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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有苦難言


  左智滿臉怒容,任誰都能看出心底那份氣惱,瞇著墨玉鳳眸,冰冷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眸光微閃,絲毫也沒有往日的溫和平靜。

  這才是左智的真面目,他本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人,要不是想要逗逗這個小女人,他壓根就不需要如此好臉色,可她現在倒好,竟然動起手來了?

  先前逃跑的那個小偷寧夏并沒有放在心上,她冷笑的目光直視著左智,并沒有將他的怒意放在眼中,微揚紅唇,淡涼的聲音中透著濃濃諷刺:“左先生這么好竟然有這么好的身手,想來就算路上遇見了流氓歹徒也是不怕的!”

  左智不知道為什么寧夏會突然間轉變話題,他愣了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寧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只覺得萬分好笑,心中劃過一絲冷笑,朝著他重重冷哼道:“你可真是煞費苦心,明明有這么好的身手卻還會被打的很慘?嘖嘖,這種陰狠的招數也多虧了你能想的出來。”

  她無謂的目光中透著清冷嘲笑,隱隱還有些鄙夷,左智一噎,明明氣的渾身發抖,卻是一句解釋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葉翌寒找的那幾個小流氓本就不足為懼,他三拳兩腳的就能解決,但他卻并沒有動手,反而讓他們打了一頓,這其中故意的成分很大,本來他以為這事情都過去了,可誰知道今日又被這個女人給拿出來說。

  而且在她清明的目光中,他似乎覺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滔天打錯似的。

  他的沉默更是讓寧夏確定心中所想,微揚紅唇,清冽吐口:“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要動手打你了吧?你這種混蛋以后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我是葉翌寒的妻子,不管你再多說什么,始終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她上次也不會和葉翌寒大吵一架,剛剛她在旁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個男人身手明明就了得,可卻故意被打的那么慘,害得白韻一直對她白眼有佳,只要一想到這,她就氣的嘔血,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解恨。

  她一口一個混蛋讓左智面色鐵青,他瞇著冷酷鳳眸,清雋面容上掛著寒霜,冷沉的目光望著寧夏,也不知道思量著什么。

  在他陰森沉沉的目光下,寧夏渾身一抖,微微咬唇,這才陡然發現,這條巷子偏僻無人,身邊又有個意圖不明的男人,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想到這,她死死咬著紅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就連忙朝光明處走去。

  但在路過他身旁的時候卻被左智一把拉住,他微側眸,陰惻惻笑了起來:“打了我之后就想這么一走了知?”

  寧夏四下張忘了一下,發現并沒有什么人影,此刻被面色冷厲的左智拉著,她心臟微跳有些緊張,但臉上卻不顯,微微揚眉,波瀾不驚問道:“那你想怎么樣?”

  她眉目精致,瀲滟明眸中閃爍著淡淡幽光,左智身邊并不缺少美人兒,各色各樣的美人兒他都有,只要他勾勾手,那些女人倒貼都愿意陪他,可在私生活方面他一向簡潔,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并不喜歡和哪個女人過分的接觸。

  可現在望著眼前這張絕艷面頰,他不禁有些癡迷,她眉梢眼角染著厭惡,左智知道,這是對他的厭惡,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要在她身上攝取清香。

  似是發現他不正常的眼神,寧夏一驚,劇烈掙扎起來,捂著胸口,她臉色不善盯著他,就像防色狼一樣的警惕:“你到底想干嘛?在這為難我一個弱女子,你本事可真大啊!”

  這就是他和葉翌寒最大的區別,再她看來,葉翌寒是絕對不會這么刁難一個女人,他就算遇到問題,他只是板著臉,一副黑沉沉的面色。

  “你是弱女子?”見她滿臉緊張受驚,左智是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微啟薄唇,沉聲笑了起來:“在我眼中,你可是比女金剛還要厲害,剛剛滿臉凜然的要去追小偷時不是挺勇敢的嘛?怎么現在到我面前就成了弱女子?”

