這么小心眼吧?我這次回來是代表蘭州軍區(qū)來北京學(xué)習(xí)的,正好趕上你的婚禮,怎么?不歡迎?”

  她沒有陸曼的年輕漂亮,也沒有寧夏的靚麗清新,可她爽朗大方,即便面對曾經(jīng)相愛并且深愛的男人也能做到大度無怨,言行舉止中透著良好的家教。

  這就是溫婉,一個傲嬌年輕的軍中之花,受人敬仰尊重!

  反觀葉翌寒,倒像是那個沒放開的男人,他怔怔半天沒動作。

  齊高看不下去了,他微微皺眉,走了上去,站在葉翌寒旁邊,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喂,就算你們許久沒見,也不用在這眉目傳情吧?”

  他低沉的聲線中隱隱帶著一絲嘲弄,瞬間驚醒了葉翌寒,他面容一黑,悄然瞪了他一眼,又見溫婉一直伸著手,他頓時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剛剛沒反應(yīng)過來。”

  說著,他禮貌朝著伸至眼前這雙白凈小手握了一下,雖然過程極短,可他還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她掌心中厚實的老繭,這分明就是常年拿槍磨練出來的。

  一時間,他說不上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雖然回來之前戴清已經(jīng)和他說過溫婉已經(jīng)回來了,可他心中卻始終不愿相信,如今聽她說的這個理由,他心里倒是有些釋然。

  溫婉是個死性子的女人,對于來北京學(xué)習(xí)的事情心里就算再不樂意,可也一定會同意的,服從上級首長的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沒關(guān)系!”溫婉神態(tài)自若伸回手來,臉上依然掛著淡然笑意:“都這么多年沒見了,突然見面了,難免會有些不習(xí)慣,恐怕你第一眼沒認(rèn)出來我吧?”

  這時,陸曼跑了上去,她熱情的挽著葉翌寒的臂膀,揚(yáng)著精致笑靨,眼底閃爍著欣喜光芒:“葉大哥,我說的沒錯吧?溫婉表姐一定會回來的,她都回來了,你應(yīng)該不會和那個莫寧夏舉行婚禮了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面色巨變,溫婉目光瞬間沉了下來,把陸曼拉到自己身邊:“曼曼,不準(zhǔn)這么說話!你葉大哥和莫小姐舉不舉辦婚禮和我沒關(guān)系,你注意你的言行,不要讓人誤會了。”

  她板著臉,一言一行都透著要和葉翌寒撇清關(guān)系的意思。

  這些日子,在溫婉的訓(xùn)斥下,陸曼早就要瘋了,現(xiàn)在聽她這么一說,她更是倔強(qiáng)的不讓退讓:“本來就是,溫婉表姐,你何必這么說?她莫寧夏有何德何能能嫁給葉大哥?本來葉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除了你這世上沒人配的上葉大哥。”

  葉翌寒本來厭煩陸曼這話,但聽著溫婉這話,臉上突然劃過一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

  這些齊高都看在眼中,他雙手抱胸,打著哈欠,像是極困的樣:“翌寒,你太不厚道了,既然有青梅竹馬的姑娘來接你了,你還打電話通知我做什么?還得今晚我床上的美人兒又得孤枕難眠了。”

  他說的毫不掩飾,就這么大大咧咧把自己的性情暴露在眾人面前。

  溫婉目光冷厲瞪著面前死心不改的陸曼,眼底劃過一絲冷光:“陸曼!你再這么說,我就讓你回去了!”

  說著,她微微抬首,朝葉翌寒看去,臉上透著尷尬抱歉:“對不起,曼曼年紀(jì)還好,說起話來這么不懂事,我替她向你和莫小姐道歉,希望你們別放在心上。”

  “表姐,你為什么要道歉?”陸曼瞪大了烏黑瞳孔,眼底滿是不可思議:“我又沒有說錯,葉夫人的位置明明就是你的,你和葉大哥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她莫寧夏算什么?憑什么她就可以一步登天?”

  她真是鬧不懂為什么溫婉表姐到現(xiàn)在還不行動?這都七號了,還有兩天多,葉大哥就要迎娶那個女人了,難道溫婉表姐真要看著那個女人如愿?

  這個時候,她都要?dú)獐偭耍伤购茫谷贿能說出什么祝福的鬼話。

  “陸曼!”溫婉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她死死拉著陸曼的手腕,面容冷沉寒霜,銳利鳳眸中泛著幽光,一字一句冷聲道:“你要再這么無理取鬧,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走,以后你也別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陸曼聞言,渾身一顫,微微咬唇,見溫婉說的不似假的,心中委屈不由想哭。

  “表姐,你就傻吧!你這樣維護(hù)別人,人家也不見得會說你的好。”

  看著眼前這場鬧劇,葉翌寒眼角抽了抽,只覺得十分頭疼,果然有陸曼的地方就不會安寧。

  齊高將陸曼和溫婉的表情看在眼中,不由想笑,他也的確揚(yáng)聲笑了起來,一手搭在葉翌寒肩膀上,笑意低沉盎然:“原來陸家的小妹妹也愛慕你啊,哈哈,看來咱們的翌寒的桃花運(yùn)還真不錯,嘖嘖,這一口一個葉大哥叫的男人心里都酥了。”

  葉翌寒聽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極了,他一把推開幸災(zāi)樂禍的齊高,沒好氣道:“滾蛋,別扯這些有點(diǎn)沒的。”

  這個男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怎么這種事也能被他遇見?