  被他這般嘲笑,寧夏氣的漲紅了面頰,惱怒目光狠狠瞪著他,出口的聲音越發不耐:“你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話你明說好了,我沒空在這和你扯嘴皮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閑,竟然在南京無所事事的呆了這么多天,整天捧著花站在軍總樓下等她,要不是知道他的工作,她怕是會以為這男人是個二世祖。

  見她著急,左智心底的熊熊怒火消了消,連帶著先前她打他的那一巴掌他也不怎么氣了,這要是被他的那群發小瞧見了,指不定怎么笑掉大牙呢!

  可他卻一點也沒覺得這怎么了,反而微揚眉梢,笑意明媚望著她,低沉的嗓音難掩那一絲玩味:“女人還是溫柔些的好,整天這么兇巴巴的小心嫁不出來。”

  此話一出,左智率先反應過來這話的矛盾,這女人已經結婚了,嫁的是葉翌寒。

  果然,寧夏聽在耳中,想也沒想就冷聲反駁:“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現在這樣好的很!”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男人腦袋解剖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么,她就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左智一怔,心底劃過一絲幽暗,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壓在心頭,讓他如鯁在喉般的難受。

  寧夏眼底閃爍著不耐,見他又是抿唇沉默,她更是氣呼呼的不知道說什么,過了好半響之后,她才揚唇冷聲道:“你要是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話落,見他還沒什么反應,寧夏眉宇間隱過一絲喜色,想也沒想就連忙離開,還沒走兩步,她卻突然停下腳步,沉思片刻,她微微轉身,清冷如水目光注視著身后那個身軀挺拔的男人。

  心中微嘆,其實說來,妮妮的自閉癥還是他介紹的醫生才看好,一直以來,她都是很敬仰他的,在很早的時候,她就有聽過他的大名,年紀輕輕的外科醫生,軍總第一把手,哈佛畢業,不知道拿過多少國際大獎。

  他這一生和榮耀分不開,不管站到哪都是精光閃閃讓人不敢直視。

  她不知道他到底和葉翌寒發生了怎樣的矛盾,竟然耿耿于懷這么久,為了報復他,現在竟然來糾纏她。

  有時候,她真不知道是要笑而是嘆,她有幾斤幾兩,她太清楚不過了,怎么可能入的了這人的眼?

  想到這,她神色微微一正,朝著他的背影輕聲吐口:“冤冤相報何時了?左先生,我想你也不是個愚笨的人,何必讓自己一直陷入深淵中?何不抬頭看看,其實身邊早就是一片碧朗晴空了!”

  話音頓了頓,寧夏本來還想再勸上兩句,但最終卻住了口,她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卻能感受到那份不死不休,不然也不至于讓他這么一直糾纏下來。

  一時間,空寂潮濕的小巷子中只有倆人清淺的呼吸聲響起,寧夏抿著紅唇,緩緩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左智則是一直站在原地,對于剛才寧夏的話,他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就像是沒聽見一般,可聽著身后腳步聲由近及遠越來越淡的時候,他終于猛地轉過身去,目光隱晦清冷,可看見的卻只是那一抹素雅身影正娉娉婷婷消逝在天際。

  此刻,左智說不上自己心中是何感受,惱怒?苦澀?還是被人偷窺到秘密的羞憤?

  垂在兩側的拳頭下意識握緊,他面色清冷中透著一絲難言的晦色。

  他和葉翌寒說起來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可心中那一絲驕傲讓他始終都不得安穩,打小葉翌寒就是大院里的孩子王,帶領著方家兩兄弟和邱家獨子沒少在大院里鬧騰,而那個時候他在做什么?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依然能記得很清楚,他打小被家里父母要求著要好好讀書,而且他也并不喜歡和他們在外面瘋,所以在家安靜讀書就成了童年最大的夢想。

  說來也真是可笑,明明他和葉翌寒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可好像小時候就從沒說過話,等大了,他出國留學,他則是進入軍校。

  都是天之驕子,家里身份背景都差不多,葉翌寒這個名字他沒少聽過,大院里的長輩更是沒少拿兩個人做比較,其實他很不喜歡和那個人的名字放在一起被人比較,也許是驕傲,也許是出于一種孩童的嫉妒。

  他永遠都忘不了,他被大院里的孩子眾星捧月時的感覺,相對于他的璀璨奪目,他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那優異的成績,可軍人世家的孩子,成績并不是唯一的。

  有時候想來,左智不禁搖頭苦笑,他和葉翌寒好像就是天生宿敵一樣,同樣的家庭背影,但卻養成了不一樣的性格,如果今天他的妻子換成了另外一個女人,他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死纏爛打?

  接下來的答案是他所不敢想的……

  思及此,他搖頭苦笑兩聲,想來他這陣子真的是太清閑了,所以才會這么無聊的來這找她扯皮。

  忽然想起她剛剛那句碧朗晴空,他不禁抬首看了眼天際,可惜已經日落西山,火紅的晚霞照的天空亮堂堂的,但卻沒有清晨的如水碧藍。

  不知怎么,此刻他的心中有些悵然若失,空蕩蕩的毫無著落。

  這種感覺很不妙,左智知道,他中毒了,中了一個叫莫寧夏的毒,可惜她卻是葉翌寒的妻子,有些人,有些事,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而他和寧夏的結果早就她嫁給葉翌寒的那一刻時就已經明了了……

  唇角上劃過一絲苦笑,左智無奈搖搖頭,將心底那絲不甘掩下,一步步朝著小巷外走去,夕陽余暉照射在他身上顯現出一絲瀲滟光華。

  這個男人這輩子注定了如明月般璀璨奪人眼球,他應該身穿白大褂在手術室里救死扶傷,而不是在這胡思亂想的為情所擾……

  ……

  寧夏不知道她的那些話,左智有沒有聽下去,第二天去醫院的時候,白韻依然是一張冷臉,可她也沒在意,好在下班的時候,那個高調的身影并沒有再出現在眼前了。

  她自然樂的痛快,看著旁邊那些小護士嘰嘰喳喳的聲音,她唇角上笑意不變,春風滿面朝著軍總外走去。

  因為心情好,她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去了瞄瞄公司樓下,打了個電話給她,很快那個風風火火的聲影就奔了下來。

  瞄瞄懷中抱著一堆文件,但看見寧夏站在那,她還是很歡快朝她跑去,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剛剛說要請我吃麻辣小龍蝦可別忘了。”

  寧夏有些哭笑不得瞧著眼前滿臉饞樣的瞄瞄,微勾眼角,笑容歡愉:“你這個公司白領,還缺吃龍蝦的錢?”

  她剛剛不過在電話里約她一起吃飯,瞧她現在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不知道人還以為她是在鬧饑荒呢!

  “當然缺了,你以為我這點工資頂什么用?”瞄瞄白了她一眼,可眉梢眼角上卻染著濃濃笑意,難得開起了玩笑:“現在的白領就是一到月底就成了白的,什么錢都沒了。”

  寧夏聞言,輕咳了兩聲,恬淡面容上笑意越發大。

  她們站在這七聊八聊的說了不少,很快電梯打開,出來一批下班的白領,其中就有和瞄瞄一個雜志社工作的同事,見寧夏含笑優雅站在那,不禁心癢難耐的跑上前來湊熱鬧:“喲,瞄瞄,這位漂亮姑娘是誰啊?怎么沒見過啊?”