  “沒有,沒有!”齊高的揚(yáng)聲大笑聽在陸曼耳中無異于是一種魔音,她瞬間揚(yáng)唇反駁起來,緊緊拉著溫婉的玉手像她解釋:“溫婉表姐,我沒有,你別相信!”

  是的,此刻的陸曼是慌張的,她的那些小心思并沒有告訴溫婉表姐,如果讓她知道,她愛慕葉大哥這么多年,她會怎么想她?

  她眼中的愛慕那么清晰,是個人都能察覺的都出來,可只有她還在這自欺欺人。

  溫婉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抬眸睥了一眼齊高,這才將目光落在葉翌寒身上:“早知道,我就不帶曼曼來了,給你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

  她只說陸曼的無禮,并沒有理會齊高的笑言。

  葉翌寒微微抿唇,其實很想問,你為什么會在這,可這話,他始終都問不出口。

  一是他現(xiàn)在腦子里亂哄哄的,不在正常的思維上,二是剛剛溫婉向他道歉的態(tài)度讓他心中有愧。

  齊高的確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見溫婉對這事聰明的不表示看法,他目光又在她和葉翌寒身上來回打量,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喂,溫軍長,你今個來我一起來機(jī)場接翌寒,不會是想要和他破舊重圓吧?還別說,這么多年沒見了,你別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尤其這一身軍裝穿在身上還真有制服誘惑的感覺。”

  他說的毫不隱瞞,嘿嘿一笑間明明應(yīng)該是下流猥瑣,可由他做來,卻十分具有欣賞之意,身上那股高華之氣隱隱綻放,他依然是那個清貴高雅的齊副市長。

  這話說的極為刺耳,葉翌寒臉色立即就變了,他低呵一聲:“齊高,你別太過分了!”

  他明知道他和溫婉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還這么說,不是故意引起他們的尷尬是什么?真不知道這男人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他這陣子也沒招惹他吧?

  溫婉下意識皺眉,臉上笑意漸漸收斂起來,目光沉靜注視著齊高,絲毫也不因為他是北京城權(quán)力滔天的副市長而退讓:“齊副市長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認(rèn)為我今晚過來是想要和翌寒藕斷絲連的?你太小看我溫婉了,我還沒廉價到要去勾引有婦之夫!”

  她不屑去喜歡有女人的男人,而且當(dāng)年還是她先提出的分手,這個男人是她先不要了,現(xiàn)在齊高說這話,不是侮辱她是什么?

  “齊高,你別血口噴人。”陸曼怒了,見人這么說她的溫婉表姐,她再也顧不上齊高的身份便朝他憤怒反駁:“我溫婉表姐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就算現(xiàn)在葉大哥要娶那個莫寧夏了,溫婉表姐也沒有別的心思,她這兩天甚至還在商場里挑禮物要送給葉大哥當(dāng)新婚禮物,你怎么能這么侮辱我表姐?”

  溫婉表姐在她心中就如神坻般偉大,她一直是她的偶像,她怎么能容忍她被別人如此侮辱嘲笑?

  這個齊高仗著自己是副市長的身份就在北京城無所欲為,床上女人不知泛泛,憑什么這么說她的溫婉表姐?

  “齊高,你別胡扯!”葉翌寒氣急敗壞惡狠狠瞪著齊高,臉上有些難堪:“溫婉是我們的朋友,就算我和她無緣再當(dāng)戀人,可打小一起長大的感情還在,你這么說,不但侮辱了她,更加小看了我和寧夏的感情。”

  其實當(dāng)年和溫婉分手時,倆人都處在年輕氣盛的年歲,說了分手之后,就各奔東西再不愿相見。

  可現(xiàn)在差不多過去六年時間了,大家早就從稚嫩少男少女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女,齊高這話,不旦輕佻還有嘲諷的意味在其中。

  在多年前,他就知道齊高不待見溫婉,可也沒放在心上,畢竟讓齊高看的上眼的女人極少,可沒想到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他居然還有這么大的仇敵在其中。

  在三人連番指責(zé)下,齊高絲毫不為所動,他慵懶的聳聳肩膀,如玉俊顏上掛著閑適笑容:“瞧你們這話說的,我不過就是和你們開個玩笑罷了,你們一個個還真的當(dāng)真了?”

  話落,他揚(yáng)聲大笑起來,在這空曠的機(jī)場草坪上,他的笑聲清越動聽,一如他這個人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笑聲止了止,他微勾著狹長鳳眸,眼底閃爍著戲謔光芒,上前兩步,一把將溫婉熱情摟入懷中,爽朗吐口:“歡迎你回來,等明個,咱們約著老二,殷傅他們一起出來喝一杯,我記得當(dāng)年你可是千杯不醉的,怎樣?現(xiàn)在酒量倒退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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