  問話的是雜志社副主編,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的不難看,甚至還隱隱有股風流倜儻的韻味,卻勝在會裝扮,英倫風的西服,看上去很紳士,可這話一說出來,就表露了他喜笑顏開的性格。

  瞄瞄連忙將寧夏擋在自己身后,警惕瞪著那位副主編,沒好氣嚷嚷:“主編,這可是我發小,人家是正正經經的好姑娘,你可別打人家主意。”

  寧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瞄瞄護犢似的擋著,心中隱過一絲溫暖,眼底透著淡淡笑意。

  那位副主編一看就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驚艷的目光從寧夏身上收回,玩味的望著瞄瞄:“剛剛見你接了個電話就興匆匆的跑了下來,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來接你下班呢!怎么是個如此漂亮的姑娘?”

  他含笑的嗓音中難掩好奇,驚異的目光落在寧夏和瞄瞄身上來回打量,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一臉的清醒,故意壓低聲線,朝著喵喵曖昧笑道:“瞧你這副緊張模樣,你們不會是好基友吧?”

  此話一出,就連一向平淡的寧夏都不禁害臊的厲害,咬著紅唇,眼底閃爍著氣怒。

  瞄瞄更是滿臉通紅朝著他兇狠罵道:“小三,你給我滾,平時在我面前扯蛋也就算了,現在我閨蜜在這,你也敢撒野?”

  顯然,倆人關系是極好,被人稱呼小名,那人也不生氣,笑瞇瞇的目光從瞄瞄身上移到她身后的寧夏身上,微啟薄唇,嗓音中難掩笑意:“嗨。美女,可真是難為你了,竟然和這種丫頭做閨蜜。”

  說著,他嘖嘖兩聲,像是極為惋惜似的,在瞄瞄快要發飆的時候,他終于收回那放肆的打量目光,微微搖頭,臉上那一絲玩笑意味難掩。

  瞄瞄氣的肺都要炸了,她氣呼呼瞪著面前的男人,眼中噴灑著怒火,一副欲要撲上去咬牙的模樣。

  還是寧夏伸手拉住了她,不得不主動緩解這邊尷尬的氣憤:“瞄瞄,這位先生是誰?”

  “美人兒就連笑起來都是這么優雅得體!”那男人捂著胸口,癡迷的目光望著寧夏,眼底閃爍著濃濃幽情,可寧夏卻分明感受到他目光中沒有一絲雜念,甚至他的眼角還時不時注意著瞄瞄,像是很在乎她的感受。

  寧夏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比不得那些在職場上混的風生水起的白領,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她卻難得的生起了好感,抿唇矜持一笑:“先生說笑了,我和瞄瞄一同長大,叫莫寧夏,是她最好的閨蜜,不知道先生貴姓?”

  望著伸直眼前這只白嫩脂凝的玉手,男人揚唇哈哈一笑,笑聲爽朗歡快,甚是風度握了一下,然后自報姓名:“我和瞄瞄是同事,姓譚,叫譚善,雜志社副主編,我看小姐長的如此天姿國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模特?以您的姿色完全可以當我們雜志社的下個月的封面。”

  不等旁邊寧夏說話,瞄瞄就炸毛了,她惡狠狠瞪著譚善,要不是寧夏一直拉著她,她就真的撲上去咬人了:“譚善,你這個王八蛋,連我朋友的主意都敢打,你不想活了是吧?”

  和瞄瞄認識這么多年,寧夏一直都知道她是個急性子,可工作了這么多年了,她的性子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氣呼呼的表現出來。

  看了看笑容滿面的譚善,再看看惱羞成怒的瞄瞄,一個年頭飛快從腦海中掠過,可寧夏并不怎么確定,她微微抿唇,深邃清眸中蘊含著笑意,這次選擇了沉默。

  面對瞄瞄的爆粗口,譚善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他微揚眉梢,說的理所當然:“我這是為咱們雜志社考慮!”

  頓了頓,他又笑著看向寧夏,言行舉止中透著紳士:“就是不知道莫小姐意下如何?”

  “寧夏,你少聽他在這廢話,這人一向不著調慣了,你別理她!”瞄瞄也連忙轉過頭來,緊緊拉著寧夏的玉手,不斷朝她使眼色:“這男人就是我們雜志社的敗類,你別瞧著他人模人樣的,可實際上卻是個王八蛋。”

  按理說副主編肯定比瞄瞄這個跑新聞的小嘍啰厲害多了,可聽著瞄瞄這么無禮的罵他,他卻絲毫也不動怒,仍舊波瀾不驚站在旁邊,眼角的余光時不時打量著瞄瞄。

  細心的寧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所想漸漸加深,她唇角上難掩笑意,也配合著他開起了玩笑:“譚先生的好意,只怕我不能接受,雖說我很想出名,可我老公恐怕會不允許我出去拋頭露面。”

  說著,她眨了眨眼,一副促狹歡愉模樣。

  譚善怔了怔,一時間對寧夏的好感蹭蹭蹭上升,剛剛他那不過是玩笑話,可一個女人被男人如此稱贊,她還能始終保持著一刻平靜心態,可真是難得可貴。

  瞄瞄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將寧夏護在身后,擋住他火熱的視線,緊緊皺眉,心中劃過一絲不悅:“小三,你趕緊把你那色瞇瞇的目光給收回去,我朋友可是名花有主了的。”

  見眼前這姑娘真的較真,譚善心中暗暗叫苦,連忙苦著臉哭訴:“我這不是為我們雜志的銷量著想嘛!找這么個漂亮姑娘做我們雜志的封面,讀者也愛看啊!”

  他話音剛落,瞄瞄惱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絲毫也不留情:“滾!”

  寧夏在一旁暗暗竊笑,心中玩味不已,可這周圍人來人往的實在不好,她輕咳兩聲,壓下心底的笑意,扯了扯瞄瞄的衣袖,輕聲笑了起來:“瞄瞄,你注意點,這始終都是你的領導,你怎么和領導這么說話?”

  想她在軍總工作的時候面對白韻要多溫和就有多溫和,可人家到現在還是不待見她,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瞄瞄這真好,瞧瞧這囂張的態度,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聽著她勸慰的聲音響起,譚善神色越發無辜,滿臉淡然望著瞄瞄,他出口的嗓音仿佛透著一絲親昵:“這女人還是溫柔點的好,瞄瞄,你得多和旁邊這位莫小姐多多學習。”

  瞄瞄臉色變了幾變,就在欲要噴火的時候,譚善十分懂眼色的揮手拜拜:“我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兩位美女路上小心!”

  寧夏拉著瞄瞄,按捺著她的怒氣,朝著譚善揚唇溫軟一笑:“譚先生再見,我們家瞄瞄再很多方面都還不懂事,希望譚先生能多多包含。”

  她這話有很大試探意思,至少在她看來,男人在外面多是要面子的,而這個男人面對瞄瞄如此惡略的態度,到底是真的因為不在乎,還是別有用心?

  譚善臉上笑意不變,臨走前深深看了一眼瞄瞄,這才將視線落在寧夏身上,眸光微閃,笑的越發燦爛:“瞄瞄和我認識很久了,這點包容我還是有的。”

  丟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之后,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筆直的身軀猶如來時一般高大。

  人一走,瞄瞄兇巴巴的小臉頓時松懈下來,她苦著臉,在寧夏細膩手臂上擰了兩下,抱怨了起來:“你對那種不著調的人客氣什么?他在我們雜志社一向無恥慣了,你當時就應該直接罵他滾才對的。”

  她擰的并不疼,這是閨蜜間的一種小打小鬧,寧夏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瞧著她滿臉的厭煩,她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剛剛是自己理解錯了?

  她無奈皺著黛眉,忍不住淡聲提醒:“既然他是副主編,那不就是你領導嘛?你怎么對人家這種態度?”

  瞄瞄頓時有苦難言,她眼巴巴瞅了一眼寧夏,又弱巴巴的收回目光,唇角蠕動半響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寧夏這回真的是徹底疑惑了,她眸光微閃,驚愕問道:“難道剛剛那個男人不是在追求你?”

  本來還懨懨的瞄瞄因為寧夏這話而快速抬首,先是一臉錯愕,隨即惱羞成怒的差點沒上來和寧夏拼命:“你丫的滾蛋,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竟然會這樣想?”

  話雖是這樣說,可她底氣明顯有些不足,生怕寧夏不信,她又揚著頭,兇巴巴道:“就那種人面獸心的混蛋,我才不要和他有什么關系!”

  寧夏實在想不到,剛剛那個譚善如果不是對瞄瞄有意思,怎么會那么包容她?甚至目光中隱隱透著一絲寵溺。

  相比較還是單身的瞄瞄,她算是過來人了,尤其是這段時間和葉翌寒的相處,讓她更是了解男人這種生物,那男人看瞄瞄的目光中透著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愛意。

  見她沒說話,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瞄瞄更是惱怒的瞪大雙眼,晃了晃她的胳膊,加大嗓音:“你聽見了沒?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這人!”

  瞄瞄像是真的動怒了,氣呼呼瞪著寧夏,說完之后也不等她反應,就一個人率先朝著寫字樓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在心中暗罵譚善那個混蛋。

  等寧夏回過神來的時候,瞄瞄已經一個人走出了寫字樓,那背影看上去說不出的蕭條,她心中咯咚一跳,女人的知覺告訴她,這譚善和瞄瞄之間肯定發生了什么事,不然瞄瞄也不會是這副表情。

  心中微嘆,本來她還以為這是樁金玉良緣,指不定倆人哪天就走到一塊去了,可照現在這樣的場景看,瞄瞄明明就恨死了譚善。

  想到這,她站在原地無奈搖搖頭,心中劃過一絲苦笑,很快就追上了瞄瞄,見她心情低落,她不由挽著她的手臂逗她開心:“不是說好了咱們要去吃麻辣小龍蝦的嘛?怎么是這種表情?”

  瞄瞄和寧夏之所以能成為閨蜜,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倆人口味相同,喜歡吃的都差不多,可現在說起自己的心頭好,瞄瞄顯然興致缺缺,可為了不掃寧夏的面子,她扯了扯唇角,朝她勉強一笑:“好啊,我在微薄上看見一家龍蝦館挺有名的,每天都爆滿,正好離我們這也不遠,開車過去二十分鐘就到了。”

  “瞄瞄,你等等!”寧夏實在看不下去了,她伸手攔住想要往前走的瞄瞄,站在她身前,她捧著她的臉,見她情緒低落,她心里也不好受,但又不知道安慰什么,只能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清聲道:“上次我不是已經把卡給你了嘛?按理說買了新房子應該高興的,怎么現在拉聳著臉?”

  瞄瞄心中的確不好受,見譚善在自己做好的閨蜜面前嬉皮笑臉,她真是有苦說不出,那種又憋屈又委屈的感覺一直充斥在心中,鬧的她連去吃香辣小龍蝦都沒興趣了。

  靠在寧夏肩上,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眨著干澀眼睛,這才將心底那一絲委屈壓了下去:“房子的確買好了,一百二十平,離我公司不遠,我和媽媽兩個人住很寬敞。”

  “滿意就好!”寧夏微揚紅唇,柔柔笑了起來,拍了拍瞄瞄的后背,本想再問問她和譚善之間的話題,但最終還是停止了,瞄瞄不說,肯定有她的道理。

  想到這,她微微推開她,親熱挽著她纖細手臂,嬌軟笑了起來:“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和妮妮一樣任性?不是說要帶我去那家龍蝦館嘛?怎么還不去?”

  望著面前一心一意照顧她情緒的寧夏,瞄瞄心中很感動,將心底那絲不痛快統統拋到腦后,展露笑顏:“那就走吧,咱們早點去早點占位置,不然等人多了肯定擠的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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